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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抬眸，只见战老苍老的脸有些病态，正阴沉着目光冷漠的盯着她。
他刚才说的几个字，仿佛对她恨之入骨，就算待在开着暖气的房间，司念也感到丝丝的凉意。
司念双手还被绑在身后，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跪在战老面前。
见司念死死的盯着自己，战老冷漠的笑了起来，“丫头，三年不见，不认识我了？”
听见他的声音，司念才回过神，嘴角升起一丝的冷笑。
“当然认识！”
司念说着，扫了一眼周围，没看到战牧擎的身影有些失落。
“你见不到老三！”战老冷声开口，“从你出现，老三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甚至为了她，不惜想杀了他！
“三年前，我就应该杀了你！”
司念看到战老眼中的狠厉，真是恨不得想立刻杀了她呢。
司念挣扎着，战老示意给她解开。
“你的儿子变成这样，你这个做父亲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司念冷声开口。
“丫头，你又想教训我！”战老冷着脸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盯着司念，一字一句开口。
“你战老心狠手辣，冷漠无情，所有人都要对你毕恭毕敬，我怎么敢！”
嘴上说着不敢，可是眼睛里的恨意可一点都不减弱。
她这张嘴，跟老三的一样硬！
“三年不见，你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战老冷声开口，说到激动时，忍不住捂着嘴咳嗽。
司念抬眸，便看到他纯白的餐巾上有血。
战老吐血了？
司念愣了一下，他好像生病了！
战老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将餐巾扔进垃圾桶，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司念。
“等老三跟牧水结了婚，我再处置你！”
处置她？
这个老头子会怎么处置她？
司念心里害怕，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粉唇轻启：“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战老要处置我易如反掌。不过，战老不会杀我！”
战老眉头一皱，不悦的盯着司念，“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杀了你？”
“你杀了我，战牧擎会发疯。他发疯，战家就完了。”司念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
战牧擎的实力就摆在哪儿，他现在不过是为了保护她受到控制，一旦她死了，战牧擎抓到机会反扑，会让整个战家万劫不复。
战老眼睛眯了眯，对眼前的女人更是刮目相看了。
他原以为她只是个花瓶，没想到这花瓶里面还藏着东西。
战老盯着司念看了许久，才低沉开口：“等他跟牧水结了婚，我有的是办法处置你。”
“疯子！”司念冷冷瞪他，“你迟早会遭报应……”
“啪——”战老狠狠一巴掌甩过去，司念嘴角顿时流血了，可还是死死的盯着他。
“你在我面前得意忘了形，再敢给我造次，我就让你再也开口说不了话！”
“带她下去，不许任何人见她！”
听见战老的话，司念只好示弱。
她不信她跟战牧擎，还熬不过一个有病的糟老头子！
——
司念被带出去时，刚好遇见战牧庭。
看见他，司念愣了一下。
她记得，在孤儿院时，就是这男人救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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