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章 回忆是那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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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季夏的月瞳与月色相对，突然，眸中符文流转的越发欢快，季夏在机关城之内感受到一股别样的气息。

“咦，有意思。”季夏轻语一声离开了墨家的房间，向异样气息的源头后山赶去。

不一会，季夏来到墨家机关城后山那散发气息的地方，季夏看着身前的一株淡黄色的药草在月色下轻轻舞动，在药草的周围还有一着一只墨绿的小蛇警惕的看着他。

嘶嘶嘶

季夏听着这只小蛇的警告，眼睛一眯“幽影，去狩猎你的食物吧！”

幽影狐伴声出现，幽影狐用它的狐眼看着小蛇，嘴角落下狐涎，幽影狐两三下就将小蛇拿下，幽影狐小嘴衔起毒蛇，可怜巴巴的看着季夏，似乎再问：我现在可以吃么？

季夏看着卖萌的小狐狸，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吃吧！本来就是你的食物。”

幽影狐欢快的叫了一声，在一旁开始分解毒蛇的尸体，季夏将目光转向药草之上，季夏从药草上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月阴之气，这股月阴之气可以滋补他的月瞳，可惜的是这株药草才刚刚有几十年药龄而已，药体中所含有的月阴之气太过稀少。

吸取完这么点月阴之气后，对眼睛的效果并不算太大，季夏摸了摸下巴有一丝苦恼，吸还是不吸？

另一边，大铁锤苦战隐蝠，在逐渐撑不住的时候，高渐离即时出现救下大铁锤，并将隐蝠重伤，最后隐蝠依靠着蝠血术艰难的逃离了高渐离身边。

隐蝠感受着体内乱窜的寒气，脸上呈现痛苦之色，血，需要温热的人血来压制化解体内的寒气。

隐蝠的鼻子抽动一下，几个眨眼的功夫，隐蝠像是发现了什么玩具的孩子一样很兴奋，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人的气息，还有那淡淡的血气。虽然血气不是人类的，但是这已经足够证明那不是畜牲相杀，所造成的流血事件。

隐蝠压制着伤势赶到那人的不远处，远远的看着季夏在一株药草前沉思者，隐蝠有些犹豫，那好像是零家的季夏？在重伤的状态下能杀了他么？

不远的山崖之上，卫庄不解的看着躲藏起来的隐蝠“隐蝠他想做什么？”

“刚刚我看到零家季夏好像在那个方向。”白凤凰面色很不自然地说道，没错，季夏找到药草的地方距离大铁锤的位置不远，白凤凰刚刚很不巧的看到了季夏的出现。

“隐蝠他想做什么？不，不对，不管隐蝠想做什么，我们尽快离开这里，以免一会季夏发现我们。”卫庄眼睛一缩，他不淡定了，随意摆放的手发起颤，脸色也变得虚白，隐蝠喜欢杀人饮血，此刻的隐蝠隐藏起来毫无疑问是伺机而动的表现，他这是在作死。

“季夏到底是什么人，他有那么可怕么？”赤练一直爱慕无所畏忌，遇事淡然的卫庄，可是为什么卫庄一提起季夏的名字会这般慌乱，不止如此，现在竟然提出了退避季夏的话，这还是她爱的卫庄么？

“他是零家的怪物，杀不死的怪物，诸子百家的禁忌，或许当世只有东皇太一才能与他一战。”卫庄面色有些慌乱的说道，卫庄清楚的记得幼年时的他与季夏交手，结果卫庄被完虐，最后季夏更是百般……卫庄眼中流露出屈辱与痛苦，卫庄不愿意回忆那段时光，他整整被季夏绑在身边整整一年。

一直到季夏好像玩腻了，就将他随意丢到鬼谷前，让他学武，让他学好了武功找季夏报仇。来到鬼谷的卫庄自然苦练武功，想要杀死季夏以泄童年的屈辱，直到卫庄掌控鬼谷后，卫庄整理了一些破旧的东西，那时卫庄发现了鬼谷记载的密卷，看完鬼谷密卷后卫庄感觉到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零家为百家之源，零家为百家之首，零家历代首领都为季夏，其季不老，不死，不灭，体生冰寒，为冰之帝皇，瞳为月瞳，目光可夺人灵魂，慑人一生所忆，不为人族，为百家之禁忌。

卫庄童年的时候看到季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现在看到季夏依旧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这很好的证明了密卷上记载的是真的。

“他真的有那么厉害？为何他不去统一这个世界？”赤练玩味的说道。

“他没有兴趣那么做，你要知道季夏”卫庄说道一半，眼睛的余光看到隐蝠急速冲向季夏“快走，不然会被牵连进去的。

卫庄不知道季夏在那里深思是为了什么，被人打断深思不管是谁都会被讨厌，更不用是底下那位了。

崖下，隐蝠下定决心拼一把，心中宽慰着自己，一击不利之后，靠着附近的密林也一定能逃出去的。

隐蝠豁然出手。

幽影狐的狐眼看着袭来的隐蝠，眼中流露出戏虐之色，幽影狐可是玩偷袭的行家，在隐蝠躲起来的时候，幽影狐就发现躲藏起来的隐蝠，那时候隐蝠没有行动，幽影狐懒得理会隐蝠，有好吃的不吃去调戏长得那么怪的怪蜀黍，幽影狐举着四个小爪子很萌的投反对票。

幽影狐一声轻叫，双爪捧出一个外观可以得百分的食物，小爪子将食物丢进隐蝠的嘴边，随后不看隐蝠，幽影狐此时暗想‘大兄弟，吃完，你安心上路吧！’

幽影狐收起动作的刹那间，季夏动了，脚步轻移出现在隐蝠的身前，季夏在手中凝聚一层冰膜，一掌连同还在飞的食物拍进隐蝠的嘴中。

“啊~”隐蝠惨叫一声，被季夏拍飞的同时，下意识舔了一口食物，食物的美味刺激着味蕾让他想昏过去，体内的寒气被季夏引动搞得疼痛万分，两种感觉的刺激之下，那酸爽。

啾~啾~啾

咕~咕~咕~

寂静的夜，鸟兽被突如其来的惨叫惊走。

还没走远的高渐离还有雪女听到这声熟悉的惨叫心中一寒，脚步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这是隐蝠的惨叫，没错吧！”高渐离疑声问道。

“没错，可是他遇到了什么？怎么发出这般凄厉的惨叫。”雪女也是很不解。

“要不要过去看看，我也好奇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呼~呼~放心，这一下我还撑得住。”大铁锤说道一半急速的喘息了一下，黑黑的脸庞没有血色，有些勉强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过去看看吧！”

卫庄也听到那惨叫声，身体陡然一抖“好熟悉的感觉，难道是那个。”

“那个是什么？隐蝠习武多年，意志一定很强，竟然能让他发出这么凄凉的惨叫，到底是什么有这么惊天的能力？”赤练轻点红唇，很感兴趣，这么强，好想得到好好研究一番。

“不要对季夏的事情抱有兴趣，不然有天你会发现你会死的。”卫庄看了一眼赤练，警告一声。

“真的不去救隐蝠。”白凤凰觉得卫庄出手还是能够救下隐蝠的，于是开口问道。

“不去，这是他自己找死”卫庄果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