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7】爸爸还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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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01寝室，陆瑟吃着包兴给自己打回来的西红柿鸡蛋面，另一只手操作笔记本电脑。

“很奇怪，我发现有一个超精细的AI去马赛克程序，正在全网疯狂下载，不但效果超好而且还是免费的……”

正在吃茄丁面的包兴，听了以后面条差点从鼻子里冒出来。

“啥？这种去马赛克程序岂不是日本AV福音？陆瑟你赶快下一个我试试！”

“如果我告诉你，我查出这种程序是奥丁发布的，你还会去下载吗？”

“……奥丁是人工智能，怎么他也有去AV马赛克的需求吗？不愧是你的孪生兄弟……”

陆瑟亮出拳头装作要打人，包兴也缩了下头装作躲闪。

手指轻击键盘，陆瑟在笔记本上调出一个网页，包兴看到新闻标题是《药物污染正导致人类疲惫不堪》。

满满的文字令包兴不想细看，陆瑟为他讲起了文章梗概：

“是这样，加拿大生物学家发现本地的污水处理厂不处理生活污水中的药物成分，包括避孕药、抗抑郁药物和降血压药物成分的河水对蓝鳃太阳鱼造成了影响，导致这些鱼消耗氧气的速度变快了15%，换句话说就是更容易疲劳。”

“然后，人类吃下这些鱼，或者以其他方式接触河水后，也会在体内积累药物成分，让人也没精力工作和生活，产生了更多打盹的欲望。下游的水库，更是遭到黑客入侵而违规开闸，被上游的河水污染。”

包兴一脸疑惑：“这些又跟我下载去马赛克程序有什么关系呢？”

陆瑟吃面的手指暂时停下了。

“我以前对你说过：所有生物的终极目的都是永生——包括个体生存和种群繁衍。”

化身哲学家的陆瑟令包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呀，所以马赛克是阻碍人类前进的绊脚石，等我当了地球球长，就彻底禁绝马赛克违者枪毙！”

“奥丁在不着痕迹地控制人类人口。”

“哈？”

“很简单，免费的无码AV消耗了男人们的精力，药物污染进一步削减人类的耐力，我相信还有更多隐藏手段被奥丁采用，持续缩减着地球人口规模。”

包兴并不像陆瑟那么严肃：“人口变少对奥丁有什么好处吗？我要是个人工智能，统治世界以后肯定需要更多的人类奴隶啊！”

两只眼睛笑成橘子瓣形状，一看就知道正在心里YY欺男霸女的情节。

“哼，在机器眼中，人类并不像你想的那么有价值。”陆瑟说，“除了大脑以外，恐怕人类毫无价值……”

※※※

“裸女读书会”起源于美国，这一组织成立于2009年的芝加哥，创始人是Michellel`amour。她说这一灵感来自于一次自己在丈夫面前裸体读书的经历，当时她发现丈夫的注意力瞬间就集中了，于是两人就一起创办了这一组织。

陆子东在内部纯白如瓷的秘密会议室里独自读书，垂直深度2400米的地方，是如此安静。

手指沾口水翻过一页。

“真好啊，我也想和小美创造类似的组织……”

正当陆子东YY着陆瑟的老妈时——

一个熟悉的背影从监视器中闪过，立即吸走了陆子东的全部注意力。

“小美？她怎么可能到a计划的秘密基地来？虽然我为了以防万一的避难需求输入了她的生物数据，但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啊！”

怀着兴奋和不解，陆子东将书籍倒扣在桌上，蹑手蹑脚地摸出了会议室。

秘密基地有充足的供暖，走廊前方的周小美穿着利落的OL便服，加上不常配备的高跟鞋和其上的腿线，令陆子东移不开眼睛。

“难道小美也被组织调进了委员会，想要给我一个惊喜吗？哎呀呀这怎么好意思呢……今天基地进行供电测试并没有别人，岂不是地下2400米的二人世界？”

强憋住笑如同反派角色的陆子东，猛然从后面抱住了在专心查看仪器的周小美。

“小美！想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留在南极看企鹅呢！这里可比南极暖和多了，不如……”

说着两只手就不老实起来。

“周小美”第一次挣扎没有挣脱开，仿佛是不习惯穿着高跟鞋一样扭到了脚，竟然是被占了许多便宜之后，才用手肘弹开对方。

“变态！我不是你老婆，我是404特工！”

“胡说，你的声音明明也是女的……”

捂住肾坐倒在地的陆子东，过了几秒钟才发觉对方的声音跟妻子有微妙的不同。

“难、难道我刚才摸了一个男人！”

陆子东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心，武侠剧中男主失手杀了亲爹的懊悔也不过如此。

“不、不对！就算胸部可以用文胸模拟出来，你的腿也不能变得跟女人一样细！你到底是谁？你扮成我妻子有什么目的！”

“我奉命测试基地安全。”

404哼了一声，女性的外表让“她”的肢体动作也十分女性化。

“你的警卫员见到是你夫人，没有细查就让我进来了，你又事先在安保系统中输入了你妻子的生物数据——这种半吊子的安全意识，敌人想要突破的话不是轻易可以突破吗！”

404的解释很合理，陆子东懊恼之余，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地瞄向高跟鞋及其以上。

“404，你到底是阿雪的爸爸还是妈妈？就算是有变声器也无法把身材变细小……你的真身不会是女的吧？”

“无可奉告。想要化装成各种各样的人，较为细小的身材才更合理不是吗？”

陆子东想到一个可怕的推测：阿雪的养父和养母根本就是一个人，她有时候扮演妈妈，有时候扮演爸爸……

稍后他自己推翻了这个推测——有证据表示两人同时出现过，“爸爸”还喜欢被“妈妈”用龟甲缚捆绑。

“等等！这也不能排除你们俩全都是女的！正因为你们全都是女的，生不出孩子才要领养阿雪！原来女同就在我身边……”

“住嘴！404特工的性别就是404，你敢向阿雪吐露半个字，哪怕被委员会惩罚我也要打残你！”

陆子东被404的高跟鞋踩住白大褂一角时，走廊上的显示器随着一阵“沙沙声”露出了委员长的脸。

404立即收拢姿势，向委员长行了一个军礼，陆子东肾疼没法立即站起来，只好微微点头示意。

委员长对404的女装形象并不惊讶，倒是见到陆子东狼狈倒地，微微皱了皱眉。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陆老弟你这次有点让我失望啊。”

“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搞清楚再摸（404瞪了他一眼）……不是，我下次不会给我妻子开进入特权了！”

“不能存有侥幸。”委员长说，“如果奥丁决定重启进化，所有人类文明所及之地都不能幸免，即使是地下2400米也难逃宿命。为了让你的妻子安全，保证陆瑟不放弃人性才是最安全的道路。”

“根据现有情报，陆瑟虽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他仍然拥有对奥丁的最高权限，甚至可能是‘自毁’级别的权限。我们的主要工作方向，就是谨慎地将陆瑟的‘愉悦’控制在普通人的范围内，不去过多干扰。”

“即使让他在青姿学园开后宫也不管吗？”

404的声音中略有不满，貌似她以女性形象出现时，情绪波动更大了。

委员长点了点头：“如果这能让他无暇思考‘人类’‘宇宙’这种严肃的问题，那么我的回答是‘是的’。”

“啊，这边有事找我，我要下线一段时间了，毕竟我是两个委员会的委员长嘛……”

最后消失于显示器中心的面孔，俨然就是入驻青姿学园的教委观察小组领军人物，没有很强存在感的严尚宽严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