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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妃又不是穆侧妃,有那心境与目的给英王生儿育女。

打从一开始,英王都不尊重她,厌弃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留下这个孩子?

何况,孩子是她这个不受宠的母亲所出,莫非英王还能很喜欢这个孩子?

母爱者子抱,她又不是不懂这个道理。

嬷嬷似是瞧出英王妃的想法,一字一句地分析利弊“王妃,如今王府没有正儿八经的世子,将来大王大可再立自己喜欢的幼子为世子,您这位当家主母,大王百年后就得看他的脸色过日子了。”

英王子女成群,这世子人选还没有确立,否则的话,穆侧妃也好,那些侍妾干嘛挖空了心思争宠?

不就是看上英王这个名号吗?

不同的是,穆侧妃是别有用心,而其余女子那是单纯的争宠与利益争夺。

可以说,英王是王府的天,决定所有女人的荣辱生死。这会儿英王妃还能好好地待在王府里,就是因为英王好在,要是英王不在了,换成新主人上台,一朝天子一朝臣,相同的,一朝英王一朝妃。

立世子,立嫡立长,英王妃好不容易盼来孩子,总不能和以后过不去吧。

英王妃除非能保证自己死在英王的前头,要不然这日后的生活总不能不多参谋参谋的。

英王妃不悦地拧紧眉头,道理她都懂,可是一想到英王,英王妃的心便怎么都不平静。

——这么多年以来的委屈,她真的要一笔勾销,若无其事地替英王生孩子?

左看右看英王妃就是不肯同意,嬷嬷咬了咬牙,低声在她耳畔提出一个主意“王妃,世子一旦生下来,就是王府准世子,届时大王还能羞辱你吗?况且,大王身边那么多姬妾,长夜漫漫,你有个孩子在身边,也可以打发时间,最重要的是……”

“若一举得男,大王就没必要存在了。”

最后一句话可谓是诛心之言,若是被外人瞅见了,指定要给英王妃治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

英王妃陷入了沉思,的确,有孩子跟没孩子是有区别的,她这辈子不出意外一直都会是英王妃,那么她有没有子嗣事关重大,有了孩子之后,她只需要考虑如何护住她孩子的世子之位,至于其他方面的,倒可放在一边了。

不过……她摸了摸肚子,若有所思。

穆侧妃给她下药,她自是清楚,正好她不想替英王生儿育女,索性借着穆侧妃的手谎弄自己一个“无法生育”的名头。

现在穆侧妃倒台不成气候,英王留宿在她这边多了一些,这个孩子就了来,真是突然。

英王妃不再坚持打掉孩子,嬷嬷彻底松了一口气,继续加大马力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妃,无论是小公子小小姐皆为王妃的血脉,同枝相连,感情亲厚啊。”

换句话说,不是自己亲生的,感情怎么可能那么好呢?

这句话虽然绝对了点,但也非全无道理。

英王妃闭了闭眼,开口叮嘱“厨房那边劳烦你盯着了,我的孩子绝不容许有任何人觊觎迫害。”

“是,王妃。”

嬷嬷高兴地下去叮嘱厨房了。

英王妃抬眸望了望房顶,神色疲倦。

希望老天爷保佑自己,这一胎是个儿子。

英王府的动作并非所有人都能清楚,这一天的早朝,却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人击鼓告御状。

自打大魏开朝以来,告御状的次数不多不少,但每一次发生这种事时总会伴随着腥风血雨,官场上的大变动。

朝堂上的一些老臣不禁思索起来究竟会是谁遭殃?

没有人发现,邵彻与陈绍之先后交换了眼神。

建安帝被这个告御状的人勾起好奇心,朗声问大家“诸位卿家,今日竟有人敲鼓鸣冤,不知各位可有什么看法?”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老臣出列发表意见“启奏陛下,臣等以为这个告御状之人胆大妄为,恐怕冤情是子虚乌有、危言耸听,臣以为应当绞杀谢罪,以儆效尤。”

一石激起千层浪,很多人都被这个老臣的提议惊到了。

邵彻第一个出来反对“陛下,既然这个告御状者亲自蹬鼓鸣冤,想来必有其不为人知的隐情,臣恳请陛下不妨请告御状这进殿,听一听他的冤情。”

无缘无故的,把人杀了,传出去了多贻笑大方,更何况,这个人他必须得保下来。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持邵彻的意见了,此人正是柳思璇。

自打柳思璇封侯,也算是在朝堂上拥有一席之地,并且建安帝还十分有意思地给她封了一个从四品的卢定将军。

卢定将军,可是建安帝第一次设置出来封赏人的,之前从无这个先例,大概也与柳思璇战功封侯的女侯爷身份有关。

因而,柳思璇也开始出入朝堂,平常甚少发表意见,却也不随波逐流,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对此,建安帝是很满意的,柳家召唤回京,那不就是他的意思吗?柳思璇的的确确很优秀,没有辜负了将门之女的名声。

眼下柳思璇附和邵彻的话,这里面的意思可就大了去了。

建安帝看在眼底,意味不明地说道“永宁侯也认为告御状者有冤上达天听?”

唰唰唰,所有人的视线都投注在柳思璇身上。

柳思璇不为所动,淡然处之,回答道“正是,陛下,击鼓鸣冤已有好几十年没有发生过了,现在有了,难道不该郑重其事吗?”

要是不把这个人叫进来,那么接下来的戏码该怎么唱?

穆同暄也跳出来支持邵彻与柳思璇了,“陛下,臣等附议大将军、永宁侯所言。”

“臣等附议!”

似是开启了什么机关,一时之间,大殿内回响着大臣们支持的声音。

见此,建安帝当即拍板,“既是如此,那就请他上殿吧。”

“宣击鼓者上殿禀奏冤情。”

常利群尖着嗓子喊道。

没过多久,一穿着朴素的年轻男子迎着各式各样的目光,走进了大殿中。

男子叩头行礼“草民丁浒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安帝见下跪者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平平无奇,顿感讶异,面上不选,冷声道“起来吧。”

“谢皇上。”

这个叫丁浒的脸上带着几丝泪花。

建安帝像例行公事一样,询问说“请问阁下您可有冤情上报?”

“有,草民有天大的冤情求陛下做主,”丁浒面色激动,“陛下,草民一家子死得冤枉啊,为什么死在别人的手里?陛下啊……”

这阵哭声听在别人的耳朵里,犹如魔音贯耳。不少大臣直听得眉头紧蹙。

事关重大,还是人命案,建安帝还是非常重视的,语气稍微温和点再次询问“有什么冤情,速速说来。朕自是替你做主。”

既然这个人可以击鼓鸣冤,证明此人是有一点来历的。

不要真以为皇宫的击鼓鸣冤是什么人都可以敲的,最起码很多平民百姓会被侍卫拦住,不能见到。

既然这个男子明晃晃地出现了,那么估计这个男子是有一位大人物撑腰的。

想到这里,建安帝兴致勃勃了,他真好奇何许人也令这个人击鼓鸣冤,跑到他面前申冤。

丁浒不负众望,说出了那个名字“陛下,草民要告穆家在十年前的牧山之战中,残害士兵,坑杀百姓,冒功扬名!”

此话一出,哗然一片。

穆家,还能是哪个穆家?

穆同暄没想到此事还与自己有关,当即脸色一变,毫不犹豫道“陛下,此人血口喷人,没有真凭实据,不足为信啊。”

他以为此事再怎么说都不可能与他有关,却不想马失前蹄,直接给自己倒了大霉。

陈绍之也出来说话了,“陛下,臣以为,单凭丁浒的一家之辞,恐怕并不能给这件事定型。”

敢来金銮殿,证明丁浒多多少少有点本事,来都来了,手里没点东西,说得过去吗?

说白了,陈绍之是料定了丁浒手中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才敢告状的。

似是顺应了陈绍之内心的想法,丁浒从袖口里掏出一厚厚的信函以及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用布包裹的四四方方的物什。

常利群赶紧走下去拿过来递呈天子一阅,建安帝拆开了里面的一封信,这一看不得了,当即勾起了建安帝不好的回忆。

上面所写的就是央求西羌必要时进攻大魏,到时候大魏调兵遣将镇压叛乱,穆家出征,然后里应外合,将那群忠心大魏的一个不留地铲除。

邵彻自然也在这个名单里,不过他运气好,逃过一劫。

建安帝火气上来了,当年牧山一战死了多少士兵,到头来居然是有心人的阴谋算计。

这让他如何承受得住?

丁浒的父亲好巧不巧就是当年出征的其中的一个士兵,他不小心听到穆家的计划,也算是心腹之一,打算阻止穆家的行动,穆家假装许诺诸多好处,哄骗他别说出去,然而穆家根本就不会放过他,丁浒父亲最后死于牧山脚下,这个穆家的眼中钉,被拔掉了。

丁浒的父亲临终前偷偷写了一封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得一清二楚,为的就是防备穆家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那个四四方方的就更简单了,正是西羌来往密信的留下来的信物。

说了也巧,能被丁浒父亲偷偷留下来的东西,一般来说来历不一样。

仔细翻了翻,上面有关穆家勾结敌国,陷害忠良冒名领功的罪名可谓是一清二楚,一点都不容穆家狡辩。

建安帝冷冷一笑,“没想到,还有人敢做出这种出卖祖宗的事情来。”

西羌不比北罗来得好,北罗常年骚扰大魏边境,西羌就是趁火打劫的墙头草,见风使舵,哪边强倒哪边。

可以说,大魏百姓眼里北罗西羌就是生死仇人。

穆家勾结西羌里应外合那不就是投敌卖国吗?

穆同暄已经不知说何是好,这段时间他忙着打倒窦砚离,没工夫理会其他人,现在有人找上门了他能怎么办?

“陛下,这个人说得都是谎言,别听信谣言啊,”穆同暄摇头矢口否认,“穆家忠心耿耿保家卫国,从不喊苦,如今,陛下真的要为了区区一平民的说辞,非得置我们于死地吗?”

“穆将军的意思是说,朕与丁浒冤枉了你?”

建安帝似笑非笑。

他都没有说穆家一定有罪呢,穆同暄这么快跳出来,难不成真的另有乾坤?

君臣间开始剑拔弩张起来,穆同暄正欲反驳,孰知柳思璇也掺了一脚,她清脆的声音于大殿上回响“陛下,臣有事启奏陛下。”

“说吧,什么事?”建安帝神色淡淡。

柳思璇一字一句道“穆家陷害柳家家破人亡一事。”

哇!一浪高过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臣们感觉今天莫不是什么祥瑞之日,让他们尽兴地听够八卦。

穆同暄脸色涨红,“不可能,永宁侯,你别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柳思璇只觉得好笑,穆家害得柳家家破人亡之仇,怎么就变成血口喷人了?

“穆将军,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年阵亡的将士那么多,为什么名单上只有那些人,穆将军心里不清楚吗?”

柳思璇勾了勾唇,面庞森冷,整个人看上去就是咄咄逼人之势。

穆同暄一脸讥讽,“永宁侯,当初这阵亡名单,那是大将军负责的,你质疑得太没有道理了。”

抚恤银是要发的,而名单是由朝廷将领仔细清点后上报朝廷的,这里面的猫腻,即便有错也怪不到穆家身上。

柳思璇当然他在说什么,对上建安帝打量的眼神,柳思璇镇定自若,娓娓道来,“想必诸位大臣都还记得建安八年的西羌之战,那一年百姓流离失所,将士长眠大地,我们柳家也因此战牺牲了许多亲人,其中就包括我的父亲和我的兄长。他们离世已有十年有余,但他们的去世,全是因为穆家的贪功冒进所导致。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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