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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莺飞草长的时节。

扶苏在雍宫的书房处理着日常政事。

只是他刚坐下没多久,书房外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这道声音异常的急促,近乎是三步并两步,就在这急促的脚步声中,魏胜一脸惊慌不安的进到了扶苏的书房。

魏胜作揖道:“殿下,出事了!”

扶苏眉头一皱,目光依旧放在案上的文书上,不紧不慢道:“又出了何事?”

魏胜见状苦笑一声,拱手道:“殿下,我今晨替殿下出宫时,无意间听到了一个流言,起初臣并未将此流言放在心上,只是后续感觉有些心神不宁,便私下差了几个宦官出宫打听,而打听来的消息,更是令臣下惊慌。”

“外界在传传”

魏胜低垂着头,似怯怯不敢言。

见状。

扶苏眼中露出一抹不愉。

他抬起头,神色不满道:“你既打听出了一些消息,直说就行,难道区区一个流言,就能把你吓成这样,你待在我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听到的流言没有数十,也有上百,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流言,竟能惊的你说不出话来?”

“说吧!”

魏胜抬起头,偷瞄了扶苏几眼,见扶苏似真的不太在意,也是心一狠,咬牙道:“外界在传传嵇恒嵇先生是六国余孽,还传嵇先生是六国贵族派来的细作,就是想离间殿下跟臣子之间的关系,而殿下之所以对朝中一些朝臣百般针对,正是由于嵇先生的算计。”

“现在这个流言已在宫外传遍,恐也已经传到不少朝臣之耳。”

“臣让人在外打听的人方才还说咸阳令似已着手调查起了此事,已亲自去到内史,去翻阅关中相关的编户齐民册,想核查‘嵇先生’的相关验传,以验证流言是否为真。”

“臣正是预感到事情不妙,这才赶紧前来向殿下报信。”

扶苏目光阴翳。

他双眼圆瞪,早已没有前面的淡定,握笔的手更是轻轻颤抖着,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知道出事了。

出大事了。

嵇恒已经死了。

他留在关中编户齐民册上的名讳早已被抹去,因而关中的齐民册上根本不可能登记有嵇恒的信息,若是地方官吏核查清楚,那么等待嵇恒的便很可能是‘将阳’、‘阑亡’、‘邦亡’等罪名,以及后续被罚为刑徒、接受一系列劳动改造,最终重新入册。

而这是大秦对无籍人士的普遍处理。

以嵇恒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数罪并罚,到时基本是刑徒至死了。

如果仅仅是这些,扶苏虽心有慌张,但还不至太过大惊失色,他更担心的是嵇恒的真实身份被人捅出来,若有人爆出嵇恒的真实身份,知晓嵇恒是当初坑杀的人员之一,那嵇恒就真要死了。

因为他救不了。

也不敢救。

这涉及到了始皇威信,始皇亲自下令坑杀的人,竟然没死,还大摇大摆的活在咸阳,就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这对大秦律法体制的挑衅实在太大了,足以动摇国人对秦制的信心,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想保下嵇恒,也根本无能为力。

嵇恒必死!

扶苏从席上腾的站起,双眼死死的盯着魏胜,脸色已隐隐有些发白,他凝声道:“魏胜,你再给我仔细说说,你这次究竟打探出了什么消息,外舅又究竟是怎么传的?外界究竟知道哪些事情!”

“说!”

“给我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一处都不要漏。”

扶苏眼神冷漠的像吃人。

魏胜也被扶苏的眼神吓住了,他服侍扶苏二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不过他也深知此事的利害,根本不敢有任何隐瞒,将打听出来的消息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也并没有在意真伪。

听完。

扶苏目光微异。

他略带几分惊喜道:“你说,外界传闻的并非是‘嵇恒’,而是‘钟先生’?”

魏胜连忙点头道:“回殿下,的确如此。”

“外界似并不知晓嵇先生的真名,传的也只是当初对外声称的钟先生。”

听到魏声肯定的回复,扶苏心中暗松口气。

只要‘嵇恒’没有暴露,那便还有回旋的余地,毕竟‘嵇恒’是必须要死的,但‘钟先生’就不一定了,虽然依旧很棘手,但相较于‘嵇恒’暴露,已经好了太多了,若是嵇恒的身份暴露,他甚至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魏胜战战兢兢道:“殿下,眼下该如何是好?”

“这则流言传的很快,恐是有人在算计殿下,目下只怕已朝堂内外传遍了。”

扶苏颔首。

他又岂会不知此事的棘手?

而且传出这则流言的分明是有备而来。

将嵇恒跟六国余孽绑定在一起,再对外宣称嵇恒是六国细作,意欲离间大秦,这无疑是把自己跟嵇恒架在了火上,而有些事情,又是难以对外解释的,也不能去解释,而朝臣见状,定会对这个说法更加笃定,或许朝臣未必真会信以为真,但他们完全可以借此逼问自己,向自己讨要一个说法,这种事,大秦的这些臣子是做得出来的。

而他也必须想出个解释。

一旦自己处理不当,恐会有损自己在朝中威望,还会让更多朝臣与自己疏远,到时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只会每况愈下,算计自己的,分明就是拿捏住了这点,想让自己骑虎难下。

他眼下也的确被架住了。

下意识。

他就想去找嵇恒寻求解决之策。

只是这个念头刚一生起,就立即被扶苏给否决了。

在此风口浪尖之时,自己是绝对不能去找嵇恒的,一旦自己找嵇恒的事为外界知晓,定会招惹更多口舌,也会引起朝臣更多质疑,到时就算自己有了解决之策,恐也难以为朝臣信服。

内部不合,定生祸事。

他为储君,作为辅国臣子,始皇在外巡行的时间段,不仅没将内事处理好,还把自己搞得上下不合,这若是传到始皇耳中,也会极大程度引起始皇对自己能力的质疑跟不满。

随即。

他又想到了蒙恬。

然而只是一瞬,他就再度否决了。

蒙恬也不能找。

他跟蒙氏兄弟固然关系交好,但蒙恬兄弟对嵇恒其实了解不多,想要让蒙恬为自己出谋献策,自己定然要将嵇恒的情况悉数道出,这无疑是将蒙氏给拉下了水。

蒙氏受到的恩威极重,若是知晓这般隐秘,对蒙氏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因而扶苏在犹豫一阵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紧接着。

扶苏在脑海沉吟片刻,最终一道人影定格住了。

此时找此人商量最合适不过。

张苍!!!

扶苏深吸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沉声道:“魏胜,你现在立即驱车去御史府,将张苍给请来,越快越好。”

“诺。”

魏胜也深知此事的重要。

根本不敢有任何怠慢,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随后殿外响起一阵急促马蹄声。

等把一切布置好,扶苏整个人瘫软下去,后背已然是凉透,虽书房中无风,却只感到脊背冰冷。

他微微喘息着。

眼中已是怒急出了血丝。

在张苍来的途中,他自不可能毫无作为,也是在脑海思量解决之策。

只是在深思一阵后,只觉此事无比棘手。

似根本无从下手。

这则流言爆发的角度太刁钻了。

咬死了嵇恒的身份问题。

他其实第一反应便是派人去内史,给‘钟先生’编造一个户籍,只是方才魏胜也说了,在他进宫传回这则消息的时候,咸阳令已亲自去查看相关户籍信息了,这时自己再派人去,只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反而还会做实心中有鬼。

然不管嵇恒就麻烦了。

管?自己似根本就没什么办法。

事到如今。

扶苏已回过神来。

这次恐就是有人在刻意算计。

不然哪有流言一传出,就闹得人尽皆知,而且地方官员第一时间就去核查真伪?这分明就是暗中早就串通好了,想赶在自己之前,将自己的退路完全给堵住,好让自己收不了场。

扶苏目光清冷,寒声道:“朝堂这个权利旋涡,越是深入其中,越是感觉行动艰难。”

“我之前还是太过软弱了。”

“总以为这些朝臣乃父皇的股肱之臣,一心为秦,只是跟自己有一些意见不合,只要自己解释周全,或者做一些退让,便能赢得他们信任,但事实证明,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

“他们不会敬畏我。”

“他们敬畏的从始至终都是权利。”

“追求的也只是权利。”

“我虽为储君,但并没有太多权利,又岂能分给他们?而且他们很多权势早已到顶,很难再进一步,自会更多谋求自身家族富贵,而我跟他们疏远,无疑让他们感到了一丝不安,所以他们会这么容不下我。”

“甚至想逼迫我犯错,最终将我弹劾下去。”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软弱退让,得到的不是尊重,只有变本加厉。”

“所以”

“从一开始就错了。”

扶苏以罕见的平和口吻审视了这件事。

最终眼神变得明锐犀利。

眼下这些人已欺到了头上,他又岂能再退让?若自己这次事情没处理好,这些朝臣联名弹劾之下,就算自己没有被废掉储君之位,但也注定名声扫地,一个无能无才的储君,在天下又能有多少威信?日后又如何服人?

扶苏的眼神赤红,充斥着森然杀意。

很快。

书房外再度响起了脚步声。

这是两道截然不同的脚步声。

一道步子虽急但踏步声不沉,另一道却走的很沉,仿佛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听到书房外传来的脚步声,扶苏连忙从席上站起,快走了几步,去到了书房门口,这时张苍正大口喘着气,提着衣角,快步的朝殿中走去,扶苏也是亲自将张苍给迎进了书房。

这时。

魏胜很知趣的退了出去。

临走时,还将书房的屋门给掩上了。

书房内。

张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肥硕的胸脯一颤一颤抖动着。

这一路疾步快走,他也是累的够呛。

见状。

扶苏一脸歉意道:“张御史,事出突然,这才将你召过来,实在辛苦张御史了。”

张苍拱了拱手,上气不接下气道:“殿下言重了,替殿下分忧解难,这是臣的荣幸,何来辛劳一说?”

“只是这次的事明显是有意而为,也是直截了当的表明是针对殿下。”

“殿下心中急切,臣完全能理解。”

“只是殿下不能急,至少明面上不能表露出来。”

“现在此消息传出后,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殿下,若是殿下表露出急切,岂不正中了这些人下怀?”

扶苏连忙点头。

他苦笑一声,道:“此事我知了。”

“只是我方才也想了一下,却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似怎么处理都有问题。”

“见御史之口吻,恐对此事也有一些了解,不知御史对此可想出什么应付良策?”扶苏也根本不遮遮掩掩,直接询问起了张苍。

张苍轻笑一声,从容道:“臣既然敢来殿下这,自是心中已有了定计。”

闻言。

扶苏面上一喜,惊喜到:“当真?”

“臣又岂敢欺骗殿下?”张苍作揖,一脸从容笑容。

见状。

扶苏心中也是当即一松,问道:“不知张御史有何应付妙计?还请张御史详讲。”

张苍颔首,平静道:“这次的事来的急也来的烈,但真正细酌之下,却是能明显的发现,这次的事其实大体是两件事,一件是这‘钟先生’的身份之谜,而另一件则是‘钟先生的细作之嫌’。”

“就我来时听到的风声,很多流言似直接做实了,钟先生的细作之疑,其中最为人笃信的便是,殿下这一两年对朝臣的态度。”

“过去殿下近亲六国出身官员。”

“而这一两年殿下已渐渐开始疏远了。”

“外界把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钟先生’,认为是‘钟先生’在从中作梗,破坏殿下跟朝臣之间的亲近,意欲扰乱大秦的内政,而很多流言直接引用了当年李斯丞相的话。”

“昔年大秦蒸蒸日上,何也?”

“用客之功也!”

“山东之才源源入秦,食秦之禄,忠秦之事,建秦之功,客何以负于秦?何负于殿下矣?”

“而目下竟为殿下疏远不纳?”

“这种种话语实则包藏祸心,殿下若是当真回应,那就犯了大错。”

“请御史教我。”扶苏恭敬一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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