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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继续说下去,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军要扛不住了。
严国峰这会儿心动难抑呀,又想到村里那几个手艺人,做花样怕是困难;没有花样子,还不漂亮,一样卖不出去。
“他们没有这份能力呀。”轻叹一声,想的再好也没用。
钟毓秀无奈说道“可以画花样子,让他们钻去;做出来了咱们就拿出去卖,总归就是个渠道,我们这边收上来,送去卖了也算是一门生意。”不用他们出去跑来跑去,按照一个固定的价格收上来,送去赚外汇的柜台上卖下;互惠互利的事儿,当然,他们要是想自己多赚,那就自己拿出去跑便是。
她又不差这点钱,不过是想给村里的人多增加一份收入罢了。
也是为了让传统的一些东西不至于真正失传。
想想后世那些在淘宝上卖的竹制品和藤条制品,卖的价格并不低,花样还不多;这些收益本来都快失传了,后来一阵复古风又给吹起来了。
“也行。”严国峰眼巴巴瞅着她,“花样找谁画?”
钟毓秀摇头失笑,老爷子越老越是心态返老还童的节奏,“去艺术学院找吧,艺术学院这样的人才不少;并不需要画的多少拿出去卖,只要将花样画的精细、精美即可。一幅图给多少钱,只要愿意赚钱的人,想出好的图样子咱们都收。这事儿还是得等推车做出来再看。要是他们的手艺真的好,给几张图纸让他们钻研,如山这边再派个人过来负责统管这事儿,您不用管。”
“是吗?”严国峰有些失落,“人老了,什么都做不了,孩子们也用不到我了。”低头看了看曾孙,严国峰颇有些委屈。
这份委屈,钟毓秀没领悟到,“您可是咱家的掌舵人,哪儿能没用呢;您可想多了,有您在,如山做事儿都有底气,有什么拿不准的事儿还能回来请教您呢。您好好养着,没事儿出去跟村子里的老人家们坐在一起吹吹牛,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剩下都有如山在,等如山也解决不了的时候,就是您出马的时候了。”
老将出马,那都是放到最后不是。
严国峰心情稍微好了点儿,抱着曾孙,在他的小胖脸蛋儿上亲了一口,“行,听你们的,我开开心心带着曾孙们玩,其他的事情都丢给你们。”
钟毓秀莞尔,两人一机器人抱着三个孩子进了堂屋;刚坐下没一会儿,冯正等人端着最后的饭菜走了过来,纷纷落座。
“毓秀,你上次答应的事儿什么时候办?趁着你现在有假期,把事儿办一办;等到寒假都放假了,可不好办了。”
本来还有点懵逼的钟毓秀,听到后面就明白了;老爷子是催着她回华大和医大物色人去呢,要过年了,确实得把事儿办一办。
“爷爷,我也想回去,可是孩子们不方便带着出去;等推车出来再说吧,年前不行,安排在年后也是可以的。”
严国峰叹息一声,搂着大曾孙满心无可奈何;三个曾孙一样的黏人,若是半天看不到人,肯定会闹腾。集体相亲这事儿需要约的人还多,不是一天能办好的,曾孙们这么闹着确实没法行事。
“等推车出来再说吧。”没其他法子可行的。
孩子们本身胖乎,沉甸甸的,抱一会儿还行;抱的久了,那是真累人。
钟毓秀颔首,不疾不徐的说道“就当是好事多磨了,开春之后春暖花开,选个好日子更好一些。”真能成就一两对的,好歹能留下不错的初次见面印象。
“就这样吧,只是,年后你不用上班吗?”
“说了休息几个月的,这都快过年我才开始休假,等到年后才多久呀;时间上肯定来得及,正好,我好久没回华大上课了。一直是老教授帮忙代课,开学之后回去上上课。选好日子了,约人过来玩,不耽误的。”
严国峰对此唯有点头,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边事情谈妥后,在家里又呆了三天,眼看腊月二十五了;家里的人进进出出,准备年货,打扫卫生,院子太大,一家人前前后后打扫了两天才清理干净。
年前,腊月二十八和二十九,严如山和钟毓秀夫妻二人拧着年货陆陆续续去给亲近人家的长辈和领导们拜了年;好不容易在小年三十这一天歇下来,却接到了来自习年的电话。
“钟同志,你还记得万毓宁吧?”这是钟毓秀接起电话后,习年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钟毓秀皱了皱眉头,“自然是记得的,怎么了?他的病没有起色?”
“吃不进药,现在全靠营养剂撑着一口气儿,医院商量着用输液的办法让他吞下修复液;万毓宁拒绝了,一心认为他那种病不好治,也治不好,已经放弃了。”习年说的很慢。
“放弃就放弃了,他不是娶妻生子的吗,就这样放弃了生命?”
习年默默叹了口气,“他那样的情况,现在活着也是受罪;吃不下去药,没法治疗啊!我请的医生也没用,人家说了,是万毓宁自己不想吃,并不是针灸没用。”
“心理问题?”
一心认为只能等死,所以才这样?
“是。”习年给出了明确的回复,钟毓秀不知说什么好了,无语的,“既然他一心等死,那就让他等着死吧;生命的事情,医生可以治,心理上的问题也有心理医生。若是心理医生都没用,那就只能等死了。”
她冷酷无情,谢谢!
习年被她逗乐了,“心理医生也看过了,表示无能为力;他的执念很深了,也许是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却没有接受治疗。病魔一直占据他的内心,恶化之后,他反而觉得轻松了。”
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唯有接受;还未发生的事情才最让人崩溃的吧。
“你给他带句话,让他好好接受治;吃不下去药就想想等他死了以后,妻子改嫁,儿子没人要,家产被人霸占反正,怎么坏怎么说,他要是还不肯放开心中的结,那你也别管了。我是不会管的,多年前那一场变故已经费尽了我们之间的情分;如今能看在养父的面子上,能帮的搭一把手;以后我不想帮了,他儿子就等着成没人要的小可怜吧。”
你狠!
狼人!
习年都可以想象万毓宁听后是个什么复杂难言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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