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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这个疑问的人不单单是方一林一个人,村长和族老他们也在心中揣测凤蘼芜到底有着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毕竟她可是连“朝中重臣”都不害怕的人。
礼部侍郎是几品官,他们或许弄不太明白,但是却知道可以被称为重臣的人,那不是他们可以见到的人,那都是在天之身边的人。
天子身边的人她竟然有能力让对方“一无所有”,那她又是什么身份?
他们没有怀疑凤蘼芜在说谎,毕竟这几个月凤蘼芜的表现让他们一直都觉得她很厉害,今日的事情只是让他们在她的“厉害”上有增进了几分猜测。
只是对于此时祖父他们的想法,凤蘼芜虽然看出来了,但是却没有为他们解惑的意思,因为还不到时候。
方一林他们也都很识趣的什么也没有问,大家只是随着方一林进入院子。
“柳儿那些人真的不会来了?要不然我把叶儿先送走,送去我娘家那边怎么样,,要是不行,就想送去县城你二伯那边去……”
等所有人都在院子里坐下之后,方家大伯母担心的抓住凤蘼芜问道。她急于得到一个答案。
想着之前一群彪形大汉直接闯入院子,问清楚谁是叶儿,伸手就要带走叶儿。
她当时抱着女儿都要吓死了,要不是今日家中人多,最后乡亲们听到消息都出来了,她的叶儿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她就叶儿一个女儿,平时也重活都不舍得让她做,又怎么舍得她出任何的意外。
如今她觉得凤蘼芜就是她救命稻草了,她知道这个侄女是个有本事的人,只要她说叶儿没事情,就会没事情。
“大伯母,不用送走叶儿,他们不敢再来了。大伯母要是不放心,让叶儿去我那里去住,我也让紫苏教导她一些规矩。”
何不拘现在或许不知道那令牌的意义,但是他应该是不甘心今日的事情,或许会给何不畏去书信询问有关令牌的事情。
但是恐怕他会先收到来自何不畏的问责信件,何不拘的事情即便她不说,君御宸恐怕也会让陛下知道的。
毕竟配阴婚是有为人伦的事情,虽然没有在律法上禁制,但是也是不该如此名明目张胆的去做。而且何家这次寻找的也不是死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和草菅人命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件事情君御宸不会看着不管的。
的确是如凤蘼芜想的那样,文智在凤蘼芜的身后到了老宅,围观了凤蘼芜处理何家的人,然后等何家人离开之后他就回了半山腰庄园。
简单的把事情和君御宸说一遍。
“礼部侍郎何不畏,你可是一个精明的人,不了却有一个拖后腿的人,准备纸笔吧。”
君御宸的确是如凤蘼芜所料的那样,写了一份信直达天听,他的书信有专人送达,今日的信件,没有意外明日就能到达。
这件事情虽然不能让何不畏丢官回家,但是却可以给他换到不重要的职位上去了。
文智送完信件又返回了水榭里,他站在君御宸的身边,几次都欲言又止。走神了,就连君御宸喊他,他都没有听见。
“想说什么就说吧,作何吞吞吐吐的。”
“爷,您和郡主真的……”
真的是什么,文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要是问出来,爷和郡主就有些私定终身的的嫌疑,那是对爷和郡主的侮辱。
“就是你想的那样,她日后会是我静安侯府的女主人了。你们对她要像是对我一样。”
君御宸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一句话文智就知道日后该如何对待凤蘼芜了。
“是,爷,属下明白了。”
文智回答了一句,然后又低着头站在原地,不过此时却在想他要不要把郡主受伤的事情告诉爷。
郡主因为自家主子受伤,伤势远不是她说的那么无足轻重。他今日可是亲眼看到她竟然连轻功都无法施展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君御宸感觉到了文智的沉默,回头看他一眼,发觉他竟然又走神了,于是问道。
“没,没有。属下在想要是陛下知道了这件事情应该会很开心吧!陛下之前还说找一个配得上爷的世家小姐给爷赐婚,如今大煜朝恐怕是没有比郡主的身份更高贵的贵女了。”
文智心思转变的也快,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君御宸凤蘼芜受伤的事情了,毕竟还需要凤蘼芜为他解毒。
之前他担心侯爷知道了郡主因为他而受伤,不愿意在解毒,之前的解毒就会前功尽弃。
如今他们是这样的关系,要是知道了郡主为他受了伤,也就更加的不愿意在解毒了。
那真的是郡主白白的受伤了!
“不要拿那些人和她相比较,那些人如何她和比较!再说我看上的也不是她的身份。”
“是,属下明白了,没有下一次了。”
看来在爷的心中,郡主比他想想的还要重要,竟然连说一句都不行了!
“对了,昨日湖面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暂时还没有,还没有找到那些杀手的来历。对方那天在船上见人就杀,一时之间也不好判断谁才是真正的目标。我们的人在调查船上的那几家人,暂时还没有什么收获,不过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这家事情是他亲自帮的,没想到跑了一下去竟然毫无进展。
“那抓紧调查了,看看那日的人是不是冲着我来的。”
“爷是怀疑他们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是来……之所以杀了那些人,是因为他们认错人了?”
文智不确定的问道,他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想到那些人的目标会是自家的爷。
“也不无这个可能性,我们原本乘坐的也是那样的大船,只是临时换了船。”
其实最初的时候他也怀疑对方的目的是他,但是这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决了,毕竟那些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刺杀他了,应该不会认错目标了。
或许他们的目的就是从船上的人,但是回头又想了一想,或许对方的目标就是他,只是他们没想到他会突然间换了船,所以导致她们认错人了。
而且那些杀手的作风和没一个月杀他的人手法很一致,都是快狠准吧,不留活口。
“属下这就去查。”
就在君御宸和文智再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凤蘼芜也已经回答宅子里,也在询问这件事情。
昨日这件事她让紫草去负责调查的,如今多少也该有些消息了。
“小姐,这是出事情那几家的背景资料,其中这一家最可疑。我们的人说,这一家好像和几个月前的税银案有关,这次的时候像是有人在灭口。”
“只是我不明白税银案都已经结束几个月了,为什么现在还会有人杀人灭口,难道还有另外的隐情不成。”
紫草拿着一个小册子给凤蘼芜,重点指出了其中一家。
“程家?商户之家。程家幼子是菱王府的长史?这么说来,之前的税银案和凌王有关,这次是他在杀人灭口?就是不知道那位凌王府的长史知不知道自己的侄儿和侄女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了?”
凤蘼芜翻看着着手中的册子,但是没想到这小小的青山镇倒也是藏龙卧虎了,静安侯再次这里调养身子,她也再次好几个月了,如今竟然还有人和菱王府有关。
菱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兄弟,是先皇的第三子,成年之后被当今陛下封为菱王送去了封地。
“如果真的是菱王杀人灭口,恐怕这位程长史也凶多吉少了。”
紫苏站在说明说了一句。
“去问问情况了,要是这位长史还活着就告诉他程家的事情,要是已经不在了,那足以证明杀人灭口这件事情就是菱王做的。你们说菱王的手都伸到咱们的地盘上了,我是不是也该还以颜色?”
这是她的封地,如今她人就在这里,让人欺负上门的事情她是不会容忍的。
“我记得白术好像在就在菱王的封地附近,这件事情就让他去做吧!”
她身边在明面上四个最为亲近的人,除了紫苏,紫草和丹参,还有一个白术。
她们都是她救的孤儿,也是她养大的,从小和她一起学习,一起生活。可以说是她信任的人了。
在她来青山镇之前是让白术留在荒羽城帮着义父的,但是在这次丹参送义父回荒羽城的时候,她让丹参告诉白术先替她巡视产业,之后她们会在都城回合?
都城她有事情要做,需要人手。
“小姐,让白术怎么做?”
“让他自己发挥吧,我只看结果。但是告诉他手下留情,可以见血,却不能死。”
虽然菱王和陛下的关系不好,但是那毕竟也是皇室的人,也是她义父的侄儿,他可以死在任何人手里,但是却不能死在她的手里。
“明白了,我去传信。”
丹参说着出去了,凤蘼芜继续翻着自己手中的册子,青山镇的“名门望族”都在这个册子上了。
凤蘼芜没想到翻到册子最后一页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二伯,这二伯怎么也在这里?这册子是她来自她的消息网,应该是没有错的。
只是如今二伯也只是一个秀才而已,或许她该问问二伯为什么不继续参加科举了,要是他能在进一步,方家在青山镇的名声可以在扩大有些吧?
等下一次二伯休沐回来的时候她问问。
紫苏她们看着凤蘼芜一言不发的沉思,她们知道她在想事情,所以就自动的离开了。
紫苏带着紫草走到不远处的长廊里站着,她回头望着水榭里的沉思的凤蘼芜,想着自己早上发现的事情,拉了一下紫草的衣袖,让她低头。在紫草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毫不意外的看到了紫草那震惊的样子,她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可想而知她作为当事人有多受惊了吧!
“紫苏姐姐你说的是真的?我们小姐和君……”
“我能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吗?我亲眼看到郡主收下了君侯爷的发簪,我告诉你这样事情,是想着你平时跟在小姐身边,以免你自己发现之后惊异之下失态了。”y
主要还是担心她说错话了,紫草的性子有些冲动,而且和文智两人似乎经常掐架,这要是下次两人在打起来了,那不是自己人打自家人了。
紫苏想了想又继续说道,“郡主和君侯爷……其实这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以郡主以前的性子,不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受伤。可是这次为了给君侯爷解毒,郡主却是在生死的边缘游走。”
“如果不是郡主愿意,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自幼陪在郡主身边一起长大,郡主的性子我们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如今她最做出这样的决定,应该也是认真的。所以你以后再见到君侯爷或者是他身边的人,说话客气一些,以免在郡主为难。”
紫苏想劝说紫草,不料紫草直接怼了过去。
“我们郡主能看上他,那是他的荣幸,我们何故要看他和身边人的脸色。而且要不是因为那人,郡主怎么会受伤,这都几个月了,伤势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
“而且郡主为了可以继续为他解毒,却不然他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他倒是心安理得等着自己康复。可是他如今能站起来,那是我们郡主有用命换来的。他欠我们郡主的这一辈子也偿还不清了。”
“他凭什么让我们郡主难做,让我们郡主受委屈!他要是敢让郡主受委屈,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上门去,问问他到底良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你小声一点,不要让郡主听到了。”
紫苏没想到紫草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可是无论她多不愿意,那毕竟是主子的事情,她们也只能接受了。
当然无果发现君侯爷敢对不起她们主子,她们虽然是身份低贱,但是也能从他的身上咬下他一口肉。
“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郡主决定的事情我们只有祝福她。其实我们应该相信郡主的眼光,或许君侯爷就是郡主的良人也说不定了。”
“再说咱家的郡主什么时候吃过亏,一旦发现君侯爷敢对不起她,那只有他后悔的时候。再说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是来自哪个府邸了?”
“好了,我们都不要说了。和我一起去准备一些点心,小少爷吃点心的时候到了。”
紫草不情不愿的被紫苏拉着离开,其实她也就只是在自己的面前抱怨一下,在外面的时候她不会给自家小姐惹事情的。
商路是在凤蘼芜晚饭之后回来的,的确是如她想的那样。
回到镇子上的何不拘对于凤蘼芜的身份是有所怀疑,但是因为有那块令牌他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再三犹豫之后他还是决定写信给自己的弟弟问一下。
当然不会直接问,而是迂回的问一下。
在写完信件之后,他去镇长家,之后他才带着人离开了青山镇。
商路在他离开之后就回到了方家村。
“你确定他已经离开青山镇了?”
“可以确定他的确是离开了,是我看着他出镇子的。还有听到他和随从商议,虽然忍不下今日之气,但是在没弄清楚那令牌和郡主身份之前,暂时先离开。等得到都城那边的消息在决定如何做。”
“那我们也等消息吧!你先去休息吧,如今在村子里,你也不用那么的紧绷着,不会有什么危险。”
“多谢小姐体恤,但是属下是职责所在。”
“我看你就是一个顽固,不知道变通。算了,我也不说,无论我说多少次,你还是不会听我的。去休息吧!”
方家大伯母因为担心女儿,天还没亮就把人给送到凤蘼芜这边来了,为了感谢她还做了一些小吃一并送过来。
自此方柳叶暂时就住在凤蘼芜的院子里,上午跟着紫苏读书,下午跟着学习礼仪。凤蘼芜不知道堂妹以后会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君,但是也想她日后可以立起来,在娘家可以过得好一些。
方柳叶其实之前也读过书,但是却也没读多少,不是家里人不肯教导,而是她自己不喜欢读书。
而且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是村子里唯一读书的姑娘,觉得读书没用,她又不考秀才。
如今被凤蘼芜压在院子里读书,但是也没有什么怨言,大概是看多了凤蘼芜经常捧着书本的在看。三日之后凤蘼芜受到从都城传来的消息,原礼部侍郎何不畏,因为在主持一场祭祀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油灯烧了皇后抄写的经书,被皇帝斥责,并且一怒一下贬去了一个偏远县城做县令。
直接有从二品变成了七品县令。说是在收到圣旨的当天就病倒了,外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自己却知道,只是有苦难言。
何家的事情就这样算是过去了,方柳叶住在了她的院子里,从那天开始,她的院子里也慢慢的热闹了起来。
村里的姑娘们闲暇的时候也会拿着东西来她这里,找她说说话,或者是找柳叶说说话。
她也没觉得那些人烦,倒是也知道了不少村子里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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