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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练如太后,看尽宫中波谲云诡,辰昕故意岔开的话如何会不知晓,眼前这几人分明只为一人而来,可是那个女子为何能让这几人都围绕着她?那日的雪凡音与雪极融太像了,雪凡音究竟还藏着什么,“你们为她而来,然你们可知她的真正面目?辰言,你可了解?”太后相信东方辰言会明白她话中之意,那日雪凡音瞬间的变化,辰言也看到了,或许他当时太过激动,未曾多想,但自己如今重提,太后不信辰言会对雪凡音不再有所防备。

辰繁辰昕未见到雪凡音那日的爆发,只当太后的是她双魂共存之事,各自互视一眼,辰繁摇头示意辰昕静观其变;储默辰月更是一无所知,只看向东方辰言的反应;雪凡音自认身上的秘密太多,也不知太后问的是哪一件,不过今世该知道的,东方辰言都知道了,只是安心地站在东方辰言身边。

“孙儿愚钝,还望皇祖母指教一二。”与雪凡音一样,东方辰言也不知太后指的是什么事,为免多多错,不如将这题交与太后自己解惑。

太后知其余几人不知那日事,便将那日之事起了个头,其余让东方辰言讲,至此,东方辰言自也知晓太后所指何事,若只是那事,不必担忧,便也一五一十地与几人言。

凤鸾殿皇后自打发乔静雨走后,也无心思筹备别的事,一番思虑后,决定摆驾清珩殿,即便事情她是知晓的,但既然对外称不知情,于情于理也该做个样子,前去询问一番。方才东方辰繁提到辰祈,若他此仗得胜而归,东方辰言手中的兵权怕是会分一些到他手中,而自己若将荣妃照料好,辰祈回来总会对自己有几分感激,到时,她也为辰祈站在辰耀这边添了几分筹码,如此一来,自不必太过忌惮东方辰言的势力。

有此思虑,皇后自然要秉公办理此事,青昭媛虽得宠,又与兰妃交好,可惜她们两人皆无子,于自己,站在荣妃这边更有利,及此,脚下的步子亦越发轻快。

东方辰言当日之事讲完后,储默眼中出现了几分疑惑,眼前的雪凡音怎会有那么大的勇气,不过想着能站在东方辰言身边的,自也不会真是什么懦弱无能之人,自有超乎平常女子之处,便也释然了。而雪凡音有如此一面,储默反倒安心不少,至少这个看似温顺无谓之人,不是个任人拿捏的,在这看似安稳,实则内藏风云之际,她若心性不坚,也只能回雪家得以保全。

相对储默与辰月的讶异,辰繁显得平静许多,雪凡音若真如表面那般,也不能从牢中却不寻死觅活,更不会面对宋梦琴刁难,面对流言蜚语还可婉然随之,雪凡音的淡然许是因她心中宁静,而非懦弱无能,辰昕更是如此认为,在三皇兄不在她身边时,辰昕是陪雪凡音打发时间最多之人,亦是知道她秘密最多之人。

从他们的面色之中,太后知晓,这一赌自己输了,辰言不以为意,其他几人反有更欣赏她之意,雪凡音与雪极融太像了,连那份狂傲也无法令人生厌,他们看似不在意何物,然一旦触碰到底线,便不顾一切。老太后的语气不似之前强硬,“可有人过你与你父亲极像?”并非样貌而是性格处事。

只要太后不存要自己离开东方辰言的心思,雪凡音对她也不会有敌意,既然她态度已软,自也不会强硬,“太后请讲,凡音愿洗耳恭听。”

“太像了,他对皇帝也是这般宠辱不惊之样。哀家还记得,三年前,他一身朝服,站在殿前,当着满堂大臣之面,未等皇帝将口谕完,便一语打断,那时正逢哀家寿辰,他竟一分面子也不给,告罪拂袖离去,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辰言与你的婚事。”太后向东方辰言招了招手,东方辰言亦走到太后身旁,太后握着东方辰言的手,“之后,辰言又因皇帝之命,亲自上雪府,我们辰言是何等骄傲之人,连皇帝面前都不愿低头,却要对雪极融好言言,可你父亲却将辰言请出了雪府。”东方辰言当年的委屈太后都看在眼中,凤皇贵妃离去后本对东方辰言多了一分怜惜,如此更是替他不值。

太后不顾殿前人反应,如同回忆往事一般,只自顾自诉着自己的心疼,“哀家也劝皇帝这门婚事不要也罢,我们堂堂皇室何愁无人入,何况辰言还这般优秀,爱慕他的女子数不胜数,你雪凡音不过是担着一个皇城才女之命,何必自贬身价,让辰言受这些冷眼,可皇帝却如何也不同意,哀家自也无可奈何。”语罢只是看着东方辰言,东方辰言这些年被皇帝猜忌,府中又无温情,她不是不知,只是这些事她老了,也都无能为力了。

“皇祖母,都过去了,孙儿如今不是好得很。”东方辰言硬朗的脸上浮现柔情,对于亲情除了母妃与姨娘,带给他感受最深的就是皇祖母,皇祖母一如之前强硬,东方辰言还可与之对衡,然她如此,东方辰言终还是不忍心弗她之意,手在太后手中,眼望雪凡音,多希望皇祖母不要在此时逼他做抉择。

东方辰言面露难色,东方辰繁眸色复杂,静谧弥散满殿,各怀心思,各自无言,如果可以,雪凡音希望自己此时不在,她怕东方辰言放弃了,在多年亲情面前,自己是那么地微不足道,前世如此,今世又会如何呢,“太后,当初我父亲想必也有顾虑,言王爷乃是人中龙凤,凡音何德何能?”一眼深深与东方辰言对视,“太后若无事,凡音先行告退。”不等太后同意,雪凡音已欲转身,逃,这是她此时想到唯一的法子,宁可听太监冰冷的声音宣布东方辰言已将自己废了,也不愿亲耳从他口中听到那些刺骨的字眼,如此自己还能有一个念想,还能安慰自己,他只是陷于命运的困局罢了。

就在转身之时,熟悉的声音使她停下了脚步,再不能往前一步,“雪凡音,你又要离开吗?你忘了答应我的事情吗?”语中满是急切,雪凡音回头,东方辰言一手紧握成拳。

话之人正是东方辰言,火气也因雪凡音欲离去的脚步一冒三丈,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东方辰言知道,如果非要选,自己选择雪凡音,当听到她那一句“言王爷”之时,东方辰言受不了那样的疏离。

“对不起……”雪凡音自己也不知道对不起东方辰言什么,只是笑得让东方辰言忧心,只怕她这样的笑容只能定格在这一刻。

“凡音,不要这样,你过你听我的。”若非另一只手被皇祖母牵着,东方辰言一定会飞身而下,挡住雪凡音面前的去路,或者紧牵着她一同离开,可是他不能甩开年岁已大的皇祖母,只能眼睁睁看着,祈求着她可以为自己停下脚步。

雪凡音笑容愈发大,却也愈发淡然,“我听你的。”终是不忍心从他眼中看到不安,即便这一次会被伤得裂痕斑斑,她还是不愿让他那般低微,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才是他。

东方辰言这才缓了口气,对着太后道:“皇祖母,凡音累了,孙儿带她回去可好?”

如同东方辰言不忍见雪凡音孤身离去,太后亦不忍看到她这个骄傲的孙儿满眼乞求,却是收敛着心中的心疼,“如辰昕所言,哀家非豺狼虎豹,又不会吃了你们,何必这么快逃走?”难得这么些人在自己殿中,何不让自己享享天伦之乐,知道东方辰言心急,便放开了他的手,果然,东方辰言立马跑到殿下,将雪凡音禁锢在自己身边。

即便私下再好,当着这么些人面,雪凡音还是不适应与东方辰言靠得如此相近,欲挣脱被他握在手心的手,谁知这家伙竟然握得更紧。

“辰月,一上午跑了这么些个地方该饿了。”罢太后唤来在门外伺候的宫女,一手拉着辰月往膳堂走去,“你们陪我这个老婆子用餐午膳都不愿了,看来哀家真是老来嫌人烦喽。”

辰昕立马跟上去,“皇祖母您笑呢,我们那是怕惹您烦了。”论拍马屁的功夫,这几人中,辰昕认第三,无人敢认第二,至于第一,自然是今日鲜少言语的储默;“皇祖母,那凡音……”辰昕心翼翼问着。

太后看了辰昕一眼,“她不在,你们这群人还能安稳吗?”此言是同意雪凡音一同进去用膳,雪凡音若不在,辰言第一个会随她离开,这些孩子又是因她而来,她若不留下,这午膳怕是要成为他们劝自己的好时机。

“太后娘娘果然仁慈,臣早知太后您心善,都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不懂事,整日害您操心,而您竟然大人大量收留我们在此用膳,臣不胜感激!”储默很狗腿地跟了上去,光明正大地拍着马屁。

太后笑道:“就你这张嘴厉害,你娘亲要隐世而居,你怎的也不记得来看看哀家?”闻此言,储默又是告罪又是奉承,让一旁的辰昕看得直翻白眼,暗想:什么人呀,不做太监真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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