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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出来找你。”谢一一翻身下床,提拉上拖鞋,“你等我一会儿去,我们出去打篮球,放心,我请客,不会让你花钱的。”
谢一一说完,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然后打开衣柜,随便挑出一条灰色的运动裤,一件红色的短袖套在身上。
戴了一定棒球帽,手机踹在兜里,谢一一往外跑,谢南一把揪着她的衣领,“你要去哪儿?”
“不要你管。”谢一一气急得说。
“那就不要出去了。”谢南拉着谢一一的后衣领往回拉,“外面太晒了,你别出去,会中暑的。”
谢一一挣脱开,不得不说道,“我跟越柘哥哥约好了要去打篮球,不是乱跑,在室内,不会中暑的。”
“你们在哪儿见面?”谢南知道是跟魏越柘一块儿去,放心了,遂问道。
“我去越柘哥哥家里。”
“那等会儿我打电话让司机送你过去,你不要自己去坐车了。”谢南说着就去找手机。
“行吧。”谢一一坐在沙发上,甩着双腿,“那我等一会儿。”
反正有人送过去总比自己走过去要好很多。
闹钟还没有响,池恬芯就翻身坐起来,满头大汗,手臂酸麻,昨天晚上睡得比较早,然后睡了一晚上的梦,此刻脑袋发懵,意识还没有缓冲过来。
对面的室友也睁开眼睛,掀开被子下床,“恬芯,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睡不着了。”池恬芯怕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水拧开喝了一口,“你怎么也醒来了?”
平时可不是这个时间点醒的人?
“我去上厕所,尿急。”黄悠悠说完就冲进了卫生间。
池恬芯放下瓶子,坐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如瀑的头发披在脑后,身上的睡裙衬托的娇小玲珑,圆圆的杏眼此时也失去了神采,揉了半天,池恬芯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沉默。
为什么又会梦到了呢?
池恬芯这样问自己。
明明已经尽力去忘记了。
………
“恬芯,走了。”黄悠悠叫池恬芯,“你今天早上怎么回事?感觉心不在焉的,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等会儿我们去校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儿。”池恬芯柔柔得笑了一下,“我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做噩梦了?”黄悠悠听到她没事儿,松了一口气,然后打趣得问。
池恬芯的心一跳,随后点了点头,“算是吧。”
他对她来说,算是噩梦吧!
池恬芯和黄悠悠选了其他学院开设的课,算是跨专业选修,进去时,教室里面已经坐了许多人,除了前两排的位置还空着,中间的位置几乎满了,黄悠悠想也没想就想往后面走,池恬芯拉了她一把,“悠悠,我们坐前面。”
“啊?”黄悠悠显然愣住了,“我们坐在前面?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吗?”
她不想坐前面啊!
“后面看不清。”池恬芯率先走过去,“我想坐前面。”
“那我陪你呗!”黄悠悠无奈得说。
“谢谢你,悠悠。”池恬芯声音甜甜,两颊的两个酒窝更是甜人。
池恬芯打开笔记本开始借笔记,讲台上老师滔滔不绝。
池恬芯敲字的手非常快,“回去给我抄抄。”黄悠悠凑过来给池恬芯说,早上起得太早了,她现在困得要死,没有力气记笔记。
“好。”池恬芯对黄悠悠眨眨眼,用口型回答她。
黄悠悠心安理得得开始跑神,老师开始讲到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理论,池恬芯敲字的手停了下来,想到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梦。
老师还在继续讲,“《梦的解析》第一次告诉曾经无知和充满疑惑的人们: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
在隐秘的梦境所看见、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并不是都没有意义的。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还认为人在清醒的意识下面,还有一个潜在的心理活动在进行着,这种观点就是著名的潜意识理论。
弗洛伊德认为,梦不是偶然形成的联想,而是压抑的欲望,潜意识的情欲伪装的满足。它可能表现对治疗有重要意义的情绪的来源,包含导致某种心理的原因。所以,梦是通往潜意识的桥梁。”
池恬芯自嘲得笑了一下,本以为自己已经学着忘记了,可是没想到梦比我还要清醒。姚子义找遍了无数的机会,把传家的镯子找回来,然后以一个偶然的机会给池恬芯,池恬芯知道这个镯子的意义,心安理得的收下了,反正迟早是她的。
姚子义一直躲着池恬芯,在一次高中同学聚会上,池恬芯去了,姚子义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件事,所以姚子义自己也去了,池恬芯把姚子义堵在卫生间门口,红着眼睛问,“你不要我了吗?”
姚子义的眼眶立马就红了,但还是克制着自己,“甜心,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池恬芯靠近姚子义,把他逼得往后退了一步,伸出胳膊,手腕上的镯子呈现在二人面前,池恬芯眼睛盯着镯子,嘲讽得开口,“你既然不要我,你送我这个镯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姚子义已经恢复了那副冷淡的表情,“只是普通的生日礼物。”
“普通的生日礼物?”池恬芯笑了一下,也许是真的醉了,她突然间就不想瞒着了,这层窗户纸也该捅破了,“姚子义,普的生日礼物会耗费你那么长的时间去寻找,谁会拿传家的镯子当作普通的生日礼物?姚子义,你可真是大方,普通的生日礼物都舍得那传家的镯子!”
姚子义的心已经乱了,他不知道池恬芯为什么知道,那她当时……姚子义不敢细想下去,他的心脏都在颤抖……
“姚子义。”池恬芯嘴角带着一丝甜笑,眼神迷蒙,看起来是醉的厉害了,伸手脱下镯子,使劲地摁到姚子义的怀里,“还给你。”
姚子义抱住池恬芯倒下来的软软的身子,轻声叫她,“甜心,甜心。”
闭着眼睛的池恬芯一言不发,姚子义宠溺得笑了一下,看来是睡着了,要不然以池恬芯的性子,是万万不敢说出这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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