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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车里后将冰淇淋递给傅敏熹,傅敏熹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接过来,陈见章朝溪程使个眼色,溪程不服气的撅起嘴巴,傅敏熹咬了一口冰淇淋问:“你们两个又在搞什么名堂?”溪程刚想说被陈见章捂住了她的嘴巴。傅敏熹说:“我好久都没吃过冰淇淋了,我都快忘记它的味道了。”陈见章说:“当年在湘南的时候,你说做梦都想吃冰淇淋。”傅敏熹说:“是啊,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那个郭酷吗?”陈见章说:“那怎么能忘记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傅敏熹说:“现在人家做大老板了。”溪程问:“你们说的是谁啊?”傅敏熹说:“你小屁孩什么事都想管,回家后别忘了写作业啊,天天完,弄得你娭姆天天骂我。”溪程说:“今天是高兴的日子,我们不提那些不高兴的话题好不好?”傅敏熹说:“看看,又是一个妥妥的学渣。”陈见章说:“我当年那个学渣是装的,你又不是不晓得。”傅敏熹说:“我说你了吗?你自己对号入座。”陈见章说:“你呀,还是那么小心眼。”溪程说:“就是!”傅敏熹指着陈见章说:“你再说?”溪程说:“老爸别怕,我保护你!”
这时陈见章的手机响了起来,陈见章一看是楼荫的来电,他便接听,楼荫那边说:“见章,离了吗?”陈见章说:“哦,办好了。”楼荫说:“你们挑什么日子不好,非得是今天,我刚刚才开完会,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庆祝庆祝?”陈见章说:“哦,算了,下次吧,我还有事呢!”楼荫说:“你是不是和傅敏熹在一起?”傅敏熹大声说:“是的,我们在一起!”楼荫说:“傅敏熹,我不会放手的!”溪程对着手机说:“楼姨,你没机会了,我爸爸和我妈刚刚办证了。”气得楼荫挂了电话。车里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笑完后陈见章对溪程说:“我发现你的鬼名堂真不少,跟谁学的?”溪程笑着指了指前座,傅敏熹骂道:“陈见章,你给我去管管你家姑娘!”没想到溪程直接靠在陈见章身上说:“来呀,你来打我呀!”陈见章俯下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溪程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前排的傅敏熹,傅敏熹骂道:“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个妖精。”溪程骄傲递昂起头说:“我可是陈见章上辈子的小情人。”傅敏熹骂道:“陈见章,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溪程和陈见章相视后大笑起来。
湘裕搂的包厢里,柯清治殷勤地给坐依在沙发上的戴琳按摩着大腿,戴琳说:“我想喝水!”柯清治赶紧将水杯递给她,柯清治说:“你呀,这不是自讨没趣吗?都已经离婚了干嘛还要请人家吃饭,而且他们还不接受。”戴琳看了一眼柯清治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此前陈见章死活要跟我争财产,这回他什么都不要,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鬼。”柯清治说:“都离婚了还有什么鬼呢?也许人家稀罕的不是钱。”戴琳愠怒看着柯清治说:“你的意思是我戴琳没她傅敏熹漂亮?”柯清治连忙说:“哎呀,你误会了,你是最漂亮,最能干的女人。”戴琳说:“那他到底想要什么呢?”看柯清治没有回话她踢了他一脚说:“说呀!”柯清治一时无语地看着戴琳。
农庄里,熊麻子和陈见章坐在塘边,熊麻子说:“恭喜你老同学,这下你解脱了,诶,我怎么没看出你高兴啊?”陈见章叹口气说:“我爸妈还不知道这事呢,你叫我怎么高兴得起来?”熊麻子说:“你这副表情最好别让傅敏熹看见,否则她会有想法的。”陈见章点头说:“也是,她为我牺牲太大了。”熊麻子指着不远处的楼房说:“还记得那里吗?你就是在那里和傅敏熹结合的,唉,我是不是应该给这房子起个名字,对,就叫鸳鸯楼。”陈见章啐道:“去你的!你嘴里尽说不出一句好话,你觉得那名字吉利吗?《水浒》里可有个血溅鸳鸯楼。”熊麻子说:“哦,不吉利是吧,那就叫溪程楼怎么样?”陈见章正想骂他,这时傅敏熹牵着溪程过来,熊麻子说:“诶,小溪程,你过来。”溪程来到熊麻子身边问:“什么事,麻子叔叔。”傅敏熹说:“溪程!你怎么说话的?你喊他什么?”谁知熊麻子手一挥说:“没事,我就喜欢溪程这么喊我。”然后他搂着溪程说:“你知道你是从那里来的吗?”溪程摇摇头,陈见章急忙想制止熊麻子说下去,可熊麻子根本就不理会他继续对溪程说:“你看到那栋楼房没用?”溪程说:“看到了,怎么了?”熊麻子说:“你就是从那里来的?”傅敏熹瞬间羞红了脸骂道:“熊麻子,你想死啊!”溪程疑惑地看着傅敏熹,傅敏熹转身便跑了。熊麻子对陈见章说:“你还不去追?”陈见章指着熊麻子说:“你呀,尽不做好事。”说完起身便去追傅敏熹。
不久熊麻子和溪程看见傅敏熹和陈见章手拉手出现在熊麻子说的那栋楼的二楼上,溪程捂着嘴巴笑道:“麻子叔叔,这就故地重游对不对?”熊麻子点点头突然转身对溪程说:“这话可不能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啊!等下你爸爸妈妈会打我的!”溪程拍拍胸脯说:“没事,我保护你!”说完还给熊麻子使了一个眼色,熊麻子笑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跟该(街)痞子一样。”溪程听完笑着说:“我才不像该(街)痞子,你才像!”熊麻子说:“那我们两个都是该(街)痞子。”
傅敏熹看着西边说:“还记得当年在这里和你一起看夕阳,多么令人怀念啊。”陈见章握住傅敏熹的手说:“对不起,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傅敏熹甩开他是后指着他说:“你现在可是香饽饽,你还有选择的机会的,楼荫可是好女人,你可别错过哦!”陈见章一把抱起傅敏熹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说:“你给我一个七仙女我也不换。”傅敏熹记得推开他说:“哎呀,女儿在下面看着呢!”陈见章说:“看看看呗,这不是她一直想看的吗?”下面熊麻子和溪程正哈哈大笑着看着他们,然后熊麻子去捂溪程的眼睛,溪程挣脱他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
楼荫坐在汽车里打了个喷嚏,她想了想将车停了下来,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农庄,她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发动了汽车在原地打了个180度的转弯,然后将车发动,汽车离农庄越来越远。楼顶上的陈见章和傅敏熹都看到了这一幕,陈见章说:“她怎么走了呢?”傅敏熹突然转脸瞪着陈见章说:“怎么?你舍不得啊?”陈见章急得连忙摇手说:“没有,没有!”傅敏熹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三心二意我就撕了你!”陈见章握住傅敏熹的手说:“你呀,还是这样,永远说最狠的话却做最软心的事。”傅敏熹说:“这么说你吃定我了?”陈见章摇摇头说:“没有,没有,真的,我服你都来不赢!”傅敏熹问:“你服我什么?”陈见章说:“我没有想到你还会跑到湘南飞天山去看那字。”傅敏熹说:“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你知道郭酷现在在追我吗?”陈见章惊讶地看着傅敏熹,傅敏熹说:“怎么,你怕了?”陈见章说:“亲爱的,我们明天去扯结婚证。”傅敏熹笑道:“不行,我要看你怎么表现你自己,我可不会这么便宜进你们陈家的。”
俞老师在家里接到了戴琳的电话,她错愕地张大嘴,她生气地说:“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她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老公的遗像,没一会儿门被打开,戴琳和柯清治带着大包小包许多礼物进来,俞老师厌恶看了他们一眼后起身回了自己卧室里去了。
戴琳看了一眼柯清治便赶紧走到母亲房间里,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争吵声,接着又传来戴琳的哭声,最后俞老师气得夺门而出,她看到眼前的柯清治后瞪了他一眼便出去了。柯清治赶紧走进俞老师的房间,他看见戴琳过去搂住她,拿出纸巾帮她抹去眼泪,戴琳抽了抽鼻子说:“你都听见了?听到了也好,事情总是要做个了断的,没事,我们就按自己的方式过日子,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柯清治问:“那惜缘呢?”戴琳说:“判给他了,留在他身边也好,也算我对得起他们陈家了。”柯清治说:“都听你的,我们好好待自己的孩子就好了。”戴琳摸着自己的肚子说:“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啊,你以为我真的想打掉孩子吗?”柯清治说:“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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