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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奎也笑了。
但下一刻他却化作了一道残影,手中的三棱军刺快如闪电!
片刻之后,佘奎重新站在了韩朗身边,躬身:“回禀狼帅,蝰蛇,复命!”
滴答!
一滴鲜血从三棱军刺的尖端滴落地面!
而直到此刻,周围那些杀气腾腾的打手、律师、警员才纷纷跌倒在地,心脏位置,绽放出代表着死亡的血色鲜花!
前后不过十几个呼吸,在场二十余人,尽皆心脏破裂,毙命!
看到这种情况,唯一还站在原地的何志飞与蒋晴晴这对狗男女吓得头皮都要裂开了!
连半点的声音几乎都没有,就直接杀了这么多人!佘奎不但是襄城横空出世的财神,更是追魂索命的杀神!
而那个穿着迷彩休闲服,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年轻人,恐怕比这个佘奎还要恐怖百倍!
蒋晴晴当场就瘫软在了地上,身下止不住的又冒气一股骚臭的味道。
何志飞全身颤抖得如同筛子一般,两腿一软噗通跪地,疯狂的冲着韩朗咚咚磕头!
“佘、佘总!还有还有这位先生!饶、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无珠不!小的是瞎了眼,不知道两位的厉害两位只要能饶了小的,小的愿倾尽所有!”
何志飞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全身衣服被冷汗一遍又一遍的湿透,裤裆里早就尿了一滩又一滩!
“所有?你,有什么?”韩朗淡淡道。
何志飞哆嗦道:“小的有有钱!这家公司,这座大厦都是小的的产业”
“哦?”韩朗笑了笑,看向佘奎。
佘奎冷笑着看向何志飞,道:“可惜,刚才你说的这些,都已经不姓何了。”
“什么?!”何志飞身体一震。
佘奎道:“从现在开始,你所有的一切产业,全部都被抄没!我这里,有荆襄省总督邵阳,的手令,你要不要看看?”
说话的同时,佘奎亦是拿出了一份手令,其上不但有荆襄总督府的大印,更还有荆襄总督邵阳的,亲笔签名!
要知道,荆襄省并不是王侯封地,而是帝国直属。
荆襄省的总督更是帝国的封疆大吏,手握实权的一等总督!
若只是因为佘奎有钱,堂堂荆襄总督怎么可能亲自在总督府举办宴会?
看到这张手令之后,何志飞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炸裂了!一直以来他都依仗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用各种手段欺压、压榨别人!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更强的势力碾压成碎渣!
何志飞一直标榜自己所谓的“丛林法则”,但却没料到他只是丛林中一头卑劣而可悲可笑的弱者!
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懂得,即便是弱肉强食的丛林之上,亦是还有两个字公道!
蒋晴晴在看到这份手令之后,直接吓得倒在地上,无比恐惧的抽搐起来。
何志飞抖成了一只筛子,脸上早已没有了半分血色,喃喃道:“不、不可能我、我的公司有、有刘家的股份对!这份手令是假的!刘家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刘家?”韩朗淡淡一笑,站起身:“那,是我的事。从今天开始,华光集团,姓谭,谭杰的谭。”
说罢,韩朗转身离开。
“谭杰不!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废物!一个穷鬼!他、他没有资格”
噗!
冰冷的三棱军刺,刺入了何志飞的咽喉,让他的嘶吼戛然而止!
拔出军刺之后,佘奎转身又踢爆了蒋晴晴那张网红脸,冷笑道:“谭杰没有资格?就凭他为国家付出的一切,就凭他身上那些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伤痕!他,就比你们这些人渣,更有资格拥有更大的财富!”
“天南战狼,不可辱!”
华灯初上。
豪华的劳斯莱斯加长商务车,平缓的行驶在襄城繁华的街道之上。
谭杰才刚刚醒来不久,长达二百五十一天的牢狱折磨,让他这个原本精壮的汉子虚弱不堪,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
如今这辆车,便是开往谭杰的家,位于襄城郊外的,一个老旧小区。
韩朗和佘奎也在车上,他们并没有告诉谭杰白天的事,谭杰亦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每一座城市,都会有不同层次的区域。
光鲜繁华的,永远都是富人区。而穷人所居住的地方,都如出一辙的老旧、破败。
劳斯莱斯的车窗开着,暖风吹得人很舒服。
当看到渐行渐近的,在昏暗灯光笼罩下的破旧小区的时候,谭杰不由得有些尴尬的说道:“狼、狼帅,佘将军您来到襄城,属下本该尽地主之谊,可是我家太要不,您让我在这里下车吧?”
佘奎闻言,笑道:“谭杰你说什么呢?难道你忘了当年在雪岭下,是谁爬冰卧雪,与所有战狼同甘共苦的了?你难道以为狼帅会嫌弃你的家?”
“不、不敢!狼帅恕罪!”谭杰立即摇头,焦急说道。
韩朗淡淡笑道:“无妨,让每一个天南战狼,衣锦还乡,是本帅的责任。”
与此同时,谭杰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许多居民都坐在楼外空地喝茶聊天,只有一对老夫妻,坐得与其余邻居很远。
并不是这老两口不想和邻居们一起谈天说地,打发时间,而是那些邻居都不约而同的在排斥着他们。
因为他们唯一的儿子,是罪犯!
老两口和平时一样,每人手里端着一只茶杯,坐在小板凳上,神情落寞。
他们头上的白发越来越多,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深。可无论如何,他们都不相信,他们那个在天南战场上立过功,为国家拼过命的儿子,真的有罪!
“老头子,昨天晚上我又梦到小杰了明天,咱们是不是该去警局问问了?”老太太擦了擦眼角,说道。
老爷子叹息了一声,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晶莹:“头几天不是刚去过么?听说罪名又换了,也不让看人,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没有头,也要等!我儿子没罪,他亲口和我说的!他在战场上流过血,是立过一等功的功臣!我信他!”老太太手中的茶早已凉透,但她的心,却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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