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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翊在包谷说话时密切注意着包谷的神情反应,包谷的反应显得非常坦荡没有丝毫说谎作假的痕迹。她又问道:“不知姑娘所说的玄天门是在何方?”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连番询问像审犯人,便解释道:“还请包谷姑娘莫怪,你所使的剑当是我战王族某位嫡脉前辈的本命宝剑,如今剑在你手,想必那位先辈已逝,我只是想弄清陨落留下此剑的是哪位先辈,姑娘得到我派传承,想必也想知道是学的哪一脉的功法,且若只是从一把先辈所留的本命宝剑上领悟修行功法未免有缺,若能证实姑娘师从传承也好为姑娘补齐功法。”
包谷点头说:“我修习的是玄天门灵云峰一脉的功法,拜入师门的时候门派里修行实力最高的是我师公紫天君、大师伯代理掌门陈钰和风师伯,他们都是元婴期的高手。”
元婴期的……高手?你在逗我吧!元婴期算是才入门,算哪门子的高手!
玄天瞪大眼睛看着包谷,把包谷上上下下看了又看,端起旁边的茶猛灌一口,以免自己失态撸起袖子跟一个女修仙士计较失了风度!
玄翊的修养倒还到家,却亦不好再接话,只能默然以待。
包谷说:“可没想门派里出了隔壁门派送来的奸细,他们在得知我得到玄天剑后便联合好几个修仙门派杀到玄天门,致使玄天门几乎差点被灭门!门派法阵被毁前,师公他们拼死把我们这些炼气期、筑基期弟子送走,稀里糊涂地就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地方,进入到修仙大世界。”她的话音一顿,说:“据我所知,玄天剑是好几万年的一位先辈留下的。”
玄翊觉得从包谷的嘴里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若想确定包谷修习的是战王族哪一脉的功法,与包谷过招看她修炼的功法、路数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她说道:“不介意和我过几招吧?”她的话音说完,就看到旁边那包谷的小徒弟正斜眼睇着包谷,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她问道:“这位小姑娘莫非有话说?”
清潆扔给玄翊一记白眼,哼道:“小?我哪里小了?”
玄翊淡笑道:“论年龄,我比姑娘年长,唤声小姑娘不为过吧?”
清潆再扔给玄翊一个白眼,她曲指掐着自己的小指头指尖,一本正经地说:“你的年龄和我比就只有这么一丢丢点大!”她又扭头看向包谷说:“便宜师傅,你不是自诩很精明的么?人家套你的老底你就全部交待出来啊,你就不怕他们坑你么?”
包谷低头摸摸鼻子,心说这不是装傻打算混进战王府摸清这个世界的底细么!她无奈地看向清潆,说:“这世界这么大,我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好不容易遇到有同门之宜的,你还不让我认个亲寻个落脚地儿?”
清潆问:“你还嫌没地儿住啊!住客栈啊!我们可以把这里的客栈挨家睡过去,看中哪家睡哪家,看中哪间睡哪间!”那语气那叫一个豪气干云,分外霸气!
包谷一脸严肃地说:“住客栈要钱!”
清潆气愤地指着包谷说:“你还穷啊!”
包谷说道:“谁叫我养了你这个吃货!省下住客栈的灵石给你买灵珍宝药炼丹!住哪不是住?客栈里三教九流混杂还容易惹是非,万一有人打上门来或者跑来找麻烦怎么办?”
清潆干脆果断地吐出两个字:“吃掉!”理直气壮至极!
包谷被清潆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噎得无言以对,好深吸一口气,说:“教你一句功法,你闭嘴,住哪我说了算,不然扣你一个月口粮!”
不提口粮还好,一提口粮清潆顿时不淡定了,皱起眉头一脸憋屈地看着包谷,气哼哼地指责道:“你刚才已经把我的口粮吃光了。”
包谷抚额!如果不是有玄翊和玄天在,她立即摸出一株万年宝药堵住魃的嘴!想想,不想魃再闹耻去,她从玄天山脉的药田中揪出一棵万年人参抬臂一把塞进了魃的嘴里,把魃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清潆张大嘴含着人参,眨了眨眼,然后反应过来,顿时笑弯了眼,她一口把人参咬去一截,美滋滋地吃进肚子里,乐呵呵地说:“便宜师傅,你说住哪就住哪,我没有意见了!记得哈,省下住客栈的灵石给我加餐!”她说完,含住人参“哧溜”地吸着,比手臂还粗、金黄色、根须齐全散发着浓郁宝药香气的万年人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扁了下去,所有的精华化作精纯的灵液被清潆“啜啜啜”地吸进肚子里,不多时便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人参皮和一点残渣。
玄翊和玄天心中的惊疑更甚!这么吃万年宝药的没有见过,能把万年宝药吃得还剩下一点渣的更没见过,只有通过炼丹才能将万年宝药里的那一丁点杂质给这么提炼出来吧?结果面前这看起来十六七岁模样娇憨一派天真的小丫头居然用一张嘴“啜”就把这万年宝药给“提炼”成宝药精华给吸进了肚子里。这熟炼麻利劲,得这样吃多少宝药才能练出来?再看这师徒,一个喂万年宝药就跟拿糖果堵吵闹顽童的嘴似的,一个吃得就跟得了糖的孩子似的!这两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清潆把一株万年人参吸得干干净净,剩下的那点残渣化成粉沫被她“呼”地一声吹散,她意犹未尽地看着包谷,问:“师傅,说好的传我一句功法呢?”
包谷暗叹口气,道了声:“祖宗!”以神念传音教了句清潆玄天功法。
清潆这一下彻底满意了,笑眯眯的托着香腮琢磨包谷教的那句功法去了。
包谷打发了清潆,脸带歉意地看向玄翊和玄天,说道:“抱歉,让二位见笑了。”
玄翊笑道:“无妨的,你这徒弟……蛮有趣。”
包谷知道玄翊这是在和她客套,只笑了笑,没接话。她知道若想得到战王府的认可,必然得通过玄翊的考验要探,而她也想看看这算是战王族正统的传承是什么样的修行路子。她说道:“玄翊仙子若是不嫌弃,我们到院子里切磋几招?”她略带腼腆地说道:“我鲜少与人交手,出手很是没有轻重,还望担待一二,多加小心。”她以前很少与人交手,自从拿魃练手后,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战力到底在什么境界。魃的战力太高,用与魃对战的战力来衡量自己对战别的修仙者的战力实在太难为人了!
玄翊自信地笑道:“无妨的,你尽管全力一赴。”作为战王府的少府主,半只脚迈进大乘期的存在,她对付一个刚踏进渡劫期的修士还是非常轻松的。
包谷“嗯”了声,起身,与玄翊一起去到院子里。
清潆一看这两人当真要动手,顿时眼睛都亮了,赶紧奔出去站在屋檐下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准备偷师!
玄翊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我比你年长,你先请。”到底谁更大,难说,但在修仙界实力为尊,一千岁的元婴期修士遇到一百岁的化神期修士都得恭敬地唤“前辈”。玄翊的实力比包谷高,对包谷来说,她就是长辈,她让包谷先出手是照拂晚辈,是一个“前辈”该有的气度。
包谷微微抱了抱拳,她略带犹豫,问:“敢问玄翊姑娘是在什么境界?我看不出来。”
玄翊又愕然地愣了下,随即失笑,说道:“玄翊不才,始终无法迈过那半步进阶大乘期!”
包谷暗暗“咝”了声,差半步到大乘期,那就至少是渡劫末期或是渡劫大圆满了,自己在渡劫初期,而且是才刚刚莫名期妙地渡劫进阶的,这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啊!要知道修行境界到后面,前期与后期的差距那就是天壤之别了。哪怕她以前练功时的练手对象是魃,如今对上修行境界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的玄翊亦不敢托大,她非常慎重地说道:“那我就全力以赴了。”
玄翊颔首,说:“全力以赴,不必保留实力。”你不全力以赴,我怎么能够得知你的真正战力和实力,探出你修习的是哪一脉的功法?
包谷还是提醒了一句:“当心了!”
玄翊再次点头。
包谷这才出招。魃出招时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她犹豫和考虑的时间,这么多年下来她无论攻击还是防守的速度那都是极快的。在玄翊点头的时候,她便已经出招,将自己的战力以最大限度地施展出来。
一道磅礴浩荡宛若要毁灭天地般的力量忽然从她的体内迸发出来,那股力量涌荡而出在瞬间形成一片剑域,剑域以包谷为圆心,化出七七四十九把虚虚实实的玄天剑影按照阵位分布四方将这一域笼罩得严严实实,而其中一把缭绕着五行灵力锋锐得宛若至上王兵的宝剑则被包谷握在掌中!人与剑化作一道虚影消失,似乎朝着玄翊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
对玄天来说就是似乎,因为他竟然眼花了!他竟然没有看清包谷的身影!
待他再看到包谷的身影时,包谷已经杀到了玄翊的面前,他只看到剑光纵横交错,剑意弥漫慑得他心头发寒,然后他看到那围绕在周围的剑阵一瞬间朝着玄翊轰杀过去。剑阵在包谷迈出的那一步时便已发动,那散发出来的气息像是要把那剑阵所罩之地的一切连同空间都要绞碎,那力量慑得他的呼吸一室,只觉谁被阵势击中都难逃一死,吓得他脱口出声提醒道:“姐姐当心——”话音未落,便看到整座剑阵的力量以及那七七四十九把剑连同包谷手里的那把剑都击杀了过去——
玄天吓得连眼睛都直了!
一道身影化飞出去,沿途血光飞洒,宛若飘飞而来的雨点,又如那翻飞的血色红梅花瓣,与之交杂在一起在空中飘洒的是那片片被削碎的衣服残碎……
玄天吓懵了,眼中写满难以置信!直到玄翊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落在玄翊的身边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成为血人的玄翊,一眼看去,赫然发现玄翊浑身的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外,竟是布满了剑痕,那每一道剑伤都落在要害上,这样的伤,就算是渡劫末期只怕也是难以……承受的……
玄天颤栗地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玄翊,颤声叫道:“姐……”
包谷一招把玄翊轰飞,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待她看到躺在地上重伤垂死的玄翊,整个人也吓傻了。她很快反应过来,两步冲到玄翊的身边,摸出七阶猴儿酒灌进玄翊的嘴里,她的起死回生药已经用完,但灵珍宝药提炼出来的灵浆以及一些疗伤圣药还是有很多的。跟人切磋一招把人打成这样,包谷也吓懵了,当场也顾不得别的,一股脑地把药往玄翊的嘴里灌去。
“你——”玄天看到包谷把这些天才地宝像不要钱似的往玄翊的嘴里灌,整个人都吓傻了,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包谷,脑子里只浮现起一个疑问:“这人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包谷这种用灵珍宝药不要钱似的浇灌下,玄翊重伤垂死的体内瞬间迸发出蓬勃的生机,又有包谷以灵力引导助她恢复伤势,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痊愈。她运功罩住自己那衣不蔽体的身子以免自己走光,起身对包谷欠身道谢。
包谷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那个,我……没想到会这样。”
玄翊说:“我也没想到!”一招都没接住啊,差一点就在切磋中被渡劫初期的修士一剑砍死!若是对方偷袭还好说,包谷出手前还再三提醒过她,她是在有防备的情况下竟然接不了一招——她断然没有想到这包谷居然修炼出了剑域,不仅修炼出了剑域,还把剑阵运用到如此随心所欲的境界,一念阵成,一念杀敌——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小丫头渡的劫,她很想问一句:你真的是在渡劫初期吗?
你一个渡劫初期修士有这样的战力,你这简直就是欺负人啊!玄翊刚才重伤时都强忍着没吐血,这会儿倒是想喷出一口老血。她深吸一口气,对包谷说:“你见过传你这把剑的那位玄天前辈吧?”
包谷说:“他本人死了很多很多年了,我只见过他留下的应该是一道残念或者是一魂不愿散去的魂识。”
玄翊说:“那你应该记得他的长相吧?”
包谷心说:“玄天门一直供着他的画相以及雕塑,我怎么不记得?”她点了点头。
玄翊握住包谷的手腕,说:“你把他的长相绘给我,我去翻祖普!”她倒想看看是哪位先辈挑了个这么逆天的徒弟出来欺负人、气人!一个外姓弟子居然把玄姓嫡脉欺负成这样,太欺负人了!她拉着包谷回到会客厅,亲自取出刻刀的玉简摆在桌子上,将刻刀交给包谷。
包谷将玄天祖师爷的画相绘在玉简上,又烙下一缕玄天剑的气息烙印烙在上面,将玉简交给玄翊。
玄翊看过玉简后,对包谷说道:“这座烟波宫是我的寝宫,你便住在我这里。”她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婢,让那侍婢给包谷和包谷的徒弟安排在侧殿,又拨了八名侍婢过去伺候,被包谷婉拒。
包谷不喜欢有人伺候,但她刚来这里,有许多不懂和不方便的地方,于是玄翊还是把侍婢留给了她,只是不让踏进侧殿,在侧殿外侯着,包谷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她们。包谷略作沉吟,觉得可以向侍婢打听一些事,便同意了。
玄翊把包谷和清潆安排妥当后,便告辞离开了侧殿。她将包谷给她的玉简复刻了一份,又将包谷的画相和气息烙息刻成一卷玉简交给玄天,说:“你亲自回一趟族内找祖父,把这两卷玉简交给祖父。”
玄天问:“姐,她们有什么不妥吗?”
玄翊摇摇头,说:“是个难得的人才,实力高得吓人,说不定是有可能问鼎仙缘的存在,她又修习有本族的功法,很值得拉拢培养,不过得查清楚她的来历。我总觉得她出现得诡异,她和她徒弟的言行都处处透着古怪。”说包谷是机缘巧合得到战王族某位陨落在外的先辈传承的散修吧,这散修的家底、战力以及修炼的路数都有点吓人,家底厚得吓人,战力高得吓人,修炼的路数——战王族修习的是剑,以剑入道、以杀入道,几乎到有所成时都能修炼出剑域,但将法阵融在战域中组成剑域且以大衍之数布阵的——没有!她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你亲自跑一趟。”
玄天点头,说:“姐,你当心点。”
玄翊轻轻点头,说:“去吧!不必担心我。”
玄天领命而去。
玄翊则踏上传送法阵直接传回祖宅翻祖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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