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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的人!
沈妃丽这句话说完,无论是林宇还是真月凉子,都忍不住咧了咧嘴,表情精彩万分。
中二度爆表啊!仿佛是某些热血动漫、里的经典套路。
但不得不说,经典始终有成为经典的理由。这句话的攻击性极强,逼格满满,沈妃丽话音刚落,对面的两名修真者便是热血上头,目呲欲裂,当场炸了毛!
“妈的,找死!”
“从哪跑出来的臭娘们儿,老子宰了你!”
两名修真强者厉声暴喝,旋即脚蹬地面。在暗沉沉的夜幕之下,但见得两抹黑影一前一后快若流光闪电,身形暴掠而来。
“啊。”沈妃丽低低娇呼,急忙拉着八岁的刘光耀踉跄后退,“先生救命!”
这姑娘向来如此,装逼往前冲,倒霉向后躲,同杨惜惜好有一拼,林宇早就见怪不怪。
林宇见那冲在最前面的修真强者已然近了身,索性身形一转,挡在了其他人面前,径自飞起一脚。
“滚!”
卑贱如蝼蚁的内劲高手,岂能受得住巅峰半神的一脚?
咻!
紧接着,那名冲在前头的修真强者便遭受重击,骨节“咔嚓”碎裂,整个胸膛都彻底凹陷了下去。他“哇”的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好似一发重型炮弹,以比来时迅猛了无数倍的速度,轰然倒射了出去。
仅仅是沿途所过带起的劲风,都使得跟随其后的那名修真强者打了个摇晃,忙不迭止住脚步,脸颊惨白如纸,再也不复以往的猖狂。
“师兄!”他见得同伴砸落在地,当即大叫了一声,惊慌失措的飞奔过去,面对的就只是一具七窍流血、骨头崩碎的尸体!
“死?死了?”这名修真强者探出去的手又忙不迭的收了回来,身体簌簌发抖,神色惊恐到无以复加。
原本以为面对的不过只是几个凡俗之辈,轻而易举就能做掉回山。岂料人家轻飘飘的踢出一脚,就把师兄给活活踹死了!
他最清楚不过,师兄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内劲小成强者,既然能令其一击毙命,对方的修为至少也应该是内劲巅峰!绝非他所能敌!
这一次,踢到铁板了!
不远外,林宇负手而立,微眯起了眼。
“凉子。”他的言下略微停顿,两眼始终望着那名跪坐在同伴身旁、哆哆嗦嗦不止的修真者,“你看明白了么?”
真月凉子轻轻一点雪白的下巴,道:“凉子看明白了。”
沈妃丽护着身旁的孩子,左瞅瞅、右瞅瞅,满脸迷茫:“明白明白什么了啊?”
“先生的意思是”真月凉子偏过俏脸望向她,澄澈的美眸宛若暗夜中闪烁不定的星辰,“屠戮村庄的家伙,绝非是寻常散修,他们有宗门、有靠山。”
沈妃丽浑身一震,联想起方才所见所闻的种种,瞬间恍然大悟。
是啊,这两人绝对不可能是因灵气复苏而侥幸入道的暴乱者,他们背后必然有宗门势力撑腰,只不过是借着黑暗的机会,跑出来打家劫舍、为非作歹了!
林宇见得那名幸存下来的修真者,放弃了同伴的尸体从地面弹起来,正准备逃跑。
他眉梢挑了挑,身形一闪,瞬息出现了对方背后,好像拎小鸡似的将人提了起来,冷声问:“你们属何宗门?”
“别别!别杀我!”这名修真者生怕遭受如同伴一样的厄运,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告饶,“我们不过从此路过,无意冒犯上师,还请上师恕罪,不要为为难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痛苦的惊声尖叫,只觉得仿佛有一根又细又长的针,从大脑狠狠扎了进去。与此同时,脑海中回荡起了林宇寒漠的嗓音,宛若洪钟大吕般阵阵轰鸣:
“我问你,属何宗门?”
这名修真者也不过是个小角色,何曾听闻过精神攻击的厉害,蹬刨了几下腿脚,当场就尿湿了裤子。
“我我说”他这么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竟然当场痛哭流涕,“我们我们是破风宗的人”
“破风宗?”林宇眉头皱了皱,脑海中回忆了一番,愣是没想起来。
不过他也大概有了算计,既然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应该是偏远的小宗门了,只怕是连漠北石家的那等层次都达不到。
想来也是如此,修真者注重涵养心性。一般而言,越是超强鼎盛的宗门世家,越是注重名声,规矩越是森严不可逾越,这种草菅人命的恶劣勾当,往往都是那些缺乏教条的小门小派做出来的。
其实林宇这种想法,未免有些太过想当然。这就好比在世界首富的眼中,绝对不会在乎一个省市首富的分量,更不会知道那是谁。破风宗的确算不得什么超强宗门,但却也绝非籍籍无名,它的弱小,也只是相对于华夏天骄而言罢了。
尤其是在距此一年之前,也就是林宇尚在罗刹海下闭死关的那段时期,破风宗宗主茅允枫一举勘破化境,名列天师之位,更使得宗门的名望和势力一路水涨船高。只不过,茅允枫恰好踩在了末法时代的尾巴上,对于他这个化境天师的分量,究竟有多少水分,华夏修真界也对此褒贬不一。
但无论如何,茅允枫是货真价实的天师强者,这就代表了一种尊荣、一种分量,当无疑问!
那名修真者涕泗横流,仍旧止不住的告饶:“上师饶命!放了我吧,我已经告诉你了”
林宇继续问:“这庄子上的数百口人命,是谁带领你们做的?”
“是是大师兄,尤尤傲,他说现在世道正好,十三处忙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要要趁机会带师弟们出去找点儿乐子都是他们做的,上师你明鉴,我很无辜,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啊”
“呵,你这副嘴脸还真可笑。”林宇目光冰凉,嘴角却泛起了一抹不屑。
总是这样,将错误归咎于旁人,将无辜归留给自己。
林宇将这名修真者放了下来,盯着他汗水和泪水交杂在一起的狼狈神色:
“破风宗宗主,可知道内情?”
“不不知道这是大师兄的主意,宗门内规矩甚严,怎敢让宗主他老人家知晓”这名修真者两腿一软,又晃晃悠悠的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的磕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宰相肚里能撑船”
“你滚吧。”林宇淡淡的开了口。
见林宇如此痛快,这名修真者反而是愣了愣,有点儿难以置信。
“先生!”沈妃丽听着远处两人的对话,往前迈了一步,满面惶急焦躁。
林宇面无表情,道:“滚,回去告诉你家宗主,我稍后便登门拜访,听明白了?”
“知知道了。”这名修真者忙不迭点了下头,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形如一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溜走了。
“先生!”沈妃丽扯着刘光耀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怒咻咻的嚷,“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多可怜啊!死了那么多人,你怎么能把那头恶棍放走!”
林宇偏过脸,嗓音波澜不惊:“我不放他走,怎么好找到其他人?”
沈妃丽愣在了当场。
“先生。”真月凉子脚步轻缓的踱过来,嗓音轻柔,“你打算怎么做?”
“看情况吧。”林宇仰起脸看天,轻轻舒一口气,“道理讲得通,罪者伏诛,我也不愿意灭人家满门啊。你们都了解我,最讨厌打打杀杀的事情了”
真月凉子同沈妃丽面面相觑,而后两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一起摇头:
“不了解不了解,我一点儿都不了解”
林宇:“”
破风宗。
夜色降临,山峦之间暗暗沉沉,但此处却掌着灯,映得大厅里一片通明。
宗主茅允枫端坐于正中央的大位上,冷冷扫过跪于面前的一干宗门弟子,沉声问:“山门长老禀告,尔等今早集体下山,去向不明。尤傲,你给为师讲讲,大清早不勤勤恳恳打坐练功,带着师弟们离宗耍什么去了?”
在他面前,是二三十名宗门内的年轻弟子,恭恭敬敬的跪成了四排,全都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为首的青年身材魁梧,颌下蓄一缕小胡子,看起来颇有几分流里流气的德性。倘若换身西装墨镜,往夜总会门口一站,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丝毫的违和感。
他就是茅允枫座下大弟子、破风宗内的大师兄,尤傲。
听到师父问话,尤傲赶紧抬起脸,小心翼翼的回答:“师父,徒儿知错了。全怪徒儿心浮气躁、道心不稳,这才鼓动师弟们随我离宗游山玩水”
啪!
尤傲话还没有讲完,茅允枫径自一挥袍袖,一道完全由灵力凝聚的匹练呼啸而至,将他抽翻在地,疼得凄厉哀嚎:
“师父饶命!师父饶命!徒儿知错了!”
“你最好讲实话,别以为你是为师座下大弟子,就可倚仗着荣宠撒谎。”茅允枫的语气很冷,脸颊的肌肉都绷紧了,“你们回来时,有近一半人衣服上沾着血,真当为师不知道?再敢装傻充愣,你要考虑后果!为师能栽培你,未必就不能废了你!”
尤傲吓得浑身战战发抖,赶紧趴在了地上,一直爬到宗主茅允枫脚前痛哭流涕的认错:
“师父!师父开恩啊!弟子知错了,弟子一时糊涂,弟子再也不敢了!”
茅允枫的两只手抖了抖,脸颊铁青的问:“你跟为师讲实话,你们杀了多少人?”
“对不起,徒儿对不起师父的栽培,徒儿知道错了”尤傲哭得满脸是泪,颤颤巍巍的探出了一根手指头。
“呼。”茅允枫长嘘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原来就杀了一个人,问题应该不大
可这位破风宗宗主还没放松多一会儿,就听得尤傲继续道:“徒儿和师弟们杀了一个村子”
“嗯?”茅允枫的身子一僵,眼睛瞬间瞪圆了,紧接着抬脚就将尤傲蹬了出去。
“放肆!你!你这头畜生!”他勃然大怒,整个人“嗖”的一下子冲到了近前,又将尤傲从地上拎了起来,上来就是两个大耳掴子,“逆徒!逆徒啊!破风宗的名声,全让你们这群不肖之徒败光了,我!我废了你!”
两侧的宗门长老们见了,赶紧凑上来求情:
“宗主息怒!万万不可啊!”
“还请宗主三思,尤傲纵然有错,但毕竟年轻,还请宗主网开一面,给这群孩子们一个机会”
茅允枫的眼皮突突暴跳,咬牙切齿:“你们想过没有,这件事如果被十三处知道了,会引发什么后果?我这些年,勤勤恳恳、砥砺修行,好不容易才让破风宗发扬光大。因为就因为这些个孽徒的恶行,会毁了历代先师的基业,将宗门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几名宗门长老彼此对视,纷纷躬身施礼道:
“宗主多虑了,而今的大环境早就不同以往,时逢乱世,十三处自顾不暇,又怎么会知道这里的事?”
“是啊,宗主,念在尤傲一时糊涂,又诚心悔过,这件事就算了吧,往后莫要再犯也就是了。几条凡人性命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天下大乱,宗门人丁单薄,也正值用人之际。尤傲天赋奇佳,纵然犯了点儿错,也不至于还请宗主三思!”
“请宗主三思!”
那些犯了错的弟子也慌慌张张的跪爬过来,同尤傲一起哭哭啼啼的求饶:
“师父,我错了,请师父开恩。”
“请宗主开恩,弟子绝不敢再犯!”
“徒儿对天发誓,再也不敢了,师父,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宗主茅允枫默默伫立良久,缓缓松开了手,神色间颇有些狠戾。
“从即日起,闭门封山,没有我的允许,私自不得下山!”他抬高了几分音调,将袍袖狠狠一甩,“尤傲,你带着师弟们杀伤人命,触犯门规,为师念尔等初犯,悔过心切,从轻发落!自今日起,尽数闭门思过三月,给为师好好想、认真想!你们可听明白了!”
尤傲等人,顿时如蒙大赦,连连叩拜不止:
“是,弟子知错!”
“谢师父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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