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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小酌尚可,多了伤身。”东方辰繁担心游人的身体,他一人住此,真若有何事,他也是鞭长莫及。

“为师倒让你担心了,你且安心去做你的事,为师会在此好好等你归来!”游人爽朗的笑声也让东方辰繁心头开阔几分。

门外,一小厮欲求见东方辰言,却被暗卫拦下,没办法,东方辰言这院子,除了他们几个暗卫,再无别的下人,他们在必要时也只能当明卫使了。

“若是见不到王爷,还麻烦小哥将这手绢交与王爷,今夜,姑娘会等着王爷。”说完便转身离去。

暗卫纠结谁去送,这事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他们家王爷,若恰巧王妃也在,岂不是自找死路,可不送又不行,万般无奈下,暗卫们决定,谁接的手绢便由谁送,某个好心接过手绢的暗卫发誓,下次打死不接陌生人的东西。

“都照姑娘吩咐的说了。”小厮回到闻情楼回禀任务。

“可见到他了?”

“姑娘料得没错,小的未能见到王爷。”

“知道了,下去吧。”柳燕尔递给小厮一锭银,便吩咐他退下。

“姑娘,他回来吗,依我看,他身边那女人不简单。”柳燕尔一旁的小丫头还有些疑虑。

“她不简单,咱们简单吗?”东方辰言三人来这闻情楼时,柳燕尔就知道了雪凡音的身份,她是故意让雪凡音误会的,只是没想到东方辰言竟会追着她出去了。

“姑娘,主子问咱们进展如何,该如何回话?”

“明儿再回!”她还要看看今晚会如何,才能下决断。

某暗卫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进来禀报时,好巧不巧雪凡音与是非都与东方辰言在一处,这几日是非一直粘着雪凡音,连东方辰言都少了许多与雪凡音独处的时间。暗卫见此情景,原想将手绢藏起,挑个时间单独给东方辰言,现在随便这个理由糊弄过去,先退下再说,只可惜戏不够好,吞吞吐吐一眼就被东方辰言看穿。

东方辰言接过暗卫手中的手绢,又见上边的字,还有暗卫传的那句话,恨不得把暗卫吃了,暗怪他做事不知时候,某暗卫看着东方辰言冰冷的眼神,哀怨了,分明是王爷自己非要他如实禀报的,欲哭无泪,不过还是先默默退下为妙。

东方辰言接过帕子就知是柳燕尔命人送来的,本欲待雪凡音离去时再看,可他忘了旁边神一样存在的是非。

是非眼疾手快,趁东方辰言不注意,一把抢过手绢,看着上面那一株柳树与一对鸟儿,便知是柳燕尔送来的信物,直接塞到了雪凡音手中。

东方辰言见此,一口气已提到了心眼,却不想雪凡音直接将手绢还给了东方辰言,“别的女人的东西我还不屑要。”看他们的表情雪凡音就知与柳燕尔有关,雪凡音也懒得看这些东西,既然是给东方辰言的,就让他自己解决。

“凡音……”

“你不看看上面都写了些什么?”雪凡音看着东方辰言,指了指他手中的手绢。雪凡音虽未多看那手绢一眼,可上面明显的字迹她又不是眼瞎,一眼便看到了。

“我……”东方辰言不知该如何说,燕尔约他晚上相见,不去他担心事情有变,若去,有怕雪凡音不安,正自左右为难。

“去吧,今晚非儿会陪我。”雪凡音替他做了决定。

“凡音,只要你不在乎什么名位,我可以放下一切。”东方辰言如今只求与雪凡音如平常夫妇一般平淡过日,尤其是在柳城的这几日,如此想法更胜从前。

“我只想你平安,到如今,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不是吗?”雪凡音深知东方辰言走的每一步有多谨慎,也知他身边有多少虎视眈眈的人,像他这样的人,稍不慎,一旦落下,其他人只会想尽法子置他于死地,她从来不在乎什么名分地位,却在乎他能不能安然无恙。

“凡音,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这是东方辰言给雪凡音的承诺。

“我信你!”雪凡音自认能帮东方辰言的就是不拖他的后腿,她眼中的神情也让东方辰言感到安心。

“你们能不能把我当个活人?”是非看不下去了,她一片好心雪凡音不领情倒也罢了,这俩人居然可以当着她的面,旁若无人地你侬我侬,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咳咳”,东方辰言正了正声,他的温柔软语只限于雪凡音,“非儿,晚上帮我照顾好凡音。”东方辰言也庆幸是非赶了过来,他也可多放心一分,在这方面,是非还是很靠谱的。

“你的王妃交给我就放心吧。”是非的武艺虽不如第一剑萧尽寒,可也不差,保护一个雪凡音还绰绰有余,何况雪凡音身边还有两个武艺不凡的丫鬟,院子里第一剑与他哥哥也还在,想出事都难。

“记得将手绢还给她,女子的手绢是不可随意送人的。”雪凡音同意东方辰言去,可不代表同意给柳燕尔什么希望,这种女子贴身之物断不能让东方辰言收下。雪凡音知道东方辰言对这些不在意,虽知这手绢对于女子的意义,可他不会在乎,只怕随手一扔就解决了,而柳燕尔就不是这么想的。

“为师就送你们到此了,一路小心,回城后记得替为师向你母亲问好。”游人与东方辰繁的母亲是旧交,还有她。

“师傅,徒儿一定将话传到,哪日师傅若愿出山,记得去看看母妃,她也念叨着您呢。”年纪大了就愿意回忆以前的事情,更何况他母妃深宫寂静,又不愿与人争风吃醋,除了想想以往的事情,念念曾经的人儿,还能如何呢?

“师傅,徒儿还有一事相问,不知师傅可能解惑?”

“你且说,为师量力而行。”游人见辰繁在此时开口,知他定是斟酌再三方询问的。

“云轻离世前,与我讲有未尽之事让我替她了了,师傅可知是何事?”东方辰繁越发觉得师傅与云轻之间远不止他所知,先前他以为云轻那话只是为了让他好好活着,可如今发生的这些事,东方辰繁认为云轻离世前还记挂着的,定然是她心中放不下的,只是他如今还未遇上。

“辰繁,有些事你自会明白的。”游人显然不愿多说。

“师傅,如此你自己多加保重,徒儿与夜天也该启程了。”东方辰繁纵然百般不舍,却也得离开,若有一日,他也愿与师傅一般,隐世而居,逍遥自在。

来回路程有仇夜天相伴,东方辰繁自也不会寂寞,虽对仇夜天有几分疑虑,可师傅也未曾提醒他注意什么,想必师傅是信得过仇夜天的,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仇夜天也继续一路与东方辰繁说说笑笑,这段路程好不热闹。

“你找我有何事?”东方辰言这次与她相见,态度与上次截然不同。

“当然有事,你以前在柳城不是日日来找我,那也是隔三差五的,怎么,这次软玉相伴,言王竟也怕了?”语中带着几分嗔怪几分撒娇,“不过言王又怎会怕呢,莫不是嫌弃我只是个风尘女子,比不了那位大将军之女?”柳燕尔似乎想通了一般,自答起来。

“你的手绢。”东方辰言不曾答话,只掏出袖中的手绢放在一旁的桌上。

柳城四季如春,晚间的风吹来,也是极舒服的,房中的窗正大开着,一阵风便将东方辰言放在桌边的手绢吹落到了地上。

柳燕尔撩起裙角,蹲身而下,弯腰捡起了被风吹落的手绢,随后缓缓起身,用手甩了甩手绢上不可见的灰尘,“你看,整日这么冷冰冰的,连这手绢都想逃离你了。”说着一手放在了东方辰言的肩上。

“向来多情的言王爷,今日怎的坐怀不乱了,看来我还真是人老珠黄了。”柳燕尔绕到东方辰言面前,在他旁边的凳子坐下,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手放在东方辰言的手背,双眼含情看着东方辰言。

“辰昕对你如何,你该清楚。”

“我自是清楚的,只是人家心里只有你,何况你我都这么多年了,你那好弟弟又不是不知道,他都不介意,你我有什么可介意的,在他心里,我本就是你的人,不是吗?”对于东方辰昕,柳燕尔自是看不上,她心中,东方辰昕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王罢了,她想要的他给不了。

“你我是什么关系,你不会不清楚。”东方辰言起身,也不顾被他甩开的柳燕尔。

“男人还真是一个样,喜新厌旧,怎么为了她可以抛下月龄,抛下对你极有利的月城,连我也可以抛下了吗?”柳燕尔并未起身,方才还满是柔情的语气忽然变得坚硬。

“你是在威胁我吗?”东方辰言的眼眸明亮中透着一丝危险。

“只要你今夜陪着我,我还如以往一样。”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

“凡音在等着我,若没事,我先回去了。”东方辰言转身,站在门口,正欲打开门,手却停滞在了空中,双脚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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