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挺起腰杆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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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为难的看着老婆。
“老婆,你就忍个错,别闹了!”
“我不认错!”
阿月料定苏小雪不敢动刀,死撑着不肯服软。
两眼抹泪装可怜起来“老天爷不长眼啊……有人偷我男人还要把我往死里逼啊!我干脆死了吧……”
旁边很多婆娘媳妇早就看苏小雪不顺眼了,现在见她逼住阿月,便都一起上来攻击苏小雪。
“死贱货你逞什么凶?你敢动一下镰刀我们就马上去报官。”
“就是,你自己是个什么贱货不知道么?村里哪个男人没睡过你家土炕,在我们跟前装什么清白?”
“干脆咱们一块上去打死这个贱货,给芦山村清清风气。”
说罢,一群婆娘当真要过来抓苏小雪。
苏小雪怒的七窍生烟,顺手从怀里掏出她早准备好的防狼钥匙扣,对准扑过来的几个妇女就一顿猛按开关。
只听“滋滋啦啦”几声响,几个村妇都鬼哭狼嚎叫着摔趴在地上,一个个浑身抽动,口吐白沫。
这一幕的变化太出人意料,周围群众都被吓白了脸。
一个个惊惧后退,再没有人敢冲上来动手。
正所谓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苏小雪拼命架势出来众人皆不敢招架。
阿月还等着翻身出气,一看趴下一大片也吓懵了。
急忙缓和口声服软“苏姑娘,是我错了,刚才是我胡说八道,还求姑娘你放了我吧!”
“不行!”
苏小雪把防狼器握回手里,但镰刀仍架在阿月脖子前。
“现在四乡八邻的相亲都在,我名誉受损以后还有什么脸活着?你得磕头赔罪,刚才骂了几句就磕几个头,三跪九磕让众人知道我苏小雪是清白的。”
阿月脸面涨得发紫,苏小雪本来就是个神经不正常的,阿月生怕忤逆苏小雪被她一镰刀割了脖子,憋了好半天才点头“好,我磕,我磕头。”
苏小雪才终于放开阿月。
阿月忍耻双膝下跪,大声赔罪“是我错怪了苏姑娘,我磕头赔罪,还苏姑娘清白!”
苏小雪冷眼瞅着阿月磕完头,然后陡然横眉瞪着书生。
“还有你,你也给老娘磕头认错,以后若在敢跟老娘生贱气,到处嚼舌根,老娘第一个宰了你。”
书生从未料苏小雪如此彪悍。
慌得他也急忙下跪“不敢,不敢,小生不敢动任何邪念,以后绝不敢招惹姑娘。”
苏小雪手执镰刀从书生头顶掠过,对准刚刚爬起来的几个村妇。
“还有你们!”
村妇们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我苏小雪今天就把话说在这儿,今后谁在敢欺辱我们孤儿寡母,我肯定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碎尸万段,我说到做到。”
几个村妇都颤着身体低头不敢作声,其他村民也彼此看着没有人敢再兴风作浪。
至此,苏小雪终于把被原主丢尽的脸面捡回几分。
也终于直起腰杆做人了。
她将镰刀放回铺子里,跟老板买了六七样农具,然后昂首挺胸领着婉婉回家。
锄头在手,荒草全走。
几天后,苏小雪将两亩荒田全打好垄沟,种子的问题又难了上来。
现在的苏小雪身无分文,古董店里的东西也是拿一样少一样。
对了,苏小雪猛的一拍脑门,回到古董店。
苏小雪记得,自己的抽屉里还有一包出去游玩,她无意中得到的草药种子——雀花藤。
苏小雪在房间的抽屉里一阵乱翻,不仅找到了雀藤花的种子,还找到一些粗粮,玉米,红豆,薏仁。
粗粮不也是种子种出来的嘛,这些正好可以当成现成的种子!
苏小雪拿袋子把种子装好,回到了小破房子。
母女俩忙种了几天,终于将种子都下了地。
苏小雪第一次干农活,很多事情都不懂,不过好在她可以回到古董店,上网找小度帮忙。
婉婉跟娘亲和睦相处几天,也对娘亲添了感情。
还有房子也修整地差不多了,苏小雪多了个心眼,将外头看着最破烂的草屋里面用砖石砌牢固。
而正间屋就稍稍修整,里面摆设还都是原来破烂模样,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苏小雪母女日常起居都在温暖安全的里屋,门口用伪装成土墙的滑门遮挡,任谁都不会发现屋里别有天地。
风平浪静了许多天,苏小雪慢慢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活。
没事去地里给植物浇浇水,教婉婉认字,婉婉很聪明,很多字苏小雪教一遍就牢牢的记住了。
苏小雪又去了一趟镇上,用卖耳坠子剩下的钱,给家里买了一些粮食。
镇上的人看见她眼神躲躲闪闪,很显然对上次的事还记忆犹新,这倒是少了苏小雪不少麻烦。
这一日。
苏小雪正趴地里研究刚冒出嫩头的藤苗,忽听婉婉叫她“娘亲,娘亲,奶奶和二叔叔来了。”
“啥?”
苏小雪急忙转身,果然,见顾王氏和顾方泽一块走过来。
顾方泽是顾王氏过来后生的小儿子,就是因为继子顾璟贤分摊家业,顾王氏才千方百计把顾景贤赶走。
这对奸诈母子过来准没好事儿,苏小雪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
“哎呦呦!“
顾王氏见满地药草苗就尖声浪气叫起来。
“人人都说顾家媳妇出了门就变了个人,果然呐,怕是变成了傻子才会种一地草吧?”
苏小雪冷冷一笑。
雀花藤在芦山村十分罕见,但却是价值千金,可以和人参媲美的药材,村里人不认识很正常,反倒不会惹人起歹意。
顾方泽如今也近三十岁了,但因不弄文不尚武一事无成,只能在家种地。
他贼眉鼠眼搜寻荒地好几圈,然后又盯着草屋没完没了的看。
苏小雪神色疏冷地问“二位,看风景或是说风凉话怕是走错地儿了吧?”
“呦!”
顾王氏嘴里啧啧作声。
“果然贱妇就是孤寡命,在顾家一天都坐不安生,出来就活得人模狗样还能种地了。”
苏小雪没心情跟他们斗嘴,脸子更冷了些。
“我和你们不沾亲,不带故,这位婶子站风里说话可小心点,当心风大闪了舌头。”
说完苏小雪转身仍走回药草地。
顾方泽鬼鬼祟祟将周围撒目好几圈没发现什么异常,便装腔作势的拽住婉婉。
“婉儿,你以前总是饿肚子,二叔很心疼,告诉二叔,这几天和你娘吃的什么呀?”
婉婉小,不懂人心险恶,就回答“我吃了肥鸭,蛋挞,还有汉堡包……”
“啥?……蛋?,还有啥包……?”
顾王氏和顾方泽听得一头雾水。
苏小雪听的好气又好笑,立刻叫婉婉“过来,别在那瞎说。”
婉婉听话的走到娘亲身边。
顾王氏母子俩没听清别的,但肥鸭却听懂了。
顾王氏立刻怪叫“死贱妇,说,你从我顾家偷了多少钱?都得给我一文不少的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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