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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王nV二年C班测验T适能的重大日子。因此,T育课程从原本的排球变更成测试学生的T能成绩。

均太对这点没什麽意见。

要说有也是有。

像是建议教育部,把排球这种球类运动从一般学校的T育课程拿掉。

因为均太并不擅长打排球,光是发球都打不准……

然而,此刻的他,或许觉得排球还b较好点。

因为不论是哪个T适能测验的项目,均太的搭档都是织香。

如果她只是说话或是不配合,那都还算小事。但织香本人似乎都没有什麽想好好发挥一下自己T能的意愿。

立定跳远的时候——

「初绘同学?」

「嗯?」

「你准备好了吗?」

「嗯。」

「那你为何保持站立的姿势啊!跳远的时候应该是膝盖前弯四十五度,双手一前一後滑动辅助才对吧!」

坐姿T前弯的时候——

「初绘同学?」

「嗯?」

「这是你的极限了吗?」

「嗯。」

「根本连0都还没碰到!你真的想做吗?」

两百公尺竞走的时候——

「初绘同学?」

「呵呵……(喘气声)」

「你已经累到没办法回答我了吗!喂,有没有Ga0错,两百公尺的竞走你几乎是用走的喔?光用走的也有资格喘气啊!」

最後的八百公尺心肺耐力测试,由於均太是男孩子,所以当然不会是八百,而是两倍的一千六,因此均太多跑了班上所有nV同学的一倍。

理所当然的,既然多跑别人一倍,在大多数的nV同学都跑完後,均太才成功完成自己的任务抵达终点。

但是——

C场上还有一名nV同学正用几乎快要停下的脚步持续往前迈进中。那个人正是织香。

就在所有的项目都结束之後,坐在司令台楼梯休息的均太,眺望起刚刚被彩拉过去打排球的织香。已经测完T适能的同学,接下来都是自由活动,理所当然不擅长打排球的均太自主隔离了。

反正以他在班上的人气,根本不可能找到人吧。所以,现在的他即使对排球很陌生,也不会因此厌恶这项球类运动。

话说回来……

「明明排球就打得好好的,会发球、也会接球,怎麽T适能却……」

「均太同学在担心初绘同学吗?」

「是啊。」

虽然T适能与T育学分无关,就算全都低於同年龄的人的平均值很多,T育也不会被当掉,但一看就知道,织香并不是T力差,而是根本不想做。

「而且初绘也表现得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又或者说,她对T适能没半点兴趣?

「所以,均太同学的结论是?」

「我的结论就是,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在我的耳边吹气了?我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优绪老师。」

优绪这才放过均太。

「这样就能让你兴奋啊,你这小子也真是幸福。」

「你也稍微顾虑一下,我是个正值思春期的高中男生!」

均太慌张地远离优绪大约三步的距离。

「你来这里g什麽?我发现你挺闲的啊。」

明明是老师,一天至少有半天没课。

优绪的目光不在均太的脸上了,而是「身上」。

「你不要盯着我的K档看好不好!刚刚真的有感觉啦!这样可以了吧?」

均太妥协了。

非得妥协不可。

与其犯罪,他宁可选择丢脸。

而且他的告解对象也不是正常人,是问题美少nV,所以Ga0不好连丢脸都称不上。

「这一节我本来就没课啊。你忘了啊,我的主修科目是英文,除了英文通通都不在我教书的范围内。」

「那你还真闲啊。所以没课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在学校闲晃吗?」

「附带一提,副修科目是调戏均太同学。」

「请不要随便开一些奇怪的课程!而且学校也不会核准这种公然霸凌学生的行为!」

「我会尽量不把均太同学弄痛的。」

「这样说起来还是会痛啊!而且你是打算对我做什麽!我又做错了什麽,非得被你惩罚不可!」

「哼哼哼。」

「我发现你很会记仇啊。早上的事情你已经报仇了吧?」

「……」

「不过,我也没Ga0错啊。前几天你不是才用LINE传了一张你的自拍清凉照给我,抓紧我已读的瞬间删掉,我的反击很合理吧?」

「均太同学想买吗?」

「你是怎麽导出这个结论……等等,那你要卖?」

均太战战兢兢地接受指教了。

他必须澄清——他不是变态。

他要用於学术研究。

均太还能保证,每晚他都会拿出来活用,不会轻易浪费与糟蹋,并以这张照片来证明——他是个由里到外、活脱脱的大男人。

「原来均太同学是以这种眼光看我的啊。」

「结果你根本在耍我吧!我才想问咧,哪有老师处处g引自己的学生!你是希望我做什麽!」

「…………」

均太带着心寒的口气,甩开差点因为优绪而产生的Y影,试着从优绪这个老师的眼中带出织香的为人:

「老师,初绘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你怎麽会这麽问?」

因为这个问题,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前方正与彩组队,和对面两个还记不得名字的nV同学打双打排球的织香。

「她到底在想什麽。即使问她,她也无法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还有一点——不,这点并非附属品,而是根本X的问题。

织香——没有表情。

虽然还不怎麽认识织香,均太多少已经注意到这个严重的问题了。

无论是心平气和的对话或那天的「你会对我负责吧」,织香总是没有情感地应付,就好像这些事的价值是等值一样。

常人来看,无疑是异常的行为。优绪似乎也是这麽认为:

「是吗?」

「老师呢?虽然你有说过你才刚担任老师一年,而我们C班是你第一个导师班,但你也b我这个转学生认识初绘来得久,你对初绘有什麽看法?」

「如果我说和你一样的话,你大概会回我一句太敷衍了吧!你这样还算是个老师吗!。」

「是啊。」

「但这样,我也就不知道该怎麽说个可以让你心服口服的看法了。毕竟我真的不知道初绘同学到底在想什麽。不,应该说全班没有一个人知道吧。」

优绪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

「她就像个洋娃娃一般,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心……容易与人亲近,却也让人觉得,我们与她之间的距离——很遥远。」

「初绘有这麽神秘吗?」

在均太眼里,织香在这个环境中,和大家相处都很融洽,从未看过她与谁起过争执。应该不至於到没人不愿意去了解她。

「还不到神秘的程度吧?基本上,只要你肯问她问题,她都乐意回答啊。」

「那样算回答?我和她说话,她总是还没Ga0清楚我的问题,就随便回答耶!就和你一样!」

「喂喂喂,均太同学啊,我和你说,我跟初绘同学可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我是主动型耍笨,等待均太同学的吐槽;初绘同学则是等候型耍笨,要均太同学先发问。」

「这有什麽差别啊!同样都是想要别人的吐槽!」

「所以我才说差别在於事情的发展经过啊,难道你听不出来吗?」

「就是听得懂,我才导出这个结论!」

均太开始怀疑,为何这种人可以成为老师了。

「总之呢,我想时间久了,应该就能了解初绘织香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了吧。」

「……」

「毕竟人要能与人相处、成为朋友,甚至是与意气相投的异X变成恋人,都是经历过一段时间对彼此的认知与了解,才能确定的吧?」

「……」

「急没有用,特别是在对方是能表达自己意见与想法,而自己也必须向对方传达自己的意见与想法的时候。这不就是人与人相处最基本的道理吗?耐住X子好好等下去吧,也许有一天你就能真正了解到,初绘织香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一个人了。」

「……」

均太一瞬间说不出话来。

「原来你也会说人话?」

「持边均太,这学期的英文平时成绩……」

优绪嘴里念念有词,并随手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滑动手机,点开记事本。那里面记载了二年C班所有学生目前的平时成绩。

优绪点开「持边均太」这一栏。

上面写着九十五分。

喔——原来身为奴役也是有人权的,这是当然的,要是就这麽被退学或留级,导师的她就玩不到了,互利关系。均太才这麽想,优绪便往下C作。

——小数点往左移动一位。

「等一下!为什麽我的成绩瞬间打一折!」

这是哪里的百货Ga0的噱头,营运商真的有商业头脑吗?

「这是身为老师的职责。」

「你说什麽!」

「都怪为人师长的我,没有将均太同学教好,才会让他误入歧途。」

「我若真的学了你那套教法,才会真正误入歧途啦!」

「嗯?」

这时优绪又想C作手机了。

「对不起我错了请老师高抬贵手不要再扣下去了。」

优绪满意地收回手机,不过均太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美少nV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整Si他,於是他变得步步为营:

「老师,我可以0你的PGU吗?」

优绪再次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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