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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两个晚上,出动了将近二百架次飞机,吴刚派出的空降部队,掺杂着特种兵、新培训的飞行员,成功偷袭了敌人三处大小机场,俘虏了国内外航空人员数百名。
接着,用同样手段,拿下了敌人一个集团军司令部,一个军部,两个师部。最后,到第六天,迫降了十多万群龙无首的敌兵。
不足一周啊,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回,委座的口头禅都没骂出口,忍着涌到喉头的血液没喷发出来,疲软的坐到沙发上,嘀咕了几句什么。
第二天,缓过劲来的大佬们,有的叫嚣要报复;有的建议发通告,宣布对方为国贼,是敌人;有的大骂汉奸卖国贼。最后让脸色铁青的老总给轰了出去。一场猪哥会议没开始,就散了。
五月下旬,国统区大小报纸,广播喇叭,无线电台,宣布了爱十大罪状,主要包括:挑起内战,残杀同僚友军;卖国求荣,勾结外敌;不服从国家,割据称王,扰乱地方,迫害百姓;。
刚落地在伊库新城的王栋,接过蔡克勤处长递来的一份电传,笑眯眯地看完之后,说道:“不用理他!”
但是,大本营的几位可坐不住了,因为走在大街上,下到部队里,总觉得部下和百姓的表情古怪啊。还击吧。王大全副总司令亲自起草了一封通电,经过几个大佬讨论之后,迅速停过爱掌控的媒体展开了宣传。
通电总结了爱自成立以来的对外战绩;展示了根据地经济和民生;历数了国内各党派团体,甚至民众遭受的压迫和法西斯残害;重点披露了对方从三十年代初期军事上对外投降,丧师失地,对内镇压,围剿红军,绞杀打压地方势力,残害忠良的事例。
最后是连番质问:你们看到过爱根据地百姓的生活吗?爱镇压和主动进攻过国内任何一派势力吗?爱出卖过任何一块国土吗?你么睁开眼看看,现在爱将士在干什么?他们在冰天雪地的北方;在骄阳似火的赤道上,为抗击殖民者,为赶走占我故土的强盗浴血奋战着。
你们睁开眼睛看清楚,爱都在做什么?你们摸摸良心,反省一番,你们到底干了些什么?
这简直是打耳光吗,太厉害了。顿时国统区新闻媒体噤声了,直到两天之后,一封通告,才让它们稍微苏醒过来:“经过参政会提议,经军政部讨论,报请最高领袖批示,兹决定取消爱所辖101集团军等所有番号;取消统帅部任命的爱所部将领资格;自通报发布之日起,军政部宣布,所有爱军政组织为非法,国家将采取军事的、政治的、经济的、财政的等所有相关措施给予裁处。
直到这份通告转发到王栋手里,他才将早已拟定好的,显然是早有准备的一份通电拿了出来,让蔡克勤迅速转发大本营,向全国,向世界各国家发布。
这之后,王栋没理会后果如何,马上召来赵秀姑、舒声、华梓延,后海的铁头、柯富贵,以及巴元堂的兵团司令,各自带着参谋长、作战部长等相关人员,给他们布置作业,展开了兵力对决大推演。
王栋提供给他们的相关数据和敌方可能的进攻路线,使用的主要武器装备,士兵的作战能力和特点,后勤保障甚至主要教育方式方法,纪律要求等甚为详细。对于此等情报的提供,众部下已经见怪不怪,迅速按照要求,熟悉相关资料,然后在书生司令员具体指挥下作了敌我两方的对垒分工,开始了对决。
整整一天时间下来,双方斗得你死我活,从开始的小心谨慎,到中段的激烈对决,再到后来的精疲力竭。第一场对决下来,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没分出明显胜负,宣告结束。
第二天,对垒再次开始。因为有了第一天的经验,双方倒是温和了不少,厮杀显得相对少了一些,双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些技术性,斗智性的策略,结果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也没分出明显的胜负。
第三天,根据总司令要求,两组角色交换,开始对垒。总司令提出新的补充资料:我方增加两个兵团三十多万人,对方增加二十到三十万人;武器装备、防线发生一些微调。当然,你们也可以在现有条件之下,在武器使用,兵种安排上,甚至是其他方面捉摸点办法,包括军事手段之外的办法。
这一提醒,众人脑袋逐渐开窍。巴元堂首先从原来的军事对垒中跳了出来,提出了民族问题;今天刚赶过来的孙耀祖司令更加明确提出了政治攻势和反间之计。
真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家思路大开,对决手段更加灵活多样,当然难度也进一步加大。
晚上,王栋盯着墙上的电子屏幕,跟着蔡克勤、祝庆生两位参谋的解说,捉摸着,评判者,不时和身边的参谋长郝荣秀交流几句。
前段时间郝荣秀代表总部,在国防大学成立大会,政治学院以及财政经济学院、理工学院等学校的奠基和揭牌仪式上作了发言。尤其是在国防大学参谋和指挥学院兼职了数月,前几天,终于选出了几个比较满意的助手,这才得以脱身出来,赶赴前线总指挥部。
“有几个不明因素和心理问题,制约了他们的正常推演:第一是没有做到真正的知彼,所以有些地方只是大致如何如何;第二,大多数指挥员不承认自己,尤其是我部的劣势,甚至是失败的可能性,在那里死打蛮缠;第三,最少有半数将领忽略了天时地利人和,存在许多假设,甚至回避了一些地形、民情、天气等因素。”
“我记得,总司令可是提到过:就现在各国步兵的作战意志而言,最强的要数小鬼子;其次要算老毛子。但是两者有个很大不同,前者的个体意志很顽强,尤其是抗战前期;而后者是整体意志强,个体意志弱,甚至有时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集体意志强的离谱,个体意志脆弱的可笑。”
“我想,我们的推演,应该更加实际一些,把不确定因素尽量去掉;另外提醒指挥员千万注意细节,就像总司令讲过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件,可能改变一场战役的胜负。”
王栋很欣慰,郝总参谋长越加成熟,越加霸气了!以后终于可以放手让他们去具体作一场战役性军事行动甚至是更大规模的地区性对决了。
根据总司令建议,对垒暂停,由参谋长把参谋处汇总的对垒情况进行剖析。
郝参谋长之后,王栋做了总结性发言,检讨了自己在整个过程中的主观性错误,接着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根据国际反法西斯形势,本年度除了西欧会有大的军事乃至政治上的变局之外,整个远东太平洋地区形势不会大变,除非我们的翅膀稍微煽动一下子。”
众人笑声停止之后,他继续说道:“就欧美大国而言,都不希望在这关键时刻出现什么意外,所以,一封电报提醒了我:老美等很关注我们国内局势,而且对我们的行动提出了某些指责。”
喝了一口水,王栋继续说道:“我们不怕列强要挟恐吓,但是就自身利益考虑,我们不要让前面的一系列胜利给冲昏了头脑。说句不客气的话,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单独的和任何一个列强对决。我们的前期胜利主要是借势,首先借了国内的混乱之势,后来又借了国际大势,包裹国际援助。”
“因此,我们应该冷静下来,多想想自己的劣势,想想大局。作为高级指挥员,决不能只盯着眼前,只盯着如何取得一场局部胜利。”
巡视一下在座的精干助手,王栋决断地说道:“即日起,各部队马上回撤,守住我们有把握守住的每一寸土地,等明年的五六月份,将是我们大踏步前进的最佳良机。”
除了郝总长之外,所有将官都是一愣,直到郝荣秀总长具体解说一番,才慢慢定下情绪。
最让他们感到后怕的是:假若把对方急了,估计他们能出动数百万军队。更为可怕的是,他们还可以压迫国内各主要势力与我们为敌,扯我们后腿;并且他们已经和日美等列强密切勾结,准备签署援助条约。
有些将领简直是一身冷汗,太惊人了。总司令说的没错,军事和政治密不可分。
“但是,我们不是急慌慌而退,我们要做精细部署,小的方面说,要给敌人挖坑,设陷阱,埋地雷;大的措施吗,将我们所有控制的,甚至所有能到达的城市,乃至乡村采取必要措施,采取坚壁清野。
“当然,不是万不得已,不可强制,要说服教育;要用事实惊醒他们,心甘情愿的跟我们撤回后方。”
负责宣传工作的政治部主任,原副政委冉清远将宣传资料亲自分发下去,让他们先行学习一番。同时要求各部派专人到总政治部临时驻地领取。
“各兵团要派出十几辆大卡车领取,懂吗!”冉政委半开玩笑的话,让诸位将领轰然大笑。
王栋说道:“不要以为是玩笑话,你们可要正确认识‘纸片炸弹’的威力!各部要做好下级官兵说服教育,让他们也有点全局观念。好了散会,马上回去,尽快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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