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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行一:“殿下,公主殿下回来了。”
墨墨关心地向前:“姐姐?”
拂青衣也很担心:“师傅,您怎么了?”
林月儿平静的有一些可怕,她缓缓地坐下,川行一给她倒了一杯茶:“您喝杯茶吧。”
林月儿此时开口:“多谢。”
墨墨小心翼翼地问着:“姐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月儿:“确实是有一些事情。”
墨墨和川行一互相看了一眼,就连拂青衣也开始紧张起来了。
墨墨:“什么?”
林月儿:“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在此地多待几日。”
墨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只要是林月儿想的,他都不会拒绝:“都听姐姐的。”
拂青衣:“徒儿听师傅的。”
不知名仙山岛屿。
“昨日清风昨日醉,今朝有酒看今朝。我行世间孤独道,且看风云重聚散。”
彼时的远之寒正躺在一棵树上,手里拿着他那个玉做的酒葫芦,一边饮酒一边作诗,且不快活!
“你不担心你那小徒弟的死活,整天在这里逍遥快活,良心就不会痛吗?”
远之寒轻轻摇晃着酒葫芦:“有什么可担心的?时机还未到!”
“时机?什么时机?”
远之寒看了看她,又看向远处山峰:“论治病救人,世上没有人能比得过你,但是若论世事时逝,你还是差那么一点儿。”
“哼!今日不与你论这个,算算日子,你也该走了吧?”
远之寒从树上跳下来,走过来:“你着什么急啊?我这才来了多久啊?我还没待够呢?我告诉你,你可别急着赶我走啊!”
“你再不走,我珍藏了这么多年的酒都要被你这个老怪物喝光了!”
远之寒刚要拿着酒葫芦喝一口,听到这句“老怪物”着实忍不了了:“你叫谁老怪物呢?”
“这里还有别人吗?”
远之寒无语:“嘁!小气鬼,就喝了你点酒,整天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的!”
“一点酒?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远之寒:“怎么了?不就是一点酒吗?”
“呵!呵!呵!”
远之寒:“你咋了,不会说话了?”
“嫌弃我酒少,那你就赶紧走,别在这里整日闲得发慌!”
远之寒坏笑:“你越是赶我走,哎嘿,我越是赖在这里不走,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气,我不气!”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远之寒突然忧郁且严肃地:“我会走的,但不是现在。”
“你这个老家伙!”
九歌城客栈。
傅云霁醒过来,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西柏。
西柏激动地:“公子,您醒了?”
傅云霁:“嗯。”
西柏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小徵给您熬药去了,马上就好了,我先给您倒杯水。”
傅云霁:“好。”
西柏:“公子,您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傅云霁:“我感觉身体轻快了许多。”
西柏开心地就差跳起来了:“太好了!小徵的医术果然又进步了许多!”
傅云霁笑:“他的医术,不是一直都很厉害吗?”
西柏:“公子说的是。”
傅云霁:“把窗户打开吧,我想透透气。”
西柏:“好,公子您先坐着。”
西柏把窗户打开,司徒冥听到动静:“怎得开窗户了?”
西柏笑着说道:“公子醒了。”
司徒冥推开门进来,一下子就跪在了傅云霁床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公子,您终于醒了!”
傅云霁笑:“你这都多大了,怎么还哭鼻子?这可和你威严大将军的形象不太符合啊!”
司徒冥擦了擦眼泪:“在公子面前,我用不上那东西!”
傅云霁笑:“好了,好了,快起来吧,我这不还在呢吗?你个大男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司徒冥站起来:“是,公子。”
宫徵昂端着一碗药走进来:“公子,该喝药了。”
傅云霁看出宫徵昂的脸色:“小徵,辛苦你们了。”
宫徵昂:“公子说的哪里的话,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西柏:“是啊,公子,小徵说的没错。”
司徒冥:“小徵说的没错。”
傅云霁笑笑:“总之,这次多亏你们了。”
宫徵昂:“公子,该喝药了。”
傅云霁接过来喝了一口:“嗯?这药怎么这么苦啊?”露出痛苦的表情。
宫徵昂示意司徒冥把桌子上的果脯和糖拿过来,宫徵昂:“公子,这些都是甜的,您若是嫌苦,喝完药,可以吃几颗。”
傅云霁看了看:“你早就准备好了?”
宫徵昂笑笑:“公子,药得趁热喝。”
傅云霁表面苦笑,心里气愤愤的。
傅云霁一直到喝完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我喝完了。”
司徒冥把果脯盒子往前递了递:“公子。”
傅云霁拿了一颗,含在嘴里。
宫徵昂为他把脉:“易髓丹的副作用已经压制下去了,公子可以放心了。”
傅云霁:“你们几个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无碍了。”
司徒冥:“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坚持得住。”
西柏扶额:“哎,公子,今日外面阳光甚好,您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傅云霁:“如此甚好。”
宫徵昂和西柏为傅云霁更衣,司徒冥站在一边,帮不上忙。
傅云霁突然问道:“她们,走了?”
西柏和宫徵昂互相对视,西柏回道:“回公子,还未。”
傅云霁又问:“这几日,可有出什么大事吗?”
司徒冥突然开口:“还真有一件。”
西柏和宫徵昂都用怨恨的眼神看向他,司徒冥不明所以:“怎么了?”
傅云霁:“无妨,你继续说。”
司徒冥:“公子,这里有四封信,一封是来自天玄城国师的,一封是来自西雪国暗卫的,一封是来自北月国的,还有一封是来自,来自鬼域的。”
傅云霁:“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西柏担心:“公子?”
傅云霁:“无事,不是说外边太阳光好吗,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
西柏:“是。”
拂青衣敲门,林月儿正在运功。
拂青衣:“师傅,傅公子醒了。”
林月儿:“知道了。”
川行一:“公子,那个人醒了。”
墨墨:“睡了两日了,可算是醒了。”
竹屋。
翠竹:“先生,那位公子醒了。”
皇甫清风:“嗯,知道了。”
傅云霁正在享受着大好的阳光,和煦的,温暖的,照在身上,能感受到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林月儿从他身后走过来:“你醒了?”
傅云霁知道是她,便没有睁开眼睛,依旧感受着阳光的照耀:“醒了,睡了好几日了,也该醒了。”
林月儿坐下:“傅公子,可否容我问一句?”
傅云霁:“哦?”
林月儿:“傅公子可是有什么隐疾,我认识一位医术高超的前辈,若是你需要,我可以……”
傅云霁打断她的话:“多谢林姑娘好意,在下的病,并非一朝一夕而成,非不世之神医出手,不可治。”
林月儿只是听别人说过此神医的传说,但并未真的见过:“不世之神医?”
傅云霁笑笑:“是啊。”
林月儿:“可是,这神医也只是个传说而已,世上还有没有这个人,谁也不知道。”
“阿嚏!”揉揉鼻子。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肯定是那个老怪物!”
傅云霁说着话,看向林月儿:“我相信有,自是希望我的病有朝一日可以有被治愈的可能,怎么?林姑娘不信吗?”
林月儿:“在下自是希望公子的病可以痊愈,也希望这世上真的有神医存在。”
傅云霁看向她,笑:“林姑娘就算是如此模样,也是极为动人的。”
林月儿听到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看来,傅公子是真的没有什么大碍了!”
傅云霁挑眉:“哦?”
林月儿:“明日一早便启程,傅公子还是先回去收拾收拾行囊吧。”
傅云霁:“多谢姑娘关心!”
林月儿没转身直接走掉了,独留傅云霁一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西柏:“公子?”
傅云霁:“怎么?”
西柏道:“您昏睡这两日,林姑娘来过几次,她真的很担心您。”
傅云霁:“嗯。”
他都知道,他怎会不知?那天他在床上痛苦挣扎着的时候,他知道她就在门外,可是,你想让他怎么办呢?他能做什么呢?现在的他,除了以各种无厘头的理由跟在她身边,还能做什么呢?什么都做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她少受些伤害。还有就是,他可以为自己的国家再做最后一件事情,为天下的百姓努力铺一条安定太平的路,让他们过上有生计富足的生活罢了,可是,这得有多难啊?放眼天下,谁又敢说自己能做得到?可是他不同,他生来就不同,他的降生就是为了这天下太平,若是有朝一日他死了,那这四国必起战乱。到那时,谁又能阻止这一切呢?
杀一人,而足以动天下,这是鬼域早就清楚不过的事情,所以他们也这么做了,此时的四国看似安然无恙,是因为鬼域还未大肆地将此事传扬出去,其实四国早已经处在风雨飘摇之中了,这时候,但凡有一场战乱,那维持已久的平静,便会被打破。
马车行走在路上,几个人停了几日,终于又重新上路了。
林月儿小半天没听到傅云霁开口说话了:“傅公子在想什么?”
傅云霁笑:“我在想,林姑娘为什么长得这么美?”
林月儿伸手作势要拔剑,傅云霁急忙拦住她:“哎哎,林姑娘莫要动怒,在下只是开个玩笑,莫要拔剑,你这剑一拔,莫说这辆马车了,在下小命也得不保了。”
林月儿放下手,不理会他。
拂青衣:“这里离鬼域还有多远啊?天天坐马车,真的吃不消啊,太颠簸了。”
墨墨睨了他一眼:“你若是受不了这苦,可以自己离开,没人拦着你,也没人叫你跟着。”
拂青衣:“喂,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并非是跟着几位,我只是追随我师傅。”
墨墨听到这话更生气了,瞪他:“姐姐虽然收你为徒,但是我要是杀了你,想必姐姐也不会说什么的。”
拂青衣双臂挡在胸前:“你要做什么?”
西柏开口:“哎?墨公子莫要动怒,他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长这么大估计也没出过远门,这都是能理解的,别动手,千万别动手啊。”
墨墨看向西柏:“别以为你家公子缠着我姐姐,我真的就束手无策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时机,就将你们这些人都赶走,任凭你们心里再多花花肠子也没用!”
西柏咧嘴一笑:“呵呵,您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在下佩服!”
墨墨瞪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
马车突然停下了,傅云霁:“怎么了?”
司徒冥:“公子,我们好像迷路了。”
傅云霁出来看一眼:“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烟雾?”
宫徵昂担忧:“公子,此处这般,必有蹊跷。”
傅云霁用手帕遮着嘴鼻:“地图上并未说此处的情景是这般的。”
司徒冥:“公子的意思是,这些烟雾是人为的?”
傅云霁:“小徵,你可觉得此烟雾中有什么问题吗?”
宫徵昂:“不瞒公子,这里的烟雾确实大有问题,若是吸入过多的话,便会使人失去意识,严重的可能会陷入梦境之中。”
傅云霁:“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宫徵昂:“我们人多,药丸可能不够,只能绕路走。”
司徒冥手中拿着地图:“如果是绕路的话,恐怕要多走十日的路程。”
傅云霁看着司徒冥撑开的地图,皱眉:“看来不能绕路了。”
宫徵昂提议:“公子,这里恐怕是奸人所设下的陷阱,我们还是绕路吧。”
司徒冥:“公子,我觉得小徵说的有道理。”
西柏走过来:“是啊,公子,我看我们还是绕路走更安些。”
傅云霁看了一眼身后倚在马车旁的林月儿:“不绕路,我们就走这里。”
宫徵昂:“公子?”
川行一:“公子,此烟雾有鬼。”
墨墨:“我知道,一会儿驾车的时候机灵点!”
川行一:“是!”
傅云霁:“林姑娘,上车吧,我们要出发了。”
林月儿:“为何要一意孤行,不听大家的意见?”
司徒冥:“驾!”
傅云霁:“这药丸是小徵做的,姑娘服下,可以在烟雾中抵挡一个时辰。”
林月儿接过来:“多谢!”
傅云霁笑:“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这个决定是我做的,你们都是跟着我的,我自会尽最大的努力,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
林月儿:“多谢!”
傅云霁:“若是可以安的通过这里,再说道谢也不迟。”
墨墨:“你家公子为何决意要走这条有问题烟雾的路?”
西柏:“我家公子自有他的理由。”
拂青衣:“这药丸还挺好吃的。”
墨墨看了他一眼,他便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拂青衣:切!整天就知道瞪我,也不怕把自己的眼珠子瞪歪了!
川行一:“公子,这边烟雾太大了,有点看不清前方了!”
车内无人回应,川行一:“公子?”
见无人回应,川行一一边咳嗽,一边掀开帘布:“咳咳咳,公子。”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车内空无一人。
川行一惊了:“公子?西柏?拂青衣?这怎么会?”
司徒冥一边赶车一边道:“公子,越往里面走,烟雾越大。”
宫徵昂:“继续赶车,应该离出口不远了!”
等到司徒冥将车赶到烟雾尽头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
宫徵昂:“公子,林姑娘,出来透口气吧,这里已经没有烟雾了!”
说完话,二人见车内无回应,便知事情不妙,掀开帘布,车内空空荡荡的。
司徒冥和宫徵昂相视一眼,心道不好,事情不简单了。
刚走出鬼门关,转头就身陷囹圄了,这都是什么命啊?
傅云霁站在烟雾之中,四周看不清,也无一人。
傅云霁看不穿:我刚才不是在马车上吗?怎么会在此处?
北秋月华摇晃着墨墨:“喂,醒醒,醒醒啊!”
墨墨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才会听见北秋月华的声音,结果他一睁开眼睛,果然就看到了北秋月华,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北秋月华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吗?”
墨墨感到震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北秋月华反应也很快:“我,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墨墨看了看四周:“咳咳咳,这是什么鬼地方?”
北秋月华:“不知道,看来你也不知道。”
墨墨:“明明刚刚我还在马车上,怎么一转眼的功夫我就在这里了?”
北秋月华:“你还能站起来吗?”
墨墨站起来,北秋月华扶着他。
墨墨:“你不应该在北月国皇宫吗?怎会在此处?”
北秋月华支支吾吾不想说:“那个,是因为……”
墨墨:“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此处是什么地方,得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北秋月华:他这就不问了?哼!亏我心里还一直记挂着他,放着皇宫里的锦衣玉食不要,来这里找他,还不是为了多看他几眼嘛。
墨墨看了看四周:“这地方,四周空旷,一棵树一朵花也没有,怎么会有如此浓厚的烟雾?”
北秋月华:“肯定是哪个坏人做的!”
墨墨:“公主殿下,你的事情等我们出去之后再说,现在我们需要找到出口,你跟紧我,别走丢了!”
北秋月华高兴地握住墨墨的手臂:“嗯。”
墨墨看见她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抓紧了。”
北秋月华笑得灿烂,墨墨带着她,两个人往前走,摸索着,寻找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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