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先手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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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半时韵，墨香一世传，

漫品风中蜜，醉卧尘缘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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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被柳小青的话直接吓傻了，直接就跪了下去。

宋平存这位公子，难不成真的是曾经的天帝？要不然柳小青怎么可能问出这句话，所有最大胆的猜想都没有这一卷话让他感觉到震撼。

那么现在所谓的寰宇无帝，到底是真是假就要打个问号了。

“不用那么拘谨。帝君既然交给你们如此重要的事，自然也是拿你们当作心腹看待。”柳小青却是走下高座，把五夫扶了起来。

当然，这不过是一个动作，五夫怎敢接受帝妃的搀扶。“回帝妃的话，小人并不知晓帝君的真实身份，一直跟随公子，所以还请帝妃莫怪。”

“这也不怪你。帝君筹划此事已经几万年。甚至在刚成帝的时候就留下过后手，世事变迁，没点眼光是很难一直站在高位的。”柳小青并没有回到座位上去，而是站在五夫面前，话音平缓，似乎就是在说给五夫听。

“帝君之能，小人岂敢仰望，拜听帝妃教诲。”五夫一直低着头。

“你很有趣，怪不得能在帝君身边。想来原来的身份也不简单吧？”柳小青稍微侧转了一下身体，眼睛斜斜的看向低头的五夫。

五夫汗水从背后冒了出来，就算当初被宋平存处罚前，他也从未有过如此惊慌的时刻。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直以来宋平存并未过多的追问所有神王的来历。而王艺瑾也不过是平时大家在火磁空间闲聊的时候吹牛，谁都没有当真，当然那个时候也没想过会有离开的一天。现在柳小青却忽然问了出来，如果没有刚才的对话前提，他可能还是会敷衍过去，但现在他有些不敢了。

帝君或许不会计较，但帝妃毕竟是女子，而且还是狐族女子，要说玩头脑自己都未必能比得上，更何况还有这一层身份。

看见五夫一直沉默，柳小青嘴角挂上了一丝笑意，开口说道：“既然不太方便，也无妨，不说也可。”

“帝妃......”五夫欲要申辩，却被柳小青再次开口阻止：“无须解释。过去的终究已经是过去的时代，未来依然还是帝君执掌天下，只不过这次帝君会更加轻松。”

“帝妃所言极是。”五夫内心叹了口气，此事也不怪自己犹豫，实在是帝君的消息太过震撼了。又忽然想起什么，赶紧说道：“适才帝妃关心帝君，小人实在不敢妄论，但从我自己判断，帝君当是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这个补充的回答，既答了也没答。宋平存一直在做着他们看不懂的计划，他们只负责执行，然而宋平存所说的每一件事最后都朝着他所言的方向在走，虽然寰宇无帝之事五夫他们当初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但事情出来之后自然也是兴奋异常的。

只是今天得到这个更震撼的消息，五夫内心所有的想法全都扔开，已是不敢再有任何别的想法。

“那就好。回去转告帝君，狐族等着他的喜报！”柳小青说完，走回高台之上的座位，“你去吧，帝君吩咐的事也要尽心办好才是。”

“多谢帝妃体谅，小的这就告辞。”五夫再次跪下，这次是实实在在的磕头之后才退着离开大殿的。

“小青，你这是？”柳思合不解的看着柳小青问道。

“老族长，虽然我回到狐族，但族内的事务还是需要你搭理。帝君所做应该会有改变，如若依然如旧，灵源界的灵皇就是让他改变的最大压力。此时狐族不宜有任何举动，静观其变，就算灵皇有什么指令，也要分析。除非帝君没有改变，否则，狐族最好别做那个与他对抗的力量。”

“好吧，你说什么狐族就怎么做！”

“你们是不了解，我们以为自己算计得已经够早了，可是帝君的后手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我亲自见证，我都难以相信。能不与他为敌，才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太不了解他了。到现在，我也不了解！”

柳小青的话声音越来越低，柳思合看着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万古山山腹斗帝洞府前，一座新的大殿正在建设，与之相对应的布置也都在各自都在进行。五夫走到一个小高坡前，跪倒在地，“拜见公子，幸不辱命，貔貅大人和霸王猇、宋角他们应该已经在火磁空间了。”

“嗯，不错。这一路有没有安排遮掩？”

“出发前就已经安排妥当，向您回过话之后，我会再去监督。”

“在狐族听到些什么？”

“帝......”

“嗯！”

“狐族那位大人让我转告您，狐族等您的喜报。”五夫吓得一哆嗦，刚才宋平存的一声“嗯”居然带上一丝天威，这是曾经大帝才有的气息。

“女人有时候沾沾自喜，不知轻重。你们可别学她！”

“知道了，谢公子教诲 ！”

“去吧！”宋平存挥挥手。

“公子，还有一事要禀报。”

“说”

“灵皇言说他们虽然没有接到死门的通知，但您召集那些曾经的大帝商议之时，她要来参加。说是缺了灵族，任何一场高端会议都是不完整的。”

“哦？灵源界要来！有点意思。”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并不在意这个要求，“来了更好。”

五夫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果然天帝非常人，明明是临时出现的，然而他却是稳妥得令人难以理解。不过，五夫也清楚，这些事情不是他能够操心的。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只需要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做事即可。

想到这里，他躬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开。

灵源界中各灵族，八级灵王和七级灵兽中有三分之一都到了灵皇宫旧址那块石壁前。来的人自然都是人为这块石壁中的记载一定是能时时提醒自己，不忘先辈的努力。

鳯扈身为灵皇看重的鳯族人，留在灵皇宫，只记得自己的夫君远行已久，或许是上次涅槃之前，她已经不再关心。对于鳯族而言，这并非什么难以放下之事，只是这涅槃之火中多了一些气息却是让她有些苦恼，看来这次涅槃还是有些缺陷。

她已经忘记了这些气息是怎么来的，尽管感觉那些气息等级很高，但不纯粹的涅槃火，对于鳯族而言难以接受。正好利用在灵皇宫的日子，好好的调理一下，将那些气息从体内分离出去。

石壁前的灵族高手们刚开始并没觉得在石壁前修炼会对自己的境界提升有多大的实际帮助，可是一天之后，当大家都沉浸在感悟和修炼之中的时候，全都感觉到了身边围绕起了很特异的气息，仿佛在洗刷他们的身体，又像是在纯净他们的气息。

他们不知道这些气息如何产生的，只能归结于在石壁前修炼，先辈的赐福。

一天一天，渐渐的来到石壁前静坐的各族越来越多，因为空间关系，不可能所有灵族都来，但是第九层的这个出口出来的空间几乎已经被挤满。

后来的各族却是让他们感觉到了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太远的关系，那些气息超过百丈的范围几乎就没有了。

而灵皇宫旧址的上空，所有灵族看不见的曾驮却是咬牙切齿。因为宋平子只是负责念诵四字真言，而他则要抽取世界树的本源来辅助，相当于熬了一个百丈大锅的补品，宋平子就是负责扔几颗香料，而他却要保证这个百丈大锅内下方一直被抽水，但水量却不能降低。

灵族修炼的春天忽然来到，痛苦的曾驮倒并不在意这些本源。二十八个大帝包括自己散发出去的帝气融进天源星中，给灵族一些补充他其实是非常乐意的。但宋平子不让琴瑟前来，更不让那些九级的灵帝接收，说是浪费，但曾驮知道，那是借口，宋平子只是不希望打破与人族的境界平衡。

一旦灵族有一个真正的灵皇诞生，对人族而言那就再没办法和平交流了。而灵族自己也不可能还能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