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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谢飞,倒是没了刚失恋时的沮丧了,再次见到马欣楠,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得劲,但却不会痛的那般撕心裂肺,惨绝人寰。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良药,纵使没过多久,心里也逐渐坦然了下来。
这并不能代表谢飞是个冷血的人,可能出于他们分开的方式,让这个重情义的男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之内,摆脱了失恋的阴霾。
如果马欣楠死了,谢飞很可能因为她终身不娶。
如果马欣楠出了别的事,他都有可能将这人生的第一段感情贯彻毕生。
但偏偏马欣楠劈腿,也算是给了谢飞一个解脱的理由吧。
五天之后,谢飞带着林巧巧和胖子,去局子里接马欣楠。
他的大度与气量,让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事如果换成胖子去做,估计能落井下石,直接把马欣楠捶死在局子里。
不过,马欣楠底子并不干净,蜀黍们又不是吃白饭的,随便一个调查,便都给查了出来。
本来要给马欣楠送监狱里去,关几年的,好歹林巧巧有的是圆子,把他差的窟窿补上了,取得了对方的谅解,这才平安无事。
接到马欣楠的一瞬间,谢飞面上有点尴尬。
毕竟,他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马欣楠。
这个伤害过他,给他头顶戴了一朵青青草原的女人,正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没了化妆品的打扮,马欣楠显得很清纯与可爱,就跟第一次遇见时候一样,是个天真无邪的大学生。
只是,他眼睛里,再也没了那种天真与烂漫的神色。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心态变了,眼神就再也变不回来了。
他很拘谨的看着谢飞,再瞧了瞧旁边的林巧巧,面对这两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竟不知说什么好。
也许,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将一切的恩怨往事埋藏在风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人总该学着去面对,这种时候,不说点什么,怎么也说不过去。
于是,马欣楠硬着头皮,对两人说道:“谢谢。”
这‘谢谢’两个字,像是他从嘴里硬生生挤出来似的,声音小不说,连一点感情都不带。
但,这并不能说明他这‘谢谢’两个字,说的心不甘情不愿,只能说他无地自容到了一定地步,才有如此反应。
谢飞脸颊热的发烫,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马欣楠,只是一味的硬着头皮来了,可真见面,面对这样的场景,却不知该做什么。
林巧巧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冷着脸,却又无比关心的回应道:“不必,应该做的。”
说罢,林巧巧就拽着谢飞和胖子两人要走。
但,谢飞的脚,就像被沾了胶水,粘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还是走了过去,给了马欣楠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他省吃俭用的500圆子。
“以后你保重。”
至此以后,他压在心底里的那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整个人轻松不少。
爱恨随风,自此之后,两人一别两宽。
也许在谢飞的心里,这样才算有始有终。
马欣楠拿着谢飞的信封,心里沉甸甸的,感觉比千斤还重。
500圆子不多,但他清楚,这500圆子对谢飞来说意味着什么,更清楚这些都是干净钱。
他自嘲的笑了笑,将信封放在了心口上,感受着信封上的余温。
也正因为谢飞这一个举动,让马欣楠回到了正途,他在便利店找了一份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将来也搏出了个远大的前程。
说回谢飞,虽然他心里释然了,但多少还有些难过。
他也不知道难过什么,就是提不起精神。
林巧巧程阴着脸,过了许久,试探的问了一句,“你心里还有他吗?”
这没来由的一句,连胖子都感觉到了不同,怪笑着看向谢飞,看着他的反应。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谁听不明白,就怕谢飞这个傻鸟听不懂。
但谢飞还真属傻鸟的,想了半天也没放个屁,给胖子急的呀,恨不得上去给他个脑瓢。
不过,他挺识趣的,闻着空气中暧昧的氛围,很自觉地退了出去,寻个理由,找个僻静的地方呆着了。
两个人的事,得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决定,总这么当三千瓦电力大灯泡可不好。
最后,到底两个人谈了什么,有没有进展,谁也不知道,反正接下来的日子里,谢飞和林巧巧还是跟以前一样,有说有笑的,貌似一切都发乎情、止乎理,没人逾越半步。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期间,王烁教导谢飞许多技巧,将他打造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学院风驾驶者。
但王烁心里也明白,要想发挥谢飞真正的潜力,野路子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时间仓促,一时半刻,还教导不了那么多,能让他将技术转化,逐渐演变成另一种风格。
而另一方面,胖子和谢飞的配合也越发的纯熟,加上有李解和瘦高小卷毛这一对竞争对手,将理论融化在比赛里,彼此之间,进步的速度飞快。
两对组合之间,大大小小比了五六次,李解始终输多赢少,但差距却是不大,这也说明一点,这两人还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
当然了,这一个月的事情,王烁不可能闷声不响。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他将谢飞的成长以视频的形式,给了聂明,算是显摆吧。
这聂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个月不见,谢飞的成长,竟恐怖若此,看得他一个劲的拍手称赞,“厉害啊,真的厉害!”
视频里,谢飞已经完和赛道融为一体,各种过弯的倾角和速度,既专业又老道,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
他自己看还不过瘾,把视频传给聂宇和大改师父一人一份。
大改师父暂时没有回信,估计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聂宇看过之后,整个人颤抖了起来,连跑带颠的来到聂明房间。
“这、真的是谢飞?!”
聂明笑道:“识别三日,怎么,你不敢信了?”
这种技术你让聂宇如何肯信?别说之前他们的水平在半斤八两之间,甚至聂宇还稍高谢飞一筹,就说现在,谢飞用那正儿八经的跑法,已经跟自己不相上下了,区区一个月的时间,除非王烁是天上的神仙,否则怎么能教导出这样的技术来?
聂宇的双手已经发颤,大脑一片空白,“难道,今后,我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谢飞按照视频里显示的实力,聂宇估计,即使自己跟他在正规的跑道上一齐比赛,也没有胜利的可能。
两人之间已经差了一个水准,令他只有仰视的份。
聂明摇了摇头,左手重重压在自家弟弟的肩膀上。
“你又犯了毛病,不用这么自怨自艾。你的水平并不差!”
他说的是心里话,谢飞虽然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水准,但未必聂宇就能输给他。
聂宇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这学院派的比赛方法,是他面对谢飞的自信和依仗。
总觉得,自己在野路子上比不过谢飞,但换成正规场地,按照自己多年的训练,肯定能赢。
短时间内,谢飞的水准跟他不相上下,甚至隐隐盖过一头,让他觉得自己弱了。
殊不知,这段时日,他一直苦练山路,与山路赛的跑法上有了长足的进步。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己退步之后,比不过谢飞,但在某些方面,谢飞反倒是不如他了,如此相比,依旧是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好,谁也不比谁差。
这道理说完,聂宇有些怔怔,他心里知道,聂明这是在安慰他,但他又觉得,自家大哥不会枉顾事实,偏向自己。
心中稍稍宽慰一些的时候,突然又警觉了起来,内心纠结。
聂明看到自家弟弟这副样子,几无奈又好笑。
他从手机中拿出一张图片,上面描绘着由高到低的柱状图。
虽然彼此之间,相差不大,但的的确确一直呈现下降的趋势。
“这是你这一个月来,在盘龙岭山路上的进步,最近这几天,你已经超过谢飞最快速度2秒了,难道你还不信自己另一方面的实力超过了他?”
“”
聂宇陷入了沉默,诚如自家大哥所说,有进则有退,他谢飞在赛道上进步了,那自己在山路上的进步也可以弥补。
这话说的是没啥毛病,可听在耳朵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好受的,尤其像聂宇这样自尊心高的人,要从骨子里对谢飞服软,门都没有。
说难听点,这算是他自大,可往好了说呢,这是他作为一个机车手的风骨。
就算你的对手是罗西、马奎斯,难道你就服吗?
你只会暂时的服他,骨子里还是将他看成一团草、一阵烟,若是连蔑视对手的勇气都没有,又何来战胜?
聂宇骨子里,有的就是这样的傲气,但同时,他又有过高的估计敌人、过低估计自己实力的毛病,所以才会陷入这种纠结之中,以至于郁郁寡欢,风声鹤唳。
这性格倒是有点像三国时期的周瑜,(三国演义里的哈,历史上的不算。)明明才华不输孔明,却总是计较得失,不能处处压孔明一头就算输,那谁能受得了?
总之,在聂明暗戳戳的鼓励一番之后,自家弟弟的情绪虽然好了很多,但却远没有预期那种随性和洒脱。
为此,他忍不住,大半夜又跑到了正规场地,一遍又一遍的练着机车。
聂明也见怪不怪了,都随着他。
这性格有好有坏,坏处就是容易陷入纠结,好处嘛,则是不会让他性子飘,可以一步一个脚印,用努力书写自己的才华。
聂明看视频看了好久,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有几个弯道,谢飞最开始有点犹豫,但在后来却又选择了十分正确的过弯方式。
这种操作很反常理,加之他比赛时,风格有些多变,就好似不同性格的人,拥有相同技术在赛场上驾驶机车一样。
“这小子什么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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