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回前世(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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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在一次次“偶遇”中爱上顾重,甚至不惜抛弃身份,跟着顾重私奔。
乔沅眼睁睁看着“她”为顾重洗手作羹,晚上熬夜刺绣补贴家用,甚至把眼睛都熬坏了。
有情饮水饱,两人的确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可是时间一长,顾重看着每日的粗茶淡饭,渐渐不耐烦了起来。
一次上街,他看中一件字画,刚想买下,却摸到空空如也的荷包。
“乔沅”那天在简陋的小屋里等了很久,却没再见那人回来。
顾重灰溜溜回到家中,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顾公子。
“乔沅”却没了退路,她的名声已经臭了,乔家为了族中其他姐妹的亲事,和她断绝了关系。
被她抛弃的丈夫,成了京中人人耻笑的对象。
她的儿子,因为家中变故,被人钻空子偷走。
在一个初冬的清晨,梦里的“乔沅”不堪压力投了湖。
梦的最后,是一座孤坟,乔沅知道里面躺着的是谁。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站在碑前,声音飘渺。
“夫人,你放心去吧。侯爷被你伤透了心,我会用余生陪伴他。至于少爷,我找了户好人家,虽然不再是侯府世子,但好歹不愁吃穿。”
……
乔沅被困在梦里,一动也不能动。
她堪称惊悚的看着那个“乔沅”脱下绫罗绸缎,穿上粗布麻衣,整日埋头灶间。
白如新雪的肌肤被烟熏的泛黄,嫩如青葱的十指布满稀碎的小口子,整个人变得灰扑扑的。
想到她润脸霜,脂粉,香膏通通都没有了,连一件漂亮衣裳也买不起,往日那些看不惯她的贵女还不知道在背后如何耻笑她。
乔沅被吓醒了。
意识刚回笼,浑身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她几乎以为自己还躺在那个冰冷的湖底。
下一刻,一个汤婆子被塞进来,暖意从指尖创达周身,乔沅才缓过来。
周围传来一阵说话声,有人惊喜的喊道夫人醒了。
乔沅满满睁开了眼,看到了她娘那张熟悉的脸。
梦里的委屈被唤醒,乔沅鼻子一酸,正要熟练的朝她娘撒娇:“娘……”就见她娘端正的脸上浮现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想要发火又顾忌着有人在场,只能压着嗓门小声:“齐存快回来了,你趁早和那顾重断了,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拎不清。”
乔沅刚醒来就听到这两个名字,一愣:“什么?”
“现在外面都传疯了,镇北侯夫人与李侍郎家的小姐为了新晋探花顾重,在宴会上大打出手。”
想到梦里她作死的前兆就是和顾重的荒唐事传的满城风雨,乔沅眼前一黑。
房间内布置雅致,香炉里点着淡淡的清心香。
乔沅解释了好半天,是李玥把她的簪子撞进了水里,还拒不赔偿,两人争执中才会双双落水。
中心思想就一个,是为了她最心爱的玫瑰簪子,并不是为了顾重!
乔母不知信没信:“听说你落水后,是顾重毫不犹豫跳下去把你救上来的,都没看那李玥一眼。”
大丫鬟红玉从外头进来:“夫人,顾公子听说您醒了,想过来探望您。”
乔沅惊讶:“他怎地还在?”
她现在还在伯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天色应该不早了,宴会也应该结束了。
乔母显然也是知道的,她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顾重,从你昏迷就一直在外守着。”
乔沅尴尬地脚趾蜷缩:“你就说不方便,打发他回去吧。”
红玉不一会儿又进来了:“顾公子走了,但交给奴婢这个盒子,说是让夫人受惊了,聊表歉意。”
红衣打开盒子,递给了乔沅,里头躺着一块和田玉佩。触手生温,是上等品质。
乔沅喜欢玉石胜过金银,这不是一个秘密。
乔母瞅了半晌,叹了口气:“这孩子有心了。”
乔沅头皮发麻:“娘……”
若是没有赐婚,她的确会喜欢顾重这种公子。
外表清俊,性子温和细致,举止彬彬有礼。
可惜,乔沅想到梦里的事,一下子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恹恹地把玉佩放回盒子:“锦书,找个理由,把这个退回去。”
乔母安抚性地拍了拍乔沅的手,道:“退回也好,省得外面风言风语不知该传成何样。”
乔沅把盒子锁上:“又不是他把我推下去,有什么好道歉的,再说,别平白无故惹人闲话。”
乔母欣慰地点了点头。
乔家清贵,瞧不起根基浅的齐家,当初乔沅要嫁人的时候,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怜惜乔沅要去吃苦,陪嫁几乎要把库房搬空。
乔母一边为女儿的名声着想,让她跟顾重撇清关系,一边担心这个拎不清的女儿,生怕女儿被俊朗的顾重冲昏了头脑。
乔沅顾不上自家娘亲担忧的心情,吩咐锦书去李玥府上讨回簪子的赔偿,最好闹大一点。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起码她要摆出一副落水和顾重一点关系没有的姿态。
并且,乔沅对只有一两面之缘的顾重没有其他心思,总不能为了与李月玥斗气,将自己名声弃之不顾。
再想想刚刚镜花水月一般的梦。
比起吃糠咽菜,她宁愿面对齐存那张冷脸。
乔沅烦躁的转了个身,腰部被一个东西硌着。
拿出来一看,是一只布老虎。
定是庭哥儿之前在这边睡着的时候落下的,丫鬟忘记收了。
乔沅猛地坐起来:“锦书,庭哥儿抱回来了没有?”
她落水前,庭哥儿被抱到老祖宗跟前过去了,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
好在锦书记得:“夫人放心,奴婢方才差人去了。”
虽是如此,乔沅的眼皮跳了跳,心里不由得胡乱跳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然,打发过去的丫鬟慌慌张张地回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夫人,小少爷……小少爷不见了。”
乔沅的大脑顿时空白一片:“怎么回事,什么不见了?”
丫鬟满脸慌张:“奴婢刚去到老祖宗院子里,谁知那边的主事见到奴婢觉得很奇怪,说两刻钟之前有丫鬟把小少爷接走了。”
心口一阵绞痛,乔沅捂着胸口,喘不过来气。
乔母吓得赶紧扑过来,一边帮她抚背顺气一边回头问那个丫鬟:“外头都问过了?可知道是谁去抱走小公子?”
那丫鬟哭丧着脸,额头止不住地冒冷汗:“奴婢都问过了,没有丫头去过老祖宗院子。”
乔沅眼前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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