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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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菱，假如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害死了莫钰锦居然好好意思在这里继续说着莫钰锦的名字吗？不要打着死者名字的人应该是你吧，好了，小月师傅我们走吧。&46;&80;&105;&110;w&101;&110;&98;&97;&46;”莫钰锦的眼底划过了一丝笑意，可是香菱却因为这一声小月师傅而身子一僵，她一把抓住了莫钰锦的手腕，口气都带着丝愤怒的颤抖：“你刚刚叫我师兄什么？小月师傅？哈，你这个女人，真的是把你自己当做是莫钰锦的吗？太可笑了！”

“师兄你看看清楚，她不是莫钰锦，她和莫钰锦压根不是同一个人，莫钰锦已经死了，这个女人一定没有安好心所以才接近你的，师兄你不要被骗了！”香菱几乎是崩溃，可是月苍墨却是一下子推开了她，丝毫也没有带着一丝犹豫，他牵过了莫钰锦的手，冷声开口：“香菱，我不想要再继续和你纠缠下去了，所以的一切在锦儿离开的时候都已经彻底结束了，不管那是怎样的劫数，我都不会再去管了。香菱，离开吧，我不会做那些打从我一出生就纠缠着我的劫数，那样的劫数不能让我保护我心爱的女人，不能让我保护我周围的朋友，那么我另可不要。你也不要总是再想着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想看见你了。”

他的声音分分钟都在凌迟着她的心，她看着月苍墨牵着了莫钰锦的手离开了，可是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最后还是没能得到月苍墨，最后他另可守着别人把那个女人当成了莫钰锦的替身也不要去选择原谅她。

月苍墨和莫钰锦的身影逐渐的模糊了起来，漫天的桃花瓣让她恍惚了眼睛，云萱姐姐你看见了吗，最后你的牺牲也没有能改变的了任何定数，你如同你说的一样，凌洛寒和月苍墨是同样的一种人，最后凌洛寒没有去原谅你，而月苍墨也没有去原谅她。

“小月师傅。”月苍墨抓着她的手腕太过于用力了，莫钰锦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喊着他的名字，而月苍墨却是背着她一言不发。莫钰锦看着他眼底划过了一丝哀伤，对不起小月师傅，这样又让你伤心难过了吧，可是，能怎么办呢，她不能告诉她就是莫钰锦啊，她只能以着这样的方式，只能用这般笨拙的方式。

“你，真的是有着关于锦儿的一切记忆吗？”月苍墨的声音略带着一丝颤抖却也是泄露了他此刻的脆弱，他一直没敢回头，所以莫钰锦一直未曾看见他眼底的悲伤：“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锦儿她，她去哪了吗？曾经锦儿告诉我她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她说在她离开的时候让我一定要紧紧的抓住她的手，她告诉不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不想要一个人孤独的活着，可是我却没能抓住她的手，她离开的时候我没有抓住，我没有……”

月苍墨的话让莫钰锦听的一阵心酸，她板正了月苍墨的身子，看着他那带着丝湿润的眸子，她的心也就在那一刹那疼了起来，她对着他无声的摇了摇头：“小月师傅，莫钰锦现在活得很好，她回来了原来的世界里了，她活的很开心，所以不要去担心她啊，她没有去怪你，马上她就会过上原本的生活了，小月师傅，都过去了，她……她已经忘记你了，她将所以的记忆都给了我，她已经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里面将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的话或许是安慰也或许是更深的伤害吧，可是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她也只能说出这些话了。

月苍墨看着她，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他是那样的无助，他分明知道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他也分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会是莫钰锦也不可能有关于莫钰锦一切的记忆，可是为什么他却无法松开她呢，就是无法松开。莫钰锦，你真的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将一切都忘记了吗，忘记他了吗，忘记他曾经给你带来的伤害了吧，或许那样很好。

“锦儿，锦儿我真的对不起你，忘了吧，忘了都好，把一切我带给你的伤害都忘记吧。你帮我告诉她好不好，帮我告诉她忘记我吧，不要再想起我了，永远也不要想起我了。”他的眼泪无声的陷入了莫钰锦的衣服中，莫钰锦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默默的点了点头：“会的，一切都过去了，会的，会的小月师傅……”

此刻的凌洛寒也走了过来，他看见这样的一幕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这个丫头突然的出现虽然让他们的心一时间受到了填补，可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蹊跷的很，这个丫头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他可不相信锦丫头将记忆都给了这个丫头。

他走上前去，道：“丫头，我们谈谈吧。”他没有去喊莫钰锦为锦丫头，因为在他心里面谁也不能代替莫钰锦的存在，而莫钰锦在听见了凌洛寒的声音后轻轻推开了月苍墨。

月苍墨见是凌洛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漠的走开了。莫钰锦收了收情愫，看着凌洛寒微微一笑：“凌洛寒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凌洛寒看着她，眼底没有任何的感情：“你到底是谁？不要再告诉我你和锦丫头之间的那些可笑关系了，一切都够了，不要在拿失去了人来创造你的一切了。”凌洛寒的话让莫钰锦有些无奈，她知道凌洛寒这是对死去的莫钰锦的尊重，可是她就是莫钰锦啊，她就是莫钰锦可是却不能说。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释，但是，就请把我当做是莫钰锦吧，我不会伤害到你们一定不会的。”她站在那里说道，可是这是凌洛寒不希望听到的话，他道：“我说过了，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代的了莫钰锦，你不行，所有的人都不行。月苍墨也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等到他接受了莫钰锦已经去世的事实后他就不会再需要你了，我也是这样，我也是因为这样才在一开始接受你的，可是我已经相信了莫钰锦去世的事实了，所以，我不会再让你借着莫钰锦之意来站在我们的身边。”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说过的，我不会去伤害到你们，真的不会。”莫钰锦觉得此刻已经百口莫辩了，可是凌洛寒却没有再和她说什么了，可是意思再明显不过，一定不会让她继续留在他们的身边了。许久，她才叹了口气，上前抓住了他的衣摆：“你曾经说过会永远去保护莫钰锦的，你说过会带着她去江南疗伤，你说过不会再让莫钰锦受到伤害了。那么，现在不要让我再受伤了好吗，凌洛寒，我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这件事情，但是就请你把我当成莫钰锦吧，把我当做她，以后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一切你都会知道的，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们的身边，我会告诉你们的，可是给我一点时间吧，现在的我还不能说。”莫钰锦带着丝哀求的口气让凌洛寒身子微微一僵，好似那么一瞬间她的模样和莫钰锦的模样重叠在了一起，这个丫头到底是谁，为什么和莫钰锦有着完全不一样的面孔但是却总是让人感觉他们是一个人。

最终凌洛寒沉默了，而莫钰锦也没有再说什么，这样的处境是她自己也觉得无法解释的，不管怎么去解释都是错，那么就给她一点时间吧。她有些头疼的厉害，凌洛寒也只是沉默着离开，那一瞬间莫钰锦好似觉得失去了一切一般。即使她知道所有的人都是在乎她所以才会这样对待她，可是内心那么点小纠结也让她够呛。分明此刻应该毫无避讳的和月苍墨在一起可是看着他难受心底也觉得愧疚的厉害，此刻的凌洛寒也应该是对他感觉到感动的，可是面对他的这些话她也是无力的很。

叹了口气她还是要继续前行的，不管怎样还是要继续前行的。不过奇怪的是她这样做，让月苍墨十分的厌恶香菱的时候凌天却没有出现，这一点倒是奇怪的很，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开始卖的什么药了。

就这样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着，她打算回到客栈休息一番，却在快要抵达客栈的时候装上了一位老人，她连忙上前扶起了老人然后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老爷爷倒也没有难说话，只是笑了笑，连说：“没事的，也怪我走路都没有看着路。不过，姑娘看你这身打扮不是这桃花镇上的人吧？”

莫钰锦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我的确不是这桃花镇上的人，一位很好的朋友去世了埋在在了这里，所以才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这样啊？你的那位朋友是莫钰锦吗？”老人的话让莫钰锦不解，她的记忆里可没有接触这么一个人啊，可是他却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那老人自然不知道她其实就是莫钰锦本人咯，只是自顾自的说道：“我倒是不认识你的这位朋友，但是却认得月苍墨啊。江湖上面可没有人不知道月苍墨爱了一个女子，但是那个女子却去世了，然后埋葬在此。”

老人的一番解释让莫钰锦有些明白了，也对，月苍墨为了查克拉王国放弃了莫钰锦的事情早就在这个江湖上面流传了起来，大部分人都说这月苍墨是顾全大局的人，可是也是有那么一小部分的人说月苍墨太过于没心没肺了，可是外人怎么说，路还是要自己走下去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么看来老人家您也也是江湖儿女了。”莫钰锦笑了笑，而那老人也摸了摸胡须笑了：“是啊，江湖儿女，江湖儿女呐。小丫头我问你，你觉得月苍墨选择了国家而放弃了自己的爱是对还是错？”

这个问题让莫钰锦一愣，其实她自然会去原谅月苍墨的一切选择，可是，一词原谅，代表着的，还不是错了吗？若是没有错的话，那么怎么会存在原谅这么一说？因为他是月苍墨所以她才佯装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可是，当月苍墨真的选择了整个国家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难受：“怎么说呢，别人的故事听听也就好了，这个选择根本没有对和错，若是他选择了救自己心爱的女子，那么牺牲的是一整坐城池，虽说对于心爱的女子来说这是正确的，可是在所有人的眼底，这都是昏庸的选择。但是，救了一座城池，虽然失去了那女子，但是，在大义上来说，是正确的不是吗？”

莫钰锦的话让老人有些失神，好久，他才点了点头：“是啊，虽然愧对了那个女子，但是，在大义上来说是正确的。可是，真正大义又是什么呢，失去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那些所谓的大义到底是什么！其实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能明白那所谓的大义是什么，当年我也以为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可是过了这么久，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我都已经模糊了那些记忆了，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的悲伤让莫钰锦一愣，随后那老人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和她道别只是朝着客栈里面走去。莫钰锦不解为什么这个老人一瞬间就那般的悲伤，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她匆忙的跟了过去，却见那老人走到了月苍墨的身边，熟络的话语让莫钰锦明了，看来和月苍墨是旧相识啊。

她也一同走了过去，坐了下来，老人见她也来了愣了一下：“你也认识月苍墨？”

莫钰锦点了点头：“对，现在我和他一起做任务的。”老人看了她好一会，然后点了点头：“这样啊，我的确也有一样事情想要请求月苍墨的帮忙呢，人老了，不中用了，想要自己去办事却有心而力不足啊。”

月苍墨为他倒满一杯茶水：“莫老前辈，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但凡是我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的。”看来月苍墨和这位老前辈是旧相识了。

“人老了啊，就开始怀恋曾经的点点滴滴了，这些日子我的脑海里想着的都是过去，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也知道这些东西是想也想不来的，可是啊，这心就是不受控制啊。”莫晓喝了一口茶水，随后叹了口气：“月苍墨你应该还记得我和你提起的玲儿吧，应该还记得，那样的女子怎么能够忘记呢。”

月苍墨一愣，随后点了点头：“记得，这次委托我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莫晓点了点头：“当年我亲手将她送回了明帝国，我看着她哭成了一个泪人却狠心的转身离开了，当年我觉得我那样做是大义，因为那样做所以我拯救了明帝国，可是我却不知道我毁了一个人的心。这么久了，连她的样子我都忘了，快要想不起来了。我也不奢望再去看她一眼，我知道我没有脸面去见她，可是，我就想要回那颗珠子。当年玲儿送我的那颗珠子，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也是玲儿第一次为我哭，就是因为那一颗夜明珠。那时候她说她喜欢夜明珠，即使是在冰冷的黑夜里也可以看见光明，于是那个时候我便就去一个老前辈那里偷来了这颗珠子，差点就被打死了，但是我还是挺了过来，我带着那颗全世界最亮最漂亮的夜明珠来到了她的面前，也是那个时候，她哭着告诉我，我才是她心底那一刻最明亮的夜明珠。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忘了好多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却怎么也忘不了，后来，她走了，也带走了这么一颗珠子。如今啊，我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了，我就想着，想着带着那一颗珠子一起沉睡地下吧，所有的一切都还给我吧，把我这些年的感情我这些年的痛苦愧疚，都统统还来吧。”

莫钰锦和月苍墨都沉默着，莫晓说完这段话也是无声的捂脸痛哭了起来，那泪水沿着手缝中流出，最终化为了一道道的悲伤在蔓延。

“月苍墨，帮我拿回那颗珠子吧……”莫晓无力的恳求着，而月苍墨则是点了点头：“好，明天我便就出发去明帝国为你拿回那颗珠子来。”

因为莫晓的原因，月苍墨推去了一切的任务，次日月苍墨来到了莫钰锦的坟前，他很郑重的和莫钰锦做了告别，而莫钰锦站在了他的身边，久久没有言语。桃花依然漫天飞舞，她想起了自己离开时的那一场桃花雨，她看见了太多的悲伤。能不能就要悲伤永远的停留在此刻，能不能就这样永远的停下……

月苍墨和莫钰锦道别后，他们三人便就出发。一路上月苍墨想着的都是莫晓的那番话，大义，到底什么才是大义，牺牲了自己所爱的人那是大义，救了整个国家那是大义，可是对于自己心爱的人呢，那到底算什么。

途中，莫钰锦还是很好奇莫前辈和那个玲儿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要将玲儿前辈送回明帝国就是拯救了整个国家。她想要问，可是看着月苍墨这番模样大概也是不想多说吧，她也只好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乖乖的加快速度跟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