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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海门傻了,这他娘的是驭龙者吗?传说中驭龙者不是华夏修行界的无冕之王?不是以华夏修行界的安定为己任?这家伙怎么没有一点正义感,没有一点同情心?
鲁家众人愣住了,陈大师这是要抽身而去?虽然说鲁剑豪不是陈易绑架的,可是人家拿着剑豪的命来向他挑战啊?就这么不管不顾了?
郑惠月疯了,嘴上臭骂着陈易和褚海门,一边又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般,披头散发,张牙舞爪,朝十几米开外的褚海门扑过去。
“陈易,你个见死不救的畜生……”
“剑豪在哪里,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放过你……”
这有的人啊,永远都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情理总是她的,仿佛世界上所有人全都欠她的,对不起她,郑惠月就是其中楷模型的代表。
陈易自小见多了这种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又碍于鲁家人的面子,即便她做的过分,陈易也就当个疯狗乱叫唤,不往心里去,可是,褚海门不一样。
他与鲁家没什么交情,他又是快意恩仇的卸岭力士后人,自然不会顾及到这么多!
“嗖嗖嗖……”
三颗小石子呈品字形飞起,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极为精准地击中在郑惠月的嘴巴,膝盖之上。
“啊啊……”
一声含混不清的哀嚎,前扑的身形骤然停止,摔倒在地,扑起一片尘土和几颗雪白的门牙。
嘴里面是血,膝盖上也是血,别人看不清她的伤势,可陈易知道,这家伙水平不一般,力量控制精准到可怕,断了门牙却没伤舌头,破了皮肤也只是造成骨裂之类的小损伤,当然这些小损伤足够郑惠月喝一壶的。
“啊啊,呜呜,腻,腻个挨钱捣的够渣种,额……,呜呜……”
陈易哀叹一声,这郑惠月怎么给脸不要脸呢,人家都手下留情了,你还口齿不清骂人家“你个挨千刀的狗杂种”,现在好了吧,舌头穿孔了,还能不能骂?
果然,郑惠月停住声音不骂了,而鲁家人则是连忙跑过来将她扶起。
陈易忽然皱了皱鼻子,四周的兰花香味似乎更浓了,对于平常人来说可能不是很浓烈,但是对陈易这种感觉异常灵敏的修士来说就不一样了,已经有些让人不舒服。尤其是他双目失明之后,嗅觉变得敏感异常。这股子香味放在女人身上或许不错,但要是从一个壮硕汉子身上发出来,那就值得好好推敲一下了。
“这位先生,我鲁家一向与你无冤无仇,您为何要绑架我孙子,打伤我们鲁家人?”鲁正源老朽的身体此时显得格外高大,挡在郑惠月等人身前,怒声问道。
褚海门离开那靠着的砖墙,稍稍一动就是一阵萦绕鼻尖的兰花香气,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呵呵,卸岭力士来寻你们鲁家,这很意外吗?”
“你,你是卸岭力士?”鲁正源双眼蓦然瞪大,面色恐慌。
“呵呵,难得发丘将军的人后人还能记住卸岭力士,我还以为你们都改姓爱新觉罗了呢”,褚海门笑了起来,粗犷的络腮胡壮硕的身姿,配上那含笑勾魂形似桃花瓣的眼睛,在这深更半夜的,怎么看都觉得诡异无比。
鲁正源苦笑一声,道:“先人做下憾事,我们鲁家受苦受灾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卸岭力士若是觉得还不够,那大可以拿去老夫的性命,只求你不要伤害剑豪,他还年轻。”
“放心,我怎么会伤害鲁剑豪呢,我们在日本认识一年多,虽然交情不深,这小子整天编瞎话骗我想利用我,可还是准备替他化解血煞”,褚海门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
“你,你会帮我们化解血煞?”鲁正源异常疑惑,而鲁一飞和鲁一鸣兄弟两人也是同样觉得难以相信。
陈易更是不明白,要是单纯为了化解血煞的话,还至于逼着老头子上吊吗?还用得着绑架吗?更不用说拿他的命来和自己做赌注了。
“当然,本来想着为人消灾挣点钱财,可鲁老先生不愿配合,我就只能另寻他法了……”
接下来,褚海门把在酒店中与鲁剑豪说的“杀人化煞”的方法又重复了一遍,让鲁家人一个个满脸惊骇,这化煞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可是鲁老先生不愿意配合,我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走另外一条路。”
“什么路?”鲁正源心脏本能的抽搐一下,一个“杀人化煞”不成,又拿出另一种,想必同样是一些阴邪法子。
“孤阴不活,独阳不存,血煞至阴至邪,自然回要需要极阳极刚的生气与之平衡,所以它才会‘传男不传女’,如果我把这阴阳平衡给打破了,再用符箓阵法配合炼气引导,血煞自然就会化解”,褚海门三言两句就把如何化解血煞的事情讲清楚了,说的陈易恍然大悟,不由想起地煞与龙息结合成阴阳鱼的场景,直叹天地造化的神奇。
可鲁正源却是没有陈易这份探究天地奥妙的雅兴,颤抖着嘴唇,问道:“你,你想要对剑豪做什么?”
“咔嚓!”
褚海门做了一个下切的手势,“去掉他的阳~根,打破了阴阳平衡,血煞化解起来就容易多了。”
“你,你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吗?”鲁正源终于不抱任何幻想,愤怒骂道。
鲁一飞和鲁一鸣也是愤怒叫骂着,连满嘴是血的郑惠月也“呜呜啊啊”叫唤个不停,去掉阳~根是什么?阉了,太监,难怪刚才他说要拿鲁剑豪的命和陈易打赌,一个男人没了那东西,跟死了有什么两样?要是非说出个不同来,那就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死了!
褚海门听着几人的叫骂声音,面不改色,道:“呵呵,发丘将军的后人谈报应,这实在有些好笑,要是害怕报应谁会去做土夫子?要是害怕报应,你的孙子会骗人家姑娘感情?老头,你这双重标准可是玩的很溜啊。”
“你,你……”,鲁正源指着褚海门,被噎的一话说不出来,只能求助陈易,“陈大师,陈大师,你可要救救我们鲁家,救救剑豪啊,等他回来,我让他给你磕头道歉。”
“呜呜,啊啊,呜……”,郑惠月嘴里流着血,谁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是脸上的悔恨与祈求不言自喻。
陈易牙疼了,这百年恩怨怎么最后弄到了自己身上?果然是莫伸手,伸手必被抓。他只不过是想让鲁州菜馆在云南开一个分店,怎么就牵扯进这百年恩怨之中去了?
“陈大师,跟我比一场,你赢了了,我把鲁剑豪还给他们,你要是输了,我就帮用这个方法帮鲁家人化解血煞,并且拿走他们的全部财物,你要还是华夏的驭龙者的话,就答应下来,别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个爷们!”
褚海门几乎是把陈易的路都给堵死了,之前之所以啰嗦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让鲁家人逼陈易下决心与他比试。
陈易咧着嘴,被人玩弄的感觉很不爽,嗤笑一声,道:“少特么跟我说什么爷们,全世界的男人都能称自己是爷们,唯独你不行!”
“你说什么?”刚才计谋算计,胜券在握的褚海门此时勃然色变,像是内心最忌讳的东西被触动了。
“一个天生桃花眼,天然带体香的男人,即便把留再多络腮胡,身子练得再魁梧好像也不能称为一个纯种的爷们,太尼玛操蛋了,桃花眼就桃花眼吧,还尼玛天生体香,老子也算是看书多的人,除了在一本野史上见过春秋时期有一个后央的男人,因为天生体香,被赵国武侯收入宫闱,封为‘嫔妃’的倒霉蛋之外,还真尼玛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男人有这种毛病,今个儿算是开眼界了!”
陈易在之前对他身上的那浓郁兰花香气就很疑惑,这实在也太香了一些,一个老爷们用这么多香水干什么?本来只是以为这家伙是一个外表粗犷实则闷骚的货,可刚才他运转灵气击飞石子的时候,终于让陈易找到了原因,操,他身上的香气竟然从汗液中散发出来的!
褚海门那壮硕的胸肌剧烈起伏着,似乎是被陈易说中了,气的不轻,半晌后之后才咬牙阴沉道:“人人都说驭龙者乃华夏修行界的撑天高山,没想到这代驭龙者竟然只是一个耍嘴皮子的无赖。”
“呵呵,无赖泼皮总好过对普通人下手的修士,我是不是可以这样以为,你就是一个跟她一样欺软怕硬的娘们?”陈易指着郑惠月,冷笑道。
“哼,我是不是欺软怕硬,我们比试过你就知道了,你要是不敢的话,我也不强求,跪地上磕三个头,叫我三声师父,我可以教你怎么变成男人,也省的日后连累华夏修行界跟着丢人!”
被逼到这个地步,再不答应,他以后就不用混了,陈易面色冷凝起来,看着他,冷笑说道:“那如果我答应与你对赌,你是不是也要磕头拜师?”
“哼,自古以来,都是徒弟不如师父,我还没听说过师父不如徒弟的!”
“那好,既然你上赶着,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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