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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规部队的战斗,如果说一点变化都没有,那肯定是不现实的,不可能的事情,在这里的豺狼人和半人马,都不是第一次和狂战士打交道的了,所以整个战场的上面,类似于霍格一样指挥着小队和狂战士打得有来有往的指挥官并不算上是少数。
这一次的战斗,是阿缇拉的军队第一次没有使用嗜血奇术】来影响军队的战斗,是第一次在这样人数众多的战场上,第一次让那些豺狼人和半人马的指挥发挥他们的作用,而且从结果上来看,这一场爆发在森林和草原之间的广阔空地的战斗,面对着斯堪的纳维亚的那些实力强劲的狂战士们,豺狼人们的战斗也可以称得上是可圈可点,表现不俗,没有胜利却没有没有大面积的溃败,这样的结果对于现在的阿缇拉军而言,已经可以用惊喜二字来进行形容和描述的了。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其实也并不奇怪,阿缇拉军队之中的那些指挥,并不是没有能力,也不是没有经验,他们在臣服于阿缇拉之前,也是在各自的国家之中带领着军队驰骋战场,相互交战长时间的人物,之前的几场战斗之所以没有发挥他们的能力,也只是单纯的因为嗜血奇术】让他们的命令无法成功的传达到底下士兵手中的原因,毕竟他们可没有办法去命令那些在魔法的作用下,没有理智没有疼痛没有恐惧的只知道杀戮和战斗的士兵。
“战争,看起来,你们情况不怎么妙嘛。”
贝奥武夫和战争在战场的最中心进行着战斗,赤色的长刀和赤色的长剑不停的碰撞着,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的火花,同时传出清脆悦耳的金铁交鸣声,所有的士兵,不管是狂战士还是豺狼人和半人马,都不敢接近他们交战地区五十步的地方,那些四溢开来的攻击已经把周围的土地弄的千疮百孔了,如果人接近那里的话,想必也会变得和地上的土地一样了吧。
乘着一次两人分开的功夫,贝奥武夫视野的余光瞥一眼远处的那些脸上遮掩不住脸上菜色和疲惫的豺狼人以及半人马,他口中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阿缇拉的军队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但是他知道这一次他放弃了之前所订立的计划,转而直接来到卡累利亚的做法是正确的了,这一次的战斗不管之后是正是负,那些在军队里面和他阳奉阴违的家伙们想必也只能乖乖的低头了,更不用说这一次的对手只有战争一人而已,而自己这一边可是还有着斯卡哈这位绝强的女战士在呢,那位在战场可以以一敌四最后还成功而退的强者,对付只有一位的骑士,不管怎么看都不会失手才对。
现在的阿缇拉的军队处于孤立无援的地位,而且后勤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高端战力也只剩下三位,而常规的部队,受到后勤的影响的缘故,没有四散而逃已经是阿缇拉的手段高超,治军严谨了……不,也不是没有人想过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已经希望渺小的军队,但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在野外被某位黑衣的少女给杀死了,而这也让剩下的没有把逃跑的行动付诸实施的家伙心有余悸,打消了从军营中离开了的念头,如果爱丽丝知道这一点的话,肯定会哭笑不得的吧。
而且,眼前只有战争一位骑士,而贝奥武夫这边,除了他自己以外,还有斯卡哈在队伍之中,如果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把战争还有其手下的那些半人马和豺狼人击杀在这里的话,那么就等于断去了阿缇拉军的一手臂了。
贝奥武夫他们还不知道阿缇拉军的比蒙已经因为上一次和精灵还有德鲁伊的战争而受创颇重,已经被阿缇拉命令着人带回芬兰进行了修养,现在阿缇拉军队中的强者就剩下了三位以及那些三心二意的巨龙们。
“你想在这里把我干掉吗?贝奥武夫?”
“只靠着你一个人,你觉得你能够在这里把我干掉吗?贝奥武夫啊!”
战争虽然做事冲动,行事鲁莽,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是很笨,不代表着他不会思考,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他就从眼前这位之前只交过一次手的对手身上分析出了他的意图,那想要把自己在这个地方解决的意图。
战争怎么想都无法想到,为什么贝奥武夫会有着这样的自信,自信一人就能够在把他留在这个地方,毕竟在之前的战斗的时候,如果不是斯卡哈还有弗格斯的帮助的话,贝奥武夫可是就在战场上被饥荒给单杀了的,哪怕逃过一劫最后也还是被夺走了皮肤,等到第二次斯堪的纳维亚防御战的时候,才因为爱丽丝的原因成功的痊愈。
“在斯堪的纳维亚没有做到的事情,你觉得你能够在卡累利亚做到吗,贝奥武夫。”
战争拉了拉手中的缰绳,鲜艳红色的马匹发出了高昂的叫唤声,那是面对着战斗,面对着强敌内心之中的那被激起的激情的火焰燃烧的声音,接着密集的马蹄声在他的身后响起,不知道何时一大队差不多有上千人的半人马甩开了狂战士的纠缠,来到了这个地方,来到了战争的身后。
这样的架势,仿佛是再说“看吧,你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杀死我,更不用说我还有那么多的部下在这里,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些半人马之中的大部分,身上都有着没有愈合的伤口以及没有干涸的血迹,其中还有一小部分失去了一只手臂亦或者身上插着狂战士的飞斧,很显然他们的对手并没有放过好机会,撤离战场来到这里,半人马也花费了不菲的代价,而为了填补半人马的空缺,那些独自面对狂战士的豺狼人将会受到更大的损失。
半人马们的脸上带着坚毅的表情,却又掩盖不住下面的营养不良的皮肤,他们手中的武器比起之前在斯堪的纳维亚战场上的时候破旧了很多,甚至是有很多的半人马的手中连弓箭都没有了,只是拿着那些从森林之中砍伐树木打磨之后勉强可以称得上是武器的木质长矛,不过和之前的也有着一点的不同,这些半人马的后背都背着五六根更短一点的短矛,那是专门用来进行投掷的武器,学习自斯堪的纳维亚战场上的对手的,用来替代弓箭的武器。
资源的匮乏,食物的缺少,在森林之中不断消失的同伴,各个方面都在逼迫着半人马们寻求着改变,因为不改变的话,他们连迈入战场的资格都将失去,而到了那个时候,物资匮乏的阿缇拉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杀死没有作用的部下,减少军队的后勤压力,顺便还把尸体扔给豺狼人作为食物来补充体力恢复战斗力,如果是阿缇拉的话,那是绝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在那一夜进行狂欢庆祝的晚上,半人马的部队就受到了难以挽回的重创,他们的损失掉的东西,比豺狼人的损失还要多,程度还要严重,哈桑的那一场大火在烧毁粮食和衣物的同时,顺便也把存放在仓库的木质的弓箭给烧掉了,同时烧掉的还有那些用来保养弓箭的油脂,再加上卡累利亚的气候的因素,那些半人马手中的仅剩下的武器因为无法进行保养,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变得破烂不堪,无法使用,勉强可以使用的也就剩下那些半人马军官手里的高等货,不过只靠着为数不多的弓箭,是无法保持半人马的话语权的。
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道理是说“没有了武器就可以不去战斗,就不去狩猎的了”,就好像“没有了刀叉难道就不去吃东西。”一样可笑的道理,如果半人马相信这样的道理,那么他们也不会成功的从成千上百个种族脱颖而出,成为享誉整个主位面的北方三害了。
失去了现有的武器,那就去寻找新的武器,而半人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去做了,他们在比较的豺狼人的投石器,狂战士的飞斧已经在战场上见识过的短矛之后,果断的选择了短矛,前者是因为他们高大的身躯并不适合使用投石器这样小巧的武器,而狂战士的飞斧则是因为物资的匮乏让他们无法寻找到可以作为斧刃的材料。
在豺狼人的帮助下,他们很快就砍伐了大片的森林,切割木块,仿造了曾经在斯堪的纳维亚的战场上见识过的长矛和短矛(毕竟这两者实在是没有技术含量),并且在极短的时间里面,把这些新的武器运用纯熟,让阿缇拉看到他们即使是失去了弓箭,也无愧于北方三害这样的称号。
马蹄声骤然的停止,取而代之的,尖锐且密集的破空声再一次的响起,不过这一次的声音和之前的箭矢破开空气的略有一些不同,没有那么的尖锐,但是声音却更大了一些,更加的沉闷一些。
空气之中弥漫开来了一股树木的清新味道,那是那些刚制作完成不久的短矛上所残留的味道,在贝奥武夫的目光之中,由木质短矛所构成的雨水正在向他倾盆而下,已经汇成了黄色的洪流,向着这里急速的飞过来,虽然短矛只是普通的木头所制成,但是磨得锋利的尖端,半人马的投掷,以及抛物线的运行轨迹,都让这些短矛可以轻易的刺穿皮肤,洞穿人体,给狂战士造成致命的伤害。
这正是应了那一句古话“不用管是什么样的材料制作的武器,只要它能够用来战斗,能够用来杀戮,那么这种武器就可以称之为优秀”,不过很显然,对于别人的优秀,在面对贝奥武夫这样的传奇强者的时候,就变成了劣质,这遮天蔽日的,可以给一支军队造成毁灭性打击的攻击,也只是抬起手,挥出拳头这样就可以解决的程度。
“战争,这样的小伎俩也不要用出来丢人现眼了。”
“我们之间的战斗,可没有到过家家的地步。”
贝奥武夫裂开的双唇,露出一排整齐且洁白的牙齿,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就连呼吸也没有丝毫的变化,望着那可以把自己完全淹没冲垮的洪流,他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右手握着的是一把尾端连着锁链的红色长剑。
比猩红还要艳红,比暗红还要黯淡的光芒从长剑上升起,锁链化为点点的星光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见贝奥武夫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胸口高高的凸出把衣衫撑起,全身的上下的肌肉猛的绷紧,左脚向前塌了一步,地面猛地一震,蛛网一样的裂缝出现在了他的脚下。
一瞬间,红色的长剑就已经从他的右手上消失,接着比那黄色的洪流还要巨大的破空声响起,连给那些半人马反应的机会都没有,那还在半空之中,准备划过一条弧线降落下来的短矛们已经消失不见,空中落下黄色的雪花,仿佛是冬季的降临一般,给人一种清爽的浪漫。
“赤原猎犬】吗?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把让人无法忽视的武器啊。”
战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赤红的闪电从新的回到了贝奥武夫的手中,没有任何的动作,他也知道面对那个速度已经近乎闪电的赤原猎犬他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解决,毕竟现在已经是第二次的交手了,对方的底细他的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的,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攻击什么会奏效,什么是无用功。
战争知道,刚才造成这一切的那把剑的特性是,只要射手存活,不管被击落多少次也会继续追击目标直至目标被击杀为止,而这一次,贝奥武夫把目标定为那些袭来的短矛上,那些只是用普通的木材削制而成的短矛上,也只需要一击,就把他们全数的变成了木屑。
“但是,仅仅只有这个,就想要把我留下,贝奥武夫,你是不是太过于自大了一点!?”
从面罩的后面传来了战争愤怒的吼叫声,他双手紧握长刀,用力的劈在了身前的空气之中,一连串的火花突然出现,只听叮的一声,赤色的长剑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被他的长刀稳稳的挡住。
已经回到了贝奥武夫手中的那把魔剑,不知道何时又来到了他的身前,如果不是他反应快速的话,刚才就已经着了对方的计策了,但是贝奥武夫的这一击其实只是幌子,真正的攻击还在后面。
“贝奥武夫不行,那再加上我呢?”
清脆的女声从不远处响起,当战争的意识反应出来声音的主人到底是何人的时候,剧痛已经从他的腹部传入到了他的大脑之中,没有去浪费时间去低头查看伤口的情况,经验丰富的战争一个翻身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在地面上打了两个滚之后,满是灰尘的身躯才从新爬了起来,他转动着脑袋,看向刚才女声出现的方向。
在混乱的战场之中,那位赤发赤瞳的少女单手握着长枪,枪尖还在滴落着鲜血,少女的脸上还带着冰冷冷的笑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一身黑衣贴身的衣物,那样的衣物,就算是最大胆的贵妇人也只敢在无人的夜晚孤独一人在镜中欣赏而已。
这是名为罂粟之花,是用鲜血所染红的毒花,美丽迷人却又是让人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的恶魔之花,只要看到此时的斯卡哈,那么不管是谁都会理解弗格斯还有康诺尔这些大英雄对于斯卡哈的狂热了,都会理解爱丽丝在那一个晚上的情不自禁了,这实在是无法用意志力就可以解除的魅惑啊。
这个时候,在战争的周围的那些半人马们突然开始了骚乱,在他们的目光之中,那位战无不胜的大人此时是多么的狼狈啊,鲜红的披风变得破破烂烂,光滑的盔甲上也沾满了灰尘,但是这些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是,在战争的腹部,一根赤红的长枪穿透了铠甲透体从身后穿了出来,鲜血正汇成小溪,不停的从上面滴落下来。
这样的伤势,对于凡人而言已经是可以宣告死亡的致命伤,更不用说造成伤害的还不是普通的武器,而是那个枪身带着诅咒的魔枪迦耶伯格】了,如果贝奥武夫正面受到这样的伤势,他也没有丝毫办法可以扭转局面,只能迎来死亡的终结。
战争当然是认识斯卡哈的,那可是除了阿缇拉以外,第二位让他的牢牢记住的女性,而第三位则是日德兰的领主爱丽丝,那位一人就把阿缇拉整支军队带入到此时境地的少女。
“有一点痛啊,斯卡哈。”
虽然口中是这样说着,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从战争的语气之中感觉到一丝痛楚,毕竟在怎么说,被一根长枪刺穿了腹部,都不是一件能够让人好受的事情。
“这个时候,你不回你的爱尔兰,反而跟着贝奥武夫来到卡累利亚这里做什么?我可是听说弗格斯已经率领赤枝骑士团回去了的哦。”
“还是说,你终于开窍,打算嫁给贝奥武夫了吗?”
回应着战争声音的是另外的一根赤色的长枪,但是却被早有准备的战争侧过了身子闪了过去,他腹部的那根长枪看起来非常的吓人,但是从他闪躲的灵活动作上来看,这样的伤势其实并没有旁人想象之中的那样严重。
“掩护大人!”
不过,战争的动作还是让那些惊呆了的半人马回过了神,伴随着一位高大的半人马的命令,那些被这一连串的变化惊呆了的半人马们总算是记起了这个时候此处还是战场,他们还在战斗的事情,他们从背后抽出短矛,接着迈着小碎步,一个小冲刺,最后利用整个身子的惯性把短矛用力的向着贝奥武夫所站立的位置甩了过去。
而那些少数的,手中还持有着弓箭的半人马,则把弓箭的准头放到了斯卡哈的身上,绷紧手臂的肌肉拉满弓弦,木质的箭身铁质的箭头快速的旋转着,和空气剧烈的摩擦之间带起一连串的火光。
半人马们并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实力根本就无法对对方在成一点点的伤害,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对斯卡哈和贝奥武夫展开的攻击的话,很有可能会把整只军队都推入死亡的深渊。
但是,对于弱者而言,选择从一开始就并不存在,面对着贝奥武夫还有斯卡哈为对手的军队,他们也只能够用死亡去拖延对方前进的脚步,用他们那卑微的生命去为战争争取哪怕是几秒钟的时间,至少这样的死亡,可以保全他们的部落,可以保全他们的亲人。
“哎呀,哎呀,这里可不是你们应该插手进来的地方。”
贝奥武夫的口中这样说着,手中的动作却对方只是一些半人马而有丝毫留情的地方,他的身影直接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个坑洞以及向着四周蔓延的裂缝,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则已经到了半人马的队伍之中。
右手持着赤原猎犬另外的左手则持着另外一把不知名的红色长剑,身影旋转,武器带起的一圈圈的波纹在空气之中扩散,等他的身影在一次的消失的时候,原地的那些半人马才缓缓的分成两半倒落在地上,身体从腰间被切断,鲜血和内脏喷洒在了脚下的泥土中,脸上还带着惊讶的表情,许久后原地才出现了震天的哭喊声和惨叫声。
被腰斩的人,是一时半会不会死去的,他们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还有内脏从伤口处不断的喷洒出去,只能够在剧痛的折磨之中不断的哀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死亡迈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向着自己走来,不能动弹。
身影微微的闪烁了几次,每一次出现在人群中的时间连一秒都不到,但是遗留下来的只剩下一地被腰斩的半人马,这些来自芬兰,来自罗斯的半人马们,面对这名斯堪的纳维亚的第一勇士的攻击连反应都没有办法做出,就被轻易的夺取了生命,哪怕他们的数量是对方的几百上千倍,都没有丝毫的作用,那些木质的长矛,强壮的四条腿,还有壮硕的手臂,都无法让他们成功的触碰到敌人的衣角,引以为豪的远程攻击在这样近距离的战斗之中,也没有办法发挥哪怕是一点作用的余地。
不过,这些半人马的死亡还是带来了一点作用,他们用生命拖住了贝奥武夫的脚步,用密集的队形,用人数的优势生生的给战争创造了时间进行伤势的回复,等到贝奥武夫距离战争还有二十步的时候,那位红衣红甲的骑士已经成功的把斯卡哈的刺入腹中的迦耶伯格给拔了出来。
红色的光芒闪烁着,那可以从前面一直看到后面的巨大的空洞开始了回复,红色的伤口处在红光的覆盖下,不停的有肉芽以及血丝在长出,并且很快的就缠绕成一股,形成了新的内脏。
并不只是如此,那红色的不知道用何种金属所锻造的铠甲的破损边缘也出现了回复的迹象,一点点点的向着中心的破损处生长,最后完全的把缺口填补,等到战争从地面上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腹部已经完全的回复了正常,除了那些暗红色的没有干涸的血迹以外,根本无法看出他刚才受到了可以让人致死的伤势。
至于迦耶伯格的诅咒,却也不知道为何对他没有起到作用,而且看战争的意思,他也没有在战场上愚蠢的去解释那个诅咒对自己为什么没有效果的意思。
“贝奥武夫。”
“斯卡哈。”
“没想到你们也堕落了啊,居然卑鄙如斯。”
战争摇头晃脑的叹息着,仿佛是在可悲对方刚才的偷袭行为,亦或者是可悲着贝奥武夫居然丢弃了斯堪的纳维亚的传统,来到卡累利亚和叛军,和爱丽丝合作对阿缇拉军展开攻击,并且还乘人之危,乘着自己落单的机会,对自己展开攻击。
“原来还以为是可以敬佩的对手。”
“却没想到,你们也和那些只会耍阴谋诡计的小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说道这里的时候,战争的语气之中已经有了一点痛恨疾首的味道了,他举着长刀,刀尖遥遥的指着距离自己二十步的那位壮汉,身上的铠甲发出咔咔的声音。
“上一次,饥荒没有把你杀死,那么这一次就由我战争来结束掉你的性命吧,让所谓的第一勇士死在玷污了其名誉的战场上。”
声音还在原地回荡,但是人已经消失,过了三秒之后,原地的大地上又诡异的出现了巨大的蛛网一般的坑洞,爆炸轰鸣声响起,那些距离比较近的半人马,猛地一震,耳朵流出鲜血,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再一次出现的战争,已经来到了贝奥武夫的面前,双剑和长刀阔别重逢的触碰到了一起,没有给贝奥武夫反击的机会,战争的双手用力的握着长刀向下方压去,带着腥味如血般艳红的魔力在他的身边旋转,巨大的力气让贝奥武夫的脚步开始向后退去,这位以第一勇士,在力量上第一次处于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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