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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一起用过早饭,之后的赶路途中,景亦文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从顾俭余和左少飞的身上掠过。

他们两人,倒是未再有如上次那般,让景亦文疑惑的行为举止。

这日一大早,天色便不太好,一直都是阴沉沉的。还未到傍晚时分,天便完全黑了下来,不多时,阴了一整日的天,好似终于攒够了雨量,一下子发泄出来,突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此时队伍正走到一处山隘口,寒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穿过山隘呼呼地吹向他们,不到盏茶的工夫,所有人都被雨浇了个透湿。

顾俭余原来去祁连山时,走过这个山隘口,知道要穿过这个隘口还有好长一段路,现在这样的天气,实在不适合赶路。

他抬头,左右看了看这分列两边的,高耸入云的大山。

这左右的两座山,山壁陡峭,都是由黑色的岩石构成,山体颜色完全相同,而且看起来好像原来是一座山,可是后来被人从中间狠狠劈了一剑,这才分裂出一个隘口来。

此处聚风,而且又是山脚下,着实不够安全,顾俭余下令,全部人员退后一里,安营扎寨。

待景亦文与容歆绿进入帐内时,身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干的地方了。

在外面始终不比在家里,被雨淋得这样湿,也没有热水洗澡去去寒气,两人只得快手快脚地除下湿漉漉的衣裳,再从包袱里拿出干净清爽的换上。好在所有的行囊都有防雨的措施,否则现在连件干爽的衣裳都没有。

待换好衣服之后,两人这才散了发,一人手中拿着一块布巾,坐在褥子上,慢慢地擦拭。

雨点落在帐子上,好似豆子落玉盘一般,噼啪作响,容歆绿坐在褥子上,听见这雨声,还心有余悸,“这山里的雨就是来的急,说下便下,一下起来,便是如此的瓢泼大雨。”

“嗯。”

“夫君,为何我们刚才不就地安营,还得退后一里呢?”容歆绿想着顾俭余的命令,不解道:“那我们刚才那些路不是白走了吗?”

“嗯。”又是一声低低的嗯,也不知他听见容歆绿的话没有,

容歆绿见景亦文拿着布巾,一下一下地擦着头发,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她向前挪了两下,坐到他身边,很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布巾,开始替他擦了起来,“夫君,你怎么了?我见你这两日,好像有些心绪不宁,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景亦文想起那日早餐时,左少飞的种种举动,还有后来他们两人一切如常的言行举止……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一时非常犹豫,不知道要不要与容歆绿说。

他又思索一番,还是作罢,“没什么。”

容歆绿的擦拭动作停住了,她想了想,坐到景亦文面前,问:“你这两日,可是在想顾大人和左校尉的事情?”

他惊诧地挑挑眉,“你如何知晓?”

“我见你这两日,视线总是时不时地便落在他们身上,”容歆绿停了停,又问:“他们,可是有不妥?”

见容歆绿已经发现了,他便也不隐瞒,斟酌一番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你现在也是此次巡视的随员之一,有些事情,也需要你的意见。我现在便问你,你觉得,他们有何不妥?”

“真有不妥?”容歆绿小声嘀咕,而后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那你有何发现?”

“其实,我也不确定,这算不算是不妥之处。”景亦文停顿了一小会儿后又继续道:“你可有注意到,左校尉平日里,是个颇为讲究的人。”

他见容歆绿面露不解之色,便解释道:“我发现,左校尉的衣裳总是干净整洁的,便是连袖口这样细微的地方,都没有落下。这对于一个长期在军营中摸爬滚打的军人来说,实属不易。”

“兴许他是个喜爱整洁之人,”容歆绿颇不在意,“便如你一般,你的衣裳也是整洁的,地上若是不够干净,你即便累了,也不会坐下去。”

“你说的没错,可是,若我真的累惨了,地上便是个泥潭子,我也会不假思索地坐下去。但左校尉便不是这样,”景亦文想起有一日,具体什么事情他不得知,只记得那日左校尉累坏了,可他看见地上尘土飞扬的,即便那么累了,他也没有坐下。“他可比我爱干净多了,而且那日早饭时,他把顾大人吃了一半的馍馍,给吃了。”

容歆绿眨着眼睛看着景亦文,她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妥之处,“左校尉与顾大人同袍情谊深厚,而且他们是男人,又是军人,自然是有些不拘小节。”

“你说的都没错,可是左校尉那样一个讲究的人,他是地上有点点脏都不愿坐下的人,怎么会去吃别人吃剩的东西?”

容歆绿开始觉得景亦文说的有理,可她想了想又道:“你也是个讲究的人,可是有时我吃剩的东西,你不是也会继续吃么?也没见你嫌弃我。”

“是,”景亦文点头道:“那是因为你是我娘子,可是左校尉与顾大人呢?他们是什么关系?”

听见景亦文如此分析,容歆绿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瞪圆了眼睛,“你是说……他们……他们是……”后面那两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可能的!”容歆绿思考一番后,又否定了景亦文,“顾大人有妻有子,他不可能的!”

容歆绿又接着说:“那日秋收祭,顾大人与顾夫人相携而来,他对顾夫人那小心呵护的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后来顾夫人进入女宾帐幔后,所表现出来的,也是很受夫君宠爱的样子,你不知,当时有多少夫人都嫉妒她呢!”

“是么?”景亦文低头沉思一会儿后说道:“那可能,真是我想多了。”

容歆绿把刚才景亦文说的话想了一遍,又回想起那日顾夫人一副被宠爱的幸福神情。她越想,越觉得后脊梁忍不住阵阵寒意直往上冒,“夫君,若你说的是真的,那顾大人,该隐藏得有多深呐。”

见容歆绿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模样,景亦文被逗乐了。他爱恋地在她嫩白地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叹道:“人便是如此复杂!”

随后,他拿起木梳,跪在她身后,小心地替她梳理青丝,“不过你放心,若他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那他的私生活,我便不会多加干预;若他有了旁的心思,那他藏得再深,我也能将他挖出来,我此行的任务,不正是为此吗?”

“夫君,”容歆绿捉住他的手,转过身子有些担忧地看着他,“顾俭余武功高强,又甚得人心,怕是不好对付,你可一定要小心呐!”

“呵呵……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未肯定吗?再说,你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

景亦文这边安抚容歆绿,心中却暗忖:顾俭余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太过完美无瑕,反倒显得不太真实。若自己猜测他与左少飞之事是真的,那此人真真是城府极深,做任何事都滴水不漏,真要把他挖出来,怕不是一件易事。

只不过这些还都只是他的推测,究竟顾俭余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再慢慢了解。此时景亦文不想让容歆绿担心,便岔开了话题,“今日我见你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可是腿磨伤了?”

“嗯,还好。”容歆绿不知自己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却还是让他发现了,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收拢了一些,双手放到大腿上,好像想遮掩些什么。

见她如此动作,景亦文便猜到了,“真是骑马磨伤了腿?”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便撩开她的襦裙,褪下她的长裤,分开她双腿,果然看见她大腿根部,两侧最最嫩的地方,被马鞍磨得绯红一片。

景亦文顿时心疼了,他责备道:“都磨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与我说呢?”

容歆绿是不会骑马的,临时顶替李南风之后,才赶鸭子上架般,突击地学了半个下午。得亏她自幼便上树下河,将胆子练得格外大,身体协调性也不错,学了半个下午,倒也让她学成了。而且这巡视的队伍,本就走的不快,一路走走停停,她的技术也愈加娴熟。

只是这再娴熟的骑马技术,也不能解决这马鞍与大腿摩擦的问题呀!容歆绿是女子,肌肤本就娇嫩,她这样整日地跨坐在马上,头两日倒还好,第三日开始便感觉到疼痛了,现在这第五日,正是严重的时候,她本想隐瞒过去,待磨出茧子来便好了,谁知还是没有逃过景亦文的眼睛。

“没事的,等磨出茧子来,便不疼了!”

“还想等磨出茧子来呢?你这皮肤早就要烂了!”景亦文面沉如水,眉头紧皱,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到褥子上躺好!”

容歆绿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昨日已经擦了些药膏。可她现在却不知道景亦文怎么会突然发火,而且他那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威严。容歆绿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躺倒在褥子上。

景亦文从包袱中拿出一罐碧玉膏,挖了一块在手心温着,“伤得这样重,也不知道抹些碧玉膏,亏你还是大夫。”

“我昨日抹了药膏的。”

“有好药为何不用?”景亦文就她伤口愈合的情况来看,便知她肯定是自己随便调配了些药来擦。想到这里,他更加生气,手上便也没了轻重,将碧玉膏对着她的伤处,重重地抹了上去。

“嘶……”容歆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夫君,好疼啊!”

“现在知道疼了?该让你更疼一点,才记得牢!”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下却轻了许多。

碧玉膏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感觉慢慢从她的大腿传了过来。景亦文的手指摸在伤口上,更有些痛痛痒痒的,容歆绿忍不住道:“夫君,那里好疼啊,你轻一点。”

“这里不行,这里太痒了。啊……”

“嗯,好痛,真的真的,你轻点。”

“别这样抹,我下次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你别抹了好吗?”

顾俭余从景亦文的帐子前经过,听见的,便是容歆绿一句句,不间断的,隐忍难耐的求饶声。

今日雨势来得快,收得也快。

顾俭余见雨停了,便出来查看前方隘口的路况。

毕竟刚才下过大雨,而且又离着山脚不远处扎营,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刚刚去隘口,经过景亦文的帐子时,还是一片寂静,谁知等他回来时,会听见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容歆绿的声音不大,可是顾俭余少时习武,耳力自然灵敏过常人。他经过帐子时,便刚巧听见容歆绿啊地叫了一声,他脚步一顿,便停了下来。

可是容歆绿叫完这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顾俭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帐子,近了些,又近了些,这才听见,容歆绿那难耐的求饶声。

听见她如此的声音,顾俭余的手嗖然握成了拳。

他想象不出,那样清雅高洁的少年,在女人身上驰骋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帐内哀哀的求饶声,像是最蚀骨销~魂的催~情~药一般,将顾俭余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不知给扔到了何处,他只觉自己那里,肿胀难耐。

顾俭余又静静站了一会儿,帐内声音未停,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待回到自己帐中,不等左少飞说话,便将他推倒在褥子上,俯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文子,乃说乃怎么总做让人误会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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