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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瑾夜尾随晴夏,到了晚来雪,听到冬暖的声音由楼上传来,细细观察了晚来雪一遍,看出晚来雪三楼是一阁楼,猜想尾勺浅语极有可能就在三楼的阁楼里。
风瑾夜的轻功到家,当初能从茗客居二楼跳下来,找了几个借力点,轻而易举就上了晚来雪阁楼。
雪春和晴夏守在阁楼门外,雪春是个愚忠的,尾勺浅语怎么说她便怎么做,除非风瑾夜从她尸体踏过去,否则她不会放风瑾夜进去。
晴夏佩服雪春的勇气,战王爷她都赶拦,也担心风瑾夜会动真格,劝道:“王爷,我家小姐不会见您,您请回吧!”
风瑾夜不明白,为何非要拦着他,为何她们都说“她不会想见到他”,她为何不见他?
“让开!”风瑾夜面带凶煞,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此刻风瑾夜失去理智,发了疯一般,他想看她一眼,知道她痛不痛,知道她好不好?
雪春寸步不退:“雪春自知打不过王爷,但我姐小家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王爷非要进去,便从雪春的尸体上踏过去!”
冬暖取冰回来,见雪春与风瑾夜对峙,冬暖眼角瞄了风瑾夜一眼,从前她是站战王爷的,可如今冬暖只给了风瑾夜一个“自作孽不可活”的眼神。
“拦着,王妃不会见他!”冬暖懂尾勺浅语是不会见风瑾夜的,哪个女人愿意最狼狈,最丑陋的一面让心上人看见。
屋内,尾勺浅语痛得蜷缩在地上翻滚,冬暖一进屋,眼泪就直流下来,想将尾勺浅语抱回床上,可却不知道从何下手,尾勺浅语身密密麻麻都是伤口,冬暖想怎么抱,都会让尾勺浅语痛到不能呼吸。
“冬,酒...擦...伤口。”尾勺浅语仅剩的最后一丝意识,知道她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伤口不能感染,而且冰酒可以降温,或许能让她好受一些。
尾勺浅语说完慢慢失去了意识,冬暖看着尾勺浅语身上的伤疤慢慢由猩红变成深红,越来越加可怖...
风瑾夜耳力极佳,听着尾勺浅语呢喃的声音,风瑾夜眼里是不可遏制的怒火,若是初九在,定能看出来,他家王爷已经震怒到要杀人的边缘...
“晴夏,进来!”屋内传来冬暖的声音,晴夏急不可待就要推门进去,可看着站在她与雪春面前的风瑾夜,她想起两年前的尾勺浅语来...
晴夏知道,她一进去,风瑾夜极有可能会跟着闯进去,故而晴夏转过身来道:“晴夏知道王爷想看小姐,但王爷,雪春是个死心眼的,王爷若是硬闯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晴夏尽管对风瑾夜有所不满,但她知道她家小姐最在意也是风瑾夜:“请王爷三思,若是王妃杀了初九,你将作何?”
最后,晴夏劝了一句:“请王爷在外面等着,晴夏进去问一问小姐,能不能让你进去!”
晴夏说完,迅速推开门,进去又迅速将门关上,风瑾夜透过门缝看着尾勺浅语就蜷缩在地上,只一眼,风瑾夜心上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虫子撕咬...
“晴夏,你将柜子里的毯子,皮毛都取出来,铺满地上,主子不能躺床上了,只怕还会掉下来!”冬暖一面给尾勺浅语清理伤口,一面交代晴夏。
冬暖不知尾勺浅语受着怎么样的煎熬,竟然烈酒擦拭伤口,她也仅仅只皱了皱眉头,痛都不喊一声...
晴夏红了眼眶,忍着眼泪把被子,毯子从衣箱里取来出来铺好,忍不住呢喃一句:“为何皇甫公子不在!”
晴夏的话,别无他意,只因为皇甫晨擅医术,从前尾勺浅语的毒,便是他封住的,就连尾勺浅语差点刺死风瑾夜那一剑,也是皇甫晨将风瑾夜救过来的!
晴夏看着尾勺浅语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一道道慢慢变黑,不觉松了一口气,道:“小姐脸伤时,也是这般,伤口黑之后,就不会再疼。”
冬暖却没有放下心来:“按你这么说来,怕是不会那么简单,伤脸时,只把毒素带出来,现在毒素是带出了,但毒还未解!”
尾勺浅语迷迷糊糊中,不时发出几声低迷哽咽,风瑾夜在门外清晰可闻,内心仿若刀割。
风瑾夜纹丝未动,双目猩红,紧握着双拳,身躯僵硬靠在门板上,胸膛起伏不断,满腔的恨意无处发泄,几乎就要撑破他的胸膛,他恨,到底是谁让她中的毒?
睡梦中,尾勺浅语感觉被人放进蒸锅里蒸煮,身周围冒着热气,脚下的蒸架越来越烫,尾勺浅语不停的跳脚,但丝豪没有作用,眼看着水就要煮沸,不管她怎么努力,她都跳不出去...
晴夏和冬暖看着尾勺浅语不停的翻滚,双脚不停乱踢,两腿的伤口被一次一次被蹭破,两人默默流泪...
“晴夏,要不让王爷进来,或许他会有办法!”冬暖看不下去,开始犹豫了...
“不要...”尾勺浅语睡梦中似乎听到冬暖的话...
睡梦中,尾勺浅语听到,有人要让但风瑾夜救她,她拒绝,他不要,她不要风瑾夜和她一起被煮熟,她不要风瑾夜死!
她已经亲手杀死他一次了,她再也不要他死,谁都不可以动他!
风瑾夜在门外,屋里细碎的一字一句都听得一清二楚,她真的不见他!
风瑾夜顾不得心碎,他悔恨不已,为何今日不去见她,若他今日去寻她,若他同冷令一起去见她,他定会将她的解药收走...
屋内,豆大的汗珠又一次,不停从尾勺浅语额角渗出来,晴夏跪坐在地上,不断给尾勺浅语擦汗...
尾勺浅语面巾被汗湿,晴夏将面巾摘下,给尾勺浅语擦脸...
晴夏轻轻一擦,尾勺浅语脸颊上的伤疤,原本暗黑色突兀的结痂竟掉了下来,晴夏的手微微颤抖,声音也颤抖着:“冬暖,你...你...你看!”
冬暖也难以置信,总归是冷静一些:“该是开始解毒了。”
但冬暖望着渐渐安静下来的尾勺浅语,却越发地觉得不对劲:“我怎么感觉不对劲。”
尾勺浅语原本滚烫的身子,渐渐变凉,凉得可怕,尾勺浅语没有一丝反应...
冬暖想起冷太医说的“刀钝,沸煮,火灼”,若她家珠子估计没错,现在该是“火灼”的过程,怎会一片冰凉?
冬暖双手颤抖着,将指尖放在了尾勺浅语的鼻翼下,尾勺浅语呼吸极为微弱,冬暖忍不住唤了几声:“主子,主子,你听到我喊你了吗?主子!”
睡梦中,尾勺浅语被沸水煮熟,她的灵魂飘在上空,看着她的身体...
她就这么死了?真有人把她放到锅里煮熟?
这么一想,尾勺浅语的灵魂突然警醒,她在晚来雪解毒,晚来雪也没有那么大一口锅炖得下她!
尾勺浅语求生意志极强,不然在梦里以为死了,很有可能就真的死了!
尾勺浅语一醒觉过来,马上有一团火焰将她围起来燃烧,大火将她包围,她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浅语,莫要说话,莫要动!娘亲再如何喊你,你都不能动,不能说话,知道吗?等爹爹来救你!”
是六岁那年中秋节,娘亲说中秋节爹爹会回来,尾勺浅语想在庭院的小湖上泛舟赏月,娘亲给她做了荷花形的衣裙,尾勺浅语坐在小舟上就仿若一朵大荷花花灯,栩栩如生...
六岁的尾勺浅语听话的点头,看着母亲脚尖轻点几下水面离开湖面,直奔尾勺浅语的闺房,拼了命望里面冲,被一群家奴拉住,丢了魂一般嚎啕大叫:“浅语”,“我的女儿...浅语...”
一群黑衣人突现,见人就杀,尾勺故居瞬间血流一片,借着火光尾勺浅语看清了,黑衣人的头领是一名女子,面带红纱,手里拿着一把长剑!
似漂浮在半空看着这一幕的尾勺浅语,瞪大了眼睛,直至盯着那把剑,是...藏渊!风瑾夜的...佩剑,藏渊!
小尾勺浅语在小舟上看着这一画面,泪流满面...
这是原主的记忆,所以尾勺浅语的母亲,并不是病故!
这就是原主从六岁之后再也不说话的原因,是娘亲让她莫要说话,她就再也不曾开口说过话...
还是她所见的一幕让她说不出话来...
“啊!”尾勺浅语抱头尖叫出声,再一次痛得原地打滚...
尾勺浅语很想哭,心很痛,几乎就在奔溃的边缘,她不想看到这些...
尾勺浅语知道在梦里,她拼命的想喊一个人把她摇醒,可她喊不出声音来,梦,本是无声的!
尾勺浅语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她知道冬暖,晴夏就在她身边,她想要伸手抓她们拉她一把,可是她不知道是她办不到,还是她抓不到她们...
尾勺浅语在梦里哭了出来,她不想继续了,她想要闭上眼睛,可画面并没有消失,一招一命,藏渊饮血,最后指向她母亲的喉咙...
为何命运这么爱同她开玩笑?为何总要让她跟风瑾夜过不去!
“风瑾夜...”尾勺浅语脑袋是风瑾夜,似乎风瑾夜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这一声“风瑾夜”然后门外的风瑾夜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他管不了其他,他听她唤他了,他疯了一般想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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