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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布泽乌河上最后一个连接后方的通道,布泽乌城成为孤城,城内的苏军成为孤军,等待他们的只有末日。
城市的主干道巴塞斯库大街上,德国七十四步兵师派出部队接替罗马尼亚第七步兵师,承担了由南向北的进攻任务。
布泽乌市北面,希特勒青年师日耳曼团的步兵由北向南攻入城内。
一辆三号突击榴弹炮和一辆三号突击炮交替掩护,走着s型路线向南深入,十五米宽的街道让它们有足够的空间进行机动。
他们背后,两辆sdkfz251型装甲车缓缓跟随,每辆装甲车后面还有八到十名步兵步行跟进。
装甲车头上,机枪手们转动着机枪枪口,不停地在一间间寂静的房屋上扫过,窗户、天窗和屋顶更是他们首选的目标。
步兵们握着冲锋枪、半自动步枪,腰间插着手榴弹和工兵锹等近战装备,紧张地盯着街道左右两侧的建筑,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影。
敌人的抵抗姗姗来迟,然而一开始就是火光四射。
一辆kv-1坦克隆隆着转出前方十字路口的拐角,转动炮塔瞄向街道右侧的三号突击榴弹炮。
三号突击榴弹炮也发现了kv-1庞大的身躯,急忙扭转车身以最坚固的正面装甲正对敌人。
kv-1上的762毫米坦克炮,三号突击榴弹炮上的105毫米榴弹炮同时指向对方。几乎是同时开火。
苏军坦克的穿甲弹打在三号突击榴弹炮上弹飞到空中,自己的炮塔上爆出一股明亮的火光,随后又被灰白色硝烟笼罩。
慌乱中。三号突击榴弹炮打出的是高爆弹,虽然正中敌人的炮塔,却没有造成致命的损伤。
kv-1里的坦克手手忙脚乱的给炮膛内重新装上炮弹再次开火,炮弹却直直地飞过三号突击榴弹炮的头顶,穿入它背后的大楼。
苏军坦克手们这才发现,刚才挨得一记高爆弹,震坏了坦克的观瞄设备。
不等他们打出第三发炮弹。三号突击榴弹炮打出第二发炮弹,配合他作战的三号突击炮也打出第一发炮弹。
75毫米穿甲弹打到kv-1的炮盾上。被弹落到一边,105毫米榴弹炮射出的炮弹却发挥奇效。
三号突击榴弹炮这次打出的是破甲弹,金属射流溶解kv-1的前装甲,钻进坦克内部。杀死了里面坦克手。
三号突击炮上的75毫米坦克炮立刻补射一发穿甲弹,击穿kv-1车体的前上装甲,这才结束这次遭遇战。
三辆战车的交战开启了杀戮之门,巴塞斯库大街上,以及街道两侧的建筑群里,到处都是密集的枪声,根本无从分辨里面到底躲藏着多少苏军士兵。
巴塞斯库大街上的战斗进展对德军来说十分顺利,两辆突击炮在步兵的保护下,接连射击。一一干掉苏军暴露出的火力点。
不仅是暴露的火力点,堆放了沙包的窗口,楼房的阳台。教堂的钟楼,凡是被认作可疑的目标通通遭到炮击。
一缕缕烟尘自巴塞斯库大街两侧的建筑上升起,苏军的火力越来越弱。
苏军的狙击手们躲藏在楼顶阴暗的角落,居高临下向街道上的德军步兵射击,却很快暴露目标。
密集的机枪子弹率先飞来,将他们打的抬不起头来。高爆弹随即砸到他们曾经出现过的窗口和角落,将他们连人带枪炸个粉碎。
一个留着大胡子的苏军狙击手很有经验地打一枪换一个位置。侥幸躲过两枚德军射来的炮弹,当他再次找到一个窗口,焦急地寻找街道上的德军时,身子猛然颤抖,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带着脑门上滚圆的弹孔软到在地上。
街道上一丛灌木后面,一个德军狙击手收起手中的g-42半自动步枪狙击型,起身继续跟随大队人马前进。
有效地压制住大楼里苏军的火力之后,日耳曼团的步兵们一拥而上,冲到大楼底下。
他们没有走苏军预留的大门,而是先向里面扔上一颗手榴弹探路,接着爬进工兵在大楼楼体上炸开的洞口冲进大楼,枪声、喊杀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随即在大楼内响起。
得益于巴塞斯库大街宽广的街道,三号突击炮才得以发挥作用,日耳曼团的步兵和工兵才能顺利的向前突进。
然而他们每突进一百到二百米,却不得不停下来等待左右两翼的友军跟上,以拉齐战线,免得遭到来自街道两翼的苏军的侧面打击。
街道两侧,凡是三号突击炮或是三号突击榴弹炮能够开进的街道,战斗进展都相对顺利,真正拖慢他们前进脚步的是住宅区密集的房屋和狭窄曲折的街道。
有些古老的街区道路不仅容不下三号突击炮,就连步兵炮和机枪都难以施展,日耳曼团的步兵们只能选择用血肉之躯冲进那些被苏军占据的房屋,他们的身影闪过房屋的窗户、房门和墙角,和敌人的距离近到只隔着一堵墙,彼此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对方的说话声、咳嗽声,甚至是呼吸声和拉动枪栓的声音。
冲锋枪、手枪、工兵铲一跃成为战场上的主战武器,然而不久之后,拿在手里的刺刀,紧握的拳头取代了它们,有时连牙齿都要出场客串杀伤性武器。
手榴弹的爆炸声,双方士兵搂抱扭打时的嘶吼声充斥在房屋内,还有军官和士官们的喊叫声:“这里需要工兵这里有伤员,快叫医务兵来”
工兵们游走在一栋栋大街小巷间。成为战场的明星。
他们分散成一个个十人小组,跟在步兵们后面,每个小组里有两名喷火兵。其他全是爆破专家,每个组里还配备一名手拿扩音喇叭的翻译。
他们的作战流程十分标准,遇到被步兵们的求援后,他们赶到战场。
战斗人员熟悉战场的空挡,翻译先是对立面顽抗的苏军喊话,劝他们在约定时间里投降,并声称凡是不投降者将遭受烧烤和活埋待遇。
两三层高的住宅楼。禁不住火焰喷射器的轮番放火,躲在里面的苏军很快被火焰包围。化为火人倒地翻滚,躲过火焰烧烤的苏军士兵也忍受不住高温,以及战友死亡时的惨象的刺激,忍不住高声喊出:“我们投降。”
对待楼层更高。占地面积更广,更加利于守军作战的大楼,日耳曼团工兵们的作风更加简单粗暴。
步兵兄弟们等步兵兄弟们用尽吃奶的力气占领大楼的一楼后,工兵们闪亮登场。
照例还是先礼后兵,翻译们上千施展嘴炮,打击二楼和二楼以上守军脆弱的心里防线。
高楼层的守军被嘴炮击败举手投降随即会遭到热情的欢迎,随后被押送到后方远离战争。
嘴炮打击无效,高楼层的苏军表示要战斗到底时,工兵分队内的爆破专家们已经完成了解大楼一楼构造的任务。
按照某位大人物的教导。大楼一楼所有的承重墙上被安放上炸药,连上导线。
一连串的爆炸声中,布泽乌城城内少了一座大楼。多出一个小山般的瓦砾堆。
绕过坟墓形状的瓦砾堆,日耳曼团的士兵继续向城市中心推进。
随着一栋栋大小不同,高矮各异的建筑被占领或是被摧毁,日耳曼团的士兵对训练时掌握的技巧掌握的更加纯熟,战斗的效率也越来越高。
战斗到六月二日下午一点左右,巴塞斯库大街中部。猛然爆发出一阵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欢呼声中,无数穿着墨绿色军装和迷彩服的人影相互握手、拥抱。
从凌晨四点多到下午一点。经过八个多小时的战斗,希特勒青年师的部队与七十四步兵师的部队胜利会师,占领整条巴塞斯库大街,将布泽乌城的守军劈成东西两半。
巴塞斯库大街上,两支部队胜利会师时,城市西部,古斯塔夫上士率领他的部下,跟随全连正在执行另一项艰巨的任务。
利用种种温柔的或是不温柔的手段,和部分在巷战中被俘的苏军军官“促膝谈心”后,他们成功打听到城防部队113步兵师师部位于城西。
队伍随即开拔,跟在日耳曼团的后面进入城区。
113步兵师的师部位于城西一座名为艾拉的教会学校内。
古斯塔夫跟随全连赶到学校附近是,发现日耳曼团的士兵正在围攻学校的教学楼。
教学楼有五层高,东西长二百米左右。
他们赶到时,这里的战斗已经成一边倒的局势。
教学楼前广阔的操场上,三辆bt-5型坦克的残骸或是履带断裂,或是炮塔消失,滚滚的黑烟自车身内冒出。
它们的旁边,还散布着两辆t-34型坦克和两辆三号突击炮的残骸。
很明显,古斯塔夫他们赶到这里之前,这里刚刚爆发过一场小规模的坦克战。
三辆三号突击炮正在开火,一枚枚高爆弹精确地钻进有苏军出没的窗口,打的大楼尘土飞扬、砖块四溅。
迫击炮弹发出“日日”的声音,精准地落在大楼楼顶。
楼顶的守军不是倒在血泊中,就是仓皇地逃到楼梯内躲避炮击。
和指挥作战的军官协商过后,古斯塔夫所在的连队迅速投入战斗。
利用烟雾弹遮蔽大楼内守军的视野,g-42机枪组在背后提供火力掩护,古斯塔夫率领部下迅速冲到大楼楼下。
到达大楼楼下时,他们的头上已经多出一个防毒面具。
先是头顶一楼的窗户内扔进一颗手榴弹清场,两个步枪兵随即翻进屋内。
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四敞大开的窗户。古斯塔夫对弗莱舍挥挥手,弗莱舍掏出腰间一个画着白骷髅图标的手雷,拉燃后抬手扔进二楼的窗户。窗户内很快传出猛烈的咳嗽和惨叫声。
古斯塔夫将突击步枪背在身后,掏出腰间的p38手枪,在两名步枪兵的协助下直接爬到二楼窗户,只看到里面有两个苏军士兵捂着脸大声咳嗽,鼻涕眼泪摸得满脸都是。
这种叫催泪瓦斯的新式武器,威力果然够强大,轻易地就瓦解了这两个倒霉蛋的反抗能力。
翻进房间。古斯塔夫用手枪指着两个苏军士兵。
弗莱舍第二个翻进来,飞快地用俄语询问两个士兵。113师的师长在哪个房间。
两分钟后,古斯塔夫和弗莱舍的身影出现在一楼。
凭借娴熟的配合和精湛的作战技巧,古斯塔夫和弗莱舍率领部下,抢在其他战友之前打到大楼的地下室入口处。
弗莱舍喊话劝降没有结果。两颗催泪瓦斯手雷飞进地下室入口,里面很快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接着是嚎叫声。
“不要放毒咳咳我们投降。”
六月三日凌晨,布泽乌市市政大楼上空,罗马尼亚的国旗和德国国旗随风飘扬。
经过六月二日一个白天的战斗,布泽乌市市区百分之八十的地区已经被德军和罗马尼亚军队占领。
随着朝阳跃出地平线,城市内的枪炮声再次变得激烈,那是罗马尼亚军队在进行扫尾工作。
古斯塔夫和部下挤在一辆卡车中,迷迷糊糊地被带到钦泰什蒂镇。他们曾经的出发地。
刚刚下车,古斯塔夫和他的手下就被连长带到他们曾经待过的那栋小楼前。
看到古斯塔夫嘴唇上方亲切的小胡子,陈道张开双臂向他走来。不顾他身上的灰尘,也不顾他身上散发着的下水道的恶臭气息,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
“上士,原来是你活捉了113师的师长,我还真是没想到。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来。给我说说,你们这次的战斗经过。从你们进入下水道的那一刻开始说,我很好奇你们都经历了那些战斗,又遇到哪些敌人。”
陈道带着古斯塔夫等人走进小楼一楼的客厅,他们曾经见面的地方,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古斯塔夫整整自己身上的军装,正要说话,陈道忽然对说道:“等等,先尝尝我给你们准备的手榴弹。”
手榴弹?古斯塔夫疑惑地盯着陈道。
陈道打开沙发旁一个纸壳箱子,从里面拎出一瓶芬达汽水,启开后递给古斯塔夫上士。
很快,甘甜的芬达汽水滋润了古斯塔夫上士和他手下干涸的喉咙。
一口气灌了半瓶汽水,古斯塔夫滔滔不绝地讲起他的战斗故事。
听到在布泽乌河河边的战斗经过时,陈道忍不住插话道:“你当时太冲动了,幸好那个穿蓝军装的家伙手枪里没有子弹,否则你的家人就要收到阵亡通知单了。”
“我看到那个军官的军装和其他人不一样,想活捉他,谁知后来一激动,把他从河边踹飞到河里,真是太可惜了。”古斯塔夫惋惜地说道。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干这种事。”陈道说道。
在陈道的倾听下,古斯塔夫一气讲完他的战斗故事。
“很好,你干的很好”陈道话说到嘴边,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问过眼前这个上士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上士”
“我叫古斯塔夫施瓦辛格。”
古斯塔夫说完自己的名字,忽然看到眼前的总督阁下面部肌肉诡异地跳动几下。
陈道沉默一阵后忽然问道:“施瓦辛格上士,你有儿子吗?他叫什么名字?”
陈道的问题忽然从军事转为家常,古斯塔夫很是摸不到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只有一个儿子,他的名字叫迈因哈德施瓦辛格。”
可能只是同姓,这位是施瓦辛格上士和那个“终结者”施瓦辛格应该没有血缘关系。
陈道想到这,眼睛转了转,坏笑着问道:“施瓦辛格上士,你知道阿诺德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
“我只知道阿诺德是一个姓氏,也可以用作人名,但是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陈道一本正经地说道:“在古日耳曼语中,阿诺德这个词的含义是强有力的。听了你的战斗报告之后,我决定将这个词送给你做外号,从今天起,你就是阿诺德施瓦辛格,也是强有力的施瓦辛格。你愿意接受我的赠与吗?”
古斯塔夫激动地涨红了脸,兴奋地站起身向陈道敬礼说道:“我愿意接受这个外号,谢谢阁下。”
陈道身边,巴赫少校和洛伦兹少校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不由得对陈道肃然起敬。
阁下竟然懂得古日耳曼语,我们跟随阁下这么久,竟然才知道阁下拥有这种才能,看来阁下身上还有更多的秘密等待我们去挖掘。
拍了拍古斯塔夫的肩膀,陈道说道:”用不了多久,我们会再见面的,到那个时候,我会亲手给你颁发铁十字勋章。”
陈道与古斯塔夫告别时,却不知道,他一时兴起送出的外号犹如一只蝴蝶闪动美丽的翅膀。
一九四七年七月,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硝烟早已散去,德国东方省(奥地利)境内,一位名叫古斯塔夫施瓦辛格的老兵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二个儿子。
兴奋中,古斯塔夫将某位大人物赠与他的外号慷慨地转赠给自己的二儿子,希望自己的二儿子能够成长为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二十三年后,这个男孩击败来自世界各地的对手,成功获得奥林匹亚先生健美大赛冠军,荣获“奥林匹亚先生”称号,实现了他父亲对他的期望,成长为一个强有力的男人。
后来,这个男孩在某位大人物的大力建议下投身影坛,成为享誉世界的国际影星。
从那以后,在世界范围内,凡是提起硬汉这个词,人们总是会想起一个强有力的名字。
阿诺德施瓦辛格。
ps:不是虚构,这个古斯塔夫就是施瓦辛格的老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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