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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铁血兵王】第三百一十四章:我就是马铮(求订阅,求月票!)
要说李服膺之人,他确实没有韩复渠出名,而且职位军衔也没有韩复渠显赫。在没有被处决之前,李服膺担任的是晋绥军第61军中将军长,而韩复渠不但是第三集团军总司令,同时还兼任着山东省主席。
不过两人有一点倒是相同,那就是都被以作战不力的罪名处决了,而且前后相差不过三个月的时间。
这两桩公案,表面上,颇为类似。其实,各自真情并不相同。最大的却别就是,一个是真的该杀,一个则是被冤杀的。
抗日战争爆发之后,日军在华北兵分3路展开攻势:一路沿津浦铁路进犯,指向山东的德州;一路沿平汉铁路进犯,指向河南的新乡;一路沿平绥铁路进犯,待夺取大同后再分兵攻取山西的太原和绥远的包头。其意在于采取“两翼钳制,中央突破”的战略,完成夺取华北的计划。
单说平绥铁路板垣征四郎所率第5师团及独立混成第11旅团之敌,攻陷南口后,继续西犯。他们与多伦、张北一线南下的日本关东军参谋长东条英机率领的察哈尔兵团会师张家口后,带领总兵力约达45万人,直向山西东北部的天镇县扑来。
天镇是山西东北部的重要门户,保卫山西,势在必守。时任第二战区司令官的阎锡山,眼看战火烧到了家门口,这才真正着了急。他匆匆电令隶属于傅作义第七集团军的第六十一军军长李服膺火速集结,布防御敌。
而此时李服膺正在天镇、阳高间负责警备,当他接到阎锡山命他天镇布防的电令后,立即集结本军人马。于8月下旬,进入天镇盘山阵地。
不过值得说明一点的是,李服膺统帅的六十一军。是由其抗战前率领的六十八师改编而成,是个标准的小师加大旅的“军”。兵力欠缺得很。再加上刚刚在南口为汤恩伯所部顶过缸,损失不小,因此这个军说是军,实际其兵力不过一师六团,加起来也就一万人左右。
尽管从敌我双方兵力上讲,李服膺所部的兵力与日军相差甚远,但是李服膺却没有退缩。在战前他发出《告全军官兵书》中他是这样说的:“值此国家民族存亡关头,我辈军人。御侮守土,责无旁贷,希望全军官兵精诚团结,同仇敌忾,英勇抗战,不怕牺牲……”
李服膺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战斗中,一线官兵受此激励,土气旺盛。斗志昂扬,给敌人的进攻予迎头痛击。而李服膺则率幕僚与直属骑兵身先士卒,亲抵前线指挥作战。
不过双方的巨大差距并不是士气上的提升所能弥补的。起初,日军的主攻方向在李家山、罗家山阵地。日军先用步兵冲到阵地前猛烈射击,试探火力,诱惑四二五团防守火力全部暴露后,即用飞机低空轮番轰炸,继而再用火炮猛烈轰山。每天如此轮番轰炸45次,持续4天4夜。最多时,一天竟有32架次敌机在阵地上空狂扫滥炸。在双方士兵还未照面之前,四二五团的1300余名官兵已有70多人阵亡。全团9个连长,阵亡3个。受伤5个。日军在李家山、罗家山屡攻不下,将矛头指向盘山。
在对盘山阵地还未发起正式攻击前。日军已派飞机在此连续扫射、轰炸数日。正式发动攻势。第一天,日军以绝对优势的步兵、炮兵猛攻四零零团三连防地。第二天,全面展开攻击:天上是轮番轰炸的飞机,地上是呼啸齐发的排炮,还有在坦克掩护下冲杀的步兵。敌人的攻击力是很凶悍的,但四零零团官兵同仇敌忾,以拼死精神顽强拼搏,杀退敌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61军进入天镇布防时,阎锡山曾电令李服膺“坚守3天,拒敌西进”。转眼3天已过,李又接阎电令“续守3天,掩护大同会战”。一闪,3天又过去了。此时,六十一军前沿阵地设置的地雷、鹿砦等障碍已被日军全部轰毁,官兵们只能利用弹坑、禾束为掩体,用手榴弹拼杀。
苦战7天后,61军最终因敌众我寡伤亡惨重,不得不撤离天镇县,不过这次撤退是有阎锡山的军令的,这可惜这些都不足以挽救李服膺的命。
天镇撤退,大同失守,雁北关陷落,全民震怒。阎锡山无法向抗日热情高涨的全国民众交待,无法向深受日军残害的山西人民交待,也无法向南京的老蒋交待,遂将罪名转嫁到李服膺的头上。
不久,电令调李服膺到南京陈述战役情况。阎锡山收到电令,急忙于当夜11时审讯李服膺,阎说,:“我从排长一直提拔你到军长,待你不薄,但是你却对不起我。第一,你做的国防工事不好。第二,叫你死守天镇、阳高,你却退了下来。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家里和孩子们,我完全负责,你就放心走吧。”
李军长掏出阎给他的电报说:“我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是奉命撤退的,愿重返前线,战死沙场。不能这样死的不明不白。”阎锡山理屈词穷,当即离席而去。
未经军事法庭审判,急于杀害李军长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抗战开始,给阎调拨了大量国防经费,阎拿到后并未用于修筑工事,而是拿到后方去做了买卖。阎深知如调李服膺到南京,不仅会暴露李部奉命撤退之真相,还势必暴露自己私吞国防经费并百般克扣民工和兵工工资等事实。为掩盖罪行,即立刻将李处决,为他做了替罪羊。
李服膺被处决之后,第61军上下几乎被清洗了一遍,另外原隶属于第61军的独立第七旅被撤销番号,所部人员也被打乱编入其他部队,马铮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一个原独七旅的军人,而且还是一个团副。
沉默了一会儿,马铮沉声问道:“谢团长,关于李军长之死我本人深表遗憾,相信他的冤屈会被平反的。”
“谢长官相信我们军座是被冤枉的,我代表我们原61军四百兄弟谢谢长官了!”谢文生道。
“四百人,你是说你手下还有四百多原独七旅的士兵?”马铮惊讶地问道。
“嗯,其实是天镇那一战我们伤亡极其惨重,六个团基本上等于死伤殆尽,我当时是腿受了重伤,被炸断了,根本就走不了,所以就带着伤员留下来阻击日军,为主力部队撤退赢得时间。经过三个小时的血战,伤员们只剩下不到两百人了,后来日军释放催泪瓦斯将我们迷晕,随后就成了俘虏。”
“日本人没杀你们?”马铮又问道。
“没有,日军的那个指挥官觉得我们是真正的军人,所以应该享受军人应有的待遇,因此将天镇一战被俘的近七百人全部集中到一起予以治疗,伤好之后就被送到了矿区,一直到贵军将我们解救了出来!”谢文生回答道。
“谢团长受苦了!”马铮真诚地说道。
“我这点苦算什么,有兄弟们帮衬着,我在矿上的生活还不是很艰辛,但是很多兄弟却被日本人折磨的不成人形,最后惨死在日本工头手上,比起他们我算是幸运的了。”谢文生苦笑道。
“不知谢团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马铮再次问道。
“长官,我想和你们马铮马司令谈谈,不知可以吗?”谢文生道。
“我就是马铮,有什么话谢团长直说就行了!”马铮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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