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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韵皇家拍卖场,内部的装饰非常的华丽,所有的布置,都是恰恰适合的刚好。在显示皇家大气的同时,还展现了皇室对美感的追求。
古韵皇家拍卖场装饰风格最主要偏向于古典,而这一个点,也是它立世存在的最主要的一个特征。
因为最先创立这里的那一批贵族,是处在道光圣皇统治的时代,那时的典雅之风,十分盛行,而这里主要参与的设计者,又是这群对美感要求极高的贵族,那自然,掺杂的风格,就会偏向那个时代的审美。
而这么多年以来,历任的古韵行长也一直保持着这种风格,没有做出什么太大的改变。除非是装饰年久破损,他(她)们才会邀请城中一些工匠,对其进行修复整改,但大体的风格,还是延续古典贵族那般。
由于古韵皇家拍卖场是直属于端皇的机构,而创设的始祖原先的目的只是贵族内部的物品交换,所以,拍卖场严格规定,没有皇室血统的外人,绝不可以进入这个拍卖场当中。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门外车水马龙,可入门的,却是三两客卿。
而至于那些宣传的画卷,则是皇室的贵族,特意发放出去的,为的就是展示它古韵皇家拍卖场拍卖品的不凡。
毕竟,买卖那些珍贵的东西也不过只是为了放在那腐旧的库子里,增添脸上的面子罢了,既然宣传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那何乐而不为呢?
古韵皇家拍卖场二层的一个小隔间当中,全身披着白袍的李舒雅将脸上的面纱摘掉,放在了那干净的木桌上。
“搭!”
将面纱放好之后,她又用手将放在一旁的黄金面具拿起来看了一下,冰冷的眼睛当中,有稍许不解的疑惑。
“雅书殿下,副行长大人有些事情暂时耽搁了,请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推开那巧制的雅门,缓慢步行,将一杯淡香的古茶放在了靠在墙壁帘幕的木桌上。
“嗯,谢谢!”
李舒雅微微颔首,少有的柔颜以对。
“奴婢应该的。”
戴着金色面具的侍女,双手持于身前,很是恭敬的躬身拜别了李舒雅。
安静的小隔间,在那一道雅门关上之后,便又只剩下墙边那几个发光的琉璃水晶球了。
它们身上那盈盈的白光,恰好朦胧的笼罩了这片静悄悄的小空间。
“踏踏!”
李舒雅将身上的白袍脱掉,折好放在了一旁置物的木箱上,将这一系列的事情整理完毕后,她才缓步,来到了那墙壁的帘幕边沿上,一只手轻轻抓住那丝柔的帘子,猛的一拉开。
只见在她拉开的那一刻间,耀眼得犹如太阳一般的光芒突然从外面照入了这个朦胧的小隔间中。
原先处在稍微黑暗一点的世界里的李舒雅微微低下脑袋,似乎是那耀眼的光芒,使得她的眼睛暂时无法适应。
“呼!”
稍微等待了一会时间,在眼睛稍微适应外界的光线之后,李舒雅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外界人间的古典艺术。
只见在那干净的眼睛前方,一排排悬挂在殿穹顶上的金色琉璃体,散发着温和的柔光。
周围的穹壁,则浮刻着各个时代的古画,一条条伸延的雅典古纹路,在周围那金色的墙壁衬托下,显得犹如金色的游龙一般。
一层层布置下来的优雅殿坐,则是从上到下,错落的坐着一些从皇城中赶过来的贵族们。
那个侍女给她安排的这个小隔间,原来是古韵皇家拍卖场的二层贵宾室,怪不得这里会有那种负责竞价的面具,原来这里是拍卖的主道场。
李舒雅看着场下陆续进场入坐的皇室子弟,冰寒的眼眸,没有带着一丝的波动。
站在那里俯看了一会儿,她便回到了原先帘幕前的那张木桌上,手拿起刚才放着的那杯淡茶,轻抿了几口。
这个地方的安排明显不太对劲,因为如果是副行长约见时间需要推迟的话,她所应该等候的地方不会是古韵的拍卖贵宾室,而是那位副行长的办公之所。
但实际的情况,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理。
“搭!”
李舒雅将茶杯轻轻地放在木桌上,一双冰冷入骨的瞳眸,透过那琉璃巧制的透明水晶壁,望向了二层同样存在的九个‘漆黑’贵宾室……
…………
金色的浮雕刻满了奇奇怪怪的古文字,犹如镜面一样的金色地板上,正放置着一张古铜木制的桌子。
金色的面具连同一盘小小的银制棋子,此时被摆在了那造工精致的铜桌面上。
“安排好了吗?”
穿着一身华丽礼服的李若文,望着底下逐渐热闹起来的拍卖场,干净且傲慢的面容,很是随意的依在身后的软垫棉坐上。
“殿下,已经安排好了。”
刚才从李舒雅那边离去的侍女,此时已经换了一个装扮,恭敬的站在李若文的身后。
“嗯,干得不错。”
李若文银白色的眼睛看着已经摘下面具的貌美少女,脸上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一向遵守承诺,包括这一次。这是你的奖品,好好收好了,别给别人看到,知道吗?”
李若文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牌子,青色的板面映着执事二字,只见他随意的一甩手,就直接扔给了那个模样年轻的女子。
“谢谢殿下恩赐。”
身材高挑的侍女接过牌子,一双在粉艳遮掩下的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而画着浓妆的面容,也露出了那脸上少有的激动。
面对那女子的恭敬,李若文只是笑了笑,银白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美好的娇容。
侍女似乎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躬身点首,就准备离开这座小阁间。
只可惜,就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刹那,一把精巧的折刀,便割开了黎明的光亮,犹如雪花落地的轻响一般掠过了她白皙的玉颈。
“呃……”
侍女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任何的鲜血流出,可是她却感觉到浑身的冰冷。未等她察觉生命的流逝,她那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身躯,便直直倒在了地上。
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她的右手仍然抓着那个代表权力的牌子。
“滴答!”
透明的青色液体顺着一个精巧的玉瓶子轻轻滴落在了那倒在地上的侍女身上,将短折刀收入袖子里的女人,十分冷漠的看着底下那在液体腐蚀下逐渐消失的身影。
“你好像回来早了。”
李若文看着一身素装的李若黎,脸上有稍许的疑惑,但又不太明显。
“宿辞那个老家伙太难相处了,现在我见到他都感觉烦躁,要不是今天没有带我的‘樱葬’出门,估计他都跑不回来了。”
李若黎看着地上完全失去踪迹的尸体,便将拿出来的瓶子封好,收入指戒中。
“你这皇宫中的生活倒是不错啊,出行有车马相伴,坐卧有美女相依,不像我那枯燥的战场,整天就只有尸骨相望。”
李若黎来到了这位贵公子依坐的软垫上,随欲的小手,将放在桌面上没有动弹的糕点整盘拿了过来,左右打量,却没有吃,而是用手指掰开看着里面的材料。
“美好的表象,背后都隐藏着喑涌的危机,相对于封锁在一条条规矩底下的钢铁皇城,那古老的战场,却是可以绽放自由的铁翼。”
李若文看着底下那些开始安静就坐的贵族,眼睛的深处,浮现出一抹疲倦。
“我喜欢自由,但我需要权力。世界上没有什么得到是不需要代价的,你所拿到的一切,最终都会换算为能量的等价。
所谓的兼得,更像是矛盾的本身,没有矛,就没有盾,而没有盾,矛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就像因果的循环,一件事物的起点,必然会导致一个事物终点,而一个终点的产生,必然会有一个起点。
二者既不矛盾也不统一,它们彼此独立而又独行,正如那权力和自由。”
李若文将手中最后那枚棋子,轻轻的放在了那小巧的格局当中,恰到好处的布置,让那没有生命的死物,组合成了自由的铁翼。
如果翅膀不能用以飞翔,那就让它成为攻击他(她)人的利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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