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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这个麻布,可不是现代那种经过现代工艺制作,摸起来柔软舒适的布料,不仅又粗又硬又涩,摸着都刮手,更别说穿在身上了。还好瑛娘在小孩衣着上还是花上心思的。家中虽贫,但两个小孩的贴身衣服都是用的相对柔软的亚麻布,外衣所用的黄麻、苎麻之类的布料,也是大人先穿软再改在小孩身上,尽管如此,还是不习惯啊!

不过,这个问题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了,问题倒是不大。

这个时候,穷苦阶层和仆役穿的都是叫短褐的劳作服,这种带阶级性的衣服穿出去时不时能招惹上等阶层的白眼,但样式简便,长默还是很喜欢的。值得一提的是裤子,长默很庆幸自己不是穿越到了穿开裆裤的年代,这时的裤子的裆是缝合起来的,男人们也不是他所以为的不穿内裤,里头还是会穿一条亵裤的,用柔软的布料裁制而成,但这也只是富裕阶级才有的奢侈品,贫苦阶层顶多是在冬天穿一条旧裤在里面,充作内裤。并不是穿衣习惯,而是为了保暖。

长默现在还小,不穿内裤在没有激烈运动(……)的时候还体会不到那种小鸟晃头晃脑的滋味,但是空荡荡的总归不舒服。于是,“内裤”成了长默小本本郑重记录的第二条。

至于如厕……长默是真不想提了。

呵呵,你让一个习惯了抽水马桶的现代人如何去适应各种各样的茅厕茅坑和夜壶?

长默第一次蹲夜壶,明明急得要死,酝酿半天就是突破不了心里防线,仿佛从下面会拉出来一只洪水猛兽。

古人没有化粪池的概念,粪池都是露天并且连通蹲位的,所以就两个字:脏、臭。这个时候没有化学合成肥,肥料是很稀缺的。所以一点点粪便都会收集起来进行沤肥。长默听过一个笑话,有一个特别抠门的人,一泡尿都不舍得拉在外面,硬生生憋了二里路赶回家要拉自家坑里,活活憋晕了。而沤熟了的粪便是不臭的,臭的是那种正在发酵的,那味道那浓烈——有的人还喜欢在茅坑周围种带香味的花,混合型的味道如何更加一言难尽就不提了,长默倒是听了不少小孩子为了摘花掉茅坑的。被瑛娘耳提语命,远离那个地方。

长默:“……”

谁会没事去茅坑晃悠啊!

他太过想当然了,因为长欣就喜欢。别问为什么,你是不能理解一个花荫掩映散发神奇气味、拨开花层有可能迎面一个坑那种惊险刺激、柳暗花明、充满玄疑之地对于一种熊孩子的致命吸引的。长默就不止一次被妹妹纠缠要玩一个叫“猜猜后面有没有坑”的游戏。

长默真的只有再一次“……”了。

真的好无语啊!

妹妹,你知不知道你前世手撕丧尸的英姿,正在一点点远去啊!

又想笑,因为前世的妹妹其实也很皮,哥哥珍藏的玩具车,过了她的手分分钟变碎尸。只怪古代物质太贫瘠,妹妹才找他玩这么让人蛋碎的游戏。

再一次看到妹妹小时候顽皮捣蛋的样子,其实挺让人怀念的。

心里暖暖的。

最后就是关于食物的问题了。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长默还没到思淫欲的年纪,但人一安稳下来,口腹之欲和味觉也渐渐苏醒了起来。在名府之时,一日二餐朝食以及补食,有时是面条、大饼之类,有时是豆饭配青菜,伙食改善的时候还有两片切薄的肉,用料都很粗糙,也没什么调料,烹饪的手法也有限,味道寡淡,面食也是没有发酵过的,胜在原料天然,原汁原味,长默在末世是苦过来的,倒也觉得可以入口,加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不敢有其它想法。

等到回了家,有了对比,他才知道穷苦的老百姓吃的是啥玩意。

有个词叫“吃糠咽菜”,就是形容现在这种生活的。

这个糠,你千万别想象成现代混在面包里那种细细软软的麦麸皮,或者养殖场里那种机器碾出来的接近粉屑的谷糠,而是很粗的粗糠,混着质地发黯的粗面,没有糖、没有发酵,更别提鸡蛋或者牛奶了,长默鼓起勇气咬了一口,半天没吞下,眼睛都给噎大了。

面不改色干下三大个的长欣在旁边一直用“哥哥你真是个弱鸡啊”的眼神望着他。

最后终于在母亲的担忧下混着水,一点一点地化开咽下去了。

感觉就是在吃沙子啊摔!

悲惨的是,这就是主食了。

什么?你说喷香的米饭谷子?还有传说中的金米小米碧粳米桃花米,不好意思,统统是有钱人才有的消费品!

没有关系。长默泪流满面地想,有钱就能解决的,都不是个事儿!

再就是小食、零嘴、日用品、生产用品……

在经历三天的体验,跑了三蹚府城,在各式店铺溜弯,被当叫花子赶了无数次,长默终于系统地对大昊国的民生、生产力、工业制作水平等有了初步了解。接下来就是进行他的尝试和发明了!

长默做起事来,其实是那种撸起袖子就干,多干活少说话,雷厉风行型。没人指派他活计,他便四处给人打下手,他人虽小,上手却快,多少都能帮一些。他也拉得下脸,有不懂的和好奇的就问,一句对方不答,二句三句四句,总不好意思一直绷着,显得自己欺负小孩子。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鼻孔朝天的。

一上午下来,店中许多伙计都对小男孩改观不少。和言悦色的多了起来,有的甚至对他照顾有加。

柳掌柜当然不会让小孩太轻松,一会见居然没人叼难小孩了,他便指派小孩去干脏活累活,满以为没多久就能看这小孩哭着闹笑话了,小孩却一声不吭坚持了下来。

长默累不累?这是当然的。他一个不到七岁的小孩怎么能跟十多二十岁的小伙子干一样的活?但他发现累了的时候,运转体内异能便能替他抵挡大部份的疲劳,倒是意外之喜,此外,该歇就歇,他也不会胆怂苛待自己。

就算如此,每天看到灰头土脸回来的儿子,还是让瑛娘心疼不已。她变着法儿地给儿子做好吃的,家里现在也闻得见油荤了,吃的东西变好,长默胃口开到一个新高度,瑛娘烙的大饼子夹着酱肉酱菜,他和长欣兄妹俩比赛着,一个干下又一个。伙食跟上了,白天又进行着一定强度的劳动,他的小身板开始变得结实了,小脸也是白净红润,水头越来越好了。

这一天早上,有个药农送药草过来,刚好店内伙计都忙着,没人接得上手。药农可能是有急事,连连催促,这时长默笑嘻嘻地迎了上去:“爷爷,我来帮你点一点吧?”

“你?你这个娃子行吗?”

长默利索地取出一个浅口箩筐将药草分类码好,嘴上飞快地报数:“伏红中品二十三株,上品十五株,飞钱草中品三十一株,上品九株,白霜花中品十一朵,上品……”

“嘿!你这娃子还真行!”老药农啧啧赞叹。

“这些药草名称,品级的方法,你都记住了?”药农走后,冷不丁一个声音问长默。

黄师傅关注小孩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见他不仅能将一串药草名报出来,还又快又准地给它们品好级,那些干了一二个月的大伙计也不过如此,忍不住开口问。

长默咧嘴一笑:“是的,黄爷爷,不过我现在只会认店里常收的那十几种草药,其它我就不认识了。”

“哦,那你说一说,这一边几种草药叫什么?什么品级?”

长默流利地报出了答案。黄师傅一边听一边点头:“你识字?”

“小子在庄中的学堂启过蒙了。”

“哦,你叫什么名字?”黄师傅问。

长默答:“回黄爷爷,我叫长默。”

黄师傅:“嗯。来几天了?”

长默:“三天了。”

“好。”黄师傅点头道:“你这孩子不错。”

待晚些柳掌柜要指使长默去后院清洗麻袋,就听黄师傅说:“长默这孩子以后跟着我吧。”

柳掌柜脸色有点难看:“这不好吧,这孩子几天前指给了刘师傅,没他点头……”

黄师傅道:“哦,他点过头?”

柳掌柜语塞:“……”

“那就结了。”黄师傅朝长默招招手:“你愿不愿意?”

长默一脸欢喜,哪有不愿意的,也不用人提醒,手脚麻利地斟了满满一杯茶,脆生生叫道:“师傅请茶。”

药铺中的师傅与学徒这种关系严格来说并不是真正的拜师学艺,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师傅不会特意去教你,只是将你带在身边使唤,学多学少,全靠自己的悟性。而普通学徒和被师傅亲自点名收下的学徒又是不同的,区别大概就是如果说前者是普通弟子,后者就是亲传弟子,更为亲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从没胖过的钱包的地雷!!!!谢谢大家!!!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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