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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认为这样值得,那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墨尘”祁穆飞欲言又止,但墨尘的眼神不容许他把那已经吐了一半的话再吞回去。
“如果这个秘密将来伤害到我们最好的兄弟,我决不饶你。”祁穆飞道。
尽管祁穆飞的声音并不似他的措辞那般冰冷决绝,尽管墨尘也明白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还是莫名地感到了一阵刺痛,好似那一刻有一把利刃戳了他的两肋,疼得他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好久,墨尘才缓缓挺起身来,尽管“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强忍着作出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祁穆飞,说了就要做到。如果真有那么一的话,而是他实在看不惯祁穆飞在某些方面一贯的较真与耿直。
“她就是和她爹一样,太过仁慈。”就着话题,墨尘又道,“说来,你也算是太乙仙翁的半个儿子,你就真的不知道当年他为何要那样做”
墨尘有意无意地把话题转向了一个他一直所关心的问题上。
“我可听说,当年他将女儿许给你的时候,你起初是不答应的,为何后来你又答应了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祁穆飞抬眼看了墨尘一眼,正面回答道:“仙翁那时所说的和他当年所做的,没有任何关联。”
“他当年为何那样做,在师潇羽出阁前一了不下数次,墨尘始终不肯相信,而祁穆飞只说了一次,他就信了。可见,柳云辞的嘴里不尽是哄人的谎言,墨尘的耳朵也未必分辨不出其的真伪。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话不足以让人信服,墨尘又补道:“我只是觉得你怎么也是太乙仙翁的女婿,仙翁之死,承宫之死,你不可以就这样不了了之。”言语间透着郁积多年的不满。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祁穆飞问道,“杀了师二叔杀了师承徵你我都知道,仙翁之死,是死于心死;承宫之死,是死于意外。”
“是啊,你我都知道,那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承宫的确是死于墨梅花开,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你纵然不相信师承徵的话,也该相信十二律吕说的话啊。”
“我不信”墨尘蓦地厉声嘶吼起来,“我就是不信”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他用他的声量压过了祁穆飞所谓的“事实”,尽管他也明白声壮不如理壮,但此时此刻,他就是要这样蛮不讲理,他就是要这样声嘶力竭。
两年前那个被血染就的黄昏,鲜红欲滴的霞光晕红了每个人的脸庞,也浸透了每个人的眼睛。
每一个目睹过师乐家那场悲剧的人,都不可能忘记那一抹红色在穿透师承宫胸膛之后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抹永远都抹不去的红色。
血色烂漫,就像是开在夕阳里的秋海棠,淡着胭脂,色已斐然,分霜华,更为其生命之底色生色不少。怎奈西风恶,斜阳妒,此一生的华彩在这一瞬戛然而止。留下的只是“英年早逝”的一晌唏嘘。
在场每个人的脸上都流淌着无限悲痛的眼泪,但没有一个人去指责造成这种悲痛的那个人,因为他们一致认定了那是一场意外,而非谋杀。
“墨梅花开”的暗器的确是师承徵从师潇羽的房间里拿走的,但是他在递给师承宫的时候,并没有触动括,而是师承宫在接之后,因为父亲突然的一声断弦让他心慌意乱,不小心触碰到了那檀心一点红,从而酿成了这出悲剧。
那一句,无论他说什么,他所说的话就会被附加上这层意思,甚至还有可能被听者解读成这就是他的“本意”。
听起来这很像是某些女人的逻辑,没错,他祁穆飞,就曾在这种逻辑面前栽过跟头。
在师承宫死于意外还是阴谋的问题上,师潇羽和墨尘有着一样固执的看法,尽管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支撑,但他们依然对自己的看法始终坚信不疑,毫不动摇。
这不仅仅是因为师承徵是一个两面刀的卑鄙小人师承宫死后,他在人前痛哭流涕极尽忏悔之意,可在师潇羽面前,他言笑自若从
未有过半分歉意;还因为他们内心深处都有一道由于怯惧和悔疚而至今未有得到正视的伤疤。
师潇羽,“墨梅花开”的旧主人,离开师乐家的那一是请求,还不如说是强求,“只要我能证明,为承宫报仇的事,你来”
祁穆飞一脸惊异地转头望向墨尘,为师承宫报仇的事,他居然会让给别人
“你不是别人”墨尘似乎看出了祁穆飞的疑问,“由你动,承宫在天之灵也会更高兴些。我们这几个人当,数他待你最厚,当年他最疼爱的妹妹嫁给你为妾的时候,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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