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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纾安静垂眼笑,没说破,这人抚摸自己小腹时,眼睛里期待温柔的神色都快溢出来了。
温纾知道,他其实是欢喜的。
宝宝近两个月时,周景肆陪温纾去医院做b超胎检时,查出来肚子里揣着的小家伙竟然有俩。
周景肆盯易碎水晶花瓣似的,圈抱着温纾,小心的塞进suv副驾驶,沉着脸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周景肆的话起了作用,宝宝们知道妈妈要忙学业,很辛苦,格外的安分。
只要不吃油腻的东西,俩宝前三个月乖的几乎没什么大反应。
而家里的沙发,茶几,卧室的床头柜,各个地方,几乎放满了关于孕妇各个阶段的书。
连车里,都放着两本。
周景肆每天一门心思研究适合怀孕吃的食谱,除了工作和接送温纾,大多都抱着书看。
温纾怀了孕后睡得比以前早,有时候趴在他怀里醒来,还不算晚,就见他打着夜灯,托着书看。
旁边是展开的笔记本和笔。
男人的眉头微蹙,不知道看见了什么。
温纾忍着困意,伸手抚摸他眉心。
周景肆合上书,眉头舒展,伸手把小姑娘往怀里揽了揽,低头亲亲她,“要喝水吗?”
温纾摇摇头。
有了宝宝,她的气质愈发柔和,醒了会儿神,心疼的抱着他腰,软声说,“阿肆,才四个月,医生说很稳定,宝宝也很乖。”
周景肆拥紧她,摸了摸小姑娘已经有凸起模样的小腹,低头温柔的亲了亲,“我知道。”
宝宝确时很乖。
但他想起书里写的那些关于女孩子孕期容易发生的意外,尽管知道没什么,仍觉得慌。
“阿肆,眉头再这么皱下去都不帅了。”温纾笑着说。
周景肆瞥了她一眼,又碰碰她小腹,哼笑了声,“都怪我太给力了,一下就揣俩。”
他又戳戳温纾的肚子,严肃警告,“你们最好乖一点,多心疼心疼妈妈,不然出来就收拾你们。”
宝宝们听见了似的,配合的踢了踢。
周景肆眼底闪过惊奇的色彩,又戳了戳,凑近,好声好气的商量,“再踢一次?”
“……”温纾失笑,“阿肆,你幼不幼稚啊。”
“我才三岁,幼稚怎么了。”
周景肆收回手,压着小姑娘后颈索吻,他素了几个月,憋着火又回到了那个能克制的他。
医生说过三个月稳定了就可以,他也谨慎的不敢动她,小心的要命,火气轻轻一勾都能跑出来。
此时贪婪凶狠的咬着她唇,反应强的吓人。
然后就苦了温纾的手。
他胡乱的吻着温纾,低低的喘着,想起什么,咬着她唇哑声问,“老婆,我和宝宝谁重要?”
“你啊,”温纾毫不犹豫,永远都是那个答案,“当然是你重要。”
他得到满足,便满意了。
温纾忙完毕业论文,就被按在家里安心养胎。
周景肆把工作也挪到家里,寸步不离的守着老婆。
宝宝月份大了后反倒开始闹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温纾忙的时候过去了,便开始找存在感。
忙于应付妊娠反应,温纾情绪恹恹,变得敏感起来,容易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周景肆陪在身边时还好,离开人就喜欢发呆。
有时候看个小故事,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周景肆下楼端个牛奶的功夫,见小姑娘安安静静的抱着被子抹眼泪儿,心疼的一扎一扎的,无奈的抱着人哄,低声问怎么了。
小姑娘把手机给他看,指着屏幕,“渣男。”
是一篇暗恋的小短文,结局不太好。
多愁善感的小姑娘明显是想到了过去的自己,孕期的情绪不受控制,她想到了就会收敛不住委屈。
那几年是他眼瞎,混蛋。
周景肆沉默了几秒,顿时觉得自己怎么也不是,里外不是人,心疼的都给气笑了。
他把泪汪汪的小姑娘抱进怀里,温柔的揉着她小腹,亲吻着小姑娘脸蛋儿,低声哄,“我的错,不哭。打我几下消消气?”
“不打。”温纾抽着鼻子摇头。
她亲亲他,抱住他脖子,往他怀里钻,染着鼻音的嗓音又软又可怜,却是讲道理的。
眼睫翘翘,沾了水珠,泪涔涔的看着他,“阿肆,我有点控制不好,不是怪你。”
她从来没因为那些事觉得周景肆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边道歉边往下掉泪珠子。
“这么乖啊。”周景肆压着眼睫笑,吻去小姑娘脸上的泪痕,哄她似的摇晃着身体,拿着腔调,“老婆,你乖的我要心软死了。”
他抱着小姑娘,“再乖点儿吧,小祖宗,我在呢,把眼泪收收,不哭了,行不行?”
“……没想哭。”
温纾瓮声瓮气为自己说话,“是宝宝在闹。”
“嗯,以后我教训他们。”
林佳仪被秦骁缠了几年,那颗铁石心总算开花,那俩人是欢喜冤家,在一起了也吵。
林佳仪总跑来找温纾,一来就带着一堆给宝宝提前准备的小玩意儿,什么都有。
温纾需要人陪,周景肆忙的时候也不嫌她了。
秦骁被这狗当骡子似的压榨,整天埋在工作里,老婆还往他老婆那儿跑,脾气都快被磨没了。
一个也就算了,另一个也那样儿。
靳曜那b当年骂人恋爱脑骂的爽,还以为是个多有骨气的,结果倒他妈好,原来是个升级版。
比起周景肆来完全不多承让。
秦骁平时看个乐呵,那俩见面免不了一顿互炫,而周景肆瞧见靳曜就浑身不爽。
问就是没赶上时髦,人家高中那春天就来了,谁像他,硬生生害人小姑娘暗恋他好几年。
天选之子·周少爷:老子就是人生赢家,滚。
温纾的预产期在六月份。
转眼间就到了四月,温纾前期还没感觉有什么,月份大了才体会到了怀双胞胎的累。
她双腿浮肿的厉害,肚子又碍事,睡不好觉。
周景肆心疼又没办法,晚上睡得比她还不好,担心的睡不着,耐心的给她揉腿。
时间挨的越近,周景肆的情绪就越焦虑。
时常脸色都是沉郁的。
有一天从外面回来,温纾敏感的察觉出他的异样,问他也不说,入了夜睡觉,他半夜惊醒。
温纾被吵醒,揉着眼问他怎么了。
被周景肆抱进怀里,脸抵在她颈窝,语气闷闷的,低低的,轻喃,“做噩梦了。”
温纾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脸却微凉,就那么在颈窝处磨着蹭来蹭去,找安全感般。
“老婆,我后悔了。”周景肆情绪恹恹,竟有几分后怕的可怜,嗓音低哑,“都怪我定力差,生什么孩子,就不该让你怀孕。”
“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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