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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婧本来想到推拿店看看,就回家看女儿,可是她开着吉普车离开推拿店,忽然又不想回家了。孙婧这段时间不回家,是想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理一理思路和情绪。如果姚云龙与翠翠的事情是真的,那么一切都结束了,她还没有修炼到默许一个到处拈花惹草,每天同床异梦的男人,尽管这个男人对她十分重要。
她听申一甲说,姚云龙竟然领着小保姆参加酒宴,她当时差点没有从床上跳起来。党校给外县(市)的干部安排了住宿的房间,往返有困难的干部可以在那里住宿,孙婧决定回党校住一宿,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第二天早晨,孙婧到蓝河边转了一圈,吃过早餐,准备回家看看。她把车开进了小区,停到了家门口,很快上了楼。她看了看表,八点整,正是甜甜去幼儿园的时间,保姆翠翠应该送孩子去幼儿园了,姚云龙估计也走了。
她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一种陌生的气味扑面而来的,家里果然没人。
这是什么味呢,孙婧放下手里的东西,抽着鼻子嗅着,直接来到了主卧,那种陌生的味道更浓了。
卧室的床没有整理,被子歪歪扭扭地堆成一团。保姆肯定不知道她会回来,要不怎么也会抽空把床整理好。
孙婧见不得床上杂乱无序,便动手整理着床铺。这一动手不要紧,她发现床上竟然摆着两个枕头。另一个枕头不是她用的枕头,而是已经被她淘汰的旧枕头。看来,这两个贱人越来越大胆了。
孙婧条件反射般把被子甩到一边,取出手机,对着枕头拍了几张照片。她早就想和姚云龙离婚,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即使是两个空枕头,她也不想放过。
孙婧拿起枕头,翻过来、调过去地看着,那种陌生的味道就来自这个枕头,一种浓郁香水的味道。孙婧在床上仔细地搜寻着,很想找到能够证明女人存在的证据,可是她最终还是失望了,除了这个枕头,再没有找到别的东西。
孙婧再没有整理床铺的兴致,转身离开,来到女儿和保姆的卧室。
床已经整理过了,和她在家的时候一样。孙婧看到了堆在沙发上的睡衣,正是她送给保姆的那套,显眼保姆已经穿过了。
她拿起睡衣,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立刻证实了刚才的判断,睡衣上的味道与那个枕头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孙婧有一件事始终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保姆留下呢,她不是没想过辞掉小保姆,找一个年纪大一些的保姆,但因为姚云龙的反对而没有坚持下去。在这个主妇缺席的家里,男主人竟然和女保姆搞在一起,再笨的人也应该想到啊,她为什么事先就没有想到呢?看来他太高估姚云龙的性趣了。
昨天晚上,她在党校的宿舍里终于想明白了,是他高估了姚云龙的水准。一个厅级干部的子弟,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小保姆呢?不论比什么,她在各方面都处于绝对优势,小保姆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和她竞争的资本。
孙婧忽然觉得小保姆翠翠很可怜,别看她现在和姚云龙在一起,可是有朝一日,她早晚都会被姚云龙一脚蹬开,背着包走人。孙婧觉得必须马上让保姆现在就走,这样她就不至于在一场美梦里陷得太深。
她心里正在盘算着,怎样才能辞掉保姆翠翠,又不至于太突兀,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翠翠回来了。
“啊!”翠翠哼着小调进了屋,看到孙婧迎了出来,不禁惊叫了一声,“吓死我了!”
“我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孙婧已经想得差不多了。
“不用商量,您说就是了。”翠翠边说边往主卧走,“今天老板起得晚,主卧还没收拾呢。”
孙婧懒得跟她进去,一个旧枕头能说明什么呢?什么也说明不了,让翠翠收起来好了。翠翠很快回到了客厅,表情安逸多了。
“你现在有一个去省城工作的机会。”孙婧说:“我们立春在省里有一个宾馆,现在缺一个前台服务员。”
“我不想去当服务员。”翠翠说。
“噢,不是叫你当前台服务员。”孙婧心想,翠翠的要求还不低呢,那也成全她:“是当客房部的副经理,我想让你过去试试,包吃住,工资比这边还高。”孙婧说。
“我很喜欢甜甜,我不走行吗?”翠翠说。
“不是让你走,我这是为你负责,你不能干一辈子保姆啊,到外面也是个锻炼。”孙婧说。
“那……那我去看看吧。”翠翠说。
孙婧当即向朋友借了一台车,立刻送翠翠去省城。
她又给市总工会的职业中介公司打了个电话,让经理找一个中年保姆。尽管甜甜很喜欢翠翠,孙婧却觉得就现在这种情况,给甜甜找一个中年保姆才比较合适。
孙婧心里很不踏实,翠翠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姚云龙呢?这应该是一件好事,翠翠不反对不等于姚云龙同意,如果她把事情告诉姚云龙,他很可能以各种借口进行阻拦,那样的话,她和姚云龙的矛盾就公开了。
姚云龙并没有给她打电话,孙婧觉得就算翠翠把这件事告诉了姚云龙,他也不至于那么愚蠢,那不是自讨没趣嘛。
晚上十点钟,新保姆和甜甜去睡觉了,姚云龙醉熏熏地从外面回来,见到孙婧也觉得很意外。他以为翠翠和甜甜已经睡了,并没有多问什么。
“咱爸怎么样了?”孙婧很想知道姚尔寿的病情。
“进展不大,还在北京的疗养院呢。”姚云龙说,“老爷子呆不住,总吵吵回去工作呢。”
孙婧心里有数,就公公现在的情况,不要说回去工作了,职务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了。
姚云龙的话立刻验证了她的推断:“现在别的都不重要了,把身体养好,最好能够自理,那才是最重要的。”
“这阵儿县里忙,我恐怕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了。”孙婧说,“你再回去的时候,向咱爸解释一下。”
“我看没什么解释的,官身不由己,他又不是不知道。”姚云龙说。
孙婧能感觉到,姚云龙说话时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和不恭。一方面是因为公公的病对他的打击很大,另一方面,她的冷漠和疏离也挫伤了他的锐气。
孙婧已经想好了,争取与姚云龙和平分手,现在不能让他察觉到她的动机,必须想办法先稳住他,否则就别指望找到证据了。
她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出来,估计姚云龙应该睡着了,才披着浴巾,无声无息地坐到梳妆台前。如果还像前一阵儿那样,到甜甜的玩具房去睡觉,倒不是很突兀,但那样姚云龙就不会放松戒备,她拿到证据也很困难。
怎么办?孙婧犹豫片刻,觉得还得和姚云龙同床,尽管她现在对他有一种生理上的排斥感,一想到他和小保姆鬼混的场面,心里就想呕吐,但她不得不做做样子了,如果姚云龙真的想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
孙婧在梳妆台前收拾利落,静悄悄地上了床。
姚云龙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垫着脑袋,已经歪着身子睡着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都没有一点反应,只是低沉的呼吸声中,夹杂着一股酒气。
“来,让哥摸摸。”姚云龙转过身来,一只手准确地扣在她凸起的位置,把孙婧吓了一跳。
孙婧本以为姚云龙想交公粮呢,谁知道他叭嗒叭嗒嘴,没有下文了。
哼!孙婧露出一脸的不屑,这是不知道又要摸哪个骚货呢,就冲他回到家里倒床就睡,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第二天是大礼拜了,新保姆早早起来做饭,孙婧领着甜甜吃过饭,叫上保姆,在小区里转了一圈,又去了一趟蓝河边,回到家里时都九点多了,姚云龙已经走了。
十点半钟,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孙婧打开门,翠翠话也不说,就直接挤进门来。
“翠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省城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翠翠说。
“您给我的介绍的客房部,让我姐姐去了。”翠翠说,“她在省城一家饭店当服务员,听说去宾馆客房部当副经理,可高兴了呢。”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已经换了一个保姆。”孙婧说。
“大姐,你还是用我吧,甜甜很喜欢我的。”翠翠说,“要不我就没有地方去了。”
甜甜本来已经和新保姆混熟了,听到翠翠的声音,从玩具房里跑出来,一头扑进了翠翠的怀里,不论孙婧怎么说,她就是要和翠翠在一起。
孙婧看着甜甜和翠翠亲昵的样子,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让翠翠离开的理由,当着孩子的面,她不想把局面搞得太尴尬,最后拿出一个礼拜的薪水,让新来的保姆走了。
孙婧不好说这是不是姚云龙在幕后导演的一出苦情戏,就算她打电话问他,他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来一个死不认账。看来这属于天意了,老天想帮她拿到翠翠和姚云龙鬼混的证据,她说什么也要拿到这个证据。
孙婧在心里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终于做出了一个连自己也感到意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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