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75章 “我把他睡了”,野刺,橘苗,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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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蔺向川解释几句,辛尔也不会紧张。
他偏不。
把人“抓”到阳台才告诉她今晚有流星。
浪漫差点变成惊吓现场。
“现在几点钟?”辛尔仰天夜空已经开始期待。
时间不重要,流星不会按点抵达。
蔺向川牵紧辛尔的手,肢体已经告诉她答案。
“向川,我好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了。”
他的付出,她看到也感受到了,是真实存在的。
她有好多话想说,想问。
“我也是。”
她的手回应着,“如果我和文笛长得不像,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有交集?”
他停顿。
“抱歉,我不该这么问。不管怎么说,我们的长辈是有联系的,我爸还做了那种事。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们根本不认识彼此,相互恨着是不是比现在好点?”
她的手试图从他温暖厚重的手掌挣脱出来。
结果被越拽越紧。
紧得她疼。
“我暂时不想说这些。”
蔺向川的心在分裂,一半幸福着,一半悲戚沉沦。
“向川……”
辛尔被蔺向川强吻,她的泪滴落在他脸颊上。
他吻得愈发用力。
她踮起脚尖,用力地回吻。
天际有流星划过,他们已然不在乎今晚是否有流星。
它从哪儿划破夜空,又去哪儿。
他漆黑的眸子里面只有她,就如同她眼里只有他。
隔着外套和毛衣不方便拥抱。
也不适合留下印记。
她被他腾空抱起。
“我们身上都有味。”
她吐糟。
他偷笑。
“先去洗澡。”
两人鸳鸯浴,因为怕吵醒程又洲和付昭,掩嘴说笑。
“你拿睡衣了吗?”
蔺向川压根就没有想过,辛尔挠他,“万一我们这样出去被他们其中一个人撞见了怎么办?”
“没有那么多巧合。”
话音未落,程又洲在外敲门。
“向川,是你在里面吗?楼下洗手间被付昭占了,我真有点急,开开门吧。”
“是我,我在洗澡。”辛尔说完就后悔了。
蔺向川见她脸红耳热,笑了笑。
她赶紧捂住他嘴巴。
“还要多久?”
辛尔结结巴巴。
“你去楼下等会儿,我们马上就出去。”蔺向川故意的。
程又洲“哦”了一声,转身下楼。
再听不到动静,辛尔嗔怪:“还笑!披着湿衣服出去吧。”
蔺向川明白程又洲绝对不会上楼,抱着辛尔回房间。
房间暖气很足。
加湿器也在工作。
他先是帮她擦身,随后吹头发。
“向川,我想抱着你睡觉。”
他立马伸出手揽她入怀。
“你心跳跳得好快。”
辛尔小声地说。
“你的也一样。”
他拖过她的手,凑近了看她眼睛。
“你眼里只能够有我。”
她吻他额头,“你怎么知道我眼里除了你并没有其他人呢?你呢?你摸着自己的心回答我。”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向川……”
“我们谁都不要说话。”
蔺向川掀起被子盖住辛尔,挠她痒痒。
“住手,向川你好讨厌啊,快住手,我快笑断气了。”
两人在被子中“扭打”起来,声音因吻一点点消音。
次日下午两点。
辛、蔺醒来时,付昭和程又洲在各自的床上睡得正香。
等付昭稍微清醒,辛尔再不想打扰,带着她回家。
付昭琢磨着辛尔和蔺向川分开时拉丝的眼神,喝着酸奶一回头,二回头,发现她脖子有草莓。
她担心辛尔被欺负,懊恼自己贪杯喝醉想去找蔺向川算账。
辛尔的解释是:是我把他睡了。
简单几个字不断在付昭大脑滚动。
只要不被欺负,怎么着都行。
付昭不八卦细节。
辛尔喜欢她的分寸感。
等待春节的日子,两个人都过得很滋润。
相比之下,蔺向川和程又洲并不轻松,公司事务多且杂。
有些事情只能够由他们亲力亲为,陆之行又不在,忙起来自然就过了下班的点。
这会儿程又洲坐在自己办公室座椅上发脾气,年关将至,壹简梵因产品问题挂上热搜。
另外还补充了不少“证据”自家公司星河艺人穿别家品牌,用别家的化妆品……
冒出许多自称用过壹简梵产品的网友。
类似网上购物追评给出差评,说得有鼻子有眼睛。
蔺向川知道这是齐一鸣的杰作,立马通知公司律师收集证据,直接走法律程序。
程又洲觉得还是不够解气。
蔺向川安慰他别着急,正值春节那几天,关于齐氏集团的爆炸新闻就会公之于众。
壹简梵一系列产品都货真价实,敌对方有把柄在他手上。
不怕齐一鸣闹事,就怕他一旦闹起来玩不起。
毕竟蔺向川知道齐一鸣近来一直待在医院,他和林肖柔身体健康都出现了问题。
眼下,关于公司的负面影响,官方发布申诉书,抑制发酵。
程又洲明白蔺向川做什么自有他的安排和打算,按照他的决定继续处理公司问题。
就算有影响,公司全体员工们的年终奖照旧,甚至蔺向川给几个最辛苦的部门全体加薪。
推迟的年会定在今天。
程又洲提前预定餐厅,选了菜品,还邀请了一支有名的乐队。
除了陆之行,壹简梵全员在场。
这种场合一般来说都是程又洲控场发言,说话间,他发现蔺向川时而看向大厅,找到合适的机会凑过去。
“他应该不会来了。他也没有资格来。”
蔺向川知道程又洲对陆之行忍无可忍,一言不发地喝酒。
“别这样啊,员工们都看着呢,高兴一点!”
蔺向川挤出笑容,入了程又洲的眼,苦笑:”算了算了,你还是保持高冷吧。“
有人欢呼“陆总来了”。
程、蔺循声望去,陆之行一如既往文艺范的打扮,脸上堆着笑,跟员工互动几番才走过来。
程又洲礼貌性点点头,端着酒杯走开。
“不好意思,来晚了。”陆之行笑若春风。
蔺向川并不喜欢他用笑掩盖一切的性子,颔首起身,“我以为你不来。”
“原本打算不来的,但有些话当面说比较好。”陆之行递给蔺向川“出去说”的眼神。
正好,蔺向川也想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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