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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侠趴在悠悠身上猛力冲刺了上百个来回,直弄得悠悠数次痉挛,连呼不要。
待李大侠终于冲刺完毕,浑身一软,瘫在悠悠身上时,一张香榻之上早已是片片湿渍,只是分不清是汗水又或是体液。
瘫了好一会,李大侠才有了些许气力,从悠悠身上翻下来,躺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又过了些许时间,悠悠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嗲嗲的声音道:“你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了!”
李大侠一脸坏笑,道:“是爽死了吧!”
悠悠提起了双拳,在李大侠胸膛上轻捶着:“你真坏!”
李大侠伸出手,在悠悠的屁股上扭了一把,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要再来一次?”
悠悠将头贴在了李大侠的胸口上,把玩着李大侠的话儿,小声道:“才不要呢。”
二人歇了会,李大侠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悠悠不舍,俯在床边看着李大侠,道:“要走了么?啥时候再来呢?”
李大侠登上了裤子,笑道:“等你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来。”
悠悠的脸上竟然现出两片红晕,低了头道:“你坏!”
李大侠穿了上衣,从床头柜上去了墨镜,刚戴上又取了下来,问道:“最近有什么值得的消息吗?”
悠悠隐隐一笑,道:“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李大侠将墨镜一丢,坐回床上,一把搂过悠悠,低头就是一阵狂吻。
吻过了悠悠的口唇还不罢休,又向下探寻,终究含住了一粒,牙齿轻咬,同时腾出一只手来,贴向了悠悠的秘谷
半晌,火终于熄了,李大侠重新穿好了衣衫。
悠悠从枕下摸出张纸条,递给了李大侠:“傍晚时候,山下来过了。”
李大侠的脸上闪出一丝不快,他收好了纸条,戴上了墨镜,从衣兜中掏出了一只小布袋,丢给了悠悠,“打开看看,看看喜欢不喜欢?”
悠悠打开了小布袋,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叫声。
李大侠道:“藏好了,别显摆,这可是宫里传出来的,说不准还是慈禧戴过的呢!”
悠悠赶忙光着身子跳下床,将李大侠送给她的那一对耳坠收好了。
李大侠从后面揽住了悠悠,咬着悠悠的耳垂,小声道:“好好的,我下个礼拜再来。”
悠悠默默地点了点头。
从留香楼出来后,已是凌晨时分,这个时间,日军是限制普通人在街上行走的,但李大侠可不是普通人,他身上带着一份宪兵司令部签发的特别通行证。
李大侠的公开身份是大湖镇治安维持会副会长,兼任皇协军第三旅团副旅长刘玉杰的私人密探,自然会有些特权,这次到徐州城来,打的就是向刘玉杰汇报情报的幌子。
转了几条街,李大侠到了一家戏院的后门。这个时候到戏院来可不是为了听戏,戏院也早已清场歇着了。
只见李大侠轻轻地叩响了门环,三声急又两声缓,不多会,门便开了,闪出一青衣伙计,暗声道:“怎么才来?小姐已经等待多时了。”
李大侠闪身而入,那青衣伙计迅速将门关了,李大侠扬了扬手中的纸条,道:“我去拿情报,路上出了点问题。”
那青衣伙计顿时紧张起来,道:“问题?什么问题?不会被人盯上了吧?”
李大侠笑了笑,道:“被人盯上我还敢往这儿来?再说,我现在好歹也是皇军的人,谁会怀疑我?”
那青衣伙计不再言语,将李大侠引到了后院一间偏房。
进了房,那青衣伙计又在门后墙面上扣下一块墙砖,将手伸进,握住了一个旋钮,用力一转,然后轻推旁边的一个书柜。
那书柜缓缓滑开,露出了一间密室。
密室中随即伸出一只短枪,对住了李大侠。
青衣伙计一愣,失口道:“小姐,你”
那被称作小姐的却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李大侠,你可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李大侠口中解释道:“去拿情报了,出了点事,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拿到。”
说这话的时候,李大侠的心里却美滋滋地回味着他跟悠悠的第二次翻云覆雨。
“好吧,念你一向勤快,这次就不追究了,进来吧!”
进到密室,李大侠看到‘小姐’身上还穿着戏服,脸上的脸谱也还没有卸去,颇有些惊诧,问道:“独孤玉,感情你也是刚下戏台啊,还怪我迟到,我要是不迟到,你不就得迟到了?”
独孤玉点了支烟,道:“叫我的代号,没点规矩!”
李大侠挥手扇了扇独孤玉呼出的烟雾,道:“拉倒吧你,现在又没有外人,你跟我少来这一套。喏,今天收了这么个玩意,我看不懂,你来看看。”
独孤玉接过那张纸条,看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是张收据,日本人的,上面都是日文,好像没什么价值。”
李大侠端起了独孤玉的茶杯,咕咚咚喝了一气,抹了抹嘴巴,道:“没价值?这可是从山下敬吾的口袋中得到的!”
独孤玉再一次皱紧了眉头:“山下敬吾的?山下敬吾这是给谁支付的款项呢?石田正藏?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你等等,你等等,让我好好想一想。”
沉静了好一会,独孤玉猛然想到了,惊呼道:“这个石田正藏莫非是日本甲贺家伴流门派第二十代掌门宗师?”
李大侠没听懂,问道:“你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独孤玉道:“甲贺家伴流是日本忍术的一个著名流派,现在的掌门人便是石田正藏,若真是这个石田正藏的话,那就说明山下敬吾雇佣了忍者。”
李大侠还是不明白,道:“忍者也是日本人不是?那山下敬吾要用他们,为什么还要雇佣付钱?”
独孤玉笑道:“戴老板不付钱给你,你能为军统卖命吗?”
李大侠正色道:“我李大侠干这活可不是为了钱,哦,对了,上个月的饷银可还没发给我噢!”
独孤玉懒得跟李大侠斗嘴,接着说刚才的话题:“忍者在日本不属于任何组织势力,他们保持着绝对的独立,跟社会只存在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当然,雇佣方的雇佣目的必须符合忍者门派的认同。就算山下敬吾,想借用忍者的力量,也只能付钱雇佣。”
李大侠问道:“那收据上写了多少钱没有?”
独孤玉又看了眼那张纸条,道:“十万日元!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啊!”
李大侠叹道:“看来,这个山下敬吾是有大动作啊!独孤玉,你知道日本忍者的价钱行情吗?”
独孤玉摇了摇头,道:“这要看雇佣的目的了,比如说杀人,那么杀你和杀我的价钱就不一样。”
李大侠一本正经道:“是啊,杀我李大侠不容易,所以就要出高价。杀你独孤玉太简单,人家说不准会杀一赠一,免费把你给办了。”
独孤玉没有搭理李大侠的调侃,接着道:“以我对忍者的了解,要么不接任务,一旦接了,那么势必会全力以赴,甚至会倾尽门派之力,也要完成任务。”
李大侠收起了戏谑的嘴脸,沉声道:“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不管山下敬吾要对付的是我们还是共产党,一旦成功,对我们的抗战大业都是一种损害。”
独孤玉笑道:“这件事查起来并不难,或许明天就可以水落石出。”
李大侠急切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啊!”
独孤玉不紧不慢,道:“那你李大侠的上个月的饷银该怎么办呢?”
李大侠痛快道:“我李大侠也不靠那俩子吃饭,不像你,穷的叮当响,还要硬撑着脸面。算了,那饷银我不要了,行了吧?”
独孤玉笑道:“可不是我黑了你的饷,是上面就没发下来,说是要发也成,发国统区的法币,你说这不是开玩笑么?”
李大侠有点着急了,道:“咱不管他发不发饷了,好不?咱赶紧说办法,行不?”
独孤玉抽了口烟,吐着烟圈,缓缓说道:“你明天就蹲在山下敬吾的门口,看他往哪儿去,他往哪儿去,就说明他要对付谁!”
李大侠不屑道:“那他哪儿都不去呢?”
独孤玉吐了个浓浓的烟圈,看着那烟圈渐渐扩大,又快速喷出一个小烟圈,从刚才的那个大烟圈中穿过,然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慢吞吞回答道:“知道我这个‘小姐’的代号是怎么来的吗?”
李大侠道:“不就是唱个花旦,装女人装来的么!”
独孤玉笑道:“到徐州之前,我也唱花旦,但小姐的代号却是到了徐州之后才有的。”
李大侠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行了吧,你不觉得这话题扯得太远了吗?”
独孤玉道:“一点也不远。我最初的代号是个围棋术语,叫‘消劫’,知道啥意思吗?就是到了我这儿,就不必在争来争去了,我说了,就是结论。”
李大侠道:“那你就下个结论吧!”
独孤玉又点了支烟,道:“昨日,高桥信去了二郎山,今日,山下敬吾付了忍者的佣金,我猜测,明日,山下敬吾就要去二郎山与高桥信会合。李大侠,你可以蹲在山下敬吾的门口,来验证小姐我说的对不对!”
李大侠将信将疑,道:“你是说他们要对付的是二郎山的叶途飞?”
独孤玉道:“这个消息我三天前就知晓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竟然请了忍者来对付叶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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