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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出发,乘坐铁道一个时辰,抵达房山,游历山川一个时辰,中午聚餐一个时辰,玩乐一个时辰,然后返回再用一个时辰。
合计五个时辰,十个小时。
年轻的子弟们,约定每旬一次,各家轮流出钱,不光是铁轨马车的费用,还承包所有的食物和物件。
这个开支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承担不起的,而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回到了王府,几位小姐叽叽喳喳,哪怕是一向端庄的朱玉英,也满脸潮红,可见多么投入。
“这回大哥出钱,准备的也不尽善,可惜下回轮到我们家还要好久。”最小的妹妹朱智明,嘟着小嘴抱怨。
“就是。”
“下次轮到我们,一定要办的最好。”朱月贵好胜心强,她已经想到下回的出游,别家有了经验,肯定会精心布置一番。
丫鬟们忍不住点头。
虽然今天她们跟着伺候,可也比在府里要好玩。
时间过得真快,感觉还在早上,一下子就要返回了,谁都觉得不舍。
坐火车也好玩。
在车厢里看窗外的景色,比以前坐的马车要舒适多了,一点也不疲累。
今天王府里的人们都在谈论铁道,不光是王府,回去后各家的子弟,都意犹未尽,兴奋的向家中长辈描述今天的见闻。
“太公子的想法,总是令人出乎意料,而结果却又非常的好,实在是佩服至极。”
十七岁的张辅,身材高大健壮,平日不苟言笑,性格和父亲一样刚毅。
父亲做事威严,张辅努力也让自己看上去威严,可终归年轻,显得单薄。
“看来你很钦慕大公子啊。”
燕山左护卫指挥使张玉,听完儿子的讲述,脸上还是以往的严肃,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人们很难看出他的想法。
“儿子被大公子选中,帮助大公子打理工程队军户事宜,多日来的接触,越是了解大公子,越是佩服。”
张玉这才稍微宽和了些,看上去不再那么的沉重。
对于自家长子的表现,张玉虽然嘴上从来不提,心里还是得意的。
打量过各家的子弟,他认为皆不如自己的长子。
“燕王府和我们家有些芥蒂。”张玉淡然道。
听到父亲提起这件事,张辅脸色一暗,只觉得丧气。
父亲是前朝降人。
这并没有什么,本朝不少前朝降人,只要有才能,仍然可以得到重用。
父亲的本事,张辅从小敬佩。
可父亲归降的晚,洪武十八年才归降,条件自然就不一样了。
不过父亲始终是父亲。
靠着战功,因功被授为济南卫副千户,又升任安庆卫指挥佥事,再到燕山左护卫指挥使。
六年的时间,达到今日的地步,原因无他,只因为父亲的才能。
可偏偏有一样。
父亲以前是随凉国公蓝玉打仗,原属于凉国公蓝玉麾下的将领,后来不知道是谁出手,调到了燕山左护卫。
虽然隶属燕王麾下,可明眼人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凉国公眼里只有太子,数次针对藩王,其中就有燕王,很多人因此猜测。
这是太子一系的出手,变相的控制藩王的护卫所。
张玉看到了儿子的失落。
“有些事你不知道,现在没什么好瞒你,为父从安庆卫,调任燕山左卫,的确不是正常的调动。”
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点一点即可。
张辅没有惊讶,他早就猜到了。
“为父在燕山左卫上任以来,燕王开始减少了从左护卫招募的人数。说明了燕王看穿了此事,同时也露出服软的态度,主动让出了左护卫。”
说道这里,张玉一声长叹,深邃的眼神中,逐渐开始茫然,他突然间感到了人类的渺小。
洪武一朝的太子一系,遍观古今未有之。
圣人从来不怎么打压太子一系,甚至主动扶持。
所以就算朱棣看穿了意图,又能如何?只能选择退让,这是大势所趋,无人能挡。
挡者必死!
自己是凉国公麾下的部将,自然也属于太子一系,虽然自己只是棋盘上微不足道的一颗棋子。
可再微弱的棋子,当背靠太子一系,哪怕是北境第一王也得服输。
“人算不如天算,谁也不知道太子年纪轻轻就早逝。”张辅抬起头,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
屋子中只有两父子,没有外人。
当人不会有人指责他。
“看来伱的心思,已经倒向了大公子,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来。”
长子才十七岁。
并且早就是舍人,也是太子一系开的方便,并没有安排去应天府,而是留在燕山左卫效力。
算是为张玉提供的帮助,毕竟燕王打理左护卫多年,只靠他一个人孤身上任,就算背靠太子一系,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
长子能看透这些道理,放在其余家,早就当做天才,张辅习惯了,并没有过多的表现。
“太子活着,我们家自然誓死效忠太子,可太子死了,凉国公爷护不住我们家。”
张辅大着胆子说道,“儿子以为是该回头了,燕山左卫,理应效忠燕王。”
“唉。”
张玉叹了一声。
现在效忠燕王,岂不是小人行径,何况燕王能信任他们父子?儿子终归年轻,对人心的认知不够。
“大公子对父亲很尊敬,今日还当着众人的面夸父亲,说父亲战功卓越,几年的时间就超过大部分人,认为父亲的本事,放在燕山卫也是数一数二。”
“大公子真这么说?”张玉纳闷道。
自己和大公子并没有什么交际,前段时间也不过众人中说过几句话,如何就这般重视自己?
难道是燕王的交代?
“儿子如何敢在这种事上欺骗父亲。”张辅信誓旦旦的说道。
“父亲一向持重,从来不惺惺作态,是光明磊落的汉子,可燕山护卫本就以燕王为尊,父亲又是燕王的麾下部将,本就是名义上的事,父亲何必自恼呢。”
“希望燕王能这么认为吧。”
张玉摇了摇手,阻止了儿子继续说下去。
正如当初燕王主动放手左护卫一样,他也还之,无论燕王后续如何插手左护卫,他已经打定了主意配合。
不过可能燕王还有所顾忌,至今并没有动左护卫。
一则天子刚逝不久,二则形势不明,三则左护卫又跑不了,何必心急下手呢。
可能两三年,也可能三五年。
以燕王的气度,他是能耐心等的下去的。
没有这份忍性,如何能把北平三司压下去呢。
只这个性格,就把秦王比下去了。
不同性格的人,面对同样的事,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就会有两种结果。
秦王性格坚硬,他不忍,以势压人,硬碰硬。
实事证明他是鸡蛋,而三司是石头,朝廷在地方的制度,已经不可动摇。
以前藩王府一手遮天的局面,早就不复存在了。
看不清局势的人,下场就会失败。
张辅见父亲没有多言,但是态度松动,也就不再继续劝下去。
父亲的性格,能有今日的态度,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强求父亲开口表态,只会逼得父亲反而孤注一掷。
反正还有时间,太过热切也的确不太好,容易给外面的人一种急着改换门庭的看法。
……
“你觉得那么小辈的游玩,能促进人们乘坐铁道?”朱棣觉得长子……实在有些异想天开。
“今天的事,你母亲可是叨唠了不少。”
“当然能行。”朱高炽说道。
“只怕你们这么奢靡,被御史知道了,会弹劾你们的。”朱棣不可置否。
堂堂燕王,谈这种小辈出游,当做大事来看待,他放不下这个脸,觉得丢份。
“那是御史们不懂。”朱高炽用最普通的语气,说出了最张狂的话。
朱棣直觉可笑。
天下事,还有御史不懂的道理?
三年一科举。
天下读书最厉害的人,都到了朝廷之中。
而御史又是科举出身中最厉害的一批人,多年的观政,出仕后巡视天下。
可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各地风俗人情了然于心。
兵事,民事,商事,天下事何事不通?至少在朱棣的眼里是的,他认为儿子得要敲打一番了。
“难道在你的眼里,天下的道理只有你懂吗?”
还真是如此。
朱高炽没有反驳。
不是大明的读书人不行,如果在十六世纪不敢说,但是放在十四世纪初期,大明的文明肯定是领先世界的。
不然明末的西方传教士来到大明,也不会惊呼大明为理想国。
十七世纪初正是西方大航海时代。
西班牙征服者踏上了吕宋,意气风发的提出,要用两万人征服大明的背景。
在这种自信的背景下,西方人自己主动说出大明是理想国,可见并不是虚话
但是朱高炽多了几百年的见识,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肯定不会说自己的见识不如古人。
“工业发展前,以农为主的社会环境下,提倡节俭是对的,可北平城正在发展工业,还提成节俭,那谁来买商品?不买商品,怎么推动工业?”
工业化会带来繁荣。
同样也要把百姓们手中的钱袋子榨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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