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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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贝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他没有问“哥哥为什么给我花”,为什么只给我花?
他第一次,第一天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想要问,回过神的时候,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点小小的笑意。片刻之后,他又将自己翘起的唇角按了下去。
席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他轻声又问了一句:“对了安安……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呀。”秦懿安略微顿了一刻,然后才开口:“外婆。”
外婆?
席贝这么些年都没有怎么听过秦懿安母亲那边的故事,也从未跟着秦懿安去过外婆那里,对于这个概念模模糊糊的。
“前段时间外婆来联系我父亲,跟我取得了联系,”秦懿安说的比较轻描淡写,“她说,以前我妈妈生病,父亲带我妈妈去外国治疗,但是失败了……
席贝抱住秦懿安的脖颈的手忽然收紧了些。
秦懿安继续说:
“父亲是坚信不疑国外的医疗条件肯定远超国内的,但是他带着母亲颠簸,还不如在国内治疗。
外婆当时非常恨我父亲,她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母亲一定会留在国内,那样的话,她就能见到最后一面。
席贝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但是毕竟秦叔叔也不知道……秦懿安点了点头。“是,他也不知道。”
秦越源昏昏沉沉、浑浑噩噩了许久。
他有怀疑过是否是自己的控制欲太强,最终导致了自己的爱人离他而去,他在两个极端之中徘徊不定,但他看向自己的儿子,到底还是选择了“否定”。
从那之后,他就几乎封闭式的将秦懿安“看管”起来,让他做最完美的继承人,让他完完全全听从自己的控制和命令,好像从爱人那里失败的“控制”,能在儿子这里得到实现。
外婆曾经强烈制止过他的这种行为,然而无果,秦越源手中有权有钱有关系,他想干什么,哪怕是兰家也拦不住。
秦懿安通透又明了。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自己的父亲。只是有的时候觉得父亲很可恨,有的时候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又觉得他很可怜。
/>秦懿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其实我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外婆和我父亲的关系那么水火不容,因为在我记忆中我母亲和父亲的感情是很好的。
“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
跟那些出轨、口,自诩深情却连下半身都控制不住的男人不一样,秦越源是真的很专一,从未有过任何对不起秦懿安母亲兰薇的行为,哪怕家大业大到有人前仆后继地过来“勾引”他,他都觉得恶心。
他们两个人是通过旁人介绍的自由恋爱,原本只是为了为了不拂掉朋友的面子,但意外一见钟情。
秦越源很爱她。
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兰薇生秦懿安的时候,在病房外哭得泣不成声,边骂,早知道不生了。
孩子不要也行,家大业大扔了也行。他只要兰薇。
可惜,哪怕秦懿安小时候都是秦越源和月嫂带的,兰薇没有插手过,但她还是从生了孩子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她看病用了无数的药,找了无数的名医,结果还是离开了。
秦越源一直都在外面出差,明明只喜欢秦懿安和席贝住的这个大宅——他和兰薇的婚房,他却不敢回来住。
其实正是因为他害怕,害怕触景生情。
兰薇的遗像没有放到别的地方,就在秦越源的卧室里。他不在的时候,那里总是锁着。
秦懿安垂眸,看上去竟然有些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半晌才打破了沉默:团团,下次有空,跟我回堂宅看外婆,好吗?席贝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轻轻软软的:好。
秦懿安的脚程很快,即使他的背上还有一个席贝,他也只用了大概两个小时下山,很快就带着席贝进了他们两人的酒店房间,让顾管家带来的人解决一下席正国的事情。
这一解决还用了不少的时间,等秦懿安再次跟顾管家打完电话,天色几乎已经黑了。
席贝本来是坐着等秦懿安的,渐渐就躺了下去,手机也“啪嗒”一下从手心滑了下去。
他人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哪怕江婉娇劈劈啪啪发了一长串安慰的短信以及山上的照片,他也没有被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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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席贝的手机按了静音,双臂恰好支撑在了他的身上。席贝胸膛起伏,小小一团呼吸均匀,好像睡熟了一样。
他毛茸茸的毛衣领虽然高,但依然没有全遮住他纤细白净的脖颈,白嫩的皮肤软绵绵的。。
脑海里冒出了这个腻人的形容词,可秦懿安却觉得形容极其贴切。
——如果一个人一听到软萌乖宝是就开始指责,那他一定没有见过席贝,而且不是什么好秦懿安不想要跟没品位的东西说话。
人!
他目光有些愣愣地落在席贝的身上。
鬼使神差似的,秦懿安下意识地滚了滚喉结。
他再次俯身,这次鼻尖只离席贝纤黑的睫羽一线之差,他几乎能感觉到席贝脸上微微的热源。而且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明明两人身上的沐浴露、洗发水,全部都是同款,但那个味道在他们身上却有些不一样。
在秦懿安的身上,那薄荷几乎是有些凛冽的;但是在席贝的身上,那薄荷却更清香,更柔软,甚至还带着点淡淡、说不出来的香甜味道。
“团团。”
秦懿安的声音轻轻的,果然没有把席贝给喊醒。
他也不继续喊,反而是再度吞咽了一次。其实他刚刚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完。
秦越源虽然某些地方确实做的不是特别好,而且他过分的控制欲让人觉得糟糕胆寒,但是其实秦懿安还是比较佩服他的。
因为他一生只爱一人。
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他的专一似乎刻在骨子里,刻在基因里,秦懿安遗传他的专一,也无比欣赏这个特质。
不过,秦越源是二十多岁才遇见兰薇,才遇见自己的一生挚爱。秦懿安更幸运一点,他八岁的时候,就捡到了属于自己的小宝贝。
他觉得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够理解父亲。
“团团,”秦懿安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轻声说,“不睡了。”席贝蜷缩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
可面前的秦懿安身上的味道他实在是太熟悉,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产生任何的警惕心理,只是小小地“唔”了一声,就翻了个身继续睡。
因为他的姿势变换了,
所以秦懿安的唇直接挪到了他的耳畔。
小耳朵耳垂莹润,还有点粉红。
在自己发现自己的取向之后,秦懿安就没有过再对席贝做什么逾矩过分的举动,他从前还会偶尔咬咬席贝的耳朵,但现在连轻轻吻一下,都觉得亵渎。
他的脸绷得紧紧的,胸膛里的心脏是不属于他控制的滚烫和跳动,起起伏伏几乎让他的呼吸变得炙热喷薄。
席贝似乎感觉到痒了,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下意识地唤道:“安安……”
秦懿安低声说:“我在。”
他终于回神,撑着床猛地起身:“我定了外卖,等会吃一点睡……我还买了个盆。”……盆?席贝的脸上还有被被子压出的红印子,歪了歪脑袋,“要盆干什么呀?”
秦懿安没说话,先将定的干拌云饺递到席贝手里,然后才去浴室哗啦啦地捣鼓了一阵,端了一盆温度适宜的热水出来。
席贝的腮帮子被那只鲜虾蟹籽云吞塞的满满的,看到他断水还没反应过来,只举起手里的勺子:安安吃唔……
下一刻,他的鞋子就被秦懿安脱掉了。
席贝瞪大眼睛。
他的脚是有些累,而且大概是因为不小心被席正国推了一下,撞到哪里了,有点脏。但是秦懿安背着他下山,应该更累才是——
席贝的白袜子边缘粘了一点山上的泥,还有一点点枫叶的碎屑。
秦懿安将他的袜子也脱了,蹲在地上,手心捧着席贝的脚心,确定水温没问题之后才放进去。他这个举动确实没有任何的私心。
不敢偷亲,不敢偷咬,那些事情都太逾矩,太让他心神不宁。而这件事,他认为是家人的身份可以做的。
热乎乎的水包裹住皮肤,少年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席贝的足心,明明只是按摩,却好像有点控制不住的挠痒痒似的。
席贝手中的云吞似乎都拿不住了,他控制不住地小声说:“安安,你、你干嘛给我洗脚……”他唇珠柔软被咬住,脸蛋都变得滚烫起来,眼尾亮晶晶,溢出些许红和泪珠。
怎么了?
秦懿安的语气非常正常,手中软绵绵的足被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喜欢席贝,
爱席贝,会对亲吻这种含有特殊意味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但他们是竹马竹马,睡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长大的,有的时候都意识不到他别的行为有多么亲密。
“我自己来就好……”席贝面红耳赤,你吃饭吧。
不然我今天晚上又要做梦了……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吐露出了什么,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下意识地以拳抵唇,后知后觉地羞愤欲死。
秦懿安的手一顿,握住了席贝的脚踝,轻声道:梦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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