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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有志,”钟致丞摇晃酒杯,眼神迷离有神致,勾唇轻笑,仰头喝掉剩下半杯酒。
“这回——”钟致丞放下空杯,用食指指腹微微推一下,“能说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莫绍岩暗流涌动的寒波目光忍而不发,“你不是很有本事?怎么自己不去查,非要来找我?”
“你想要的答案在我这里,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钟致丞好整以暇,“我们都是同样的人,怕秘密被人知道,怕自己最弱的那部分被对手知道。”
“哼!”莫绍岩冷笑,“我们从来都是同样的人,毕竟都是莫清一手‘培植’起来的,”莫绍岩从西服内里的口袋中掏出一块折叠整齐的复印纸,放在自己面前。他像坐在赌桌上上的庄家,眼前的纸便是他的赌注。
“你的话已经出卖了你手里的那张纸,”钟致丞也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横条格子纸,放在自己面前。
他们都是赌徒,用对方的弱点赌自己的弱点。在掐住对方三寸的同时,自己的咽喉也被对方扼制。
两人同时将纸放在圆桌的转盘上,同时转动圆桌,直至圆桌上的纸转到对方面前。
莫绍岩先一步拿起刚才钟致丞放上去的纸,泛黄的纸页,支离破碎,莫绍岩轻柔的拆开。
上面有几行圆珠笔写的字,莫绍岩认认真真读完,身体僵住,“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莫绍岩有又仔细读一遍,想起什么后,他解开衬衫的两颗纽扣,将一直挂在胸前的狼牙拿出来。
狼牙上还沾染他的体温,莫绍岩紧紧攥在手里,举着纸的手指活动几下,将纸揉成碎片。
“今天的赌约,我们只能算扯平,”莫绍岩蓦然起身,腹部传来丝丝要被扯碎的疼痛,他眉头一皱,随即平复,“漫山县这块肥肉——东益迟早都会入驻开发商名单。”
“随时奉陪,”钟致丞摊手,并不在意。
莫绍岩忍着难受,因为酒劲,步伐有些踉跄地离开。
门口的九泽见到包间的门从里面打开,如释重负。
莫绍岩的身影出现在门缝中时,九泽心中的顽石也逐渐放下。
“莫先生——”九泽上前。
莫绍岩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扶着门框走出,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幸亏九泽手快,将他扶住,“莫先生!”九泽赶紧将莫绍岩架在肩头。
“回家,”莫绍岩只觉得自己身心俱疲,紧绷很久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疲软,他如若无骨。
“好,”九泽自然知道莫绍岩说的“家”是哪里。肯定是衡山公寓,不是老宅。
离开前,莫绍岩看了眼同样在门外等候的另一个男人,目光隐晦而深沉,与宗政四目交视,莫绍岩敛了神情,佯装酒醉,借九泽的力道离开。
宗政倒是偶有一惊,莫绍岩的眼神中自然有异样的东西,他在向他透露什么?
来不及估计其他,宗政想到包间内还有一个人,赶紧推开门进去。
只见包间里的男人端起青花瓷的茶壶,悠然自得的给自己斟一杯茶,然后端起茶杯,放于唇边细细品味。
宗政不知道,原本放茶杯的地方本应有一方折叠好的复印纸。
“阿丞——”宗政扫一眼屋内,桌上饭菜没动多少,空酒品倒是东倒西歪好几个。
“我没事,让我缓一会儿,”钟致丞依旧是品茶的动作,只是目光灼灼,汇聚于某一处,像在发呆,又像在思考。
“那你坐会儿,过一会儿我送你回去,”钟致丞喝了这么多酒,肯定回不去。
不过宗政佩服钟致丞的酒量,搁自己都不一定能喝得了这么多,而且钟致丞喝完以后神智还挺清醒,就是看上去人有点疲惫。
宗政拍一把钟致丞的肩膀,转身走出包间,轻轻带上门。
秦苒赶到逐鹿中原,正在走廊里找钟致丞所在的包间,远远看见熟悉的人,秦苒上前拦住。
“钟致丞在哪?”秦苒问的很急,气喘吁吁。
宗政烦躁的搓一下头,下巴往一扬,“那边,203,”
说完又扯住将欲赶过去的秦苒,“他心情不好。”
“现在谁的心情好了?”秦苒没由来地,心里一肚子火。
宗政显然没料到原本温顺可柔的秦苒竟然有如此一面,眼底涌起一丝波澜,钟致丞要倒霉了。
秦苒甩开宗政扯住她胳膊的手,径自向包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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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璐把纪康弄回家,也幸亏她照顾醉酒的人经验足,不然纪康这一副死猪的模样折腾死人。
家里陆妏只有一个人,她是哄睡着了陆妏才帮秦苒忙,此刻,闻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家。
小姑娘怕黑,怕一个人,闻璐不想再让陆妏变成以前孤僻,乖张的“留守儿童”。不想再让她白天趴在窗台上等爸爸妈妈,晚上一个人偷偷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
陆妏躲在被子里哭,闻璐发现过好几次,作为母亲怎么能不心疼?
一心想着陆妏,闻璐的动作又快了些。
从车里捞纪康出来,到送纪康上楼,开门开灯,闻璐都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进行着。
好容易给他弄到卧室,闻璐从肩膀上拿下纪康搭着的胳膊,一松手,纪康整个人载进床里,下半个身体掉在床下。
闻璐抬起纪康的腿,将他摆正,又扯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好。
刚想松口气,擦把汗,纪康长臂一伸,圈住闻璐的脖颈,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翻身一滚,整个人死死固定住闻璐。
闻璐的长发发梢被纪康压在胳膊下,扯得她头皮疼,纪康双手环住她的上身,一条腿压住她的下身,她整个人动弹不得,头发被扯得生疼,差点要流泪。
闻璐挣扎的狠狠拍纪康锁住她的大臂,越拍纪康反而越使劲,闻璐的头发被扯得越疼。
“哎呀!这个纪康——!”闻璐一阵烦躁,她一个已婚妇女竟然被纪康如此对待!不能忍!
“先雅——先雅——”纪康带着浓重酒气的声音传来。他呢喃着,声音虽然模糊,但依稀可辩。
感觉到怀里有人,纪康似乎更大胆,翻身将身下之人钳制住,他处于上方,眼睛完全睁不开,迷成的缝都找不到。
“先雅——你是喜欢有钱的男人吗?陆尧澄是有钱,但他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纪康苦笑几声,“哈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傻——连一点点,一点点机会都不给我,呵!”
“陆尧澄是谁?陆家的长公子,花名在外的富二代,哼,祝先雅,你从来都只顾自己的感受,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是谁,”纪康猛的低下头,闻璐赶紧将头一偏,纪康的稳落在闻璐耳侧。
良久,闻璐感觉到一股湿润顺着耳后的皮肤滑向肩膀后方。
纪康——哭了?
随后,闻璐才听到一阵几不可闻的啜泣。男人的啜泣向来低沉喑哑,只是这喑哑实在太有磁性,能直击人的心灵。
“祝先雅,我告诉你我是谁,我是——”纪康吐着热气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闻璐耳边回荡,不过五个字,闻璐却像被下了咒语,浑身不能动弹,她的瞳孔瞬间睁到最大,整个人因为震惊完全僵住。
纪康说完,浑身的力气好像被用尽,松垮垮瘫软下来,压在闻璐身上。闻璐拼尽全力推开这属于男人年轻,沉重的身体,她猛的翻身坐起。
面容上的震惊还没有消退,她慌乱到不知所措,胡乱的给纪康盖好被子,闻璐夺门而出。
她现在心里好乱,只想回家,只想快点见到陆妏,只有陆妏只有孩子才能让她放下所有担心,忧虑。
夜里的小区安静极了,之间一个女人像是在逃避追踪一般,快速往家的方向赶。
闻璐整理好被纪康弄乱的头发,拉展衣摆,拿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门。
扭动两下,闻璐觉得手下的钥匙不对劲,转了两圈没打开门,闻璐突然意识到——门是开的!
家里有人来过!
闻璐一把推开门,“小妏!”果然,门应声而开。
客厅里漆黑一片,根本连什么都看不清,只一瞬,一道银色寒光闪过,刺眼的光晃得闻璐睁不开眼。
她凭借对开关位置的熟知,抬手打开灯,才将那股刺眼的寒光遮蔽。
闻璐原本心口一悬,在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影后,闻璐舒了一口气,不是小偷什么的就好。
“这么晚——去哪里?”水果刀在男人手里飞舞过一道道弧线,带着气流和风发出刷刷刷的声音。
闻璐看的心惊,只要一个小失误,翻飞的水果刀随时有可能将眼前这双好看的手划破。
然而陆尧澄从来没有失误过。
“你喝多了怎么不回自己家?”闻璐看她懒散的靠坐在沙发一角,眼神游离,手上的刀子不断地转动,便知道陆尧澄喝多了,“你吵醒小妏了吧,我去看看她。”
“不用了,她不在房间,”陆尧澄开口。
闻璐震惊,“你说什么?”闻璐不信,连鞋都没换便冲到陆妏的房间,排开门边灯,屋内顿时灯火通明。
只是,原本儿童房内的小人儿已经没了踪影。
“小妏呢?她人呢?”闻璐奔溃,接近暴走,她转身冲到客厅,面对面逼问陆尧澄。
“半夜撇下她幽会情人,呵,你这当妈的真够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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