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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围观打斗,及至险象环生之处,不禁一个个放开嗓子,鼓气助威。
李源未料会这么早碰到庞德,这也是他颇为喜爱的武将。
庞德虽勇,但气力未成,招式未圆,二十回合后已经左支右绌,防守多于进攻。
文丑眼见如此,奋力一劈,庞德举刀拦截,兵器相交,震耳欲聋,其音随着庞德双臂渐渐弯曲而消散。
庞德已不复初时勃勃雄心,坐在地上呼呼喘气,汗流浃背。
文丑收刀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心说:“我似他这般大时,不见得能高出他多少。”
李源走入圈中,赞赏地看了文丑一眼,随后将庞德扶起,安慰道:“令明,今日之战,输于岁月,日后你可随时来营中与文丑切磋。”
文丑在旁听得,撇了撇嘴,未说什么。
庞德年轻气盛,性子带狂,闻李源此话,道:“多谢大人。”
闲聊片刻,庞德离去,李源亲自送出辕门。
傍晚,游草与黄邵带队回来,言道只发现伶仃流民。
汉阳郡与贼军的大本营金城郡毗邻,百姓多逃亡益州,即使有恋乡者,也多逃入深山老林中。
世事如棋,妙趣横生。跳马飞象,生死决机。
公元186年,二月。
时代与时代的对决,互相挪子紧逼。曾经一起在南阳共抗黄巾的伙伴,因利而散,赵慈杀了南阳太守秦颉;紧接着朝廷大赦天下,以为对抗。
各地叛乱不止,大汉四百来年的威仪正徐徐败退。
中郎将董卓率兵北上,配合当地守军平叛。
三月天气转暖,李源借来耕牛、麦种、农具等,开始了屯田。
而深山的百姓纷纷走出,盖勋免费租借耕牛与农具,渭水两岸尽是忙碌身影。
李源放下锄头,对旁边的游草说道:“你去弄些粪便,给这荒地涨涨精神。”
游草嬉皮笑脸道:“这些年百姓游天下,马儿奔四方,要找粪便得去深山一坨坨捡啊!”
这话一出,闻者无不大笑。
李源笑道:“那好,让朝廷封你个落溷都尉。”
游草自知玩笑,可故作苦瓜脸道:“捡一年大粪,都还不够军粮的。”
“哈哈……”
李源正笑着,远远便看到庞德打马而来,其色甚急,还未近前,便离鞍下马。
“令明为何如此急迫?”李源问道。
庞德张口就道:“朝廷怪罪杨刺史作战不力,被撤职啦!”
李源一惊:“谁为新刺史?”
庞德有些兴奋道:“耿鄙!”
李源看他对这一变动颇为高兴,也难怪,只有打仗才能升职,杨雍确实是上任以来,无所作为。
游草在旁插嘴道:“大爷,还有一件事情您不知道呢。破虏将军董卓在北地和安定两郡,屡立战功,朝廷赏赐颇厚。”
李源听得此言,赶紧放下锄头,心中想到:“我乃护羌校尉,整日里无所事事,不进兵平定叛乱,还在此处讨论大便呢。若朝廷怪罪,将我罢免,岂不追悔莫及。”
“你在这监督着。”李源对游草道。
回营换一身衣服,来到冀县刺史府中。
这时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州从事苏正和,程球,郡守盖勋,郡从事辛曾、孔常等属吏都来了。
李源一进堂中,杨雍笑容依旧,得知黜免,却不难过,神情似带着一丝解脱。
李源见礼安慰,杨雍反而劝他道:“流德不必为老夫介怀,你身为护羌校尉,还多多以老夫为鉴。”
李源听到这话,怎么都觉得此话表里不一,透着其它意思。
下午,他来到盖勋府中,直言道:“杨大人被免,我甚忧虑。今身居高位,毫无作为,恐朝廷怪罪,不如进兵金城。”
“敌人上下一致,所占之地,固若金汤;我军久战疲惫,粮草入不敷出,将士多有恐惧;今若伐之,恐大败而回,你且宽心,待其有变,可一战而胜。”盖勋安慰道。
李源此时亦觉自己犹如惊弓之鸟,拜别盖勋,回到城外营中,也没有心思下地干活了。
典韦从来是不离李源周身,看其郁郁寡欢,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李源叹了一口气,但自己所思也不能道出,只好敷衍道:“无事。”
过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以后就住在军营了,不去城中了。”
典韦搞不懂什么事情,答应了一声,就在旁边不言不语了。
扬威与破虏二营人马都去屯田了,营内剩下的只有三十个亲兵而已,李源正感索然无味,突有亲兵来报:“长安县令杨党派人求见。”
李源疑惑,大老远的干什么来了,立刻将人请进来。
“卑职参见大人。”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皂衣,头戴介形帻的打扮的小吏进来。
李源颇为好奇,问道:“杨县令有何事情?”
小吏又施一礼道:“我家县令久仰将军威名,特命我来拜见。”
李源思忖:“长安乃是旧都,能当上县令的岂是泛泛之辈,这人不明来意,我也不去问他,虚与尾蛇一阵,看他说不说。”
“呵呵!徒有虚名。”
小吏又道;“我家县令父亲远在京都,亦是闻将军之名。”
李源顺着问道:“令尊何人?”
小吏笑道:“现任中常侍。”
李源甚感无聊,直接道:“杨县令到底有何事?”
小吏心中不满,你起码也恭维一下啊,道:“我家大人听闻将军帐下有一员大将,想重用于他,特差卑职来邀请。”
李源一厅此话,恨不得一脚将他踹出去,为难道:“边疆战事频繁,正是用人之际,等过些时日,叛贼不闹了,我就令其侍奉大人。”
那小吏似乎很难缠,还待说什么,李源就道:“送客!”
典韦在旁早就不耐,粗声道:“还不快走!”
“李校尉,我家老爷还在洛阳听信呢。”小吏神情有些气愤。
典韦听到威胁之言,立刻欺身而上,那人吓得再也不敢留于此地,慌忙而出。
李源今日净碰些窝心事,典韦生气道:“真想给他一戟。”
话虽这么所,但其父是皇上近臣,希望别有麻烦。
他踱身出账,现在不是计较祸福的时候,而是抓紧屯田,一切安顿好了,还要训练兵马。
乱世中,还是兵马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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