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条娃娃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百七十章 三宫六院,公主小爷别胡闹,我是条娃娃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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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女王?说真的,篱落还真不在乎,只是被他如此反将一军倒是颇有些意外。
但一想又觉得很正常,男人是北凉王爷又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哪能那么轻易被她糊弄。
再一想姜还是老的辣,这如意算盘确实打得好,将她推到前头去造反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既解了愤又能保住名声实在是高。
其实说真的篱落挺看好他的,之所以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看看在她的怂恿下他会不会真的心动,毕竟一个手握重兵的人若真有心要反,那等离开后被别人怂恿还不如被她挑拨。
毕竟以他多年来宁愿驻守边关都不曾有过丝毫忤逆之心来看显然是个不可多得之人,而她想助他一臂之力的心思也不假。
只是此时正是外敌入侵之时,若大动干戈改朝换代实在不是时候,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取而代之倒是个好时机,毕竟能换下一个贪生怕死的皇上那也算是一件为民造福之事,只可惜男人显然对王位没有兴趣,倒是辜负了她的“落花有意”。
但一细想又颇为感慨,发现世上之人不在乎荣华富贵的倒也不少,他、顾炎城、秦夜冕、韩老头,花非花及花家子孙······似乎都是这样的人,一个个皆不惧生死,不辱使命,视权利如粪土,实在令人敬佩。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忙转头看了一眼正翻着白眼一脸“你要不要当女王关我屁事”的花糖王和满脸无辜蹲在角落里正巴巴望着她的小灰灰,感觉指望这两个显然无望,只能自己想法子。
好在就这么一转身工夫突然计上心头,于是眼睛一亮忙又转向顾仲星一面将他扶起来一面谄媚道,“皇叔请起,韶阳倒是不排斥做女王,只是有一事不明,不知皇叔可否赐教?”
“公主请说?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臣”这个字从男人一脸恭敬的嘴里吐出来生生多了些“逼良为娼”的意味,倒让篱落莫名来了些兴致,嘴角一勾故意乐呵呵问了一句。
“女王可以有三宫六院且后宫男宠三千吗?”
这话问得忒没羞没臊,差点没将顾仲星惊得背过气去,愣是答不上一句话来,尤其在瞧清篱落眼里的那抹期盼并非作假后更是羞的满面通红。
毕竟这话本不是正经女子能问得出来的,更何况还是从她这个公主嘴里光明正大地问出来岂有不丢人的,尤其在花糖王的“噗嗤”一声大笑后更是尴尬不已且无地自容。
其实这也不能怪花糖王憋不住笑出声来,毕竟早在篱落转身之际眼里一闪而过一抹带着捉弄的狡黠时他就知道她对皇位没兴趣,所以嘴里定然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只是没想到居然这般大言不惭敢说出这种话来。
可偏偏这肆无忌惮的借口却很对他的胃口,带劲又不惧世俗偏见,洒脱又狂妄,当真令人稀奇。
但稀奇也好,震惊也罢,他们显然没料到厉害的其实还在后头,只见篱落刚问完这句后又突然一脸懊恼的在屋里踱起步来,嘴里嘟嘟喃喃道:“若是真能养这么多男宠的话我倒是非常乐意,只是这等好事似乎来的晚了一些·······。”
这句话更是引得花糖王爆笑不已,停也停不下来,但篱落没理他而是一脸纠结地挨近早已脸红的不成样子的顾仲星道,“皇叔,你说有夫之妇果真能做女皇吗?那我这江山到底算我的还是算我夫君的?还有我这个人到底算那边的?北凉的还是南楚的?我需要先和离吗?那这事该谁出面去同秦夜冕说比较好呢?万一他不同意我养男·······。”
“公主,本王错了,失言了。”一听这话又一听“秦夜冕”三个字,顾仲星吓得不等她说完忙作揖道,“公主既已是南楚太子的人了定然不能再有非分之想,本王如今也想明白了命这个东西乃是天意,人力定然不能改变,更不能怪皇兄,所以金枝的事既已知晓本王也没必要再逗留就此先行一步,公主也请自便吧!”
“皇叔且慢。”见他急着往外走,篱落忙往门口一挡,呵呵一笑道,“既然来都来了若是什么都不做未免太亏,韶阳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皇叔可否帮忙?”
一听这话,顾仲星心下一紧一个踉跄差点跪了,但一见公主脸上突然一敛嬉笑换上一抹正经,这才意识到刚才的话不过是人家婉拒皇位的伎俩罢了,此时才算进了正题,便不免心生佩服忙敛下眉眼心下暗自思忖起来。
心想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人,虽然言语糙了点却不乏坦荡,只可惜是个女娃,若是男子定能为北凉所用,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惋惜,但嘴里却道了一句,“公主请但说无妨。”
“韶阳想请皇叔写一封信送进宫去给父皇,就说您已知晓县主之事不怪他打算立马回边关。同时告知他南楚七万大军不日将到达京城顺势南下支援皇兄,并且提醒他塞疆百姓无缘无故跑去南楚边城已经让北凉颜面尽失,务必在大军来之前大开城门安顿难民,否则城内城外乱糟糟的岂不遭人耻笑,其他的就随他去,要躲要藏也随他只要别扯后腿就行。”篱落一面说一面思量,突然又想起一事来,忙加了一句,“哦,对了,千万别提我已经回来的事。”
“为何?”嘴里问着,早已意识到她用意的顾仲星命副将快快准备笔墨纸砚,结果刚写了一半就被篱落的一句“我要去找我皇兄”给惊得停了笔。
“公主要南下?”顾仲星这下连笔都拿不动了,毕竟南下凶险,她又是秦夜冕心爱之人,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们该如何向他交代?但又见她一脸倔强似乎心意已决不好劝阻,只能将拒绝的话吞回肚子里,然后索性将“锅”一甩道,“我想你父皇也许早就收到消息,瞒怕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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