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二章 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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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摄影棚，已经带给人太多的惊喜了，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还可以一点点进化。如果这个技术可以得到推广，毫无疑问将改变整个电影的制作过程。不用再费心巴力寻找合适外景，也不用为演员的行程安排而绞尽脑汁，一个摄影棚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相比于《拔舌地狱》的故事本身，显然是全息摄影棚的运用方式更让外来的演员们感到惊叹。

周渔不擅长交际，每次拍完就要离开。因为《拔舌地狱》不是喜剧，所以他也不需要展现那‘1小时的演技’技能。甚至，由于凌道然可以以全息员工的形象出现，连导演指导都免了，在现场的工作就简单轻松了。

只是可怜了那些演员，居然被一个全息人物指着脸教训，能不生气摔盘子走人就已经是很有职业道德了。

凌道然的臭脾气，可不会因为是3次元人类就有所收敛。

现场的周涪，看着凌道然在那里有板有眼地指导一个演员演技问题，背后的冷汗怎么也止不住。尼玛的‘性格系统’，就不能搞一个脾气好点的导演么？这些大腕可是好不容易请来的，万一撂挑子，还不知道要耽搁多少事情呢。

不过，看了一会之后，发现这些大腕在台上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而是很耐心地听着‘导演’的讲解。只不过到了台下之后，多少还是会有些嘀咕，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像是在说导演的悄悄话。

周涪觉得渔仔不懂事是老毛病了，这些善后的事情，就应该自己去搞好，所以他也就支起一张笑脸，上前给这些大腕陪个不是。

“抱歉抱歉，这个全息人物的性格设定就是火爆了一些，说话直来直去了一起，还请多多包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这些大腕可不是那些少不更事的小年轻，有点名气就不知道自己姓啥，所以都很客气地道声应该，而后好奇地询问其这个全息人物怎么还会有性格的？

说起这个全息摄影棚，周渔瞎编了一套说辞，而周涪也就信以为真，得意地把‘性格系统’的大致说了一下。能把‘性格’这个要素体现的如此淋漓尽致，也算是一个牛逼的事情了。

只不过，每一个演员都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在面对这个导演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他是个简单的人工智能，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导演。最主要的是，这个凌导的风格，怎么就那么像周导的呢？

每一个导演都有每一个导演的风格，这些经验丰富的演员自然能够感受的出来，从这段时间的拍摄来看，凌导的风格和《游乐园的外星人》、《桃花源》的导演周渔，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当然，周渔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两部片子是他拍的，片中挂着的导演名字，也是凌道然。之前大家都认为这是周渔的化名，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真有隐情的样子。

八卦之心，不管什么职业都是一样的。

面对诸位大腕的好奇询问，周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网上关于这件事情早已经是战的热火朝天，究竟是以周渔为原型打造的全息导演，还是全息导演造就了周渔，似乎成了一个‘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哲学问题。

招呼好了腕，看上去大家也没有什么心结的样子，周涪也就放心地回到了周渔的身边，看着他在那里摆弄布景，不由得说道：“渔仔，你别在那装样子，这些事情自然有人能做。能不能去弄点甜品什么，招待一下人？”

周渔的看家本事——大帝甜品，虽然美食街上也有很多挂着‘大帝甜品’牌子的甜品，但周渔亲手做出来的那才是正宗货，用来表现一下心意也是正常的。以前拍片子的时候，周渔也会时不时地带点美食给员工，现在却在那里摆弄布景，显然是懒病又犯了，耍滑呢。

周渔确实在耍滑，第一次能以一个普通员工的视角看现场拍摄，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无需想太多，只需把布景什么的搞好就可以，看小木梨他们和真人对戏，颇有一个虚拟和现实混杂不清的混沌感。

被涪叔识破，周渔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去做一点水墨蛋糕，算是给现场的一个慰问礼品。

电影拍摄顺利，然而电波超人的训练，却出现了一些问题。

说去电波超人，这些光头佬也算是奇葩了，每天光头老师就会带着光头徒弟在街上晃悠，展现他们的‘超能力’。什么意念移物、发火生电什么的，总之搞出来不少事情。

一开始还好，顶多就是移动一些小物件，而随着光头徒弟们的训练渐渐增加，威力也就越来越大，他们的目标也随着越变越大。有一回在小人国，一个游客亲眼看到一个小房子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吓得他差点没尿了裤子。

能不吓人么？原本周渔的小人国就造的栩栩如生，再加上一本《芦花村的秘密》写真集，搞得大家真的以为有小人居住在里面。如今再闹出这么一个‘闹鬼事件’，瞬间就火爆了起来。

还好，只有这么一个游客看到了，而且没有拍成视频作为证据，正可谓口说无凭，任由别人怎么说，反正游乐园方面闭上嘴不再去刺激这件事情，由得它发酵，再由得它慢慢泄气就行了。

不过，整顿电波超人学院，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由于闹鬼事件的出现，由不少人特意跑来游乐园，拿着摄影机在小人国里四处拍摄，希望能找到更多的‘闹鬼素材’。周渔不得不下了严令，小人国里的一些生活用品，都换成2次元物品，免得被人给拍到类似‘餐具自动移动’之类的诡异现象。

其实这种事情以前就一直发生，照看小人国的员工是最清楚的。比如一些小玩意扭个头的功夫就换了位置之类的，但也并没有往深处想，不过‘闹鬼事件’热闹起来，晚上再去小人国巡逻的时候，就不免有些疑神疑鬼了。

有一回，一个倒霉的小保安，在巡逻的时候看到小人国的灯光忽明忽暗，都能吓得屁滚尿流。

然而，小人国的灯光原本就是打开着的。

只不过当时有个电波超人忽然玩起了电，搞得那个场景确实有点像是鬼片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