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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梨皱了皱眉,直白地问:“那你们是怎么在我之后赶来的呢?”
白岳父看见了上楼的她,白岳母也很有可能是在客厅看见了。
可是处在房间里隔绝声音的白弟妹、舒母亲是怎么过来的呢?
还有跑到外面的舒父亲,他又是为什么?
“我是因为和他约好了要在13:20分的时候聊聊,所以我提前出了门。”这是白弟妹的说辞。
舒母亲则是说:“我是被你们上楼的声音吵醒的。”
至于舒父亲,他说:“我只是出门找东西,没找到就想回来休息,结果你们都围在那里,所以我过来了。”
很奇怪的说辞,但是没有相关证据,确实说不出什么。
舒梨保持了沉默,她把自己记下来的线索一条条看了下来。
“首先根据死者胸口中刀但是并没有流出很多血来看,当时他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所以用刀的玩家,并非真凶。”
“他嘴角有呕吐物残留,说明他吃下的掺有各种药的食物都被他吐了出来。就算体内有残留,也不会影响到他的死亡。”
“门口有半边的男士皮鞋印,至少两位男士有一位进入了这个房间。”
舒梨打断了众人散乱讨论,说出自己的一些猜测:“第一,为什么两位男士谁也不说自己曾经到过死者的房间。”
“第二,杂物间里那张学生证,是和谁有关系的?”
白弟妹说:“肯定有人藏证据了。”
“二轮搜证线索和总数量对不上,那么根据已有线索反推。”舒父亲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鞋印可以指向我和白岳父,你们可以选择是否相信我。”
“而学生证上面的陈学生,我觉得那是指向白岳母的线索。她的电视节目停留在寻子综艺,证明她是丢了孩子的。而陈学生和带血的钱包可以证明,陈学生的去世和舒死者有很大的关联。”
舒梨把这个想法记录在她的本子上,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清楚,那一声撞击声,是由什么发出的呢?”
根据时间线,舒梨在听到撞击声后立刻上楼,就算中间停顿了两三分钟,也应该看到凶手才对。
除非,凶手就是当时在二楼的人。
而当时唯一在的,偏偏又是被排除嫌疑的白弟妹。
舒梨的目光落在左边的探案流程栏上,倒回去看所有的信息。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此外,白岳父如果可以悄无声息地下楼不被发现,那他也可以悄无声息地上楼。
以及白弟妹一边说她在房间里听着音乐和朋友聊天,但是发现舒死者死亡的十分钟前她还在走廊偶遇了白岳母。
舒梨从第一幕的案件解析开始重新看,一边分神去听他们的讨论。
第一幕的主界面上有一张几乎占据整片屏幕的图片。
内容是七个人围坐在餐桌上,每个人的脸上带着写有名字的面具,穿着打扮各不相同。
舒父亲穿着一身休闲装,写着名字的Q版脸上带着些许怒气不快,显然对这场简单的订婚饭并不重视。
舒母亲穿着一身玫红色的中式连衣裙,领口胸前却有迸溅上去的油渍和果汁印记,图上她正不自在地借举杯的姿势遮挡自己。
舒姐姐穿着一身职业套装,靠坐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热闹,似乎是与她无关的样子。
舒死者和白弟妹穿着情侣装,是偏向于礼服款的样子。只是舒死者脸上有笑意,白弟妹虽然嘴角上扬,眼睛的弧度却截然相反。
白岳父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的表情很愉悦。
白岳母则是穿着一身精致的旗袍,挽起的黑发上面还别着一支流苏发簪。
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舒梨依次点击流程看了起来。
下面的线索也好,还是证据和其他人说的时间线,舒梨都在本子上面记得一清二楚。
“到底是哪里被忽略了呢?”舒梨烦躁地敲打着桌面,她下意识用指腹抓了抓自己的头皮。
舒梨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再次点开了流程。
这个本一共给了两张图,一张是七个人聚坐在餐桌前,还有一张就是发现舒死者死亡时另外六个人冷眼看过来的时候。
舒梨来回切换着,对比两张图的不同,锁定了那个人的嫌疑。
“这样吧,讨论到现在也没有个结果,不如我们把各自找到的线索截屏发出来吧。”
久久的无意义讨论后,白弟妹提出了新的想法。
“不行!”
首当其冲提出反对意见的是一直语气温和的白岳父。
“输掉这次副本才扣300积分,违规操作扣1000。”白岳母嗤笑出声:“你们以为谁都是你们这种大主播,可以倒贴积分陪你们玩?”
“你什么意思?只有凶手才不想这么做吧?”
白岳母立刻回怼:“只有找不到真凶的笨蛋才会靠违规吧?”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舒梨问:“没有死亡鉴定吗?”
“没有直接的致死原因鉴定,只有致死原因分析。”
“哦。”舒梨又问:“致死因锁定在胸口刀伤和房间里的香炉两个方向,大家有异议吗?”
这点众人达成了共识。
“那么,有人在搜证的时候找到冰块或者沾血的湿毛巾一类的证据吗?”
在一片沉默里,舒梨补充道:“如果刀伤是致命伤,那么看现场的血迹,应该用什么阻止死者的血液流出才对。”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就应该去找香炉的物主了。”
舒梨话音未落,二轮搜证栏突然多出了一个证据。
背景是洗手间的马桶,里面泡着好几块颜色通红的毛巾,猛地看上去有点让人不适。
“这么说,凶手就是用刀的人咯?”白弟妹语气上扬:“今天我没有进过厨房,也没有带包,首先排除我自己。”
“按照你这个思路来的话,我和白岳父也要被排除嫌疑。”白岳母含笑开口。
“我们是为了你和舒死者的订婚而来,除了未拆封的礼物之外什么也没带,我们也没有嫌疑。”
白岳父保持沉默,显然认可了这个观点。
舒梨笑了笑:“别急,我刚才说了,只是如果。”
“进入厨房就一定是拿刀的人吗?空手就一定没有带任何东西吗?”
舒梨轻轻发问:“凶器的尺寸,装进大衣口袋或者是藏在衣袖里,再或者别在裤腰上,怎么都能够带进来吧?”
“或者说,就像是那个香炉。怎么就偏偏有个香炉,怎么就偏偏点燃了香?”
“这难道不应该问舒父母二位吗?”白弟妹打断了她:“这是你们的家,又不是我们的。”
“不,按照前一个说法,凶手是拿刀的人,那么拿来香炉的人,以及往香炉里放的致死燃香的人,是不是可以承认了?”
舒梨说完这句话后,麦序彻底沉默了。
有人事不关己,有人心虚不敢认。
“既然你们不说话,那我就继续说了。”舒梨看了眼电脑屏幕上方疯涨的人数,几不可见地扬起了嘴角。
“之前白岳父说舒死者家境不错,但其实这是靠吸舒姐姐的血才营造出来的假象。”
“所以,舒家不可能有这么贵气的香炉,说明这是你们带来的。”
“其次,你们仔细看一下这个剧本给出的两张图片,可以玩一下找不同,上面的某一位会给大家惊喜哦。”
“打湿了头发,是不是因为放香的时候太仓促,沾到了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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