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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咱舅爷把咱爸喝吐了?他才12岁就把42岁的人给喝吐了?”
周文忠五官撮在一起,明显不相信张秀芳说的话。
“真事儿!我要骗你就是狗。”
张秀芳发完誓,拉着周文忠走出堂屋开到院里。指着地上的一摊摊沙土说道:“瞅见了吧,这都是刚刚才盖上的。从门槛到厕所一道上全是吐的东西。”
周文忠见状捂着鼻子点点头,张秀芳回到卧室和张秀英坐在床上开始拆礼物。随着一层层的隔水黄油纸被解开,露出里面的比利时贝壳巧克力。
“哇!这是什么东西?吃的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哇哇个什么劲!”
“嘁!”张秀英一脸不屑提起网兜,把自己足球、篮球两样礼物拿进房间。
周文忠指指床上的另一个网兜说道:“这是给舅爷的礼物,同样是2个球。小纸包里的那2枚打气针一定要放好,这气针可是好东西,弄丢再买挺贵的。”
“哦哦哦…”张秀芳头也没抬的应道,提鼻子深吸口气闻闻巧克力香味。
“以你现在的肚子月份只能少吃点,等你心情烦闷时候再吃。”
张秀芳张嘴咬一口问道:“哦哦,我现在就很烦。这是从百货公司里买的?”
“这是机密最好别问,咱们回家吧?”
张秀芳看看手表,从床上拖着沉重身子下地冲里屋喊道:“妈我走啦!”
“走呗,你一天恨不得回来8趟还好意思说这话。”
张母甩甩手上的水渍从卧室里走出来,顺便把张宏义吐脏的棉袄搭在排烟管上说道:“路上慢点走别着急,你姥姥早就睡下了。”
“哦哦。”
“后天你们舅爷就得回去,一大早的火车你们不用来送。”
张秀芳又把1块巧克力塞进嘴里问道:“哦。那他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不知道,这次你姥姥跟他一块去长春,等你生孩子时候再回来。”
“哦。那我俩先走了。”
“回去吧。”
张母在俩人身后跟着走出堂屋,直到送出大门外才摆摆手插上门闩。周文忠为了让她多运动,推着自行车和她一起步行回家。眼瞅着天气说下雪就下雪,就连墙上的标语这几天也做了更新。
【参军光荣!】
【积极入伍为革命!】…
张秀芳扛着肚子走在前面,悠悠说道:“又到征兵的月份了,我听消息说《兵役法》规定的是夏季征兵。”
“从1955年起,规定是夏天征兵。但前年还是冬天征兵,大前年是秋天时候。今年是夏天征一次,冬天再征一次,说不定过几年就会时不时的停止征兵1次,上头的事咱们别瞎议论。过几天我会很忙,从12月20号到26号都是人武部忙的时候,我们这些基干民兵也要配合市里征兵办的领导们下乡。”
周文忠咬掉棉手套掏出打火机,点上根烟继续说道:“厂里如果有人来敲咱家的门,你可干万别替我答应下来。”
“怎么说?”
“厂里的那些工人阶级后代就算当不上兵,最后也能接替他父母的工作岗位端上铁饭碗。如果村里社员的后代能当上兵,那是能让整个家庭松快的好消息。现在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年纪,虽说入伍走了以后家里少个壮劳力,但是祖祖辈辈脸上都有光,更何况入伍就能有口饱饭吃。”
张秀芳停止脚步等周文忠撵上自己,抬手照着周文忠背上狠狠一拍。
“不错嘛,小鬼长大了。”
周文忠踩灭烟头,冲她翻个白眼说道:“我哪里是成熟了,我明明就是有钱了!”
“呦!弟弟有钱了?来姐姐这儿,我跟你念叨两句话,来来来。”
周文忠手握车把助跑两步,抬腿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别走啊!”
“你先等等我!”…
四合院前门口,周文忠抬起自行车后座走进。外面背影里的傻柱藏在三轮车后面不敢露头,等周文忠进家门彻底没了动静以后,才敢从车斗里“哗啦啦”拿出铁链落锁。
“站住!”
傻柱立马停止动作,转过身看向前院入口处的周文忠。
“今天可是到日子了。”
傻柱从布兜里掏出2大把分票,1张张数清楚之后又从鞋底里取出3张大黑拾。在周文忠已经忍不住想吐的时候,傻柱解开出腰绳,伸手进裆部掏出1个蓝色手绢包。
“42块钱,正好够数。”
周文忠指指水龙头,示意傻柱先把钱洗洗。
“哗哗…”
傻柱把手里湿答答的钱甩甩,又在自己的破棉袄上蹭干净,双手捏住钱角递给周文忠。
“还剩22个月。”
“是是。”
周文忠伸出2根手指,捏住钱说道:“以后懂点法!知道现如今为什么叫法治社会吗?不守法就治你丫的!”
“哎,您说得对。”
傻柱看见周文忠推开自家院门走进,舔舔嘴唇,啐口唾沫小声骂道:“去你妈的,早晚挨雷劈的货。”
骂完之后瞬间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冬天干冷的天气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打雷。周文忠最后会在厂里挨雷劈还是在街上呢?还是在大街上比较好,附近凑热闹的群众比较多。幻想出周文忠最后泯灭的场景,傻柱忍不住笑出声,回家的脚步也轻快不少。
张秀芳走进院子先去房檐下面检查,木质的狗窝里1件破棉裤叠的很整齐。里面卧着1只三四岁的大公猫,背上1道道黄黑色的毛发交替连接,4只脚面上全是白色。
这是前段时间接受周文忠诏安的那只大老猫。看见张秀芳来了之后,凶厉的竖瞳瞬间消失。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叫声,眼神也立马变得清澈起来。
“吃吧,兔子前腿。”
“瞄。”
张秀芳摸摸它的脑袋夸赞道:“丧彪真乖。”
“甭搭理它,我发现自从它搬下楼以后压根就不干活。今天早晨我还看见院墙根底下有个新老鼠洞,这货现在已经被资产阶级的生活彻底腐蚀了。”
周文忠端着茶杯走出堂屋门口,抬脚踢一下丧彪。
“没有吧,我上次还看见它在院里追耗子。”张秀芳走进堂屋解开围脖说道。
“那只耗子弄不好就是它故意养的,成天屁事也干不好,就知道嗷嗷叫唤要奖励。兔头没少吃,到现在我1只死耗子也没见过。”
周文忠踢踢狗笼继续说道:“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别以为你傍上她就有了靠山。在这个家她是财政部长,我是党支部书记。限你3天之内给我交出2只耗子,干不好,我就撤消你的编制!”说罢后就关上门回屋。
“舅爷给的那个铁东西,是不是很值钱?”
周文忠从兜里掏出错金虎符解释道:“回头可以送给丧彪当个吊坠。”
“哦,那看来还是不值钱。”张秀芳撇撇嘴,整理干净餐桌后又垫上蓝色桌布。
“你要干什么?”
“嘿嘿,你不是有钱了嘛,我想跟你交流交流感情。”…
半个小时后,张秀芳一拍桌子喊道:“3张10?又是3张10!”
周文忠蹲在圈椅上背靠卧室木门,向着距离自己3米远,餐桌前的张秀芳摊开双手耸耸肩。
“为什么你每次都能拿到这种牌?”
周文忠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是抬抬下巴示意。张秀芳把自己跟前的金手镯往前方丢去,顺便抓起扑克牌开始洗牌。此时餐桌上的钞票金额已达2300块钱。
“不行咱就别玩了,眼瞅着还差9分钟马上就11点。”
“闭嘴!我输这么多钱都没说不玩,你一直赢的人没权利说话。”张秀芳数出3张牌拍在桌子上。
周文忠从圈椅上蹦下来,甩甩腮帮摇头说道:“你都没钱了,咱俩这关系可不兴打白条。”
“不差你那点儿!”
张秀芳转身进屋,拿来500块钱丢在桌子上说道:“最后1把定胜负。”
“你就500块钱,我面前光这些金子都不止这个价。”周文忠看着她这副输红眼的赌徒架势哭笑不得。
“快点!”
周文忠无奈掀开牌说道:“赌博害人呐!我还是3张10。”
“这些牌是你家亲戚吧!我不玩了。”
周文忠抓住张秀芳准备拿回钱的右手腕,敲敲桌上的扑克牌说道:“欠赌债丧德行。”
张秀芳举起周文忠的手,绕过头顶搭在自己肩上,贴进怀中仰起头可怜兮兮说道:“咱们不就是随便玩玩嘛,这些钱都是来假的。”说完后把脸埋进他脖子位置使劲拱。
“啧,下巴有点儿疼。”
“进屋我给你揉揉。”
“刚才腿也蹲麻了。”
“我给你捏捏。”
“唉…我都说了赌博害人,可你就是不信。”
周文忠率先走进卧室,张秀芳捏住餐桌布把刚才的赌资和房产证收好后也跟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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