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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而尼老听罢便点点头,回答道:“你说的不错,但是现在别无他法,我们只能前去,这样才能救出我可怜的外甥。”契而尼老顿了一下,大声道,“传令下去,命所有人即刻出发,除了干粮银钱其他统统扔掉,之后的补给到了大明之后再想办法,”说着深吸一口气,大声喝道,“我们要让大明的汉人看看我们钦察战士的勇猛,让他们知道欺负我们钦察人的后果是什么。”
帐中的战士听到听到首领的话一齐振臂高呼:“乌拉。”
契而尼老冷眼看着帐下战士,冷冷地说道:“你们记住,我的外甥,我妹妹伊莲娜的儿子叫做冷天峰。”
冷天峰静静地坐在桌前有些发愣,看着后天又一次抗进屋里三个包裹,一旁林梦婷在指挥着后天该如何放置,苏净萱则坐在房间一个角落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不时地偷看一下冷天峰,脸上露出一种想笑却又不敢笑的表情。
冷天峰也很是奇怪,怀疑是不是脸没洗干净,还曾悄悄地在水中照过,但是却又没有异常。害得他当真是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说来也是奇怪,那一日他喝醉之后算是逃过一劫,林梦婷果然将为何他会知道林梦婷喜欢吃羊肉烧饼的事情忘了,冷天峰其实曾经想过想过几次是否要告知林梦婷事情原委,但是几经思量之下还是作罢,所以林梦婷把事情忘了对他而言真是好事。
可是疑惑地事情再次出现,第二日他酒醒之后其他三人忽然对他变得异常热情,原本一直对他横眉冷目的林梦婷虽然约定与他暂时和解,但是也从未有过好脸色,可谁知他酒醒之后哪怕是林梦婷见到他都是笑脸相迎,后天更不用说,以前两人还会偶尔斗嘴,现在哪怕是冷天峰开口损他都毫不在意,始终热情如故,而最奇怪的莫过于苏净萱,总是不时偷看他一眼,脸上还不时露出娇羞、懊恼、新奇、惭愧的种种表情,冷天峰被看的心里直发毛,都开始怀疑苏净萱是不是看上了自己。
此外,这三人每日分别自不同时间潜入许昌城中,说是探查情报并购买一些干粮和衣物等急需的用品,并说他是东厂的主要目标,故此并不让他前去,就这样他就这样硬生生在屋里呆了整整五日。
冷天峰看着奇奇怪怪的三人,实在是不知所措,但他知道即使他开口问询也绝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无奈的挠了挠头,叹口气,起身回到卧房休息。这家农户还算富足,因此他们借助的这间房子有东西两间卧房,中间是厅室,可做厨房用餐。东边一间屋子颇为宽敞,因此两个姑娘居于其中,而西边小的一间原本是让冷天峰与后天同住,但是后天却拒绝了,每晚定要睡在屋外自己的牛车之上。
对此冷天峰更是疑惑,明明卧房可以睡得更加安稳,可后天却如此的对牛车情有独钟。冷天峰曾私下问他,他只是回答要看好自己的两箱财物,但是平日里后天却貌似并不关心那两箱财物,反倒是十分在意那个破木板车,不仅每天要用清水洗涮,擦拭干净,更是曾扬言这辈子都要居住于自己的牛车之上。两个姑娘只当他是笑谈,但冷天峰却在后天的话语中听到一种凝重之感,说不出哪里不对,却总有着一丝诡异之感。
冷天峰回到卧房,盘膝坐于床上,闭目凝神,取五心向天之姿,鼻中吸气,沿任脉下沉,聚于丹田之中,温养一炷香之久,接着双手胸前合十,指尖向前,引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又经任脉回归丹田,由慢至快,气行任督小周天三十六圈,双掌前推,掌心向前,掌指朝天,气行两掌,左手掌心对准气海穴,右手掌心对准命门穴,真气随手式呈螺旋状灌入两穴之中,继而又意守丹田一炷香的时间,这才慢慢收回内力。
冷天峰睁开眼睛,缓缓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正欲起身,突然之间直觉气血上涌,一口鲜血随之喷出。他赶忙从衣袖中掏出一块手帕,将嘴角血迹擦拭掉,暗自叹口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原来他修习无妄凝冰诀已久,自突破第二层“幽寒”之境,他便功力大增,在武林少年英才之中已属鳌头,但是无妄凝冰诀却也有个极大地弊端,随着每日的内功修炼,体内的阴寒之前开始逐渐反噬,虽不严重,但是练功之后常常吐血,以致内腑受伤,因此他也在不断寻找医治之法。他在锦衣卫当值之时,陈公公就曾暗中找太医为他瞧病,但是却毫无他法,就因为此功由此弊端,所以陈公公多年来从未有过将无妄凝冰诀据为己有的想法。
冷天峰看着染血的手帕,不仅回忆起明溦霖所描述的少林寺清明大师的遗体,清明尸身的伤口必定为无妄凝冰诀催动冰掌法所致,但动手之人功力定然在他之上,不然不会将清明的身体精准刺穿,但是如果真若有人能将无妄凝冰诀修炼到如此境界,那他又是如何克服这体内阴寒之气的反噬之力,冷天峰早已思索多日,却始终想不通。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苏净萱的声音:“冷公子,天色不早了,不如出来与我们一起吃些东西。”
冷天峰闻言,回道:“稍等,马上就来。”他迅速将刚刚不小心喷射到四处的血迹快速擦拭,还换了一件干净的外衫,确认让人看不到痕迹之后才推门而出。刚一出卧房就见到门外方桌之上摆放着各色菜肴,地上还放了几个食盒。
冷天峰细细看去,只见桌子正中摆放着一道灌汤黄鱼,四周还有清蒸八宝鸭、珊瑚牛肉、红烧狮子头、松花小肚等各色佳肴,后天脚下还放着三个硕大酒坛,封泥都已被拍去,浓烈酒香从中传出,就算是冷天峰这个不善饮酒之人闻到此等酒香也忍不住大大赞了声好。
冷天峰在桌前坐下,看着后天,不解的问道:“今日为何如此丰盛,是有什么好事要庆祝一番吗?”
后天准备酒菜之时过于匆忙,倒是真的忘了找个理由,好在苏净萱心细想起后天如此准备却并未想出有什么名目,故此留了个心,准备好一套说辞,这时她见冷天峰询问后天,唯恐后天不知如何答复,故此不等后天开口,赶忙接话:“冷公子,我们自逃离开封至此也有五日了,前些天唯恐东厂与四剑侍追杀,因此有些慌乱,所以并未在意餐食之事,现下总算平稳度过五日,我们这几日潜进许昌数次,但见许昌守卫与暗探并不森严,只怕是有些放松警惕了,故此我们也想借这喘息之机,略微庆祝一下此番死里逃生。”
只见林梦婷左手拿着个羊肉烧饼狠狠咬了一口,右手端起酒杯,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师姐说的不错,你我二人虽然有仇,但是今日既然坐在这张桌子旁,那今日就不提仇恨,只是庆祝,这杯酒我先喝了,你看着办吧。”说着举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冷天峰见状,也不多说,端起后天刚刚帮他倒好的酒,也是一饮而尽。用手将酒杯慢慢放在桌上,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能盯着酒杯默不作声。
苏净萱看出了冷天峰有些许尴尬,就在这几天之中也察觉出冷天峰与从前相比,变得有些不同,脸上开始逐渐有了笑容,也更愿意与他们交谈,看来他确实已经有了些转变。
苏净萱看着他的堂兄,心中略感难受,明知是自己的亲人近在咫尺,却因没有命令而难以相认,又想起堂兄自小孤苦无依又不知身世,心中甚是难过,便想着说上几句话,打破这片刻间的沉默。哪知她正欲开口,后天却率先说话了。
后天将酒坛往桌上一放,接着大马金刀的在长凳上一坐,大声道:“我说兄弟啊,你就喝了一杯酒,怎么还不说话了,你可别跟我说你一杯酒就醉了?”
林梦婷闻言拍手附和:“就是,好不容易喝个酒,你还哭丧个脸,这就是没喝够啊,后天,那就再给他换成大碗来一碗。”说着不知从何处变戏法一般取出个酒碗,后天见状哈哈大笑,端起酒坛就往里面倒酒。
冷天峰见状,只感觉自己嘴中发苦,忍不住说道:“你们这就有点过分了,知道我酒量差,存心灌我酒是不是。”
这其实是后天和林梦婷早就编排好的,俩人一唱一和,就是为了让冷天峰多喝,这只是第一步把他的酒具换了,后面还有好多准备好的说辞,势必要将他灌醉。
林梦婷佯怒道:“你就说你喝不喝吧,”说着用手一指冷天峰,“我今天能坐在这陪你喝酒是你的荣幸,你可欠着我天山派十几条人命呢,你要是喝了咱们今天就好好喝酒,你要是不喝咱们现在就算账。”说着作势就要回身拿刀。
冷天峰见状赶忙摆手说道:“好,我马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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