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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铄和曹安又在帝都四处逛了逛,采购了一些东西,订了隔天的机票就计划着准备回蜀都了。晚上8点多,萧镇终于得空溜了出来,说着要给他们践行。于是萧镇、白铄、曹安,又叫上了李沫、萧岚两个小妹妹,去了一家路边的宵夜大排档。刚刚坐下,辰冰居然打来了电话,说是聂东听说他就要走了,想请他喝酒。听说聂东居然好心要请自己喝酒,白铄还有一些意外,估摸着又会是有些不怀好意吧,便推说自己现在正好被朋友约了,没空。可辰冰在电话里不依不饶,非得临走前要再见见白铄。萧镇见状,怕白铄为难,就叫白铄不如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反正也是多个人多双筷子,人多也好热闹热闹。抵不住辰冰一再要求的白铄,只好接受了萧镇的建议。
不一会,辰冰和聂东就来到了大排档。辰冰的到来,引起了大排档人们的一阵侧目。萧岚见到辰冰眼睛都直了,痴痴地说道:“哇,这姐姐好漂亮啊!”萧镇见到辰冰,也是微微的一愣,猛然对着白铄问道:“这不会就是你要我帮你找的那位姑娘吧?”
白铄闻言,不知怎么的,表情一下就有些不太自然了。
萧镇又哈哈的笑道:“这么漂亮的姑娘,难怪会搞得白铄兄弟心神不宁。”
白铄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片。突然看到聂东,立刻转移话题,对聂东说道:“嘿,东哥,不会是看我要走了,还想着要来找回场子吧?”
这下轮到聂东微微脸红,他不好意思的说道:“白铄兄弟,别提了,我算是服气了,今天我是履行承诺,专程来给你赔罪来了。”
听闻此言白铄竟有些惊异,没想到聂东这人还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汉子,顿时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在简短的寒暄后,白铄充当起了中间人,分别给两边做了介绍。辰冰在得知萧镇是公安局长后,又联想到之前萧镇所说是他帮着白铄找到的自己,顿时没好气的嚷到:“好你个白铄,你还真的是报警找我的呀。”把一桌人都给乐翻了。
萧岚和李沫似乎很喜欢辰冰,辰冰也很喜欢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三人不一会就成为了密友。萧镇、白铄、曹安、聂东四人痛快地喝着酒,很快也打成了一片。
正当大家觥筹交错之时,一阵断续的吉他琴弦的声音传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只见一个抱着电吉他,还拖着一个拉杆音响的乐者在大排档里穿行着,似乎在询问大家要不要点歌。这人白铄认识,正是天桥下通道里的那位歌者。白铄对他的印象很好,觉得他弹唱的那几首歌都非常的不错,于是远远的招呼着他过来。
“先生,你们需要点歌吗?”歌者对白铄问道。
白铄点点头说道:“我在天桥下听过你唱歌,你唱得很好。”
歌者听见白铄这样说,显然有些高兴,连声称谢。
“那几首歌是你写的吗?”白铄继续问道。
“嗯,是的,我自己写过几首歌,经常也会在天桥下演唱。”歌者答道。
“点一首歌多少钱?你能再把那几首歌唱一次吗?”
歌者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立刻调试了一下吉他,然后像讲述故事般娓娓道来。一曲唱罢又接一曲。白铄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动听的歌声。连附近的几桌宵夜的人们也都静下来倾听起来。一连唱了五首,歌者没有再继续唱下去,问道:“您是说的这几首吗?”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赞扬歌者的演唱,聂东甚至觉得这几首歌虽然比不上白铄的青花瓷,但也算得上难得的佳作。白铄问道:“这些歌很棒,都是你创作的吗?哦,对了,点一首歌多少钱?”说着,就往兜里掏出了钱包。
谁知那歌者一把按住了白铄的手,说道:“不用了,能遇到欣赏这些歌的知音就足够了。”
白铄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大声地对着聂东说:“哎呀,东子,你发财了。”
聂东一时有些不明白。白铄指了指歌者:“你小子捡到宝了。”
聂东这才恍然大悟,一时激动的邀请歌者一同就坐。经过相互的一番了解,这名歌者名叫段磊,北漂来帝都五六年,今年27岁了。当白铄向歌者介绍了聂东是一家新成立的唱片公司的老板,目前他们唱片公司正在招募歌手的时候,歌者显得有些惊异。聂东当即想邀请段磊加入自己公司,可段磊有些犹豫,原来他最近刚好报名了一档选秀节目,如果加入唱片公司的话,可能会有些影响。白铄听闻后,立刻劝说段磊放弃选秀的想法。因为当前的选秀节目虽然也能发掘出很多优秀的人才,但从这种以娱乐大众为主的节目中走出来的选秀歌手,在今后成为专业歌手后,可能很长时间内都会被贴上出身低的标签,虽然成名快,但却不利于以后的长远发展。这也是白铄通过记忆中的一些信息得出的结论。在经过白铄的劝说后,段磊当即表示会去海东唱片公司试试。
得到段磊的加入后,聂东非常的高兴,接着酒劲说起了自己的理想:想把海东唱片公司发展为华国最大的唱片公司,而且希望自己能成为顶级的音乐制作人,要把华国的音乐推向世界,让世界听到华国的声音。本来就在艺术学院上学的萧岚,对唱歌也非常的感兴趣,听到聂东这样说,十分的佩服,当即表示以后毕业想要加入聂东的公司,成为一名歌手。
在大家纷纷谈论起日后华国音乐的发展之路时,辰冰问起了白铄的意见。白铄从后世记忆中搜寻了一番后认为:当前音乐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不像过去那样,随便发现一个有潜质的歌手,经唱片公司一包装,就立刻可以获得无数的粉丝,卖出百万甚至千万张唱片。目前,随着盗版技术的越发猖獗,还有网络应用的不断发展,唱片公司以往的盈利模式已经不能适应当前的发展。所以今后的岁月将会是唱片公司的重大转型时期,谁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谁就有可能成为今后音乐界的NO1。”
一番话如拨云见日,说得大家纷纷点头。聂东郁闷的说道:“那我现在还准备加大投资,把海东唱片公司做大,岂不是白折腾了?哎……”
萧镇虽然在政界,但他对华国的方方面面都比较关注,这时也问道:“白铄兄弟,那你觉得这个行业以后应该怎么样发展呢?”
白铄想了想,又拍了拍聂东的肩膀说道:“也别那么悲观,音乐是永恒的,无论哪个时代,音乐都会是人们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只不过以后的运营模式会有所改变。我认为以后音乐将会更倾向于现场演绎的方向发展和向多元素融合的方向发展。以后音乐不仅仅只是音乐,它将不再只是独立的存在,可能会和诸如舞蹈、舞台演绎、电影、电视剧、各类综艺活动以及传统的文化相结合。只要能把握好这个大的方向,那就一定会走出一条新的路子。”
聂东、段磊都对白铄的这番分析非常赞同,隐约觉得触碰到了些什么,但暂时却又有点摸不透。辰冰更是对白铄投来了炙热的目光。白铄现在或许不会知道,他的这一番连自己都还没完吃透的分析,将会为华国日后的音乐界带来什么样的巨变。
说得性起,借着酒精的作用。白铄一口干了小半杯白酒,猛的拿起段磊的吉他,冲着辰冰喊到:“小冰,感谢你对我的帮助,临走之际,也没什么好表示的,就再送你几首歌吧。”
这突如其来的礼物,让辰冰一阵惊喜,赶紧拿出了录音笔,放在了白铄面前,段磊也迅速的帮白铄调整好了吉他和音响。
白铄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拨动着吉他,一首记忆中非常有名的《红昭愿》便被他弹唱出来:
手中雕刻生花
刀锋千转蜿蜒成画
盛名功德塔
是桥畔某处人家
春风绕过发梢红纱
刺绣赠他
眉目刚烈拟作妆嫁
轰烈流沙枕上白发
杯中酒比划
年少风雅鲜衣怒马
也不过一刹那
难免疏漏儿时檐下
莫测变化
隔却山海
转身从容煎茶
一生长
……
顿时辰冰如痴如醉的看着白铄,聂东和段磊也是心潮撼动,不敢相信白铄又是张口就来这样难得的一首古风佳作。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大家都比较喜欢西洋的一些风格的东西,但对华国自己的传统文化却是关注得不多,市面上的与传统文化相结合的歌曲少之又少,即使有那么一些,也大多算不得佳作,引不起人们的共鸣。
一曲唱罢,白铄似乎来了兴致,又弹唱了两曲记忆中比较喜欢的适合女生的歌。这时聂东不乐意的吵了起来:“铄哥,我受不了了,你还有什么压箱底的适合我唱的吗?可不能那么偏爱小冰啊。”聂东本来还比白铄大上几岁,但因为对白铄无比的佩服,也是铄哥铄哥的叫了起来。
白铄此时的声音因为疲惫和酒精的原因已经有些沙哑,听聂东一说,随即又深情嗓音演绎起了一首毛不易的《借》:
借一盏午夜街头昏黄灯光
照亮那坎坷路上人影一双
借一寸三九天里冽冽暖阳
融这茫茫人间刺骨凉
借一泓古老河水九曲回肠
带着那摇晃烛火漂往远方
借一段往日旋律婉转悠扬
把这不能说的轻轻唱
被这风吹散的人说他爱得不深
被这雨淋湿的人说他不会冷
无边夜色到底还要蒙住多少人
它写进眼里他不敢承认
借一抹临别黄昏悠悠斜阳
为这漫漫余生添一道光
借一句刻骨铭心来日方长
倘若不得不天各一方
被这风吹散的人说他爱得不深
被这雨淋湿的人说他不会冷
无边夜色到底还要蒙住多少人
它写进眼里他不敢承认
可是啊总有那风吹不散的认真
总有大雨也不能抹去的泪痕
有一天太阳会升起在某个清晨
一道彩虹两个人
借一方乐土让他容身
借他平凡一生
不得不说,毛不易的歌十分接近白铄的心声,回想起过去的和记忆中的点点滴滴,白铄的眼中似乎泛起了些许的晶莹。还没等到聂东他们发表任何感慨和意见,他忽然又弹起了吉他,拖着疲敝的嗓音,又低吟浅唱般诉说起来: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它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躁动不安的座上客
自以为是地表演着
伪装着舞蹈着疲惫着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清醒的人最荒唐
……
一曲《消愁》唱完,白铄终于没再唱下去,因为此时已经酒劲上头,有些昏昏欲睡。
白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据曹安说还是辰冰亲自扶着他回的房间。不过这时已经来不及回忆酒醉后的点点滴滴,因为他们班机的时间不多了,得赶紧去机场。
没想到的是,辰冰和聂东居然到了机场为他们送行。聂东兴奋的说他一晚上没睡着,他觉得白铄太有才华了,思索了一晚上,认为白铄对日后音乐的发展方向的分析是对的,决定要大张旗鼓地改造海东唱片公司的业务结构。还问白铄有没有兴趣加入一起干,甚至都不用白铄出资金。白铄也很希望聂东真的能把华国的音乐发扬光大,让聂东好好思考一下,以后有机会,也许大家真可以一起合作。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一步一步的来,先把辰冰新专辑的事快点搞定。聂东又问白铄,那几首歌曲,作者署名是否用白铄的原名。白铄那天也是醉酒兴起,一下子就搞了那么多首歌出来,此刻也是有苦难言。他本来也并不想过多的抄袭别人的作品,虽然这些歌现在的确就是他的首发,但至少他的确觉得这些不是自己的作品。于是告诉聂东,自己并不想在音乐界有什么名声,让聂东随便安排个作者。曹安一听,便建议何不参考白铄以前长庚那个名字,于是聂东就给白铄安排了个艺名叫“庚子”。
离别之后,白铄认为这次帝都执行让自己和辰冰之间已经很好的做了一个了结。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和辰冰的故事只是刚刚拉开了帷幕……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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