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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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人’站在道路两旁吆喝，玳瑁有一种走入动物园混合表演秀现场的感觉，尤其是当玳瑁去看一个来自东北的小贩，它的摊子前方的是东北的人参、鹿肉和灵芝等药材，还有一些坚果等普通的特产，本来一个插上毛就能四腿着地跑的家伙，突然变成了一个帅帅的小伙子，哇呜！玳瑁吓了一跳，问问人参，过一千年的500金币，500一下的100金币，这个价格有点贵，要知道玳瑁也是可以进山的。不过这个家伙的行为倒是让玳瑁觉得有意思，刷的一下子，换成一副梳着凌云髻，头戴花冠，也就是师傅留给她的那件七彩花冠，再换上一身淡黄色的襦裙的形象，也因为法术的关系，让她整个人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五官更是世间罕有。

一路逛下来，看到许多的小妖都是见到不同的客人，马上就变了样子，见到女人就变成老太太或者是帅哥，甚至是可爱的小孩博得好感，玳瑁真是哭笑不得，最后还遇到了熟人，小黄皮子，他也在摆摊，卖的是……迷幻药。还有人参等药材，更有一些金条和古董。这显然是过去留下的。

玳瑁问道，“你也来做生意啦？可是这些东西，怎么卖？你也要去买丹药和法器？”

小黄皮子变成一个七八岁孩子的模样，笑着对玳瑁说，“我们这点道行可不没有那么大的奢望，就是想换点粮食和肉，最好是鸡肉。”

玳瑁明白了，这是小黄皮子自己的摊子，他毕竟道行浅，自己和家里的黄皮子有许多都需要粮食的，现在粮食控制的这么严格，每家都没有多少余粮，这让他们的日子很难过。想到这里，玳瑁就拿出了10袋子面粉，10袋子大米，外加100斤肉和50只鸡，换了小黄皮子的一根大黄鱼和一些药材，还有一对儿飘花的手镯和一只红宝石戒指，另外还有一本书，是一本图谱，宋代的版本，是很值钱的。

在小黄皮子的带领下，玳瑁又收了一些金银和一些古董、珠宝，粮食也消耗了一些，对于玳瑁来说，将所有的粮食全部捐献了，也未必保险，还可能引来大麻烦，所有，这粮食换给了这些野仙妖灵，这也算是功德一件。这一次出售粮食，玳瑁就发现自己的功德提升了，从身上的金色光芒的浓淡就能看出来。虽然她修的不是香火缘分，但是有功德，对自己修炼有帮助，这也是明显的事实。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擅长占卜的是自己，知道未来三年粮食会更加短缺的也是自己，其他的野仙妖灵怕是对此事不是很清楚，要知道现在就已经很紧张了，若是不提前做点准备的话，就是人类的尸体都没的吃，因为全部要火葬，再者，吃人的尸体会沾染上尸气煞气，这很容易让修炼者走火入魔，这个大家都很清楚。想了想，玳瑁也找了地方做了下来，摆了个算卦摊子，顺便放了点大米和白面，还在一边放了小牌牌，上面写着出售猪肉、鸡肉和鸡蛋。

玳瑁坐在那里，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很是有趣，没多久，过来一只狐狸精，想算一下姻缘，玳瑁开始看着她的脸说，一说说的停不下来，这狐狸精的情史太过丰富，而且，寿命也够长的，玳瑁说的口干舌燥，对面的狐狸精听的津津有味，顺手从空间拿出一瓶冰红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她说累了，让狐狸精给金币。

这狐狸精很开心的抓出一大把金币，足足有五十多个，让玳瑁接着说，玳瑁不干了，没有说书的欲望，小狐狸精听到兴头上，而且关键问题还没问呢！就比如，她什么时候功力能突破，能在变化的时候藏好自己的尾巴。玳瑁也发现了，这个家伙穿着大裙子，还是高腰的，就为了隐藏自己的大尾巴。玳瑁不干，她又抓了一把金币，可是玳瑁还是不干，后来，小狐狸精拿出了许多的漂亮的珠宝，玳瑁也没性情，只能怏怏不快的扭头离开了。下一位是来买米的，他用了100金币买了2000斤的大米和白面。

之后，又来了一个算卦的，是个狼妖，他是想找到自己的老伴儿，原来是夫妻两个闹别扭了，玳瑁算出他老伴化作人形，坐着火车去南方玩儿了，玳瑁告诉了他去哪里找。又挣了20金币，之后又有来求平安符的，来求去病符咒的，对这些符咒，这些野仙妖灵倒是比人更加相信，幸好没要驱邪的符咒，不然这集市都得散了。

一个修仙的人，来到了集市上，还摆了摊子，卖符咒，这可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玳瑁的小摊子前简直人满为患了，普通的卦，20个金币，如果是复杂的，细致的算，就没有上限了。不过大家的金币都不宽裕，有的干脆就给玳瑁一些自己东西，比如他们收集的一些漂亮的东西，鸟类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狐狸精和其他的妖眼光也不差，也经常出入古墓，好东西自然不少。玳瑁也就都收了。

玳瑁收入最多的还是粮食，一对古墓里的极品羊脂玉手镯可以换200斤大米，翡翠帝王绿冰种的，可以换500斤大米，外加20只鸡，这个价格也是没谁了。玳瑁控制着卖粮食，但是这交易难得，而且，十年一次啊！一个不小心，把粮食和肉类全都卖掉了。空间里全部清空了。连燕窝和鱼翅都卖了，玳瑁明白了，这些家伙也是很精明的，知道这些东西在别的地方可是换不来吃食的，有她这么一个独家兑换食物的，自然是能换的都换啊！关键时刻可以救命的。不过玳瑁也不亏，得了乱七八糟的不少好东西。

金币也得了不少，玳瑁又去了一趟惠宝楼，这里的灵泉水很是不错，据说来自天上，反正是比矿泉水好，喝了不饿，而且有精神，恢复体力。玳瑁觉得用来炼丹应该也是不错的。对了，玳瑁想起来，自己还卖了好多饮料，真是有意思，这就是空间法术比别人多的好处啊！

玳瑁也想着是不是也去听听法会，但是来的客人都劝她不要去，免得麻烦，那些修为高的家伙在，小鱼小虾米还是不要去了，因为那些可未必全都是修功德的，万一被惦记了，以后怎么办。玳瑁想想，的确是这样，摆摊也够了，正好给她提了个醒，赶紧撤吧！

玳瑁这边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想着空间里的确是空了，现在除了那些牛肉，真的没有别的东西，但是在异乡，而且还是开法会的邪门城市，不安全，回家再说吧！要知道这齐齐哈尔从清朝开始就是发配罪人的地方，即使是正常死的，也容易成为怨鬼、恶鬼，又有那么大一个鬼宅栖身养神，这些鬼和妖可都不好对付，还是撤吧！收鬼可没好处，没有钱收，没好果子吃。想去补充资源，去现代搜集货物，那也得等到自己的老窝再说。

玳瑁手里有钱有票，赶紧到清真副食品商店和其他的副食品商店购买点心和糖果，还有在火车站附近碰见几个挽着篮子去收购站的妇女，玳瑁从她们手里买了四只老母鸡，还有一篮子鸡蛋，给钱也给了票的。虽然两个妇女的胆子不大，但是玳瑁稍微用点狐狸精付给她的迷魂香，很容易就能说动对方。

这迷魂香还真是好用，一点点，只要打开那个小漆盒，香味自然就飘出来了，太方便了。玳瑁带着大包小包的回家了，还给章氏买了许多的牛肉。回村里的时候骑着车子，快到家才收了自行车。背着东西回来。这一次村里人可是都看见玳瑁是带着吃食和粮食回来的。是的，粮食，玳瑁领了粮食本上的所有粮食回来的。扛着袋子回来的。

看到是玳瑁，马上有人过来帮忙，章云龙和章云虎很有眼色的接过了东西，一边跟玳瑁说，上次来的那个叫秦赣的家伙又来了，不过章氏和章明都拒绝了亲事，而且玳瑁也不在，那个秦赣也只能走了。玳瑁觉得，这个秦赣肯定是当了逃兵过来的，不然的话，上次距离现在才多久，他如果有假期的话，也肯定上次用了，如果没用，过年的时候，也肯定用了。

第二个消息就是，玳瑁离开了，章氏的心情很不好，好像生病了，玳瑁心里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急着赶回来。进了门，就看到刘玉和张大妞都在，看到玳瑁都高兴的不行。

玳瑁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去看章氏，章氏躺在炕上，一看到玳瑁就精神了，玳瑁赶紧给她把脉，确定章氏没事，这才放心。看到柜子上放的点心、红糖、茅台、布料和一个手绢包，玳瑁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哪里来的了。

玳瑁对章氏说道，“是那个知青送来的？他这么快就好了？”

“一个月了，也该好了，他家庭不错，人也很好说话的样子，长得也很好看，这次送来的东西我看都很好，也不知道该不该收，就放在那里了，等着你回来处理。”章氏说道，

这东西虽然贵重，但是对于玳瑁他们家来说，还真是不缺，但这些东西怎么看也得值200块钱，倒是不吃亏。玳瑁对章氏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了，又不是咱们和他要的，既然送来了，嬷嬷就收着吧！也没什么大不了了，还不如我的药值钱呢！再说了，我救了他的命，他的命值多少钱？”

章氏一听这话，也笑了，格格说的没错，送这个知青到大城市医院的时候，大夫都说了，虽然他们又进行了一次手术，但是如果没有当时玳瑁的止疼止血措施，没有缝合大动脉，他们也救不了人。他们还很好奇玳瑁用了什么药，因为在病人来之前，他们听说给别人打了一针。玳瑁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只是说能止疼。

玳瑁带回来的好吃的不少，章氏很开心，叫了章明一家和章芳一家来吃饭，倒是难得的热闹。等到吃完了饭，就有人上门了，

“章奶奶在家吗？”

章氏看了玳瑁一眼，说道，“你救得那个知青。叫赵岩的。”

众人看玳瑁的脸色并不好，都有些奇怪，章云龙是个胆子大的，加上和玳瑁也熟悉了，就问道，“小姑姑，你怎么好像不想见这个人啊？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来道谢，不是很正常吗？”

玳瑁冷哼道，“你可真是够笨的，先是重金酬谢，后来又跟嬷嬷献殷勤，如今我刚回来，马上得了消息就过来，他就这么急着道谢吗？”

“那还能是为了什么？”刘玉也好奇，

玳瑁冷冷的说道，“为了解开疑惑，他好奇我为什么会医术，好奇我个他用了什么药。”

谁家都有秘密，都有隐私，章家的人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不喜欢探听他们隐私的人，实际上不只是章家，整个三岔河子村都是秘密。

说话间，那个知青就进来了，玳瑁抬眼看过去，中等的个子，大概18、9岁的样子，但是扫一眼，玳瑁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

“玳瑁同志，真是谢谢你了。上次若不是你为我进行了紧急手术，我恐怕也活不到现在。”

玳瑁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如果不是我做手术，你活不到现在。”这话就有点警告和提醒的味道了。而且章家人此时的脸色不算很好。

赵岩笑着说道，“可不是么！你可真是太厉害了。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有这么好的医术，你以前学过吗？”

“没有，看书上看的，给村里的狗身上试过。”

赵岩的脸一僵，呵呵的笑了下，缓解一下尴尬，又说道，“对了，那天你给我打的什么针？贵不贵？我觉得很好用，那药……”

“不知道，只是我妈留下来的急救包，上面写的是止疼的，怎么，你要看？你是来调查的？如果你有什么觉得有特殊嫌疑的，可以直接找生产队长或者是乡里，县里。我这里就不招待了。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