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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尖叫声,屋内的李长辞立马将衣服穿好,推门而出。
只见一个丫鬟面色发白,捂着双眼跌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颤抖。
而茯苓站在池边,仔细观察着池里漂浮的那具尸体。
“怎么回事?”李奕维带着一众家仆闻声赶来,秦宛霏带着一双儿女跟随其后。
李奕维朝着孙管家使了使眼色,孙管家立刻意会,上前对着那名丫鬟说道:“秋红,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到孙管家的声音,丫鬟立马跪着朝众人,战战兢兢道:“奴婢一直负责青莲院的打扫,今早路过青莲池时,发现里面有东西,走进了一看,才发现发现是”
秋红不敢说下去,但是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池子。
很快,池里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居然是昨日里在门口迎接宾客的小厮之一。
虽然死者被泡在水里大半夜,身体都有些浮肿,但基本的样子还是能认出来。
孙管家看清楚死者的面貌后,便向李奕维禀报:“老爷,这是王二,只是他平日里只负责前庭的洒扫,不知是谁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尚书府行凶。”
“此人可有仇家?”李奕维询问。
“人也挺老实的,从不与人交恶。”
从不与人交恶?
李奕维沉思,既然不是仇家所为,那是何人所为?
自己的尚书府虽说没有安排护卫防的滴水不漏,但好歹是朝廷命官的府邸,一般人士也不会选在这种地方乱杀人,难不成是这小厮碰巧撞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这青莲院常年没有住人,根本没有
不对。
这里昨日里住进来了一个人。
李奕维觉得茅塞顿开,是了,这里以前没有住人,所以风平浪静。
而这李长辞一来,自己与端王的关系就破裂不说,还平白出现了命案,真是晦气。
想到这,李奕维埋怨的眼光看向李长辞。
“你看我干什么?”
李长辞冷清地对李奕维说道。
“我看你什么,你自己清楚,哼。”
“我不清楚。”
李奕维更加埋怨地看着李长辞,而李长辞也毫不避讳地回视对方。
“求老爷做主!”
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李奕维耳边响起,吓得李奕维浑身一震。
低头望去,才发现一个人跪在地上。
“你又是何人?”
“回禀老爷,我叫王大,是王二的兄弟。”
原来死的是王大的弟弟王二,昨日里正是他们两人在外迎客。
“你何事要我做主?”
“老爷,我弟弟平日里为人和善,只有昨天得罪了大小姐,没想到今日就送了性命!”
众人一听,都将怀疑的目光指向了李长辞。
李昌怀和李欣妤一听,眼睛都亮了一瞬。
“平日里府里连奴仆之间斗嘴的事情都少有,怎么偏偏她一回来就死人了呢。”
李昌怀虽然是小声对着李欣妤嘀咕,但这声音在场的人都听得见。
自觉已经了解到真相的李奕维对着李长辞斥道。
“孽女,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回来就闹出人命,真是无法无天。”
对于李奕维这不分青红皂白就下断言的事,李长辞早有心理准备。
“不是我干的。”
“这人平日里无冤无仇的,就昨天得罪了你,今日便送了性命,凶手不是你那是谁?”
“照您这样说,世间互相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岂不是人人都是凶手?”
“事实都摆在这了,你还在强词夺理,简直有辱李家门风。”
“呵”李长辞站在台阶上,望着下方的李奕维,眼里第一次透露出不屑。
“什么事实?你有人证吗?还是有物证可以证明是我动的手?如果就凭这人的三言两语就定我的罪,你的尚书职位怕是买来的吧。”
“放肆!”
李奕维生怕最恨别人说他没有才能,虽然当初是靠苏月茹娘家的势力得到的一个小官职,但现在能当上户部尚书也是自己筹谋多年的结果。
“李长辞,子女对父母应当敬畏有加,你怎能如此对父亲说话。”
人群中的李昌怀觉得抓到了李长辞的把柄,走上前指责李长辞。又觉得自己刚刚还没说够,又想继续说几句,还未开口,就被李长辞给训了回去。
“俗话说,长姐如母,那你刚刚直呼我的姓名,可有做到敬畏有加?还不退下。”
李昌怀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了被训斥的人,不甘心的指了指地上跪着的王大,“你刚刚不是说没有人证吗?此人便是人证。”
李长辞看向李昌怀,觉得这个庶弟怕是被踢坏了脑子。
“他可有说亲眼看到我动手杀害了王二?”
李昌怀想了想,狡辩道:“虽然没有,但是这人毕竟与你有嫌隙,除非你拿出你不是凶手的证据。”说完朝着李奕维等人扬了扬头。
李奕维、秦菲婉一听,顿时觉得李昌怀这招十分聪明,昨日自李长辞进了青莲院之后,便一直没有出来过,谁也不能证明她在这段时间做过什么,要李长辞拿出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这确实很难。
正当李昌怀洋洋得意之际,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茯苓开口了。
“我可以证明,行凶之人绝对不是大小姐。”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茯苓。
只见茯苓缓缓走向王二的尸体,在众人惊骇的眼光下,茯苓仔仔细细地将地上的尸体进行了检查。
片刻过后,茯苓伸手抬起王二的头,露出脖子部位。
“你们看,这人的颈后有红纹。”
听到茯苓的话,众人将视线都集聚在王二的后颈处。
可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李奕维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李昌怀最是性急,忍不住问茯苓,“这红纹看起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欣妤倒是平静些,想问问自己的母亲,确又怕在下人面前暴露自己无知的样子,于是也没发现秦宛霏此时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不满。
“诶,你这人到底知道了什么,你倒是说啊,话说一半你不嫌膈应人啊。”
整个院子里只有李昌怀的声音响起。
正当大家怀疑茯苓是故意引起他们注意时,茯苓起身而立,对李奕维说道:“李大人,可否将无关人等先离开此处。”
“诶,你这丫鬟是蹬鼻子上脸是吧,我爹可是四品官员,有你这么对我爹讲话的嘛。”李昌怀指着茯苓的鼻子训斥到。
“不得对茯苓姑娘无理。”李奕维虽然也不喜欢茯苓这冷冰冰的态度,但是她毕竟是段王府的人,之后也还是会回到段王府去,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茯姑娘大度,昌怀年轻气盛,还请茯苓姑娘不要怪罪于他。”
“这些小事,不值得在意,李大人,此事事关重大,还请让其他人回避。”
听到茯苓这样说,李奕维心中更加不安,难不成这与当年的那件事有关。
考虑到滋事过大,李奕维让孙管家带着家仆都退下,正当家仆走得差不多时,茯苓面无表情的对李奕维说道:“奇怪,李大人的这位夫人不是被禁了足吗?为何还可以来长辞小姐的住所?”
听到茯苓提到自己的名字,秦宛霏有一瞬间的茫然,自从苏月茹不管事后,自己在李府都是随进随出的,从来不会有人阻止自己去哪,眼前这人虽说是端王府派过来的,但毕竟是个丫鬟,如此大的做派,当真是随了她的主人楚灵姝,不是个好相处的地方,还好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嫁到这种人家。
“老爷,我”秦宛霏楚楚可怜地喊着李奕维,想留下来。
若是平时,李奕维必定是依了秦宛霏,但此时有外人在,自己若是同意了,说不定明天京城里又会传出户部尚书宠爱小妾这等不雅流言。
“好了,不用说了,你先回去吧,满了一个月再出来。”
如此,秦宛霏不甘心带着李欣妤地离开了青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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