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赛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5章:血光之灾,修我戈矛与子同袍,张赛文,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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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哥抽完烟,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还是闭着眼一副静坐养神的模样。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他细细打量着男人。
看着看着突然无名火起,心想你不是装睡装的很像吗?我直接尿你一头看你还怎么保持淡定?
想了想这是自己的地下室。尿骚味等下夹杂着血腥味,打扫是个问题。他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走到出入地下室的楼梯旁把所有的灯部打开。
顺手把出入地下室的门从下面挂上一把硕大的锁头。然后对着门板位置吩咐道:把地毡放下吧,放好地毡你俩老地方警戒去,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摇大门后面的把手。
转身走了一步又倒回去对着门板大喊说:别他妈再打电话了,电话没信号!都放机灵点,也不要动不动像个好奇宝宝跑过来检查一番!三个钟五个钟老子忙完了自然会开门自己出来!
吼完他朝着电炉子那边迈步走去,不知道是幻听还是两人脚步声真有那么重。隐隐的似乎还能听到两人一前一后向指定位置走去的声音。
地下室被照得如同白昼,这下装睡是装不下去了。准确点说,刚才森哥的大嗓门连地下室角落里的蛇虫鼠蚁都可能被吓了一激灵,躲进角落里瑟瑟发抖。
更不用说绑在椅子上的人了,再这么闭着眼睛装睡一是看起来太假,二来灯光也实在刺眼得很。
椅子上的男人刚刚挣开眼睛,正眨着眼适应地下室的强光线。森哥已经拖了一把椅子坐到他面前。
坐下后也不急着说话,又一次在强光下仔仔细细端详着眼前的男人。稍带疑惑的眼底掩盖着狠戾,就像刀具在手的屠夫在看着案板上的一扇猪肉。
男人扯了扯嘴角,微笑着问:我脸上有花吗森哥?
没有,我会看点麻衣相。你今天印堂发黑,眼白不净。轻则有血光之灾,重则有生命危险啊兄弟。
森哥有心了。我想敬你一支烟,但手脚不太方便。你多担待。
你一口一个森哥叫得我浑身发冷,你对我的了解想来算得上细致入微了吧?我却对你一无所知,敢问兄弟高姓大名?
张赛文。
何方高就?
谈不上高就,就是做点防水补漏的散活,混口饭吃。
我怎么看你就不像干这种活的人?跟你一道坑了我的钱那个家伙是你家人?你们经常一起坑蒙拐骗还是偶尔搭伙宰一刀?
我不太明白森哥的意思。
兄弟,都到这个份上就别藏着掖着了。我在监控里查到的车子一共两辆,你俩肯定不是偶然遇到了临时起意搭伙坑我钱的。你自己亲口说过那是你哥,我看倒未必真是你哥,但也不至于毫无关系吧?
森哥,这简直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能讨支烟抽吗?我细细捋一下思路,看看该从哪里和你说起。
森哥把身上的羊毛大衣脱下来搭在了椅背上,然后舒舒服服坐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吁完气后他把腿伸直好方便从西裤的裤兜里掏烟。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腿一弹出来碰巧一皮鞋不轻不重揣在了张赛文绑着的胫骨上。痛得他看起来比较高的那边肩膀抖了两三抖才咬牙勉强平静下来。
森哥把烟点燃,塞进他嘴里后说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忍痛的。这样比较好,这样等下我剁你手脚的时候你也尽力克制着点。
我曾经在你坐着的这张椅子上割过一个人的鼻子。那家伙,平时人模狗样高高在上的样子。我为了减轻他的痛苦还专门临时磨了刀你知道吗?
哎哟喂~本来我叫他自己选让我切哪里,选半天才选定的鼻子。结果事到临头刀子都还没有从他脸上拿下来,哭的那叫一个婆婆妈妈。
你不知道他当时那个样子,简直跟条蛆一模一样。就坐在你现在坐的椅子上。屎尿屁横流,眼泪像座永远不会干涸的水坝,鼻子割下来后鼻孔位置的血沫子里面吹出来两个大泡泡你知道吧……
张赛文看了眼他的战利品陈列架,狠吸了一口烟后问:森哥你别怪我多嘴,我纯纯好奇问一句。我看你的陈列架上至少有不下十个八个人身上的零件,你把人这么分解了他们出去后不会对你报复吗?
森哥云淡风轻说,报复什么?报复了能怎样呢?是,你的说法我很赞同。是身体零件没错,我切了他零件我就不怕他报复。有人出去还报警的,我能想办法让他在局子里再少两个零件你信吗?
不顾警告还东想西想的人,那他铁定就不是个聪明人。对不是聪明人的那些人办法很简单,弄到他怕为止。
真有那么愣的,那就送他去见马克思呗,有什么大不了。就像你那个合作伙伴一样,最后摔的四分五裂的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小心。
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有仇从来不等隔夜。你那个伙伴到时候保险公司赔他家人的钱我还要想办法把他从我手上拿走的再拿回来你知道不知道?
张赛文心神俱震,心坎上密密麻麻的内疚和负罪感像无数双猫爪子一刻不停在来回猛挠。
抓心挠肝的感受让他挺直了脖颈和背脊,一阵强过一阵的恶心反胃冲击着他的喉咙。他一阵恶心干呕,叼着的烟头掉在鞋背上快把鞋面烧穿了他都浑然不觉。
森哥看在眼里,愣了一秒后说:看你这个表情他真是你的家亲戚没错了?这样兄弟,我也不多为难你。
你把你俩坑我的那些钱还我,还有我为了找到你们,特别是找他的成本加个三五万给我。这事咱们就翻篇了你看咋样?
张赛文心乱如麻,感觉自己的喉头被什么给满满堵死了。他极速逼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扫过那排战利品陈列架。扫了两眼后喉咙沙哑问你是咋找到他的?
森哥说监控里有你俩开那两辆破车的车牌。用车牌来找一个人很难找吗?不方便带他回来卸两个零件而已,磨个刹车线制造个车祸什么的有那么难吗?
但是这些都得花钱啊,特别是用砂纸磨他的刹车线,这可是个技术活。要让保险公司看不出破绽赔钱,还要让车子在指定的时候,指定的地点下山下河的。
都要花钱,花很多钱的你知道吗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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