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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雪凡音的心思又如何瞒得过东方辰言呢,“就你鬼主意多,我也不傻,这等蠢事岂会做?”
另一边东方旭接到影卫来报,心下一惊,雪凡音是何时回来,不是应该离去,而她回来又是为了什么,除了报仇东方旭想不到还有别的,“因果有报,便让我一人担着……”
“如何担,莫不是让她一剑穿喉,还是将这天下还给风花雪月?”东方旭仰头间,老太后已入殿内,“你不必惊奇,哀家要来,何人敢拦?”老太后示意影卫守在门外,缓缓进入殿内,在一旁木椅之上坐下。
“母后说笑了,这天下要如何还,风花雪月既已隐世,又怎会再入世,说到底,是我们欠雪家的”,是自己的固执与多疑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想来,雪极融也未做过僭越之事,可自己的疑心却毁了他,东方旭甚至在用东逸国的命运做赌注,那年若非雪凡谦,那场仗,东逸国必败无疑,可最终,雪凡谦也死于算计之中,这是他欠雪凡音欠雪家的。
“当年哀家也拦过你,你却是不听,风花雪月既有心退隐,又岂会再争这天下,不过月城倒是难说”,置雪极融于死地本就是月城牵的头,照理讲,月城该护着同为上古四家之一的雪家,月则之意不纯。
“许是咱们错了,之愉前几日进宫之时言,凤妃当年便有意将雪家女儿许配于辰言,这阴差阳错之间,或许是冥冥中注定”,命运这事最难说,总是在不经意间捉弄了无数人。
东方辰耀惊诧于凤之乐的决定,更惊诧天意的安排,这算是凑巧吗,幸好如今辰言与雪凡音又在一起了,哪怕是为了凤之乐的意愿,东方旭也愿意将那些罪过背了,不论如何,辰言终究是无辜的,多少也是自己算计了他。
“你不必奇怪,之愉与雪极融一早便相识……”
“姨娘,您怎么在这儿?”雪凡音与东方辰言正欲回去之时,便遇见了方才这山林中下来的凤之愉,自觉惊奇。
“我找雪凡音有话讲”,听说他们要来此,凤之愉在他们之前便到了,这个地方能进来之人不多,幽深安静,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我与你父亲相识之时也如你这般年纪,那时,你父亲方从雪家出来历练,也是缘分,他帮着我解决了一群人,那时,他只以为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太过分,却不知是我先耍了那群人。”往事记起之时还是那般美好。
“姨娘与我父亲定然交情深厚!”从凤之愉的眼神中就可看出她有多么向往那段时光。
“是啊,他与你娘亲在东逸国落脚还是我安排的,也不知这究竟是对是错?”她当年若没有向东方旭举荐雪极融,若没有让雪极融在东逸国安生,他或许不会早早离去,“不过我不后悔,他若不在东逸国,他若不在那沙场之上,便是屈才了”,凤之愉是勇敢的,她也是自信的。
“你们俩本就是一对,当时辰言尚小,你也才出生,之乐便想着将你俩撮合成一对,辰言还一直以为之乐想让他与静雨凑一对”,东方辰言的心思,不会瞒着凤之愉,虽然凤之乐也喜欢乔静雨那孩子,可论交情,总是与雪家深厚。
“我来此就是要将此物交于你”,凤之愉拿出一个木匣子,“这是你父亲走后,你母亲寻到我,托付于我保管的,如今,你既已要离去,这也该还给你”,终于物归原主了,心里似乎空了一块地方,一个个地离她而去,如今这几人当中也只剩下自己与那个不知是生是死之人。
“姨娘与我父母定然是挚友,否则我母亲也不会将这东西交于姨娘,这个其实是我要留给辰言的”,不出意外,那木匣子中装的就是那根解锁的发簪,有了这东西,东方辰言便多了一层保障。
“我与你父亲的恩恩怨怨早已算不清了,我给你了也算完成托付了,如何处置便是你的事。”凤之愉与雪极融有过争执,却也深交,只是他的最后一面还是没有见到,“好了,我先回去了。”
“四皇弟在城郊等我们。”昨晚未及细谈,今日又怎能再错过,相信雪凡音一定有很多话要与东方辰繁讲,而那个地方也是他们认清内心之处,是他们牵手之地,从那开始,从那中断。
东方辰耀离开皇宫,回到府中之时,便听下人说高氏在乔静雨房中。生怕生出什么事端,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往乔静雨院中而去,却发现高氏躺在地上,乔静雨慌张之际却也不忘让人传了大夫与御医。
东方辰耀见此来不及多说什么,抱起高氏便往乔静雨寝房中而去,冬儿想阻拦,却被乔静雨拦下,而高氏见到东方辰耀之时便已泪如雨下,直言肚子痛,高氏离开之地确也染了血色。
东方辰耀什么都没有问,只待大夫过来,又命产婆待命,当大夫进房细诊之时,东方辰耀才发觉这院中还有一人惊慌失措着,面色也已吓白,此人正是太子妾齐宝林。东方辰耀对她并不熟悉,只因她与高氏走得近,才知晓此人,总有人要往太子府中送人,三次四次东方辰耀也不好拒绝,便将人收下了,这齐宝林便是朝中大员送上来之人,东方辰耀却是未曾宠幸过。
“你怎会在此?”她在此正好,不论是高氏的把戏还是乔静雨的不小心,终是有人可以背了,说句实话,东方辰耀是不相信乔静雨会动手的,一来乔静雨不是善妒之人;二来乔静雨不傻,怎么会让人躺在自己院中,想必会与这齐宝林有关。
齐宝林也是个不争气的,听到东方辰耀如此说,便“扑通”一声跪于地上,连连呼着“太子殿下饶命!”当她看到高氏躺在地上,还有血从她腿间留下只是,便已慌了神,若非乔静雨强自镇定着,只怕是要任由高氏一尸两命了。
东方辰耀便知此时与她脱不了干系,“说!”只一个字,却也听得出他语中的怒气,毕竟高氏怀里是他的孩子,是他第一个孩子呀,怎么会坐视不理呢?
乔静雨却在此时出声,“人倒在我房中,若要追究,我难辞其咎,还请殿下定夺。”
平平静静一句话,却让东方辰耀大为恼火,“乔静雨,本宫不会让任何人为所欲为,你想清楚!”她怎么可以就这样置自己于险地呢,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她开脱吗?
乔静雨眼中无惊无慌,平静取到了所有的情绪,这样的乔静雨竟让东方辰耀语塞,他不知该如何出口,心中更是无由地惊慌,东方辰耀不知这只是开始而已。
御医到时,皇后也从宫中赶来,她最关心的是躺在房中被大夫与产婆围绕的乔静雨,只给了乔静雨与齐宝林一个眼神,未再理会,毕竟那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一切待高氏腹中孩子平安再追究。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高奉仪临盆在即,还请皇后娘娘与太子殿下回避。”高氏的身孕本已八月有余,经此一事,定要早产。一时间,太子府集满了御医与产婆,太子的第一个孩子,皇上的长孙,何人敢怠慢!
高氏也是期待着这个孩子的降生,毕竟这是她翻盘的唯一机会,若不出意外,她怀中的是个男孩,更有可能是未来的继承人。
丝毫不知皇城中手忙脚乱的太子府之事的城郊东方辰繁小屋内,几人正好好诉着别离,雪林已在屋外的合欢树下等着雪凡音,第一剑亦坐在一旁,“雪凡音交给你了,你们那位家主究竟是何人?”第一剑已听怪医回来提起雪家那位非得让雪凡音回去的家主,却不知究竟是何人,欲从雪林口中探出一点风声。
雪林也不负第一剑所望,在第一剑一番旁敲侧击,正面直问后,已将消息透露给了第一剑,而雪林自己却还不清楚,“我们家主一定不会让凡音受任何委屈的,你就放心,在雪家,凡音定然比在外面来得好。”
而第一剑担心的却不是哪边受得委屈少,“你不懂,不受委屈不代表过得好,有的事终是旁人无法解开的。”
“你倒是明白,第一剑何时有情了?”是材不嫌事大,听到第一剑那番话之后,便冒了出来,若有所思地看了第一剑一眼,“事也好,人也罢,错过了便是错过了。”第一剑的心思是材知晓一些,可是总有许多事情不会任由自己的想象发展,一时的犹豫,最终只能错过。
第一剑本就是个明白人,听是材如此说便知他所指何事,“往事不可追……” 如今也只能叹此一声。
屋内东方辰言东方辰繁东方辰昕萧尽寒储默几人正被离愁围绕着,反倒是雪凡音漾着笑意,“又不是不见了,你们何必愁眉苦脸的,都记住,我不在替我照顾好东方辰言,别让他逞强了,我回来时,他要是添了什么新伤,你们几个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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