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条娃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二十五章 你这又是何苦,公主小爷别胡闹,我是条娃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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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篱落没空舔舐伤口忙追了上去,结果被人拦住了。
“韶阳公主请留步。”暗大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跑出来,手一抬挡住了她的去路。
“让开,我有话同他说。”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篱落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公主是个聪明人,岂会不知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不如·······。”暗其实想劝她回去,但一想人都来了还如此狼狈若再把她赶走实在于心不忍,忙舌头一转安抚道,“府里有您的衣裳,不如先梳洗一番等兰姑娘的及笄礼过了再与殿下说话不迟。”
暗大人话里有话,意思是说今日来了很多客人,她可以不顾自己面子也要替殿下着想,哪怕心里的火气再大也不能在这时候犯糊涂。
篱落听懂了,于是狠狠一咬牙丢下“不必”二字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出府,而是直接去了原先住过的园子,结果一进去便愣住了。
只见满园皆是白色芍药花正开得茂盛,一片连着一片瞬间将原本萧条的院落点缀上了春天的气息。
春天什么时候来的?这些花是什么时候种的?
望着眼前的芍药,篱落尤记得这里也曾有过一片白的时候,那还是大雪纷飞的日子。
她与殿下或在屋檐下赏雪或在屋里看书作画,哪怕天寒地冻也从未感觉到寒冷。
再看如今这庭院早已冬去春来绿意盎然,可她的心却冰封了。
哪怕眼前美景如画却再也难入她的眼,唯有心头血正一点点冒上眼眶成了那抹也抹不干净的眼泪。
心下一痛,她哭着跑进屋去将两人之前作得画全都撕了个粉碎,然后任由满屋子的纸屑在房间里飞舞,成了那再也无法修复的过去。
但她没有哭出声,而是咬着手背在上面咬出带血的牙印来·······。
就这样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再也哭不动了才摇摇晃晃起身出了门。
这才发现及笄礼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园子外异常安静。
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遂一出门便去了秦夜冕的书房。
书房里静悄悄的不见男人的身影,唯有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在案几上孤单地荡着一缕烟魂。
篱落知道男人刚离开不久,显然不愿见她,因此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滚滚而下。
她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浅尝了一口,发现还有些烫嘴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连面都不见,有什么话不能说清楚吗?”
篱落大喊大叫着开始满太子府找他,可找遍了各各角落都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
府里一个人都没有如一座空城,所有人都消失了只除了她。
不死心,她往书房门口的台阶上一坐等着,结果一等竟等到了天黑。
园子里漆黑一片,除了头顶上冷冷的月光·······。
就这样篱落如一尊雕像,哪怕耳边春雷阵阵也不为所动,哪怕雨水突然从头顶灌下来也没有移动分毫,直到一个男人拿着灯笼的身影出现在园子里才稍稍抬起头来。
原来是暗大人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打着伞正一脸懊恼地看着她。
“韶阳公主,殿下回宫了,您不如·······。”实在看不下去,他不得不出面劝她回去,同时拿伞为她遮风挡雨。
“回宫了?”沉吟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是狠狠哭过后的破碎,听在篱落自己耳朵里都感觉像个小可怜。
暗自然也听见了,哪怕那声音轻如蚊呐。
不忍听也不忍见她哭红了的眼眶和肿了的半边脸忙开口安慰,“宫里事多,殿下走得匆忙,但还是不忘让我来同你说一声,有什么话下官可以代为转告。”
“北凉和西凉开战了,我皇兄战败的消息是真的吗?”
“是·······但我相信以顾炎城的能力应该能扭转乾坤。”
“那·······。”篱落想问南楚有派兵的可能吗?但又问不出口,如今百姓这般厌恶她,殿下又怎敢再提此事?
想到这里她便不作声了,而是沉默了很久之后才转了话题,“我想回北凉,暗大人可否将出城的令牌给我。”
“这······这个下官恐怕没有自行决定的权利。”暗心下吃惊,这才意识到殿下为何要躲着她了,显然早已料到她会有此打算,忙再次开口,“不过公主放心,暗定然将你的话传达给殿下,不如您先回去要不然怜儿她们该担心了。”
暗不得不将怜儿搬出来,就怕再这样淋下去淋坏了身子,那受罪的可不止她一个了。
“不,你现在就去,我在这里等你答复。”篱落的牛脾气上来了自然谁劝都没用。
望着眼前满脸倔强的少女,暗第一次感觉到束手无策是什么滋味,尤其在她突然眼睛一闭显然不愿理他的前提下只能将伞往她手里一放,再将灯笼往屋檐下一挂先行离开。
伞很轻,如一朵凋零的花很快就被风给吹跑了。
篱落不想捡也不愿捡,任由暴雨在身上肆虐。
四月的春雨看似温柔却依然无情,滴滴落下都如同带刺的刀,可她愿意受着,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感觉到心痛。
雨越下越大,时间就这样在刺骨疼痛中过去······。
她本以为殿下会出现,但显然她高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直到怜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哭着求她才终于意识到男人不会回来了,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公主,回去吧!你这又是何苦呢?”怜儿抱着早已抖得如同筛子的篱落哇哇大哭,若不是孟了来找她,她还不知道她居然来了太子府。
再一看她额头上的伤和脸色的巴掌印,以及冰冷的身子和乌青的嘴唇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这几日外头太乱,她们不敢出门,所以打算自己种些蔬菜自给自足。
因而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都没人留意她是否在府里,直到天黑了才发现人不见了,若不是孟了来了,她兴许还在府里如无头苍蝇似的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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